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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羅德島女孩子們的夜談會(情史或荒淫史)】【作者:Cas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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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stro

字數:10051

「你懷念在戰場上的子嗎?」

阿米婭這樣問W.後者往後靠到椅背上,搖晃着手裏的啤酒罐。

W穿着一件洗得有點發白的舊短袖,領口寬鬆,大概是因為經常被暴力拉下來。

「……不。戰場沒有什麼值得懷念的。但我的確懷念和僱傭兵們在一起的子。」

「為什麼?」阿米婭的眼中出好奇。

W笑笑,抿一口啤酒:「那時候,我們在戰場的邊緣長時間行軍。每到一處紮營的地方,我們會花上一整個白天安頓下來。」

「然後呢?」

「然後?我們升起篝火,一邊喝在當地村落採購的劣質酒,一邊做愛。」

「天吶……」

阿米婭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瞬間臉紅到了耳

「那時候我們都玩命似的做愛。我想大概所有男僱傭兵都上過我。我們甚至舉辦過內馬拉松。」

「馬……馬拉松?」阿米婭不自覺的嚥下唾沫。

「嗯哼。當時在隊伍裏有個叫伊內絲的賤人。我和她……不能説很合得來。所以在內馬拉松的時候,我和她就成了比賽的焦點。」

「但伊內絲很快就撐不住了。比賽還不到一半就像腦子壞掉了一樣,只會翻着白眼口水,嘿嘿笑個不停。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嗑藥嗑嗨了。」

「到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説實話我的下半身已經麻木了。除了小腹被濕漉漉的東西滿,隨後又的滿地都是之外,我什麼也覺不到。」

「比賽中間我昏過去了一段時間,好像是因為水。醒過來之後才發現居然有人趁我昏過去,拿針在我的頭上開了,連釘都裝好了。」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用金屬夾子夾住了我的小陰。當我察覺到的時候,那裏已經腫得跟香腸一樣了。拜此所賜,之後三個月裏我的外號都是『香腸』,就算已經消腫了也一樣。。」

「那、那個……」阿米婭聽得動不已,又害羞得不行,「W小姐,你現在還打着……釘嗎?」

W笑着拉下領口。

豐腴的房像是白麪袋子。頭已經變得深紫。頭上掛着一個鏤空設計的金屬十字架形釘,看起來價格不菲。

「反正都被打過了,不用白不用。何況還舒服的。」

似乎是受到了阿米婭熾熱的眼光,W的頭逐漸充血變硬,站立起來。W對此非常享受。

「所以,之前凱爾希醫生組織會議的時候,W小姐你果然……」

「嗯哼。我在玩釘。不得不説,我很享受那隻老貓發現之後還不能當場點破的樣子。」

W的表情變得惡趣味起來。

「更何況,這個釘還是那隻老猞猁的前男友送給我的。」

「誒?!」阿米婭不敢置信,「這、這個釘是博士送給W小姐的嗎!?」

「是啊。真沒想到,那個巴別塔的惡靈居然會送我這個做加入羅德島的禮物。我還以為他已經完全失憶了,看來他似乎還記得當初把我幹到懷孕的事。」

「還有這種事嗎!!!」

W淡定的看着炸的阿米婭。

「那個時候你還小。那位殿下也還在……我本想拍一張殿下的照片做晚上自的素材,結果那個男人總是搶鏡。」

「我氣不過,等他落單的時候去找他算賬,結果卻被他強上了。」

「那個混蛋整整幹了我三天三夜,簡直讓我又想起來了內馬拉松的時候。不同的是比賽的時候我們都事先吃了避孕藥,時候還吃了緊急避孕藥保險。那個混蛋博士本沒打算讓我有避孕的機會。」

W起衣服,在她的下腹上有一道手術的疤痕。

「這個該不會是……」阿米婭顫抖着。

「剖腹產。還是那傢伙親自刀的。」

「W小姐居然和博士有孩子什麼的……」阿米婭逐漸想要逃避現實了。

「後來嘛,我還要繼續執行我的任務。混蛋博士也忙的不可開,孩子就送到他的人那裏寄養了。現在每年聖誕節的時候我們會租一艘遊艇,一邊在上面不停的做愛,一邊往人家去。那孩子總算是健康長大了。我雖然不渴望家庭,但一想到這個長得跟博士差不多的小東西是從我的子宮裏出來的,心情就會變得微妙起來。」

「嗚嗚嗚……居然、居然被W小姐搶先了一步……」

阿米婭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抱着頭。

W摸摸阿米婭的耳朵。

「真是個單純的孩子。不只是我,島上至少還有二十個以上的幹員生了博士的孩子哦。」

「……誒?」

這時,一個粉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走進宿舍。

「嘖,説曹到。」W搖搖頭。

「W小姐,阿米婭小姐,你們在做什麼呢?」

穿着自己的第一件泳裝的艾雅法拉開心的走過來。

「艾雅法拉小姐!」

阿米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坐端正。

「你們好像聊的很開心,我也可以加入嗎?」

艾雅法拉開心的坐下來。看樣子已經默認自己可以加入了。

「哦哦。我們正在聊情史之類的東西。或者説做愛史吧。」

「……做、做愛嗎……」

艾雅法拉也扭捏起來。

阿米婭注意到,艾雅法拉的泳裝下裝似乎有點濕濕的,當艾雅法拉動的時候會發出黏糊糊的東西被積壓的聲音。此外,泳褲的邊緣還夾着一扭曲的黑髮,顯然不是艾雅法拉自己的。

「……艾雅法拉小姐……你該不會……」阿米婭表情複雜的看向身邊的小羊。

「嘿嘿嘿……被發現啦。」

小羊慢慢的拉開泳褲。她的陰部完全的浸泡在白的黏當中。

「下午的時候被前輩叫過去,説是要教給我新的知識……沒想到學着學着就到牀上去了呢……呀,博士真是的~」

「下午?你剛剛才出來吧?現在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那個混蛋還是一如既往的體力怪物啊。」W嘆了口氣。

阿米婭已經石化了。

「然後呢,前輩要求我就這樣穿着泳衣,不許擦掉的過一天……雖然覺之後會幹掉,但能夠一直和前輩的親密接觸,我也覺得很幸福……」

「嘖,你這個純情傻丫頭。一説到你的前輩就完全失去判斷力了嗎。」W又悶了口啤酒。

「失去判斷力什麼的……W小姐真是,我記得很清楚呀。」

艾雅法拉扳起手指頭:「我和前輩生了三個可愛的孩子呢。老大和老二在萊塔尼亞老家上學,等他們畢業了就會到羅德島來實習。老三現在還小,給我的爸爸媽媽在帶着。」

「前輩還説,他打算跟我生滿一支足球隊呢!嘿嘿,前輩真是的~」

W一臉「我就説吧」的表情看着阿米婭。阿米婭的眼睛已經失去高光了。

「不、不説這些了!」

阿米婭逃避似的岔開話題。

「艾雅法拉小姐,跟我們説説你在萊塔尼亞上學時候的事吧!」

艾雅法拉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不過那時候也沒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哦。」

「那時我在學校裏算是個書呆子吧,和班上的同學不是很合得來。」

「不過之後我們還是搞好關係了呢。起因我記得是二年級的時候舉辦學園活動,我們班沒有拿得出手的節目。」

「然後好像是班裏最壯,有些調皮搗蛋的同學大聲説:」就讓艾雅法拉來當便器吧,這樣班級節目一定會受歡的『。「

「我真的嚇了一跳呢,畢竟我跟他幾乎沒有説過話。他能這麼為班級考慮,説實話我很開心。不過那時候我完全不懂得做愛是什麼呢。我就這樣回答了『可是,我不知道便器該怎麼做呀』。」

「然後班裏的大家很親切的教會了我做愛是什麼,怎麼當好便器。雖然一開始光衣服很害羞,但大家都很温柔,輕輕的按摩我的身體,就連我有源石病也不怕。」

「我現在還記得,第一次因為頭不停被搔動而高覺,奇怪又令人陶醉。」

「之後我就被那個壯實的同學入了,不過並沒有血。我一直聽説被捅破處女膜就會血,實際上似乎並不會呢,反過來説,血的話可能代表陰道潤滑不足,或是擦破了陰道內壁,有染的風險呢。」

「雖然很累很累,但我還是堅持和班上全部的男同學還有老師都做愛了。記得老師在我裏面完之後還害怕的蹲在地上唸叨『教師生涯完蛋了』之類的話呢。但他很快就振作起來了。」

阿米婭聽得目瞪口呆,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如果説W作為刀尖上血的傭兵,需要用做愛來發神壓力,艾雅法拉則完全是被矇騙了。

「後來我好像還懷孕了,大家一起湊錢讓我去打了胎。雖然也有同學説想玩孕肚play什麼的,但大家因為擔不起責任所以很生氣的揍了他一頓。」

「直到我畢業前,一直都負責免費為學校裏的同學們處理慾。他們有的很温柔,做完之後會小心翼翼的問我難不難受,有的則很暴,把我得合不攏腿。」

「再後來,W小姐、阿米婭小姐都知道啦。我來到羅德島進修,認識了博士。博士一眼就發現了我很擅長做愛這種事。我也很喜歡博士,覺他和以前做過愛的同學、老師都不一樣,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覺呢。」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吧,所以就向博士祈求,希望能夠生下他的孩子。博士立刻就答應了,還説讓我做他的地下情人,嘿嘿嘿~」

阿米婭目疵裂的看着艾雅法拉。小羊則很天真的沉浸在對博士的回憶當中。

W默默喝完啤酒,又開了一罐新的。

「喲,你們幾位是在開女子會嗎?」

結束值班任務的陳暉潔走進宿舍。此時她剛洗完澡沒有綁馬尾,深藍的長髮自然散開。她身上穿着短的有些不像樣的家居衫,從前的凸起來看並沒有戴罩,下身則只穿着藍內褲。

陳剛到羅德島上時還比較放不開,對人對事都很嚴謹。時間長了,偽裝也就慢慢卸了下來,出了私生活上隨便的一面。

W不知為何吹了聲口哨。

阿米婭好像理解了W的口哨聲,顫抖着問:「陳警官……該不會你也和博士有個孩子吧?」

「……」

陳怔了一下。

目前陳正在和星熊往。作為同愛人,她們倆的關係在島上人盡皆知。平時嬉戲打鬧,很是恩愛。

陳眼神罕見的有些閃躲,沉默良久:「……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不會吧!!!!!」小兔子絕望的在心裏咆哮。

「這、這不過是我和博士的易罷了,阿米婭你別誤會!」

陳臉紅起來,急急忙忙解釋到:「我和星熊往這麼久,一直都想要個孩子。所以……就去拜託博士了……不止是我,星熊也跟博士生了個兒子!」

好像把戀人也拉出來就能證明什麼似的,在阿米婭眼裏只是越抹越黑罷了。

W竊笑着。

「真的只是易這麼簡單嗎?明明都已經有三個孩子了,還不滿足?龍門警司的工資夠養活很多人嗎?」

「W,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前天晚上輪到我值夜班。很巧的是,我正好路過了博士的辦公室呢。」

「嘖……那又怎樣?」

「呵呵呵,不知道那位躺在博士的辦公桌上不停的扭動着,猛烈的親吻博士,並且嘴裏唸叨着什麼『我愛你、我愛你』的人是誰?」

「嗷嗷嗷不要説了!真是的,我承認還不行嗎!」

陳生氣的坐下來,加入了夜談會。

「陳、陳警官也是前輩的情人嗎?」

艾雅法拉不假思索的問。

陳的臉變得有點難看。

「情人……那種説法真是……唉。就是這麼回事吧。」

「我承認我陷進去了。一開始真的只是因為做試管嬰兒的女同實在太多了,孤兒院也本排不上領養的隊。索就找一個信得過的傢伙生個孩子,簡單又簡潔。」

「沒想到博士會那麼執着,跟和星熊做的時候完全不同……」

「星熊因為害怕控制不住力道,和我做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想比之下博士實在太不體貼了,明明我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居然就那麼的烈……」

「之後就算再和星熊做也總是心不在焉的,腦子裏不停想起來被博士折騰時的覺……」

「所以之後,博士那傢伙説什麼『和我背地裏往吧,不會告訴星熊的』,還是趁我剛剛高完,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我就這麼答應下來了。」

「這之後……博士要我把星熊也介紹給他,我居然也答應了……現在想來,他肯定也對星熊説了那種話……嗚嗚,出賣了自己的戀人只為了能夠烈做愛什麼的,我真是個人渣……」

陳逐漸的喪氣起來。艾雅法拉只好摸摸她的背安她:「沒關係的,陳警官。現在我們都是博士的情人,也可以算是『陰莖姐妹』了呢!」

W一口啤酒噴出來。

「什麼鬼,『陰莖姐妹』……」

「哎呀,」艾雅法拉歪着頭想着,「我聽博士説,東國那邊有一種傳統,和同一個女人做過愛的男人之間就叫『兄弟』。所以我們這間的關係就應該是『陰莖姐妹』了吧?」

陳搖搖頭:「就算不發明那種奇怪的説法也行……」

W則聳聳肩:「總比『雞巴姐妹』好聽。」

「陳警官能講講自己過去的故事嗎?」阿米婭問。

「過去啊……」

陳罕見的有些害臊。

「那個時候還很年輕,真是幹了不少荒唐的事啊。」

「我剛剛加入警局的時候當然,也只是個最基層的幹警。」

「在調查一起人口拐賣案件的時候,我潛入了龍門一家地下院的總部。」

「結果就被管控着院的黑幫給強姦了。一開始真是生不如死,但漸漸地就不受控制的快樂起來了。」

「到後面,那個黑幫老大這麼對我説『給我當線人,把警局的動向都告訴我。作為換,就允許你打着我們院的旗號去當站街女。』。」

「現在想想,這真是荒唐到不可思議的易條件。但那時候一味追求快的我接受了。」

「之後我不斷的給黑幫通風報信,讓院不斷擴大。而我自己則趁着下班之後的時間,換上本不能算衣服的完全透明的衣和超短裙,就這麼到龍門最偏僻的貧民窟去當站街女。」

「我除了工作之外沒有什麼愛好。一定要説的話,賣就是我最大的愛好了吧。那時候不論嫖客是什麼人,只要給錢我就會讓他盡情的上我。如果他樂意,也可以盡情的掐我的脖子,或者揍我的腹部。保持在不至於完全咬掉的力度咬我的頭和陰蒂也當然可以。」

「到後來,我在一個經常讓我喝他的漢那裏染上了藥癮。我的愛好除了賣就又多了一項嗑藥。磕了藥之後就經常忘乎所以,連錢也忘了收就隨便讓人上我,那樣本就不是賣而是單純的痴女了吧。」

「有一次我被一羣漢圍着強姦了好幾天之後,疲力盡的倒在小巷裏。這時候一羣飢腸轆轆的狗圍過來。」

「真是危險,當時我可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我還以為我就要這麼可笑的葬身犬口了。結果它們並沒有襲擊我,而是很有秩序的在領頭的狗帶領下開始和我尾。」

「你知道的,犬類的尾。在本不管我的受的情況下不停,快要了就渾身緊繃轉個圈背對着我,但陰莖還留在陰道里,排出大量積攢許久的濃郁惡臭的灼熱完滿意了就用蠻力把陰莖拔出去——部有球狀的莖,那本不是為了和人類做愛而設計的,疼得差點要了我的命。然後再換下一條狗。」

「當警局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生了二十幾窩狗崽子了。我第一次知道教課書上寫的泰拉人和動物之間不存在生殖隔離是真的。後來據他們描述,我被發現時的樣子已經完全和一條母狗沒什麼區別了。身上滿是抓痕和咬痕,吃的是被狗們充分消化過的糞便。一條健壯的狗正在中出我,我的雙手還本能的為另外兩條狗擼管,小狗們在我身上跳來跳去想要咬住我的頭喝母。」

「我被救了,但我卻並不開心。相反,我失去了作為一個人存在的最大的意義。」

「參與那場營救行動的人裏就有星熊。雖然和她做愛很無聊,但不知為何看到她會覺很安心。我決心要認真起來,和她一起捕獲了黑幫,清洗了犯罪網之就向她告白了。」

「星熊是那種曾經在街上的鬥毆裏混飯吃的傢伙。她很木訥,大概本不知道喜歡男人和喜歡女人有什麼區別,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答應了。」

「就這樣,我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放棄一生中僅有的兩項愛好,成為了人人敬畏的警官。」

聽完陳的講述,艾雅法拉竟然摸了摸眼淚:「好人的故事,陳警官真的是被星熊小姐拯救了呢!」

「某種意義上來説的確是吧。但我卻沒能好好報答她,反而把她出賣給了我的出軌對象……」

W則不以為然。

「你也説了,星熊她壓就不知道和男女往有什麼區別。説不定她實際上很喜歡和博士做愛呢。」

「啊啊啊那種事我不想聽!星熊喜歡上別的人什麼的,那種事不要啊!我希望她一輩子都愛着我!我死了之後也暫時……至少持續十年吧!」

陳變得抓狂起來。

「W小姐,你就不要再刺陳警官了……」阿米婭為難的説。

幾人又一邊喝酒,一邊聊着天。就連不會喝酒的阿米婭也因為受了太多衝擊而試着喝了酒。

半醒半醉間,W看到門口有一個白花花的身影。

「拉普蘭德小姐!」

阿米婭發現了身影的真身。

拉普蘭德此事正半跪在門口。她穿着一雙模仿狗狗腳掌的卡通鞋子,手上也帶着那樣的手套。細的脖頸上帶着一個重的狗項圈。

除此之外就沒了。她那鍛鍊姣好的柔軟纖細的身體暴在眾人眼中。她的部大小不及W,但也絕對比阿米婭高了不止三四個檔次。部上的頭粉,並且都打了釘。釘中間連着一條細銀質鎖鏈。鎖鏈中間還有一條延伸到拉普蘭德的下體,靠着細環連接着粉的陰蒂頭。

此時的她臉上正掛着兇惡的笑容——也就是平裏最常見的笑容,看着幾人。

「啊啊,又來了。混蛋博士的惡趣味。」W嘆氣到。

「那那那也是博士的興趣嗎!?」阿米婭有點不知道眼睛該看哪。

「前輩都沒有給我穿環的打算呢,説是心疼我什麼的……明明我也可以的!」艾雅法拉有些失落。

陳則默默嚥下一口唾沫,頭和陰蒂都發疼起來。博士有時會選擇她,有時會選擇拉普蘭德。當然也還有別的幹員。

拉普蘭德只是笑,並不答話。

「那、那個,拉普蘭德小姐,請問你這是在……?」阿米婭哆哆嗦嗦的問。

「沒用的,」W説,「現在的她不是你認識的拉普蘭德小姐,而是羅德島上隨處可見的一條母狗罷了。」

陳也表情微妙的補充到:「如果拉普蘭德現在回答你的話,待會兒就會被博士狠狠的懲罰……別問我為什麼知道。」

阿米婭已經習慣似的:「沒想到那個狂氣的拉普蘭德小姐也……」

「嘿嘿嘿……」

母狗拉普蘭德開口了。

「主人還真是有趣呢。在認識他之前,我一直覺得世界上只有德克薩斯一個人值得我注意。」

「拉普蘭德小姐!你説話了,這樣真的沒事嗎?」阿米婭擔心的問。

「沒關係的……」拉普蘭德走過來,身上的鏈子晃來晃去,不停刺着她的頭的陰蒂。當她坐到幾人身邊時,頭和陰蒂都完全起了。

「就是要……這樣才好。」拉普蘭德笑着。

陳似乎想到了什麼。

「咳咳……輪到我的時候,也會這樣故意打破博士……主人的規則,故意讓他懲罰我……」

「陳小姐也會這樣嗎!」阿米婭驚呼。

「咳咳咳……」陳迴避了問題,臉變得通紅。

「剛剛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是在聊自己的放蕩史對吧?」拉普蘭德笑嘻嘻的説。

「放蕩史什麼的……」陳不置可否。

「我和你們就不一樣。我至今全身都還是未使用的狀態。」

「誒!但是……」阿米婭看着拉普蘭德身上的穿環。

「這些就是全部的使用痕跡了。主人至今都還沒有允許我被他進入呢。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那、拉普蘭德小姐是怎麼和博士……?」阿米婭好奇到。

「哼。一開始是因為德克薩斯那傢伙啊。」拉普蘭德慢慢的説起來。

「剛剛來到羅德島的時候就發現了。主人……那時候還不是主人。博士那傢伙把德克薩斯和她身邊的人全都玩在鼓掌中。」

「一開始我還認真的考慮過要殺掉他呢。但沒想到被德克薩斯給攔下來了。那傢伙真是對博士相當沉啊,似乎已經認定此生非博士莫屬了。」

「這個時候博士就對我提出了易,為他做事,這樣就允許我親近德克薩斯。」

「我似乎也沒有太多選擇,就這樣接受了。一開始無非是參加一些行動,晚上回來還可以看着德克薩斯和博士烈的纏在一起做愛。但博士那混蛋不許我當場自,只能等結束後我回到宿舍,一邊回憶着德克薩斯那忘我的樣子一邊。」

「漸漸地……就上癮了呢。我開始覺得似乎德克薩斯就適合和博士做。只是每天能看到她出那變態一樣的表情我就滿足了。」

「博士又找到了我,問我想不想再進一步。如果我答應,她就允許我在他和德克薩斯做愛的時候自。」

「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然後就是這些東西了。」

拉普蘭德大大咧咧的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鎖鏈。頭和陰蒂被拉扯的快又開始刺拉普蘭德的腦神經,陰道里分泌出黏到地上。

「我成了一條狗。主人是博士和德克薩斯。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德克薩斯和博士的牽引下像這樣在完全陌生的人們面前散步,在路邊的電線杆上撒、拉屎做標記。到了主人和德克薩斯做愛的時候,我就歡喜得要發狂,不停的拉扯這些鎖鏈,摩擦下體,高一遍又一遍。」

拉普蘭德的笑容逐漸變得狂氣起來。

「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幸福的覺,這一切都要謝我的主人才行呢——」

「拉普蘭德!」

這時,德克薩斯走進宿舍。

她穿着紅的比基尼,上繫着用過的安全套做成的圍裙,胳膊上紋着大片的花哨紋身。

拉普蘭德渾身一緊:「汪!」

她痴態畢的跪着爬到德克薩斯腳下,不停的親吻德克薩斯塗了黑指甲油的腳趾,諂媚似的高高撅起白股,左右搖晃。鎖鏈發出響聲,水着條件反般大量分泌,打濕了地毯。

德克薩斯冷漠的看着拉普蘭德,一腳踢在拉普蘭德臉上。拉普蘭德到一陣眩暈,滾到一邊。

「沒用的廢狗,母狗!居然敢違抗親愛的給你定下的規矩!母狗是不可能説人話的!」

「汪汪汪!」

拉普蘭德重新跪好,歡心雀躍的狗叫着回應德克薩斯。

「還有,宿舍的地毯是公共財產,你居然把它打濕了!現在立刻把你那些東西乾淨,之後到親愛的的辦公室來請罪!」

説完德克薩斯就離開了。

「汪汪!」

拉普蘭德快樂的着自己滴到地毯上的水,眼神裏滿是被支配的犬類的幸福

之後她便手腳並用的離開了。

「拉普蘭德小姐……也很不容易呢……」阿米婭嘆着。

「不過,也可以説她從前輩那裏得到小幸福了吧!」艾雅法拉則羨慕的扭動着身子。

不知道哪一天又會輪到自己?説不定星熊也會加入……不知道是加入主人還是加入母狗?好像都很……陳忍不住遐想起來。

W則又消滅了一罐啤酒。

「説起來,小兔子,你做過嗎?」W問。

「W小姐!你問的是什麼問題呀!當然沒有了,我的第一次是預定想要留給博士的……」

阿米婭羞紅了臉,耳朵來回晃,看起來相當慌張。

「阿米婭小姐,自什麼的至少有做過吧?」艾雅法拉問。

阿米婭不好意思的玩着自己的大拇指。

「自、自的話……有和凱爾希醫生一起做過……」

「噗——」W嘴裏的啤酒噴了出來。

「那個凱爾希嗎?!」陳也相當難以置信。

「我就知道大家會這樣啦!真是的……」

阿米婭低下頭。

「就是……因為我從小就是被殿下和凱爾希醫生教育的……所以自也是……」

「所以她具體是怎麼教你的?」W好奇心升起。

「就是……那個……凱爾希醫生的那裏……和我的那裏……緊緊的貼住……摩擦……」

陳臉一白。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像自己和星熊做的事?

「靠!那個戀童癖女兒控老太婆!」W罵道。

「不要這樣説凱爾希醫生!」

阿米婭急急忙忙解釋到:「是因為我説自己一個人做害怕,凱爾希醫生才這樣教我的……」

「就算是這樣也未免太超乎常識了吧……」陳無奈道。

W諷刺般的笑着,在場的人恐怕都沒有資格説別人「超乎常識」。

「不、不過,果然凱爾希醫生還是很喜歡博士呢。」阿米婭説。

「那個老太婆?看她平時壓不給博士好臉。你怎麼看出來的?」W問。

「因為……昨天晚上在做的時候……凱爾希醫生叫出了博士呢。」

你們直到昨天都還在磨豆腐嗎!陳很想這樣吐槽,但她忍住了。

「嚯……那個老太婆啊。倒是有點意外。我還以為她一定決心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博士了。」W嘆着。

「為什麼這麼説呢?」阿米婭不解。

「……你還小的時候,博士這個混沌和本來就已經病入膏肓的特蕾西婭殿下玩過相當危險的play……直到現在我一想起來,還是會氣得牙癢癢啊。」

還有一部分話,W沒有説出來。她和凱爾希一樣,都懷疑,也許安排殺手刺殺特蕾西婭的,就是博士本人。

——

博士的辦公室裏。

拉普蘭德已經被德克薩斯牽走了。今晚特別允許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一起睡覺,雖然只是睡在牀下冰冷的地板上,但對於拉普蘭德來説也已經是難以想象的恩賜了。

此刻,博士正捧着一本《泰拉戰爭史》,細細的閲讀着。

在他的辦公桌下,凱爾希赤着身體,忘我的着博士堅硬滾燙的陰莖。她吐的跨度很大,最淺時只堪堪住博士的馬眼,最深時則讓博士的龜頭頂進自己的喉嚨。深喉對她來説輕而易舉,多年來每一個靜謐的晚上,她會像這樣放棄羞恥,放棄羅德島領導人的架子,全身全靈的服侍她的愛人。

前男友只是表面上維護顏面的説辭。很多年前凱爾希就已經和博士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偏遠小國舉辦了婚禮。

那場婚禮的主角是博士、凱爾希和特蕾西婭。那是個允許一夫多或一多夫的國家。

現在,博士真正的子只剩下一個,那就是凱爾希。

半晌,博士開口到:「差不多該再增加一個孩子了。」

凱爾希的子宮立刻變得滾燙,陰道止不住的分泌體,做好被入的完全準備。她因為哺育了太多嬰兒而變得烏黑髮皺的頭也聳立起來,並不斷有汁溢出。

凱爾希是羅德島上和博士孕育了最多後代的人,足足有十九人之多。眼下即將再添一人。

後,這二十人被稱為博士的二十個基因原體,成為了羅德島擴張勢力的「大遠征」中的先鋒。

羅德島帝國建立後,二十個兒子當中最傑出的一位被博士親自冊封為「戰帥」,最終卻被泰拉世界之外的力量所蠱惑,與博士同歸於盡。

博士並沒有完全死去,他在即將死去的前一刻進入了凱爾希為他修建的黃金王座,時間被凝固在當下。

之後,二十個兒子間爆發了內戰。羅德島帝國分崩離析。

羅德島帝國皇妃兼醫學會長凱爾希與羅德島帝國皇妃兼總工程師可希爾共同製造了裝置,使博士能夠用電子合成音傳達自己的意志,史稱博士的講話器。


评论列表 (4)

十六夜風 2024-08-17 20:25:48

最後玩戰錘的梗屬實是讓我蚌埠住了

膽小鬼蛋蛋 2024-08-17 20:25:48

笑死,內容和玩法都好的,怎麼最後一轉黃金馬桶,屬實繃不住了

願緣 2024-08-17 20:25:48

蚌埠住了這哪是小黃文分明是一篇玩梗的文巨人梗綠梗戰錘梗笑死

1814598449 2024-08-17 20:25:48

笑死,硬是硬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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