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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荒淫一日】(1-7.2)【作者:縱死俠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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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縱死俠骨香

字數:63088

首發:PIXIV(id=13642269)

(1)

清晨六點,艦長卧室。

下身傳來的異樣讓艦長睜開了雙眼,低頭看去,麗塔正趴在他的兩腿之間,賣力地握着竿頭上下

「早上好,艦長大人。」察覺自己侍奉的男人甦醒,麗塔停下嘴上的動作送上問候,雙手的動作卻愈加快速。

「早上好,麗塔。」伴隨着話語,純白的濃稠體隨着男人下體一陣劇烈的顫抖不斷揮灑在麗塔口。

麗塔颳起濺到邊的些許體。「唔姆,艦長的味道很濃稠呢,看樣子今天應該不用擔心呢。」

「今天的任務可不輕鬆呢,雖然積攢了這麼久的元,但我可沒有信心滿足所有人啊。」

「請不用擔心,艦長大人。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麗塔,會在一旁輔助您的。」言下之意,麗塔自己自然是不在今天要和艦長合的人員之中。大概是想等幽蘭黛爾出任務回來兩人一起?

雖然如此,艦長身上的負擔並沒有輕鬆多少。自己的身體雖然在旅途中變得越來越不像人類,但相比自己的女人們,還是算在正常人的範圍內的。

在解開內心最後的錮後,艦長的慾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着,而在這個過程裏,女武神們身體的開發程度也水漲船高。

哪怕是最温順的希兒,現在也成長為了了不得的野獸了。

「辛苦你了,麗塔。」

「嗯~啊~.」麗塔嬌一聲,嗔怪地朝艦長拋了下媚眼,「您這是幹什麼啊,艦長大人!」

「只是想稍微你的股而已。」艦長的鹹豬手微微用力,「下次,一定好好餵飽你。」

「遵命,主人。」麗塔從順地點頭回道。但艦長一聽到「主人」二字,便一個打從牀上滾了下去。

麗塔這「主人」二字,自己可是無福消受。

美麗的薔薇可是有刺的,哪怕是已經拿下了這個女人,也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是另一種層面上讓自己最頭疼的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麻煩和危險。

這真的是,太了。

畢竟這株薔薇現在是屬於自己的鮮花,荊棘上的毒素不會向自己。

雖然很快就會被掉,但艦長還是好好穿上了制服——純白的天命軍裝已經成了他的正裝了。

不知道,第一個過來的女武神會是誰呢?艦長打開門,客廳裏,正躺着一隻飢餓的野獸,虎視眈眈地看着他。

「不用這樣看着我吧,我的可不好吃。」艦長苦笑地看着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只見琪亞娜上身只穿着一件沒扣上釦子的純白襯衣,能看見裏面的藍蕾絲罩,下身是和平一樣的標準款藍白胖次。

只是這樣還不算完——今天的琪亞娜還特地給自己帶上了黑的項圈和淡棕的犬耳。

「怎麼樣。有沒有被本小姐住啊,艦長?」右手攥着袖口擋在前,左手則含羞掩口,琪亞娜雙目微顫道。

一上來就這麼誇張嗎?

雖然琪亞娜的打扮在見過大風大的艦長面前算不得多少氣,但要考慮到連在這方面開竅最遲的琪亞娜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其他人會是到什麼樣的程度呢。

「很不錯哦。」得到了艦長的誇讚,化身猛犬的琪亞娜立即將艦長撲倒在地。

還好,沒有真的用四肢撲地的方式走過來,還是平時正常的琪亞娜。

「説起來啊,按照你的愛好來説,琪亞娜你不是應該戴貓耳的嗎?」犬耳什麼的和琪亞娜不是不搭,只是很少會把這兩個名詞聯繫起來。大部分情況下提到琪亞娜和動物,那麼想到的肯定是neko(貓)吧。

「艦長覺得不好看嗎?」

「倒也不是不好看,只不過我以為戴着狗耳的人會是芽衣,哎呦。」聽到艦長的作死言論,正在用嘴解開艦長褲子的琪亞娜氣鼓鼓地咬了下艦長的大腿內側。

説犬耳適合芽衣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只是芽衣這個女孩對於情的忠誠和從那份想要保護好這個大家庭的決心中帶着的對眾人的依賴讓她有了不小的忠犬系的味道。

「哼。」看到艦長投降的樣子,琪亞娜這才繼續忙着嘴上的工作。

不用雙手,而是完全靠嘴來解開男人的衣物,這種蕩的動作琪亞娜還是第一次做。

沒有仗着那雙碎金斷玉的好牙口直接扯開褲帶,而是認真的一點點解開繩釦,那個糙糙又沒什麼耐心的琪亞娜竟然也做到了這一步呢。

雖然傲嬌,心裏還是在意自己的嘛。

等到琪亞娜終於解開艦長的褲帶,掉外面褲子的時候,早已控制不住的巨物彈而出,還包在內褲褲頭裏就在拍打着琪亞娜的肌膚。

「接下來就我自己來吧。」剛剛的行為大概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做下去,艦長懷疑兩個人之間關係就真的不正常了——這已經超出情侶的範圍了吧。

「沒問題的,艦長你就看本小姐的厲害吧。」琪亞娜有些賭氣地用上伸進褲頭,咬住被勾住的褲筋,將整條內褲褪至大腿處。

「真不愧是琪亞娜。」説着艦長將琪亞娜面對面抱起,放在沙發上打開了她的雙腿。

後續預告:「艦長,你不出來也行嗎?」琪亞娜癱軟在沙發上息着。

重新蓄起長髮的芽衣,變得越來越像未來的她自己。

「大叔,我剛才不小心把我的十字架落在教堂裏了,我想把它找回來,但是那邊好多怪物,我好怕……」修女純潔的眼神中着幾分膽怯。

「除了拐賣人口,艦長,現在你又多了一項罪名,襲警。」

符華左手抓住艦長右手,玉足正壓在艦長臉旁牆上,光滑的小腿只貼在臉旁,幾乎一轉頭就要碰到。

「這一招,艦長你破的了嗎?」

「小子失禮,怕是要衝撞仙人。」

「慈悲的主,萬能的主,有仇恨的地方,請您用愛播種,有傷害的地方,請您予以寬恕」

「我想告解我犯下的罪。」

「就算神明至最後也都未做出回應,我做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艦長,接下來的魔術表演,可是箱中逃哦。」布洛妮婭指着被關在籠子裏的希兒。

(2)

受着艦長矗立着的巨物在口來回摩挲,彷彿隨時就會順着濕潤的肌膚滑入她的身體。

「艦長,別磨蹭了快點進來啊。」

「不急不急,倒是我沒想到,琪亞娜你竟然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艦長故意調戲道,「我可連碰都還沒碰你過啊。」

「還不是,還不是人家特地為你做到那個地步……都是艦長你不好啦。」琪亞娜又耍起了脾氣。

「是是是,是我不好,不過你是怎麼想到這麼做的,這可不像你琪亞娜的風格。」

「是姬子説的啦,她説如果我做這種事情,艦長一定會高興的。」

原來是姬子的安排嗎?很像那個女人的作風,不過這次總覺得姬子這次會有些小心思在——總覺得大家現在都比以前腹黑了不少。

但不管怎麼説,都是大家的心意。

「艦長!,你幹嘛碰哪裏啊!?」只見艦長用拇指着琪亞娜的菊蕾,陣陣酥麻間之下的地方傳來。

「害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這十餘位佳人身上的四十餘處秘藏,艦長或多或少都進行過各種程度的開發,對於佔有慾旺盛的艦長來説,這是必然的結果。

「變態,變態,變態!!!」羞憤之間琪亞娜的粉拳沒命般的捶打在艦長的肩膀上,但在重重快的衝擊下原本就沒用多少力的拳頭落在艦長身上就變成了撒嬌一般。

「是啊,我就是個變態,但現在被變態玩着的琪亞娜又算什麼呢?我的手指,可是被你牢牢着不肯放開呢」丟出一個個問題讓琪亞娜出現短暫的失神,艦長便提起長槍刺向眼前的勁敵。

剛直刺入花徑的瞬間,琪亞娜口中傳來甜美的嬌聲。

「艦長!不要一聲不吭地就進來啊!」琪亞娜嬌嗔道。

「抱歉,抱歉。」毫無誠意的道歉帶來的是烈的衝刺,從一開始就強烈地開始送。與此相配合,琪亞娜也會隆重地做出反應,每一次在花徑中穿行,和菊蕾都會跟隨着艦長的動作擠壓收縮。

彷彿要傳達快大小一樣動,艦長的巨物受着壁的柔軟、被滿滿地被着。

「咕咕~」舌頭適時的侵入琪亞娜的口腔,另一隻手按在已經成長到不能輕易蓋住的房上。

面對闖入口中的侵略者,琪亞娜沒有選擇退卻而是進行了反攻,雖然吻技依舊糙地一塌糊塗,但憑藉着經驗已經能練掌握竅門。

在後庭送着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琪亞娜能覺到一種不同的灼熱沿着脊柱一路爬升。某人故意錯開了兩邊的速率,迥異的快來回衝擊着神經。

雖然像是被投進了熔爐般的火熱,但體內的脹滿確實美快難言,只得一直被艦長攪的櫻桃小嘴發出斷裂的嬌媚呻,似痛苦,又似歡樂,即如訴如泣,宛如嗚咽哭喊,又嫵媚柔長,似在拒還。不斷地挑動着艦長心中的那弦,更起他的慾火。

她曾説過假哭和尖叫是女孩子必備的技能,現在看來,這句話適用的場合比她當時想的還多。

艦長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加劇,不斷地給琪亞娜以強有力的衝擊,尖叫聲斷裂沙啞,似不堪撻伐,但嬌軀卻又如水蛇般緊緊地纏着艦長,艦長几乎每下都頂到了琪亞娜的深處,每一次她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微啓,呻一聲,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艦長一口氣頂了幾十下,琪亞娜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她抑制不住自己節節攀升的快,開始扭動着自己柔韌的肢。打定主意只要艦長還沒有停止,她也不會停止,琪亞娜的美不停的抬起、放下,在這種的令人痠麻醉、銷魂蝕骨、的快下,琪亞娜腦海一片空白,那柔若無骨、赤的秀美體在艦長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着,琪亞娜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修長纖細的如葱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牀單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艦長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着氣,琪亞娜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身體劇烈地搐着,極度的快讓她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神情恍惚地她下意識地摟抱着艦長的身,淚滿面,達了男女合體歡的極樂之巔。

不知過了多久,琪亞娜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整個人癱瘓在沙發上。

「艦長,你不出來也行嗎?」琪亞娜癱軟在沙發上息着。

在剛剛烈的征伐戰中,或許是因為剛剛釋放過一次的原因,艦長並沒有像琪亞娜一樣丟盔棄甲,將自己的出。

「放心吧,我沒事的。」穿好先前褪至膝蓋處的長褲,艦長着旗杆走向下一個目標發。不是因為擔心應付不過來太多人而儘可能減少次數,憑艦長對琪亞娜的瞭解,雖然自己的第一波攻勢將她戰至虛,但她恢復體力的速度可遠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如果自己不及時身,怕是等她上頭起來自己整都要在她身上消磨時間了。從長遠來看還是儘快身為妙。

艦長三步並兩步的走進廚房。果不其然,芽衣正在廚房裏準備着今天的早飯。

「啊呀~」兩隻祿山之爪無聲無息地從背後抓住雙峯,順着曲線滑落間。

芽衣先是一驚,但分辨出來人悉的氣息便只是象徵的掙扎了一下。

「真是的,艦長你這點越來越像琪亞娜了。」

「怎麼,芽衣不歡嗎?」雙手又一次上移回了口,艦長抓住兩顆珍珠用力一捏。

「艦長!!!」面羞惱的芽衣發出一聲不滿的埋怨。生怕芽衣真的動怒的艦長趕忙轉移話題。

「好香啊。早飯是什麼?」

「只是簡單的白粥而已。配菜的話我做了些煎蛋卷。」

「早飯這麼豐盛嗎?」艦長眼前一亮,在休伯利安上習慣了各種不同國家菜餚的他也對各國美食有着各自的喜好,而在式料理中,他最喜歡的料理之一就是雞蛋卷。

「今天來不及仔細做一些適合這個子的美早餐,為了節省時間只能匆匆應付一下,我還擔心艦長你會覺得太簡單了呢。」

「怎麼會呢!」艦長又深了一口氣,「好香啊。」

把頭埋進芽衣肩窩的艦長這次指的可明顯不是早飯的味道,受着艦長的吐息,芽衣有些靦腆地扭動着身子。摩擦着頂着自己沿的巨物前段。

「艦長,你不會打算就在這裏做吧?」芽衣面酡紅,按照艦長的習,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來。

「不可以嗎?」艦長反問道,雖是反問句,但其中明顯帶着幾分乞求的語氣讓芽衣明知艦長是故意這樣做也只能鬆軟了口氣。

「真是拿你沒辦法。」芽衣剛一鬆口,艦長便開了芽衣的圍裙讓被隱藏在其下的衣物展出來。

只見芽衣上身是深藍一字肩,下身則是誘人的黑絲連褲襪,將雙腿的修長勾勒出一條完美曲線。

「芽衣,閉上眼睛。」雖然不知道男人的目的,但芽衣依舊下意識地遵從男人的指揮。

覺到前的衣物連同被強硬且魯的扯開,粘稠的體灑在自己口,卻是冰冷異常。

「艦長,你在幹什麼啊!」嬌嗔着睜開雙眼,前確實佈滿着白,但是散發着好聞的香味。

艦長將手中傾倒了半袋的放在一旁,雙手抓住雪白滑的脯,舌尖劃過粉的蓓蕾,偶爾輕輕齧咬柔羞赧的頭,有牛隨着動作飛濺到喉嚨裏,好像真的在讓芽衣哺一般。

「哪有你這樣的啊,艦長!」忍耐着前的酥麻和快,等到艦長終於將口上沾滿地牛完畢,芽衣這才開始向艦長下的行為發起抗議。

「因為芽衣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想捉芽衣。」本着向琪亞娜學習「虛心接受,永不改正」

的決定,艦長賠着笑臉打哈哈道。

「真是的,要,也得等真的有才能這麼做啊。」芽衣的聲音細如蚊吶,但還是逃不過艦長的耳朵。

「那可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啊,除了姬子,我還沒有讓你們懷上孩子的打算啊。」艦長輕輕拍打着芽衣的臉頰,「現在的琪亞娜,芽衣還有布洛妮婭,希兒她們在我的眼裏,還沒有成長到可以當媽媽的時候啊——至少現在,你們在我眼裏依舊還不是大人呢,所以啊,只要被好好寵愛就好。」

「艦長……算了,下不為例哦。」然而艦長接下來的話語,卻讓芽衣的臉又變深了幾分。

「那個,芽衣,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想付諸實踐……」

撥開芽衣的髮帶,三千煩惱絲披散在肩頭,自從一切結束後芽衣又重新蓄起了長髮,現在的她,和那個數年後的她,已有了七成相似。

「可以用頭髮幫我出來嗎?」

2.5(過度章)

「艦長,你還要作踐我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啊!」

「對不起,是我失言了。」話音未落,柔順的秀髮搭在艦長的巨物上,雖是一臉不願,芽衣卻依舊順從細心的將青絲一圈又一圈纏繞在艦長的龍之上。

那怕只是最微小的動作,艦長都能覺到自己整上都在被芽衣的青黛微拂,其快哪怕是早已成為中老饕的艦長也不曾體驗過,心下不免多了幾分懊悔:我怎麼不早點向芽衣提出這種要求呢。

而忙着磨杵的芽衣自是體會不到愛人的齷齪心思,只見她一手握住杆底,另一隻手從前端劃至另一邊,每一次都讓龍首完全暴,舌頭自下而上地挑,刺着頂端的溝帶,原本才剛從瀕臨爆發的快中回落的艦長很快又要噴薄而出,連忙出聲提醒芽衣。

倒不是怕得芽衣滿身都是而讓她心生不滿,而是怕一個不小心搞的廚房到處都是,若是平裏倒也罷了,但在這特別的子裏還要分出心力來特地打掃,未免大煞風景。

「芽衣,我……」芽衣張嘴將艦長的龜頭整個包住,不知是因為先前的玩法太過刺,決堤時的第一發噴就已經直接擊打在芽衣喉嚨深處,幾下就已經到了芽衣所能容納的極限,而艦長則能覺到自己今的第二次還仍在中途。

正在這時,兩位白髮少女分別在左右方出現,一人從芽衣口中接下接力,繼續承受艦長的飛濺的慾望,另一人則舐着芽衣嘴角溢出的濃濁。

艦長苦笑一聲:琪亞娜的恢復速度比他預想中還要快上不少,看樣子這一關自己是別想矇混過關了。

芽衣微張嘴,將混着自己香津的白渡給琪亞娜,兩條舌頭如同久別的好友,互相着,糾纏着。

少女們分享着從自己這裏榨取出的種子的靡場景,無論多少次都看不夠。

最初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她們才試圖嘗試飲這種行為,自己也曾向她們確認過那算不上什麼舒服的事情。可後來她們似乎對這腥臭的體上了癮一般,有些原以為本做不到的事情也一步步的放開了。

「姐?!你不會也想一起吧?」琪亞娜回味着芽衣和艦長的味道,看向另一位白髮少女。

「不了,我可沒有隊的喜好,只是出發之前來看一下你們而已。」説着,少女自顧自地打量了一圈廚房。

「早飯是芽衣的煎蛋嗎?我可以嘗一口嗎?」豪放地抓起一塊煎蛋,也不等芽衣的回覆,「味道果然不錯,難怪他們兩個都這麼喜歡你。也難怪……」

「好了,不打攪你們三個人的時光了,我先出發了。另外……」少女轉頭朝着艦長嫣然一笑,「晚上的那場盛宴,我可會按時回來參加的哦,就麻煩你幫我想想到時候適合穿什麼出場了,我親愛的艦長~」

還是這麼從容呢。琪亞娜和芽衣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從對方眼裏讀出了名為羨慕的情

羨慕的究竟是什麼呢?

(2.75)

「kiana,咱們兩個一起來好好服侍芽衣,如何?」艦長又一次適時的切入二人之中,聽到艦長在招呼着自己,琪亞娜嘴角上揚。

看着兩個人如出一轍的壞笑,芽衣下意識地雙手環——可在兩隻飢渴的豺狼面前,被剝去皮的小羊羔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法逃的。

兩人一人從正面抱住芽衣,另一個則緊貼着芽衣的後背,糙和細膩的,帶着火熱和冰涼侵略她的脖頸,留下道道濕滑的痕跡。

在某些奇(紳)怪(士)的方面,這兩人是意外的合拍:從很久以前開始這倆個人就是共犯了。更準確的説,是在這兩個人在那次偶遇偷窺芽衣洗澡被當事人教訓了之後決定三七分成一起偷看芽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同合污了。

在這一點上的默契,哪怕是剛剛離去的隱藏着這相同本的那位少女也自愧不如。

一個憑着嫺的指間技巧,一個靠着天生的準確直覺,同樣的練,前後替地撫摸着芽衣的

握入手中後可以清楚的覺到,不同與姬子那繃得緊緊的、富有彈拔,也不是希兒柔軟的、滑而不定的香膩。芽衣的身體是一種中庸式的完美。

不是説芽衣的身材普通或者別的什麼意思,而是芽衣無論是口的柔軟,還是肢的纖細,又或者是部的翹都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覺,不會不夠飽滿,也不會有多餘的贅

每當艦長的鹹豬手按壓着芽衣前的兩處開關,讓芽衣發出好聽的叫喊聲之時,琪亞娜就配合着音調着芽衣的嬌,讓那聲音變得婉轉嬌媚。兩個人一起按部就班地合力調動着這具體的情慾。

芽衣的身體比較慢熱,雖然在剛剛產生情慾的時候的表現和其他人一樣,但要讓這具身體完全開始發情,需要一個漫長的引導過程,負責這項工作的兩個人對此可是很有耐心,甚至可以説是樂在其中地撥着這具身體。

就像芽衣本人的格一樣,一開始總是矜持放不開,一旦突破某個界限之後,就會變的越來越瘋狂。

「艦長,芽衣又要變的奇怪了呢?」埋怨的聲響裏帶着拒還的期待。

「那麼,就變的更奇怪吧。」

主動吻上芽衣,動作不再野而趨於平緩,舌頭如同按壓着琴鍵的雙手般敲擊着貝齒,當芽衣羞澀的給予回應時,兩條舌頭就如同靈蛇一般纏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開。

鸞膠戲續輕粘唾,猶愛夜來燈下事。

魂消甚,願檀郎嘗慣,同苦同甘。

在這個慾橫的場合,這個吻卻不帶着任何的情慾,只是帶上了三分醉意。

是他醉在着少女的甘甜裏,還是她失在陽剛的温熱中?

一切終是苦盡甘來、

面對着動情到忘了自己還在一邊的二人,琪亞娜沒有任何醋意,只是默默趴在地上,舌頭繞着艦長出水的小孔打轉,讓上面沾滿香津好一直保持濕潤。又或者撥開丁字褲芽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幾滴溢出滴落的花

最喜歡的還是芽衣的妹汁,艦長的東西腥臭味很重,但並不討厭,味道説不上鮮美,但吃多了以後就好像成癮了一樣。

「艦長,差不多,是時候了呢。」掙艦長的懷抱,芽衣的聲音細如蚊吶。

很自然地打開雙腿,在她背後的琪亞娜本打算和以前三個人一起的時候一樣協助兩人——就像姐姐,就像芽衣幫助自己獲得快時做的那樣,卻被芽衣神獸制止。

「琪亞娜,我自己來就好。」

自己動手打開下身的瓣,緩緩下男人的前端。肢反覆發力,每一次上下搖擺「整個都……進來了!」不用看兩人結合的部分,單獨憑藉身體的經驗就能確信這一點。

艦長的身體,芽衣也記得很清楚。

「那麼,接下來是給我來運動,還是芽衣你繼續呢。」説着,艦長撥了一下那顆小巧的紅豆,哪怕是雷之律者也在這電擊般的快裏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下身。

「就讓芽衣先來吧,艦長可要節省體力呢。」豐滿的部上下搖晃,不斷吐着男人的巨龍。一次次的動作讓那壞東西逐漸脹大,從單純地填滿溝壑變成開拓山路。

「就是這種覺……艦長的……」芽衣的動作幅度非常大,卻並沒有那種狂風暴雨般的烈。

她需要的,是這個男人給她的安心

雙手托起玉不斷旋轉,這些天剋制着慾望的可不止艦長一人——原本一段時間不進行天地徵,陰陽合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約定了這樣一個子之後,心裏就時不時地想着這件事。子越是靠近,就越是忍不住回憶合時的美妙。對於艦長的思念和慾求不滿也愈發強烈。

有些東西,琪亞娜能給,艦長給不了,而艦長能給芽衣的,琪亞娜也給不了。

「芽衣的時雨茶臼真的是用的越來越好了呢……嗚誒!」看着艦長還有心思品評着芽衣修行的四十八手,被忘在一旁的琪亞娜冷哼一聲,雙腿夾在艦長的小臂,使艦長的手怎麼彎折都觸碰不到少女,只能任由琪亞娜的兩腿在自己手臂上來回滑行。

這樣子琪亞娜固然無法享受到艦長的手藝,而艦長對於一塊鮮美的蚌在自己身上翻來覆去卻不能握在手中品鑑也只能乾瞪眼着急。

「艦長,再多碰碰芽衣,再多摸摸芽衣。」野解放之後,芽衣蕩地吐出舌頭上下晃動,眼神離狂亂。步調與節奏也漸漸混亂,想要回憶起光盤裏講述的步驟與訣竅來繼續撫愛人,浸溺在慾望裏的大腦哪還想得起什麼東西。

用空餘的那隻手勉強抓住芽衣的雙,將兩顆櫻桃向中間毫不留情的一扯,動作不再憐香惜玉,卻是此刻的芽衣最需要的。

「都怪艦長,把芽衣變成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借勢倒在艦長懷中,蕩地在男人的口划着怪圈,連男人頭上的汗都在唾沫的塗下直直地立着。

「害得芽衣,一到這種時候滿腦子都是艦長,什麼都想不了。」

「像這樣的艦長,芽衣一點都不喜歡。把芽衣搞的一塌糊塗的。」

「在艦長面前出痴態這種事情,芽衣才不想要。」

還是依舊在意這種事情,不過正是這樣的芽衣才更可愛啊。

羞澀,不僅是艦長的萌點(芽衣語),也是芽衣可愛的地方啊。

「嘶哈——啊,胳膊……胳膊要斷了。」艦長忽然痛呼一聲,好像是琪亞娜動情之間控制不住力道,驚慌之下二人都停止了動作,卻不料正好一個兩個都被艦長從側面在物理意義上推到在地。

「艦長,你騙我?」仰躺在地的琪亞娜確認艦長沒事後,厲內荏地高聲質問。

艦長則從一旁扶起俯卧在地的芽衣,放置在琪亞娜的身體上方。

「總要想辦法同時滿足你們兩個人的嘛。」艦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抓起芽衣雪白的,將剛剛離的陽具重新推入,「況且我也沒騙你,只不過剛好利用了一下這個情況。」

「啊——」

一聲舒服的呻,因為在快逐漸攀升時被離,身體產生的龐大空虛在男人又一次進入後得到滿足。

艦長乘勢加快了的動作,頻率比剛才芽衣自己動的時候要快上數倍,卻始終保持着九淺一深的週期。

大腿與玉烈的碰撞下,芽衣的身體跟着瘋狂地搖擺,不等艦長揮手示意,琪亞娜會心一笑將芽衣抱入懷中,固定住芽衣的身體,叫聲也被琪亞娜用嘴封住,變成嫵媚的悶哼聲。

(2.9)

「唔!」動情之間,琪亞娜又覺下身一緊,艦長的陽物又進入了她微張的花瓣中,被高沖刷過的甬道可以一口氣直達盡頭,而此時芽衣也趁機掌握了嘴的主動權,兩處陣地都失守的琪亞娜索放棄了反抗,享受着二人在她身體上耀武揚威。

「艦長……不説一聲就這樣進來,是鬧哪樣啊!」乘着換氣的空檔時間,少女又鬧起了小脾氣。

「那好吧。」説着,艦長又進入了芽衣的身體,讓芽衣又是一聲驚呼。

「嗚————」看着琪亞娜撅着小嘴不知道該説什麼的樣子,艦長的雙指又悄然夾住了琪亞娜的小紅豆,刺着琪亞娜的身體。

兩個少女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纏繞在一起的雙手,相互擠壓碰撞的口,還有,嵌合在一起的花園,這讓艦長從一片茂密的叢林走出時很容易就能去往另一處的叢林。

每衝刺一段時間,艦長就會換進入的對象,讓兩個女孩子的情慾始終不曾跌落,就如同他説的,讓兩個人同時得到滿足。

當兩個少女相互動情撫時,他就會適當調節步調,不讓自己的動作影響到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當有人回頭允許他繼續動作時,他就配合地晃動着肢,推動着女孩向着巫山的巔峯行進。

當然,在這個過程裏,他不會只是機械地重複着動作,琪亞娜翹的部,芽衣絲滑的大腿,都是他盡情愛撫的對象。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柔韌緊緻,豐盈濕滑,兩種不同的覺,兩種不同的享受,也讓艦長能夠受到自己的身體也將再一次奔向白熱化的階段。

不,不僅是他,琪亞娜和芽衣也能覺到自己全身的快正在調動到另一個層次——一個已經攀登到頂峯過,另一個卻是久旱逢甘但卻還不曾化作膏腴之壤,卻幾乎是發生着那樣的變化,這是怎樣的默契?

「琪亞娜,芽衣。謝謝你們。」星將要燒盡隕落,轟鳴已久的火山將要爆發的前一刻,艦長的聲音忽然變的多愁善

一切都安靜下來,在三人的沉默中,琪亞娜受到那份在自己體內爆發的生機。無聲地收縮着自己的腹部,儘管還不想成為一個孩子的母親,但卻無法放棄艦長所給予的東西。

因為你們,我才還能存在於此。還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比謝我所經歷的一切。

答應我們,你永遠不要再這樣離開,我們永遠不會放棄你,所以,你也不要放棄自己。

(2.95)

「琪亞娜,接下來一段時間,可以讓我獨佔艦長嗎?」芽衣朝着艦長剛剛軟化的象拔垂直坐下。

微弱的電傳過酥軟的雁首,一陣帶着微小滕頭的麻痹傳入骨髓,在外力的刺下,艦長的小艦長又乖乖地抬起了頭。

「艦長,接下來去我的房間吧。」下身像是被咬住了一樣和芽衣固定在一起,再加上那在測量自己圍的修長大腿,艦長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況且,此刻芽衣眉眼含,柔音嬌媚,一顰一笑無不攝魂奪心,又有多少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

「不好意思啊,琪亞娜,芽衣我要先借走一段時間。」艦長一邊抱着芽衣一邊走向芽衣的房間。能夠覺到,隨着自己的腳步,兩團擠壓在口的棉花糖不斷擺動,像是故意的一樣在自己身上畫着圓圈。

「艦長,你今天好魯。」被直接丟在舒適的席夢思上,芽衣隨即翻身做出一個人的躺姿。看着女人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的手指從間一路向下拂過口的樣子,艦長卻是十分鎮定,甚至是有些木然地坐在牀邊。

「怎麼,心情不太好嗎?」面對着忽然老僧入定的艦長,芽衣也停止了視覺上的撥,直接上從背後抱住男人,「不要騙我哦艦長,我能覺的出來,剛剛三個人一起的時候,你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

「看來我的能力還真是越來越差了,以前明明能瞞你們那麼久的,現在連控制自己的情緒都做不到了。」聲音依舊平緩,聽不出男人是否真的在慨。

「這是因為艦長現在和我們的關係變的比以前親密多了哦,所以要想瞞過了解艦長的我們也越來越難了呢。」雙指在艦長肩頭行走,雖然艦長的面容依舊水波不驚,但芽衣能夠清楚的覺到他身體的輕微顫動。

「那麼,艦長是想要乖乖的説出來,還是想讓芽衣來想辦法讓艦長開口呢。」

「我昨晚,做了很多夢,我夢見,我離開的那一天的事情,也夢見了,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那天。」沒有回頭,艦長卻已經覺到,少女頭頂出現那赤紅的雙角,那份帶着最深的傷痛的血紅

「雖然早就走出來了,但要想忘掉,卻是做不到啊。」伸手撫摸那堅硬的鬼角,雖然這裏面藴藏着龐大到恐怖的能量,但細細品味那玉石般的觸卻讓人心情舒暢,「剛才不小心想起不該想起的事情讓你沒能盡興,對不起,芽衣。」

「那麼,作為補償,就請艦長幫我下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咯。」

「這是懲罰,還是獎勵呢。」捏住衣服背後的絲帶,緩慢開,將外衣沿着雙臂拉落,再握着裙將短裙褪下,然後,是早已被歡愛的體浸透的丁字褲,上面還殘留琪亞娜的氣息,最後,將纏繞在部下方的白帶解下,在這整個過程中芽衣都一動不動,就像是艦長手中的木偶一樣,隨艦長隨意撥

「絲襪不掉嗎?」話音未落,就是一陣布撕裂的聲響。「我更喜歡這樣。」

「真是費。」

「喜歡的話,我再給你買一條新的,一模一樣的。」艦長攬住芽衣的纖細肢。「如果是有特別意義的衣服,我絕對捨不得撕掉,但這件只不過是平裏購買來的普通衣物而已。」

「艦長就不怕,一不小心把不能撕的衣服撕壞了?」

「你們送我的東西,我送你們的東西,還有其他人相互之間的禮物,我都記得不能更清楚了。」蠻橫地奪走芽衣的嘴

芽衣抓住艦長衣領,隨手扯開,口角質化的龜裂皮膚。

這麼多天來他很少會把自己成赤條條的,畢竟他不喜歡這個樣子的身體。

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恐怕連奧托看了都得評價他是個「瘋子」吧。

這具身體,雖然和律者比還是更接近人類。

但比律者,他反而更像怪物。

「艦長……」

還記得那天的暴雨之下,他撐着傘,從自己懷中接過琪亞娜,自己轉身離開之時,他只是默默地撐開另一把傘——她不可能忘記的了那把傘的名字。

「雨後誓言」。

那把陽傘記得第一次送到自己手中的時候,艦長委屈地宛若一條淋濕的小狗一樣在請求的樣子,真是拿他沒辦法。

艦長也忘不掉,那些撐着傘走在雨中的商店街的子。

芽衣喜歡下雨天,喜歡聽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雷電家空蕩蕩的庭院裏,那是那個空曠而沉默的家裏為數不多顯得不那麼孤獨的時候。

但狂風大作,黑雲翻滾,雷聲與雨滴冰冷地打在臉上的時候,能受到的只是壓抑。

他把傘遞給她的時候,想説的話,都已經沒有再説的必要了。

風雨總會過去,他會等天放晴的那一刻。

只不過他不會只是等待而什麼都不做。

只是在原本就踏上的道路上再放棄一些原先不肯放棄的東西而已。

比如,還想要繼續做自己什麼的。

至於芽衣和凱文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

那種事情需要花力去擔心嗎?想那個問題是看不起凱文還是看不起芽衣?

畢竟除了那幾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悉凱文。

同一個人在不同世界的對應體就算經歷,格有多少的不同:就像在格里芬的自己和g36,ump40,sopII,田進行了誓約,雖然對於那貨比自己更早給姬子戴上戒指這點很不就是了,在海軍的自己則是讓歐若拉,克利夫蘭和海倫娜步入了教堂,換做自己可能就和克利夫蘭當兄弟處了吧,説起來自己倒是聽説最近他又和腓特烈還有聖路易斯關係不錯來着,泰拉大陸那個時空的自己則貌似對藍毒和德克薩斯有着戀愛的憧憬,錫蘭和黑倒是蠻合那個自己的胃口,但很可惜現在還沒在羅德島供職,雷婭和赫默雖然剛好都在獵食範圍內,但他要是想下手怕是會遭天譴的。(以上三個全部不會在正文中出現)

就算如此,總有些東西是都一樣的。

見過了那麼多世界的凱文:作為琪亞娜哥哥的德國骨科妹控,和姬子一起拼酒練劍的新人勇者,從貧民窟走出的反抗者還有在世家爭鬥中盡顯才華的豪門少爺,對於凱文其人,他很瞭解很悉。

當然,最悉的還是那個並不是卡斯蘭娜家先祖而是齊格飛的兒子,和芽衣一起步入婚禮殿堂的凱文。那是他最早認識的凱文卡斯蘭娜。那個曾無數次殺死過芽衣的凱文。

如果不是他的情報和建議,自己無論是攻略芽衣還是對局凱文,都會更加吃力。

所以對於這位好友和他的芽衣在自己面前秀恩愛這種事情自己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真的,尤其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那種刺人的事情,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3)

「説來慚愧,你在世界蛇的那段子裏,每次一想到你,總是有些擔心你一個人在那邊,疼了,怎麼辦?」艦長自嘲地笑了笑,「芽衣你啊,總是不懂得休息。」

「好了,別説那些事了。艦長,我們還是繼續做正事吧。」芽衣曖昧地一笑,又俯卧在了牀上,雙臂枕在美麗的下巴下,等待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這個姿勢,艦長對於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已經連想都無需多想了。

跨坐在芽衣高挑的大腿之間,雙手在芽衣的後背賣力的捏,如果是平時,這兩隻手的活動範圍大概是脊椎,肩胛骨,還有間的那幾個位,而今卻總是往腋下,側,這些的部位襲擊。

艦長的動作已經不能更加練了——讓芽衣大腦放鬆,神經鬆弛,緊繃的肌完全放開最多隻需要十幾秒的時間,這其中還包括調動芽衣情慾讓她完全失在快

這可不是,剛剛的那種半桶水的快所能夠比較的。

幽幽地吐出一口氣,芽衣闔上雙眼,靜心享受着沉寂下來的身體再一次開始燃燒。

「要進行下一步咯。」雖然不需要刻意地説出來,佳人也能意識到接下來該是哪一個階段,但男人的提醒總是讓她心安。

雙手抓住敦實的部開始,已經悉這種刺的芽衣甚至已經不會做出應的扭動反應。只是配合地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放鬆,讓男人的手掌能夠更好的來回愛撫

「有覺了嗎?」手指看似無意地劃過茂密的暗藍叢林。芽衣下體一陣顫抖和緊繃,幽深的甬道內又一次泛起了漣漪,熱的覺從腹部緩緩滑落。

芽衣沉默不言,不知是羞於開口,還是礙於矜持。

「濕了的話,可要説出來哦?」又一次不經意的撥,身體的度到達極限的情況下的芽衣哪裏受得住這樣的撥。

覺到已經有滴從花瓣灑落,濺碎在身下美的刺繡中,讓它的顏變得更深。

「看樣子,效果不是很好啊。」艦長故作惋惜的嘆了口氣,雙手按的方式隨之改變:頻率更快,範圍更廣,手法也更巧妙。芽衣下意識地就要跟隨着男人的步調擺動着部。

「濕了。」雖然聲音在喉嚨裏翻了好幾個跟頭,芽衣依舊清晰地説出了那兩個字。

「什麼?」

「艦長,芽衣濕了。」聲響略微上升了一些,雖不響亮,但艦長心知對芽衣來説已屬難得。

「來,張嘴。」手指沾染少許汁置於愛人面前,腦海中一面混沌的芽衣那還分得清眼前之物為何,只是順從地張開紅,含住男人的手指,乖巧地起來。

「我好像,沒有允許你吧。」艦長出了自己招牌的壞笑,「不聽話的芽衣,可要好好處罰一下。」

捏着芽衣的下顎,舌頭的前段點上芽衣伸出的香舌,沒有嘴間的觸碰,男人將自己的唾順着彎曲的舌頭渡入愛人口中。

「喜歡艦長的味道嗎?」收回舌頭,艦長忍不住調笑道。

「喜歡,好喜歡。」芽衣充滿媚態的回應,這讓男人怎麼能不動心。

「還想再嚐嚐嗎?」又從少女濃密的私密花園上點蘸幾滴珠,另一隻手指放入自己舌下裹上一層黏,將兩隻手指入少女齒間,「含住它,把它當做你剛剛過的那個好好表現。」聽到男人的命令,芽衣順從的閉上雙眼,回想着口中含住巨物的覺,左右晃動着腦袋服侍着男人。

「睜開眼睛,好好看着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明知男人就是喜歡看着自己羞澀的樣子才説出這種命令,芽衣心中卻不存在任何抗拒的想法,艦長要她怎樣,她便怎樣。

清純的面容,做着最蕩的舉動,她是最知書達理的大小姐,此刻卻只不過是自己心悦男的女人。

「芽衣,好好看着自己現在的樣子。」將芽衣的視線引到房間內的梳妝枱上,鏡中映照出的,是一個女人蕩地做着不知廉恥的表情。

「鏡子裏,這個放蕩的女人是誰啊?」芽衣躲避着男人的視線,全心全意服侍着男人放入自己手中的雙指。

「好好説清楚,她是誰?」雙指從香離,兩條銀絲順着男人的動作垂落在芽衣口。

「是……是芽衣。但是……啊!」祿山之爪將雙在手心間來回把玩,男人似乎不願讓芽衣繼續説下去。

「她不是芽衣,而是我的女人。」男人的聲線變的沉鬱,「我的女人可以放蕩,但芽衣不是放蕩的女人。記住了嗎?」

「第二個問題,芽衣是艦長的什麼人?」艦長用力的,來回的抓捏,享受着它的體温,它的跳動,它高低起伏的脈搏。

「是,是艦長屬下的女武神……也是……艦長的女人……」身體被玩,芽衣的聲音變的斷斷續續。

「又錯了,芽衣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愛人,是我絕不會放手的人。」艦長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在芽衣口留下淺淺的指印。

「最後一個問題,」艦長將頭埋在芽衣柔的肌膚中,「你是誰?」

「我是……我是……」

「想好了再回答。」艦長輕輕咬住芽衣的蓓蕾,「要是再答錯的話,懲罰可是很可怕的。」

「我是芽衣,也是艦長的女人。」

如果對縱情與情慾的自己到羞恥,那就把此刻的自己當作另一個人,再怎麼放蕩,再怎麼騷,那都是以「艦長的女人」的身份所為,和「雷電芽衣」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似乎很多餘,但也很有效。

(3.5)

兩指撐開緊窄而濕潤的通道,隨着一聲銷魂蝕骨的呻!那在男人視線完全透視的似乎被正被艦長的雙眼毫不留情的摸索敲擊,將芽衣的靈魂順着下身的兩片軟撕裂開來!

「説!你是不是蕩的女人。」艦長興奮的羞辱着,聲音帶着一絲乾燥的沙啞。

靈活的手指不停的扣着飢渴的花園,帶來讓人窒息的快。芽衣無力的靠在他懷裏,動的道:「是……嗯……芽衣是蕩的女人……嗯唔……是隻屬於艦長的蕩芽衣……」

她痴痴的看着他,蕩的叫喊着,無所顧忌的宣誓着男人對她的所有權。

「芽衣,你好好看着鏡子。」艦長的話語侵蝕者芽衣的理智,明明已經害羞到沒有辦法繼續看着這一切,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向鏡子移去。

鏡子裏的自己,不是想象中騷放蕩,甚至……有些賤,而是一種朦朧卻又清晰的妖媚——紅顏誤國,美人禍事雖是後人評論的是非,但倘若真有其事,怕也比不上此時芽衣的魅惑,不是充滿嗲意的勾魂攝魄,而是一顰一笑牽動心絃的豔麗貴雅。

這是?

本以為説出那樣話語的自己表情必當放蕩不堪,卻為何?

不及細想,艦長蠻橫的將她在摟在懷裏,狠狠的親吻着她柔的紅,雙手順着肢而下,緊緊的抓住了那無法一手掌握的絲襪。豐滿的部,加上肌膚的柔滑,加上絲襪的錦上添花,刺着艦長的手部神經,也引動着他高漲的熱意,他暴的玩着,五指張開,肆意,盡情的享受着女人充滿彈的極致

「啪!」一聲嘹亮的聲響,艦長的手掌已暴的了上去,惹來女人一聲暢快的呻。艦長的問道:「嗎?」

芽衣身軀一顫,立刻貼心地貼在男人口,黑絲極力的向後扭動着,似在膽怯地逃離,但搖動的軌跡卻又似在誘惑着,「嗯啊……好舒服,艦長……繼續……繼續蹂躪芽衣吧。」「

「芽衣的身體如同飛舞的俱利伽羅般騰挪翻越,在艦長的身上起伏飄蕩,豐滿的絲隨着男人的動作不斷舞動,掌印帶來的嫣紅只停留了一兩次呼的時間。便滲入亮白的肌膚之下,成為繼續舞動的助力,那騷的姿態直讓人口乾舌燥,興奮狂。

芽衣已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她覺整個世界都彷彿消失不見,只有靡的打聲在耳邊作響,只有那無窮無盡的快在身體肆。自己被拋入快的河中,身體隨着重力緩慢下沉,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消化着,收着,噬着,直到自己沉入河牀,被完全沒。

終於,艦長停止了發,女人的靡姿態與妖嬈聲響滿足了他,又不能讓他滿足,暴的獸慾之後,是更加瘋狂的渴求。

摟緊芽衣,男人的體重將她摁倒在牀上,「嚶嚀……」芽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以為自己的乖巧贏得了男人的獎勵,四肢一下就纏住了男人壯的身體,小嘴熱情的親吻着他的臉龐。

看着女人騷的姿態,艦長暴躁的慾望更加不可控制。他肆意啃咬着滑的肌膚,在雪白的體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雙手用力的抓捏着白的巨,彷彿要將其捏爆。

芽衣也蕩的扭動着軀體,合着男人的玩。那暴的動作不僅沒有令她到疼痛,反而如藥刺了她氾濫的慾望。

「芽衣,該那樣了。」

不許要過多解釋,從男人環抱中解的芽衣立刻翻過身,四肢伏地,乖巧地撅起部,玉在空氣擺動搖曳,合着男人的進入。

説不上卑躬屈膝,但確實是以一種下的姿態來接男人的侵犯。

艦長蠻橫的分開女人的雙腿,抓住內褲,只聽「嘶」的一聲悶響,將堅壯的黑龍野蠻地頂在潺潺動的水簾口。

覺到火熱的龍涎,芽衣更加動,蕩的動着下體,叫道:「嗯……艦長……進來吧……我想要,我想要艦長,艦長的……啊……」

「要我幹什麼啊?」艦長興奮的嘶吼着,聲音都帶有一絲沙啞。碩大的龜頭來回滑動,野蠻的擠壓着已完全濕潤的花瓣,引來陣陣「滋滋」的聲響。

芽衣瘋狂的扭動着,入體內的嫣紅此刻全都傾盆而落,從雪白的背脊向後方。龍首吐息着火焰在宮的入口徘徊,帶來陣陣酥入骨髓的瘙癢。濕且悶熱的中無數的細小的螞蟻錯爬行,讓那份癢到痛的覺直到延伸到子宮盡頭。她需要,需要這座城市的主人迴歸,來填補那空虛地靈魂。

「要艦長……要艦長進來,用艦長的那個……放到芽衣的身體裏……佔據芽衣的身體……芽衣想再次被艦長……」芽衣臉頰赤紅,隨着羞澀,隱晦,而充滿誘惑的詞句,下身本已減緩動的迦南之河變得更加洶湧狂放。

「嗯……哈……」艦長捏住雪白的山川,看着那無盡深邃的,隨着呼聲而緩緩張開門扉,似是客,卻又暗催來客快些離開,莫要踏入地。

一聲壓抑低沉,又彷彿帶着無線滿足的呻從女人的喉嚨深處發出,芽衣的腦袋猛然後仰,渾身僵硬,緊閉的媚眼劇烈的顫抖。過了幾秒她的身體又彷彿釋放了什麼,全身鬆弛下來,劇烈的着氣,紅潤的臉龐上帶着極度的滿足。

「填滿了……啊……填滿了……好大……好……好滿足……」

不再是歇斯底里的呼求,夢中細語般低音如同羽般抓撓着男人的心臟,被佔有的充實填補着隨時間而發芽生的空虛,她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叫喊宣,只是把自己的全部的心與力浸泡在男人的愛意中好好享受着。

艦長深出了一口氣,律者的身體比原本的少女嬌軀更加濕熱,如同夏夜的晴風,每一寸的進軍都帶給自己無法言喻的銷魂滋味。可下一秒他就不再滿足於此,飢渴的想要得到更多。

只要能到那裏,只要能達到那個地方。

毫無紳士風度的狂轟濫炸,艦長將自己的分身一寸又一寸向着深處進。進入的越深,他的渴求就越強烈,離終點越近,衝刺的速度和頻率就越來越快。

一聲聲嘹亮的撞擊,在體結合處綻出一朵又一朵飛濺的水花。

「嗯啊!」

芽衣嬌呼一聲,身軀再度向上弓起,那強烈的撞擊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她的心窩,讓她腦中一片空白,極致的快迅速蔓延,彷彿要將靈魂帶向浩瀚的藍天。

「好舒服……啊……好……」

芽衣甜膩的呻着,還未等她緩過氣來,艦長就開始了暴躁的進攻。有力的肢猛烈動,籠中的雄獅肆意衝撞,狠,擊打着,撕咬着它心甘情願進入的陷阱,一下下嚼動着肥美多汁的鮑魚,響亮的體撞擊聲隨之響起,更刺了他高漲的快

「啊……嗯啊……芽衣的身體,最深的那裏……啊……艦長全部……頂到……繼續頂到那裏啊」

甜美的滋味終於來臨,男人暴的帶給了她無盡的滿足。芽衣興奮的呻着,動的扭動着接着男人的。以野獸的姿態榨取着男人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明源頭的怪異吼叫中,逐漸瘋狂而不可阻止。

「芽衣……艦長我……是不是……讓你舒服的……舒服的已經……」艦長急着氣,芽衣滿足而愉悦的姿態就是艦長行為最好的燃料,肢的晃動越來越用力,隨着兩片軟不斷被翻出,白體被擊打出誘發着慾的泡沫。

「艦長……艦長好強……芽衣……芽衣要融化了」

芽衣只覺男人是如此強壯,融化她的熱度並不源於那發熱的器官,也並非自己叫喊着要求被點燃的血管,更不是那顆滾燙熾熱的心,卻竟是已經消失殆盡的理。艦長的征伐每一次都直到最深處,宣示着每一處體的主權,下身來回動發出蜂鳴般的響聲,每一次都在花心處跳動着蜂舞,壯的鐵杵烈的摩擦着而發,翻卷着肥美豐厚的陰靡的汁被的四處飛濺,那陣陣酥麻的快四處,肆無忌憚的衝擊着。

芽衣覺自己就像一葉在狂風暴雨中飄蕩的小舟,本沒有招架之力,只能大聲叫着承受着艦長看不到終點的渴望。

「呼……好緊,好濕……就是這種覺……芽衣……繼續……」

艦長興奮的着,在芽衣劇烈的反應下,小陣陣收縮,緊迫的覺更加強烈。每一個女武神的合都有讓他最回味無窮的時刻,讓他舒服的渾身顫抖,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強烈的快下興奮的閃爍跳躍,而此刻芽衣身體反饋的給他的覺,就是這記憶中悉的覺。

芽衣狂亂的叫喊着,男人狂野的帶來的快是如此強烈,化為律者姿態後的她覺越來越鋭,受到的快意或許比常態下的此刻還要猛上數倍,意識在快的包裹着陷入不知名的泥潭,有什麼聲音催促着她讓理智完全崩壞,那聲音模糊不清,卻比過去所有意識裏出現過的聲音都要清晰。

「艦長……把芽衣壞掉吧……徹底壞掉……啊啊」

聽着女人蕩的渴求,艦長低喝一聲,黑絲美腿被簡單直接的朝兩邊分開,少女過人的柔韌即使維持在一字馬的狀態也能支撐許久,雙腿被艦長握起,下半身完全失重的狀態下又是一種不同的體驗,雙腿大開後艦長的每一下都盡沒入,每一下都兇狠有力,兩片嬌烈的翻卷,隨着兇猛的送翻進翻出,窄小的再也無法承受一步步膨脹起來的來客,被撐開擠壓直至變形。

隨後艦長又再次加速,大的湯姆遜不斷扣動着扳機,槍口不斷震動着烈的摩擦着女人蕩的,猛烈的力道似要將芽衣的身體從下方完全貫穿,恨不得從她口中刺出一樣。

芽衣雙眸緊閉,神情醉,紅大張,白的肌膚已滿是嫣紅,被男人狂風暴雨般的動作死。嬌美的軀體被劇烈撞擊,豐滿的雙來回聳動,盪出一圈圈雪白的,在狂風的吹拂下不斷飄揚看着眼前蕩的畫面,艦長更顯興奮,一把抓住芽衣的腳,朝着身後一拉,以老漢推車的姿態,繼續動着下身的巨蟒。窄小的受到雙腿的擠壓顯得更顯狹窄,如誘人的水桃嬌滴。艦長一下下狠狠的送着,狂野的在濕琳火熱的海灘中滑動,緊緊觸碰在一起的肌膚在汗的作用相互舐,長滿繭的雄渾大手撫摸着纖細柔滑的絲襪美腿。

手掌輕盈,指尖彎曲,在芽衣豐腴的大腿上劃出一道道貪婪的痕跡,隨後又漸漸魯,狂野摩擦,在手掌與絲襪的縫隙中蹭出如魔音般誘人的「嘶嘶」聲響。

每一下都用盡了力氣,懸空的身體隨着劇烈的動作一次次碰撞着牀板,汗水和各種説不清道不明的體順着肌膚或滴落,或淌,或是在短暫的接觸中浸濕了牀單,體碰撞聲不絕於耳,汩汩的汁四處飛濺,芽衣就如一隻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隨着烈的濤而無助盪漾。

身體已經再度達到高,這次芽衣卻仍沒有滿足,只有男人生命的華才能阻止小腹那想要噬的暴食,再那之前,無論慾的惡魔多少次帶着她奔向頂峯,她都不會停止。

「芽衣……艦長的夠大吧……滿不滿足了……」

艦長越越興奮,讓她躺在地上,抓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雙手握住她的肢,對着已經無法閉合的,猛然用力的了進去。充足的汁使入起來沒有絲毫壓力,一波深入骨髓的快如海般襲來。

艦長舒服的直氣,俯下身吻着她的紅,右手着那對人的沱紅玉兒,鰲首緊緊的抵在柔軟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擠壓着,被花心不斷,二者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如同重圓的破破鏡一樣貼合在一起,左手朝着身體上幾處不在褻部位之外的點上下翻飛,上下翻飛,上下翻飛。

芽衣被這一招的渾身發軟,雷之律者竟如同觸電一般胡亂晃動着身體。

「me社的大小姐?雷之律者?加那麼多頭銜不還只是我的小芽衣,就算是未來成為了s級女武神,在我身上依舊不還是這不成體統的樣子。」

艦長用語言凌辱着女人,毫不留情地羞辱讓兩個人之間又充滿着難言的快「是……是的……不管芽衣變成什麼樣都是芽衣……在艦長面前永遠都是這個樣子」

艦長快速的動着部,技巧百出。一會斜行,一會旋轉研磨,並不停的變換着方位。隨後便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進攻,強勁的攻勢猛,次次到底,嬌的陰隨着男人的幹翻進翻出。每一次送都會帶出大量水,並靡的水聲。芽衣被死,放聲叫,穢骯髒的詞語不斷地從芽衣口中吐出,那些難以啓齒的腌臢諢名,雜亂無序地墜落在地面。

芽衣騷的言語和表情讓艦長徹底抓狂了,一股狂熱的慾望湧上心頭,神愈發兇狠,猛然將芽衣的雙腿摺疊按在她腦袋的兩邊,肥美的黑絲頓時懸在了半空,艦長彎曲着身子,密集的送猶如狂暴的冰雹。

芽衣在艦長兇猛的衝刺下陷入了瘋狂,高漲的慾望隨着男人強勁的衝刺終於攀上了爆發的沸點,芽衣高呼一聲,四肢緊緊的纏着艦長結實的身軀,微弱的電成為了二人之間的粘附劑,雖然有些微微的痛與麻,但與少女的嬌軀觸相比實在不值得一提,嬌美的身體從間順着小腹震動搐,直至身體深處那濃濃的陰沖刷着火熱顫抖的二人,走了最後支撐着身體重量的力量,讓身體連同她的靈魂一起崩塌!

「好……好舒服……」

芽衣媚眼緊閉,雙頰紅,身體隨着高的宣劇烈顫抖,嫵媚的臉龐寫滿歡愉,而在歡愉之下,是密密麻麻的慾求不滿,「艦長……我還要……我還要……」

再一次,只要再一次就好,下一次的高會無比盛大,也會讓他們都得到最後的滿足。

艦長沒有得到滿足,本不會停下來。他壓下身軀,兩條在肩上的絲襪美腿隨之彎曲,芽衣的身子頓時摺疊在了一起,雪因艦長的動作顯得更加厚實豐滿。

雨打沙灘萬點坑般的密集沖沖刷,通道里的壁如被柔軟的刷子層層洗禮,。連續兩次登臨頂點的身體充斥着無法言語的新奇快,順着陰道里細密複雜的神經刺着全身,崩塌的靈魂四散飄揚,似要在空氣中徹底化為粉塵。

「啊……啊……艦長……再來……我已經準備好了……芽衣要了……要了……,艦長……澆灌我吧……填滿我吧……讓我死在這種覺裏吧……」

在又一波猛烈的攻勢後,芽衣突然異常動,嘴裏瘋狂的叫着,雪白的圓飛快的向後合着艦長,已經紅腫的強撐着進行最後的運動。

艦長知道她快高了,而他也在瘋狂的中抵達了臨界點,一邊調整着動作將兩人最後的快提升至最後的極點,一邊低地發出最後的指令:「我……我也快了……芽衣……夾緊點。再騷點些……搖起來……快……喔……就是這樣……」

最後的休止符,不是停止的樂章,而是最美的綻放,如同夏的煙火一般絢麗,全身上下每一處的舒都到達極致,全身心向着天空飛躍二去。芽衣用盡最後的力氣翹高雪,瘋狂的合着艦長的狂,大叫道:「要死了……芽衣要死了……再這樣下去……艦長……芽衣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啊!」

隨着一聲嘶聲力竭的叫喊,快如山洪決堤,沸騰的慾望終於達到了爆發的頂點。芽衣身軀狂顫,裹着絲襪的小腳猛然繃直,陰道內一陣強有力的緊縮,一股灼熱的陰如同決堤的洪水噴薄而出。

「哦……我也來……來了!」

「給我……艦長……給我……我……啊,讓芽衣有個……小艦長吧。」

隨着芽衣的叫和陰的灌溉,艦長猛烈送了幾下之後也達到了爆發頂點,壯的用力一頂,龜頭穿過柔軟的花心直達子宮,一股説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襲來。生命的大和諧在此修成圓滿。

4之拐賣德麗莎(序)

「篤篤。」敲門聲響起,「艦長,你和芽衣做完了沒?早飯要涼掉了啦。」

「琪亞娜……」不可能是這麼巧合的剛好在做完的時候過來,這丫頭肯定是早就在門外偷聽了很久等他們做完了才敲門確認的。

那麼剛剛她一定都聽見了……羞死人了。

芽衣把頭像鴕鳥一樣進枕頭下面,雙頰的紅順着動作向天鵝般細長的脖子,害羞的情緒怎麼藏也藏不住。

「艦長,我要進來了。」説完琪亞娜直接就打開了芽衣的房門,也不管房間裏的二人是否答應。

「艦長,從早上到現在你什麼都沒吃就做到現在為止,真的不要緊嗎?」琪亞娜的臉反而比剛剛做完的芽衣還要紅上些許。

「不要緊——怎麼可能!!!琪亞娜你倒是扶我一把啊。」一大清早還沒吃飯就了三次貨出去,是刮骨刀這話一點沒錯。

但是啊,花花世界,鴛鴦蝴蝶,紅塵作伴,有何不好?

我願意。

「那艦長你小心點啊。」琪亞娜扶起艦長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艦長你是不是應該多吃點啊,太輕了吧。」

明明是你們卡斯蘭娜家都祖傳怪力的緣故吧!「我可不想再增加體重了,好不容易才維持住現在的五花身材的,別讓我再變回肥啊。」

二人走出芽衣房間,隨手帶上房門,艦長這才貼着琪亞娜的耳朵説道:「怎麼樣?都搞定了?」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説到這裏,兩個人出了一樣不懷好意的壞笑。

這麼好的機會,琪亞娜怎麼可能放過呢,能看到芽衣那麼的樣子,無論是收藏還是自己用都是不錯的選擇。

況且,晚上還有大用呢。

「不過真是可惜啊艦長……」琪亞娜充滿憾意地長嘆道。

「怎麼了?」

「可惜艦長你沒把芽衣出阿黑顏,我還想看看芽衣出那種表情的。」

「喂。口水別了,你現在的表情比我還像個猥瑣大叔啊。」

「噢,艦長你是説自己確實是個……」琪亞娜抓住艦長語言中的破綻。

「我不是!」蒼天啊,為什麼琪亞娜現在也是這個樣子,究竟是誰帶壞的。

反正肯定不是我!

作為把全體女武神們帶壞的始作俑者絲毫不覺得這是他自己的責任。

而某個同樣完成了拍攝工作的女武神要是聽見了艦長的心聲肯定會冷冷的告訴他。

這一切都是艦長的錯。

二人走進廚房,拿上剩下的三份早飯回到芽衣房間。

芽衣被艦長欺負成那個樣子,哪裏還有力氣從牀上爬起,三個人索都在牀上解決掉早飯問題了。

「來,芽衣,我餵你。啊~」

「啊~」

「琪亞娜,張嘴,啊~」

「啊~」

「來,艦長,啊~」

「唔唔唔唔唔唔」

「琪亞娜!你喂得太急了,這是要把艦長噎死嗎?」

「黑喉,黑吼。琪亞娜,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艦長,你幹嘛!那是我咬過的。」

「別這麼小氣嘛,大不了我拿整份跟你換。」

「你!」琪亞娜又羞又氣。

「艦長你也別逗琪亞娜了。」

「芽衣,你這……」艦長愣愣地看着芽衣不停地給自己碗裏夾東西過來。

「琪亞娜説的對,艦長你確實要多吃點。」

「嗚——」

「怎麼了艦長?」

「好像有點淡。」

「啊?唔唔唔唔唔唔。」

「現在差不多了。」

「艦長,不許隨便佔芽衣便宜啦。」粉拳輕捶着艦長的後背。

「那是不是説琪亞娜你的便宜就可以隨便佔了?」

「唔——嗚——」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啦,混蛋艦長!」

「那大不了我讓你佔回來好了。」艦長平躺在牀上,大有任你怎麼蹂躪我都不反抗的架勢。

「臭艦長,壞艦長,哼!氣死本小姐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一旦艦長放棄底線,你就拿他沒有辦法,畢竟他的臉皮比休伯利安甲板還厚。

結束了充滿曖昧和桃的早餐,艦長對着兩個嬌可人兒好好的吻別了一同。

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她們自己的,和他就沒什麼關係了。

自己還是猜猜看,下一個來的人會是誰?又會玩什麼套路吧。

「大叔,我剛才不小心把我的十字架落在教堂裏了,我想把它找回來,但是那邊好多怪物,我好怕……」修女純潔的眼神中着幾分膽怯。

剛走出門沒多久,一個快五十歲的白髮小蘿莉就怯生生地拉住艦長的衣角。

沒錯,就是我們世界第一可愛(自稱)的新任天命主教兼聖芙蕾雅學園長,德麗莎阿波卡利斯。

如果艦長沒有改寫那樣的未來,大概現在的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愉悦的行為的。

「大叔,能不能幫幫我……」

大叔……

自己已經快30歲了,如果真的是一個12歲的小蘿莉叫大叔應該也是正常的。

但是……被德麗莎這麼叫,莫名地不,很想給這個小惡魔腦袋上敲上一敲。

等一下,這個對白好眼的樣子。

這不是這學期新實施的新生特別測驗的內容嗎?

在沒見過學園長的優秀新生面前偽裝成無助少女。

然後在她們護送的途中默默引怪。

最後到了大教堂的時候,掏出那個和她們想象中不一樣的超大十字架進行最後評測。

嘶~

別人他不知道,但把德麗莎帶壞的人艦長心裏有數了。

畢竟這個套路……

「別怕,別怕。有我在,沒問題的。」

反正又不會搞什麼特別大的幺蛾子,自己就配合她演戲好了。

嗯,大概不會吧。

「很練呢。」看着某人被逆向拐賣走了。躲在花壇裏的血鬼也不再躲起。

「確實很練呢。」在她旁邊有着同樣外貌的女子搖着羽扇。

今天她們倆並不在名單之內,但這並不妨礙她們和其他人一起觀看情況。

「你説是因為遇見了我們倆,他才會這麼練,還是因為他拐帶我們的時候已經很練了所以我們才上套了?」月下的小腦袋瓜子有點不夠用。

「這個,你覺得呢?」羽扇掩住紅,觀星的表情耐人尋味。

「倒不如説他拐人一直有一手的。」某位艦長對她有過救命之恩的琪亞娜從兩人旁邊爬起。

為什麼要跟她們躲在這個地方,自己的腿都蹲的發麻了。

她和艦長並沒有像觀星,月下,迭那種情,只不過是普通的好朋友而已,這次是和其他的艦長的朋友過來為幾天後的那個子慶祝的。

而有個魔王告訴她今天來學園可以看到好東西她就真的被騙來了。

對於那些不該看的東西她自然不和這兩個德麗莎種的人一樣會去看,她是個局外人,看那些東西是要長針眼的。

但是像這種可以後開涮的素材還是有必要記一下的。

畢竟讓他失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對吧。那邊那個躲着的。

「大叔。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啊?」德麗莎一副乖巧好奇寶寶的樣子。

明明是你帶我來這裏的好嗎?

不過他大概明白德麗莎想玩什麼花頭了。

而看懂發展而不便留下的人自然是悄悄閃人。

把時間留給他們兩個。

不需要繼續打擾了,撤!

4(1)

「大叔,你要幹什麼啊!」德麗莎面驚慌,手中的動作不是抱緊前的小丘陵,而是自己撕扯開了上衣的口子。

「不要過來!好可怕啊!」德麗莎又在恐懼的眼神中將艦長的內褲連長褲一道扯下,出裏面黑紅的巨蟒。

巨蟒此時軟綿綿地向下垂着,好像還在沉睡之中。德麗莎的手指像是被脅迫一樣顫顫巍巍地抓住蟒身,手指順着前段的方向滑下,輕輕麻麻的皮膚。受着它在自己手心裏逐漸變燙,一點點地膨脹起來。大到兩隻手都抓不住。

「這是什麼東西啊。別,不要,不要啊!」兩隻手像包湯圓一樣來回地將龍首在柔軟温熱的手裏來回動,剝開那層深的皮膚,出裏面褐更加深的一層。

「不許叫,要是把人引過來了,你看我不打爛你的小股。」艦長配合着做出滿臉猙獰,試圖凌小女孩的兇惡罪犯的樣子。

「嗚嗚」德麗莎假裝泣幾聲,一臉委屈地擠出幾滴淚水,看似不情不願的繼續套動着艦長的巨龍。

不斷向龍湧去,德麗莎已經可以聞到那從小小的泉眼裏發出的濃郁氣息。雙手時而加力、時而放輕,指尖更在巨蟒上從頭到尾連同下方那懸掛着的儲藏庫都沒有放過的微微剮蹭,柔軟粉的手掌與那鼓鼓的蛋粒,丸輕輕觸碰,一點不剩地大加撫摩,一絲微小的疼痛傳來,那四肢百骸通體舒、火熱麻癢的覺,「給我含住它!」艦長晃動肢,長鞭在德麗莎的臉上來回打了兩下,留下短暫卻清晰的紅印。

德麗莎扶住牙齦,看着那佈滿青筋的壯怪物頂在自己嘴前,那種讓女人心眩神的臭味清理着小腦袋裏的意識。

雖然已經進到自己身體裏那麼多次了,但要是仔細看看還是覺得有點嚇人啊。

那麼大的東西到底是怎麼自己身體裏去的。

就想看病打針,已經有過好幾次經歷了卻還是會怕一樣。

櫻桃小口緩緩張開,德麗莎並不急着將它含住,舌頭伸出自下而上的了幾下,濕潤了已經乾燥下來的龍首。

上面殘留着別的女人身體留下的味道,應該是芽衣的吧。

丁香小舌在菇菇帽上來回繞上幾圈,沿着最外沿的溝渠小小的來回挑玩。雖然沒有清理的必要,但看着艦長那在自己觸碰到那部位時舒的快要登仙的表情,心裏就莫名地充滿成就

「小傢伙,你做的真好!」輕輕德麗莎柔順的白短髮,已經習慣了艦長摸頭殺的德麗莎早就不會搖頭躲開,乖乖地接受嘉獎的德麗莎已經又開始習慣了這長相醜惡的怪物,張開粉紅潤的瓣細心起來。

整個蟒頭含入口中,作為女武神中身材最嬌小的那個,德麗莎的嘴巴也是和身體一樣嬌小細,勉強下男人的前段便已到達了身體所能做到的極限。小香舌和蟒首擠壓着爭搶狹小空間裏的一點點位置,上下牙牀輕輕磕碰着男人的柔軟的的地方,來回刮壓着充血的肌

「呼——哈——」聽着艦長痛快的呻聲,身體裏原本屬於崩壞獸的那部分基因好像已經形成條件反一樣將此得到了指令一樣狂躁起來。

同樣的動作,月下是不帶的天真陰魅,觀星是悠然自得的恣意逗玩,而德麗莎則是野獸的狂躁被理馴養安撫而自在驅使。

小腹下的火被德麗莎勾動着狂舞亂蹈,在無法抑制的熱下艦長扯開披在德麗莎身上的衣物,出潔白而誘人的香肩以及勾勒着線條的鎖骨,在視覺的刺下巨蟒隨着肌的膨脹幾下跳動出了德麗莎的口中。

小半截身子暴在陽光的照下,不要説隱私部位——就連夏平時出門的服裝的暴度都比現在要多上許多,但這種衣物被強行打開帶來的羞恥可是不能同而語。

一片慌亂之下,德麗莎下意識的伸長脖子將那隻從自己嘴裏逃出的獵物叼回,甚至因為動作的匆忙直接讓前半截都伸入喉口,咽喉差些許被強行撐開的疼痛刺地德麗莎下淚來,可就算是這樣德麗莎也牢牢地收攏嘴巴,生怕再一次從口中逃走。

連續的中,艦長那條充血的巨蟒中開始不斷的滲出含帶着腥味的前。德麗莎似乎像是要掏取這些愛來確保自己的所有權似的,彷彿真的是在吃冰一般,可愛的小臉兩邊不斷地收縮,拼命的着。嘴巴里滿是這樣奇妙的味道擴散着。但是卻完全不在乎這樣的腥味,因為這也是艦長的一部份。

原本的德麗莎雖然説不上清純,距離完全的天真無也差了很大一截,姑且能用純情來形容吧,總之至少和慾這種東西不怎麼搭得上的樣子,現在卻是蕩而着着艦長的下身。

雖然這麼説很不要臉,但德麗莎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少不了艦長的一份功勞啊。

看着德麗莎着地愛撫着身,這種視覺上的刺對比,更增加了艦長心理上的快,令他心中愉悦得無以復加。

看着男人的表情德麗莎姑且也想的到艦長心裏在想什麼不該想的東西,上下牙牀輕輕用力閉合一點,對艦長以示警告!

艦長當然知道德麗莎捨不得咬壞嘴裏的這個東西,但也老老實實地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畢竟是能把艦長逆公主抱跑上數公里的女人,到時候事後報復起來也是個麻煩。

話説這一點貌似好像大傢伙都能做到來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德麗莎繼續抓在艦長的下,專注的不斷的吐侍奉着男人,兇惡的巨蟒在她嬌媚而清純的外表上,長長的巨蟒直直的身而出頂在她的口腔嬌壁上,着實的德麗莎那張櫻桃小口一陣不好受,可實在是不想吐出來,一來是不想停下嘴巴勞累卻充滿快的運動,二來也是有些不服輸的小心思在其中,只能讓自己的小軟舌在嘴巴里來回的挪動。

在更狹窄的口腔裏,因為的蟒頭死死的頂在德麗莎那柔軟嬌的側臉壁上,再她那嬌小可愛的粉小香舌在口腔裏打動,温潤的小舌尖在的蟒頭上來回的划動,加上紅潤嬌豔的雙緊緊的夾住身,還有那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分別在撫子孫袋和敲擊拍打着竿節,幾處不同質體相互觸碰,那蟒頭上傳來的酥麻意不斷的湧上後腦,路上裹挾着沿途加入的其他受,織在一起湧向。

漸漸地,艦長覺自己充血的巨蟒,就像是正在進入到一個從未探索過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着,這是德麗莎的口腔已經到達了臨界點身體自然做出的反應。他能夠清晰的覺到,自己身體的那一部分被喉間的包裹摩擦,那是深喉時也不是次次都能受到如同進入女子私密的最深處一樣特別的覺。

雖然德麗莎每次幫自己口之前都是信誓旦旦地説不要,但每次過不了多久就開始最用心的服侍他,她一邊還一邊用滑的掌心輕輕摩擦着,帶來更為直接更為強烈的刺

「你們在幹什麼呢?」突然一聲嚴厲的叫喊傳來。姬子摘下在太陽下折着光芒的銀白頭盔,氣勢洶洶地衝着二人奔了過來。

轉頭看向埋頭苦幹的德麗莎忽然抬頭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就已經告訴了自己很多事情。會心一笑的艦長放心地打量着姬子今天的裝扮:身上的那件制服莫名的眼,仔細一回想這不就是那位十九歲的義警的制服嗎?十多年後重新穿上同一件衣服,氣質已經截然不同,更何況某個部位的成長讓這件衣服看起來顯得那麼的緊緻,幾隻釦子看起來似乎已經要飛彈而出。

髮型也像是為了配合衣服改成了單馬尾,三千煩惱絲披散開來,和昔的樣貌也是大相徑庭,如果遮上一隻眼睛,倒是十分像某個已經失去希望化作灰燼的世界裏艱難求生的一行人當中的她的樣子。

明白兩人用意的艦長自然從德麗莎的口中離了自己險些失守的分身。像抓小雞一樣提起德麗莎。

「阿sir啊,這你都看不懂嗎?」艦長「魅一笑」,「如果你不想人質出事的話,我覺得您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

「你!」姬子的演技相比之下比德麗莎浮誇的表演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假裝惱怒的一步步走上前厲聲喝問,「放開人質,有什麼衝我來。」

「哦?放開人質,我還有活路嗎?」繼續努力維持着惡人形象的艦長挑釁地看着走進的姬子,「不過……如果您這位美麗的警花願意幫我出來,我也不是不能答應您的要求!」

「這是你説的!説話算話!」已經走到艦長的面前跪坐在艦長面前,雙手不情不願地握住杆子,一臉嫌棄地下沾滿了德麗莎唾的鰲首。

雖然表情是拒絕的樣子。但那温柔而情的舌頭卻不會騙人,相比與德麗莎一邊説着要被侵犯掉的台詞卻做着蕩的行為,姬子這種態度始終不變的演技卻更能發男人的獸慾,想讓男人把她摁在身下好好侵犯——「只會用嘴嗎?你的這兩隻大子是擺着好看用的嗎?」無情地拍擊着姬子的房,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覺,姬子白了男人一眼,解開上衣出那女武神中最為豐滿的雙峯。裏面穿着的竟然是前扣式的火辣內衣,而且中間用來連接兩塊布料的那個圓環的尺寸也是不小,簡直就像是在提醒艦長從中間過去一樣。

「做的不錯的,難道説,阿sir你經常幫男人這麼嗎?」享受着姬子的豐和烈焰紅的同時,艦長也沒有忘記此刻在進行的角扮演、除了你還有誰?明知是在演戲,聽到這句台詞在場的兩位女武神也實在忍不住腹誹了一下。

「這麼下的身體,上班時搞不好你的上司會來騷擾啊!」

某位最近在合法騷擾的上司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幾句台詞有點尷尬,輕咳一聲抓起姬子的房,用力的起來,受着兩塊軟擠壓着自己的巨龍,隨着自己魯的行為而逐漸變形,在鬆手後又逐漸變回原來的形狀。

「這麼喜歡被我玩嗎?説你是下的身體還真是一點都沒錯呢。」兩顆相思豆隨着艦長不斷的撥高高起,暗示着姬子身體已經被男人挑逗着渴望撫。身下幾滴染濕了大地的羞慚體也證明了男人的戰果。

「就憑你這種對女孩子這麼魯的人,也想讓我起的了反應,不如滾回家玩充氣娃娃去!」姬子挑釁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真是個有骨氣的女人,我很喜歡,希望待會您不要求饒。」艦長收緊了握着起伏的峯巒的手指,讓姬子忍不住痛呼出聲。

「哦?這就忍不住了嗎?看樣子是我高看你了。」

「哼,不過是長着個稍微大點的傢伙就在耀武揚威的小男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姬子的嘴上依舊不肯服輸。

「你的嘴上功夫從各種意義上來説都還真的是厲害,不過你是不是忘了——要想保證人質的安全最好還是乖乖聽話,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要是她出事了,可就是警官你的責任呢。」

4(2)

「哼!」姬子裝模作樣的冷哼一聲,雙手捧起那傲人的脯來回環着艦長的毒龍繞動,在姬子口正中的鑽頭隨着四周的旋轉不斷向前進,抵在姬子口的最深處。

「呃啊啊啊、」在經歷先後兩種快的侍奉下,艦長終於壓抑不住,隨着快的爆發,一陣電擊順着脊柱衝上腦後,身體隨之後擺幾分,白濁的濃從雙的縫隙中垂直濺,竟蓋不滿姬子的房。

「咳,咳。」幾絲白從姬子鼻孔落下,艦長的濃在剛剛的噴中誤打誤撞的飛入了姬子的口鼻之中,在一陣猛烈的咳嗽後,姬子的下半張臉已滿是男人肆過的痕跡。

「原來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早男,我還以為你那麼囂張起碼能多堅持一點時間呢。」

「你這個……」當然,堅持了許久的艦長自然不是早,繼續配合着姬子演出的艦長只好擺出一張惱羞成怒的臭臉,而在這是,蹲伏在地的姬子忽然暴起,雙手抓向艦長喉頭。

面對放慢到可以簡單避開的攻擊,艦長雙手格開姬子的雙手,兩人互相假的不能再假的打鬧了幾下,一旁掛機的德麗莎乘機抱住姬子的雙腿限制住她的行動,嘴裏還大喊着:「大姐姐小心啊,他手裏有武器。」

艦長乘機制服住姬子的行動,擊下間別着的仿真槍具。

手槍掉到德麗莎面前,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槍口對準了姬子。

「沒想到吧警官大人,你想救的人質其實是我的人。」鎖住姬子的脖子,艦長的笑容訴説着計得逞,「您還真的是個花瓶啊。」

抓着姬子的秀髮,艦長挾持着姬子走進不遠處的衞生間內。

在水槽中放滿自來水,抓着姬子的腦袋入其中。

刻意放慢了動作的艦長自然不可能讓姬子真的被嗆到,隨着清潔着口腔的動作,水泡從麪下不斷升起。

「吐!」再被拉起頭時,姬子的表情已經是一片狼藉,好像真的經歷了一番水刑。

扯下姬子的長褲,看着姬子氾濫決堤的下身,艦長取笑道,「嘴上説的那麼厲害,下面卻早就發騷了啊!」

巨物長驅直入地進入姬子體內,艦長從背後玩起姬子的房。

「下面原來這麼鬆鬆垮垮,還裝成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你立什麼牌坊。」

作為最早和艦長髮生關係的女人,又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在身體上有這樣那樣的特別的地方,姬子的下身確實和其他人相比有那麼些不夠緊緻、不過,姬子的身體也有着屬於她的優勢,這是那些小女孩所不能相比的。

雙手抓起肥美的,迄今為止,單從身材上來説,姬子的數據依舊是幾人中位於頂點的那個。

「艦長,用力啊~」覺着男人上下頂動着在自己體內肆,姬子的聲線也瞬間切換成了雅魅而成的一面。

「怎麼,不玩了嗎?」調笑着撫摸着姬子的面頰,艦長重重地向前方猛地一頂。

「咿呀!先把我餵飽再説吧,艦長大人!」轉頭朝向艦長劃出一道飛吻,這種成的氣質,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那就好好接招吧!」食系的姬子再加上她那不方便直説的年齡,對於慾望的渴求比那幾個力旺盛的可以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説起來,要是等琪亞娜芽衣布洛妮婭希兒她們統一都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的時候,自己還能支撐的住嗎?

愣神之際,姬子已經放肆地扭動起部,隨着部的晃動,來回吐着男人的身體,用順從的動作佔據了戰場的主導權。

艦長趕忙收斂心神,雙手動着兩團豐美的體,明明是自己將雙手放上,卻覺有一股最強烈的力將手指牢牢鎖住。

手指摳挖着同樣被多次玩過的菊蕾,悉的覺讓姬子更加放的打開着自己的身體,雙腿大大的叉開讓後庭完全暴在男人眼中。

相比與其他人的羞澀,更加開放的姬子在這種時候毫無顧忌的在男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讓她更加充滿快

兇猛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因為雙腿分開而不斷溢出的體順着男人的腿部滑下。

姬子的毫無顧忌也讓艦長時常到心滿意足,許多最初不曾涉足的領域都是以姬子作為試驗對象——而她也很樂意接受這一切,倒不如説主要還是她主動提出。

曾經註定要短暫結束的壽命讓她在沉溺於慾時沒有太多的思前想後。今朝有酒今朝醉,把握生前的每一寸時光是那時她的生活方式。

「嗯……嗯……啊……」握住要支撐豐滿體必然不可能豐滿但也沒有多餘贅肢,艦長也拼命的用骨撞擊着姬子的後

「啪——啪——啪!」體不斷碰撞,姬子的呼也隨着男人的深入而開始雜亂起來,下方吐艦長身體的頻率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她積攢慾望的時間是最長的一個,而因此引發的空虛最為猛烈的也是她。

一對纖手落入艦長平伸的手掌中,嬌軀隨着雙手被製為了反弓起來,兩隻香峯完全向前去,峯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着她嬌軀前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着,舌頭已經是開始蕩的不斷伸出甩動。蕩的姿態隨着鏡子的反落入男人眼裏,讓他更加興奮——

左右晃動着的巨龍刮蹭着不斷滲出水來的石壁,同樣是將艦長的巨龍牢牢裹住,姬子的身體有着更加充分的活動空間,些微的自由活動讓艦長更加輕鬆地勾動着。

這是一種奇妙的覺,好像快被集中於一點瘋狂逗玩,又好像再被全方位的刺,如地毯式搜查一般密密麻麻從入口向深處,又從深處落到下方。

慾火好像得到了滿足,又像是隻是受到了壓抑,反而燒的更加旺盛,第一次的高就這樣在男人的侵襲下不斷湧出,不僅如此,分泌的那些羞人的東西也隨着這一次的爆發決堤般混在一起染濕了男人的長褲,從汗密佈的大腦開始,汗水不要命似的從每一個汗腺裏覆蓋在身上,暈沉沉的大腦輕輕磕打在堅硬的洗手枱,如同重傷時痛的想要打滾般的強烈刺讓姬子快要喪失意識,似乎只有身體撕裂的劇痛才能喚醒被快沖刷着的他。

陰道有力地收縮着,姬子的雙腿明顯在快的攻勢下支撐不住開始顫抖,猛烈的體衝擊讓艦長也險些隨之噴發,但用更加兇猛的衝撞代替於原地接受熱之下,快要爆發的身體進入了另一重覺讓本該到來的高進入另一個層次。

在各種體如同來自歸墟一樣無止境的淌之時,艦長趁着姬子意識亂之際拉開了她被汗浸透的白襯衣,出那姬子最隱秘的東西。

就如同過去布洛妮婭不肯被艦長看見的雙腿一樣,姬子背後那道巨大的傷疤依舊是那樣的醒目——隔着那一層熱汗,艦長親吻着那道傷疤。彷彿是為了證明那句姬子並不怎麼在意的奉承。

「這道傷疤,好看的。」

姬子咬着牙,喉底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在這一波有力的撞擊下,舒服得有些語無倫次,高過後的身體本就無比,沒一會兒又被艦長送進情慾的美妙中。男人毫不停歇地玩着研磨着姬子的花心,心蕩漾的姬子更加情熱難抑,在他身上嬌痴扭擺,口中時發軟語,嬌媚、嗯哼連連,渾身都似充斥着火熱情慾,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對於技的掌握恐怕今天在學園裏的諸人裏除卻麗塔就屬姬子最為擅長,但她的弱點就在於重攻而輕守,只要一旦失去主動權,姬子的身體就會被任意

前提是,你的攻勢得密集到讓她沒有半分奪回戰場主動的機會。

姬子雙手無力地扶着洗手枱,沒有餘力調整的身體只能靠着眼前的物體勉勵支撐,一頭長髮在空中飛舞着更是嫵媚到極點,兩隻四處搖擺的大白兔一下下地順着起伏的動作在洗手枱上不斷擠壓,沾上的水珠隨着動作甩飛在鏡面上,讓鏡中的景象更加模糊——反而有種難言的朦朧美,隨着波在姬子的肌膚盪漾,而一圈圈的向全身。

顫抖着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勉力晃動,不肯給姬子任何恢復的機會的艦長打蛇隨上。

含糊不清的語句隨着重重的擊打碎成呻,看着自己的巨龍不斷地在一次次闖入姬子的壺,軟隨着自己的動作不斷被翻出,帶出白體和陣陣濤,每一處都是那樣的清晰,讓艦長更興奮。

姬子在情慾的裏已經有些不能自己,腦海一片混沌的樣子讓她沒有餘裕調整自己的意識,完全縱情於合的快讓身體的官變的格外的烈,只知道男人對她身體的戀讓她無比受用,盡情的搖擺着自己豐滿的體滿足着男人的獸

「喝!」一聲大喝,艦長抓住衣服下襬向上掀起,雙手連着袖子被強迫舉起,姬子的雙手與上半身一起沉入水中,視線被衣物阻擋看不見自己騷的身體和鏡中那縱情聲的表情。

雖是如此,快隨着視覺的封閉來的更加瘋狂,一個覺喪失之後,其他的覺更加鋭起來——下身四散飛濺的盈盈珠淚那充滿慾的清香,那汗和唾的混合物順着後背過自己的肥與愛水匯留下的道道痕跡帶來的輕微麻癢,那因為嘴乾渴而在口腔中擴散開來的鐵鏽味,那樣清楚的玩着大腦的神經,卻在艦長作怪的大手前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身體已經是酥軟如綿,自從第一次高後就完全落入艦長掌控的嬌軀僅憑艦長的雙手撥就能奔向快,更不用説全身各處遭受着艦長各式各樣的攻勢,雙手毫不停歇地順着身體上下動,從肩膀一路向下劃至肢再撫動部,嘴點在各處漏網之魚的部位,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無法把握,更無法支撐着重心,全靠男人結合處那份堅硬維持着身體的直立已經開始有些虛的她艱難地動着纖,呻息聲逐漸斷裂開來,在一陣陣甜美嬌媚的嬌吁吁聲中,姬子高已至,只覺渾身上下似都敞了開來,在高樂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火山爆發般地,衝開了全身肌膚,炸的她渾身酥軟,美的再也無法言語了。

「艦長……進來吧!……伸進來吧。」看着姬子享受着被男人填補着的這一刻快,艦長是真心想讓她懷上孩子的。

相比於相夫教子,她更喜歡去戰場搏殺,有了孩子之後,她或許不得不沉寂下來,她需要幾個月的時間裏來等待一個生命的降生,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沒有後顧之憂的以命相搏,因為有個孩子在等她回去。

這樣的生活她或許不一定喜歡吧,可是再過幾年,她再想要個孩子可就是高齡產婦了,他不知道女武神和正常人在這一點有多大區別,但他不能冒這個險。

4(終)

「艦長……我,忍不住了。」在看了數十分鐘的活宮後,艦長才剛從姬子體內將自己的分身離,面緋紅的德麗莎便直撲上來,身體半掛在艦長的身上。

「艦長,我要!我現在就要!要艦長的大進來。」手上怪力微使,德麗莎便將艦長拉坐在地,雙手來回撥着艦長已經沒有神的小龍。

雖然艦長現在也非常人之體,但從早起至現在毫不停歇的連做數次,雖然沒覺腎虧痠,但要想立馬重振雄風,單靠自己還是有些困難——更何況面前坐着的是女武神當中唯一一個做了這麼多次身體卻依舊毫無成長可言的凍齡少女德麗莎。連符華都有了那麼些許的變化可她確實一點都沒長——雖然身體也很不錯,但在讓人起反應上還是差了那麼點。

「麗塔!」無奈之下艦長只好請求場外援助,隨着艦長的一聲呼喊。身着鈴蘭旗袍的麗塔便推門走入,像是早就在外面等候呼喊。

給你了……」隨着男人的一聲指令,麗塔跪坐在地,纖手扶起艦長沾滿各種不同意味白的低頭小傘蓋,嫺的翻開包在外面的皮膚,玉指如蝶,輕彈慢捻抹復挑。連環摁動艦長那上的幾處經脈。隨着手指有力的摁壓,艦長覺到自己的下身也在慢慢恢復了力氣,逐漸硬朗起來支撐着自己。

「辛苦了。」面對艦長的誇獎。麗塔淡然一笑,倒退走出,彷彿從來沒有出現一般。

「久等了~德麗莎。」德麗莎那還管的了這麼許多,雙手抓起男人的衣領徑直朝着男人的命子坐下。。隨着一聲伴着好像哭腔的巨大慘叫,男人的巨物硬生生撐開了德莉莎狹窄的體腔。

「啊……啊啊啊啊……哈呼。」受制於生理條件,德麗莎的身體想要容納艦長還是有那麼些微吃力。身體被分開時,總是有那麼細微的,卻不可避免的短暫疼痛。

就像沒做過相關練習的人也有能做到雙腿一字馬打開——但絕對會有劇烈的痛累一樣,德麗莎嬌小的軀體也在這種時候讓她到吃力。

「事先説好,待會兒絕對不能想到她們兩個啊。」明明自己是艦長第一個認識的有着這個外表的人,但看着另外兩個和自己如此相似卻不同的人毫無顧慮的黏在艦長身邊。總是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從喉嚨到心口。那應該不算吃醋,就是有些難受。

「好好好!」雙手捏着德麗莎小小的兩顆頭,看着德麗莎又害羞又難受的閉着雙眼,艦長朗地一笑,嘴角貼在德麗莎的臉頰邊輕輕磨蹭。

「癢死了,艦長你好壞!」受着微小的胡茬在自己嬌而結實的皮膚上來回扎着,德麗莎嬌嗔地索取着男人的瓣,小小的嘴巴被男人整個含在口中,壯的舌頭將整個嘴都蓋住,口中的唾隨着德麗莎的小舌來回活動而被漸漸走,好似籠子的金絲雀輕輕啄着飼主投餵的水源與食物。

舌尖撬入男人的舌頭與牙牀間的縫隙,將懶懶地躺着的舌板緩緩抬起,雖有巨力,但在這狹小的空間,軟的肌上卻是無處發揮,只能一步步引誘着男人向着自己的領地前進。

舌頭旋轉着攪和在一起,德麗莎眯起雙眼,放鬆着神經讓舌頭按着它自己的步調來回運作,在一次又一次的換着唾後,嘴分離,幾道銀白的絲線順着德麗莎的嘴角滴落。

「艦長,可以,再進來點。」

每次和德麗莎合都是對體力和耐的考驗。哪怕德麗莎變成過去自己沒有想象過的好樣子,每次開拓她的身體,都是在花着無數心力地進。

身體緩緩前進一分,艦長的嘴順着潔白結實的脖頸不斷向下,嘴所到之處,因為本能而蜷縮收緊的肌膚便放鬆綻軟,下身所前進的道路也更加順滑。

「嗯,啊啊,好烈。」興許是先前自己看着艦長和姬子合時忍耐不住情慾的躁動所進行的幾次自褻,又或者是漫長的等待讓身體難耐而全身心地呼喚着艦長,艦長在自己體內的行軍好像比過去順暢了很多。

艦長也似乎覺到了這一點,快來的太快,讓他差點在這最緊貼着自己的壁中丟盔棄甲。不願麗塔特地的幫助,就這樣輕易結束被糟蹋,艦長放慢着呼向後退去,轉而用來回送的方式代替直接進發。

「呼——哈——」受着體內的褶皺在男人的動作如大風下的草地被吹打猛壓。德麗莎也是掩飾不住渾身的快,呻中的發慾望的意味蓋過了被忘卻的呼痛。

「頂……頂到了啊。」經過漫長的送,一次次微小的進後便是慢慢退至入口,再繼續重複着向前,艦長的腳步終於踏至最後的領土。

彷彿是為了見證又一次的成功——德麗莎兇猛地湊近艦長的脖子,又一次地在艦長脖子上留下自己的齒痕。

忍耐着兩隻犬齒壓迫着自己的肌膚,艦長撫摸着德麗莎被烈的動作而已是香汗淋漓的嬌軀,起在一次次體碰撞下繚亂的劉海,嘴落在德麗莎的額間,還以一個通紅的印記。

「呀!」可愛的小被艦長握住,受着那q彈的肌膚在自己手裏輕微地振動着,冰涼的手貼着温熱的手掌別有一番滋味。

「艦~長~!怎麼可以做出如此不敬的行為!」小股蛋子被艦長,德麗莎的手掌無力地靠着艦長的雙肩,出口的埋怨從嘴中吐出便風化無可奈何的撒嬌。

「誰叫我們的學園長這麼沒有威嚴……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欺負。」

「你!我哪裏沒有威嚴了!」腦袋靠在艦長口來回轉動,氣呼呼地反抗更讓威嚴盡失。

「那學園長的威嚴在哪裏呢?這裏?還是這裏。」雙指揪起一小點肌膚,艦長也想變成了孩子一樣在學園長渾身上來來回作怪。

「艦長壞!不理你了!」

看到德麗莎的賭氣,艦長計上心頭,雙手下移扶住德麗莎的肢,抱着德麗莎從地上站起,下半身活動的速度也更加地快了起來,如羽般輕盈的體重讓德麗莎身體來回運動的幅度也比其他人大上數倍,狹窄的通道成為了固定兩人連接的最好方式,一次次的都擊打着最深處給了德麗莎最強烈的快,身體失重而頭暈目眩的她四肢鎖住艦長軀幹,這也讓艦長更好的在花蕊中來回送。

「啊,啊嗚,,又要,越來越奇怪了……」

的身體因為烈的而扭曲搖擺,德麗莎已經被沖刷的雙目泛白,嘴角歪斜,強烈的快已經讓她不知此刻該出怎樣的表情,緊貼着的體在兩人分泌的汗中黏連。纏在艦長身上的四肢也是再也維持不住,艦長乘勢扭轉着德麗莎的身子,雙手托起德麗莎的雙腿,送的速度隨着這一下動作越來越快,渾身的汗也再也無法將自己固定在肌膚之上,隨着全身來回晃動飛濺在空間中,將兩人的荷爾蒙合二為一。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啦……!」德麗莎眼含淚水,在艦長狂亂的動作中奔向高

「就這樣……都出來吧,出來吧!」

身體任由艦長不斷地向上撞擊着白白的小股,承受着艦長朝體內不斷注入的快和全身上下的肌膚同時收縮着,快的不斷爆發讓德麗莎遠比艦長早的來到了身體的極限。隨着艦長最後一下重重的。飽含着愛意的體在艦長退離德麗莎身體的下一刻吹而出,雙腿被男人抱起的動作像是在被把。如同失一般充滿着屈辱,卻又因被男人盡收眼底而出難言的快

「艦長,不要啦,會死,我會舒服死的啦。」在快結束之前,剛剛離開的不速之客再度闖入,剛剛高而渾身的身體哪受得起這樣的刺,德麗莎幾乎便要痛哭出聲。

「額啊,姬子你……」被艦長欺玩着德麗莎忽得援助、艦長覺後方失守,正是出自已經恢復體力的姬子的手筆。

「怎麼,麗塔做得,我便做不得?」姬子的聲音含糊不清,竟是用舌頭刺着男人的後方,子孫袋也被姬子來回把玩,出乎意料的刺之下艦長再也無法維持,在德麗莎的體內爆發着白的岩漿,連帶着讓德麗莎梅開二度。

生命的濃漿在二人結合的部位不斷溢出,德麗莎嬌小的身體又怎麼能盛放的瞭如此之多的體。姬子半趴於地,從下方接食,着兩人的體。

「多謝款待——」

擦拭着嘴角的微小粘稠,姬子心滿意足又意猶未盡地貼在艦長背後,兩團脂肪的產物在艦長背後書寫着字跡。

「唔唔——」心臟漸漸平復,雜亂的呼聲在對方的口腔裏來回衝撞,最終在相互的調和下協調起來、脈搏平穩的艦長這才鬆開德麗莎的小嘴,回應身後女人的調。

「我是不是該説一句『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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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aaoo 2024-08-17 20:19:00

5觀櫻坐蓮(序)

簡單的做了下清潔,艦長也告別了意猶未盡的兩人,據德麗莎的一句提示,艦長來到了下一個地點——學園的禮拜堂。

「在下等候多時了,艦長。」正坐着的櫻聽到背後傳來響動忙站起身,向着艦長微微行禮。

「抱歉,多休息了一陣,讓你久等了。」想起那兩個望兇猛如猛獸一般的傢伙,如果不是今天是約好大家平分自己,怕是到落也喂不她們吧。

「對了,卡蓮呢?」

一覽無遺的大廳裏只有艦長和櫻二人在,本該和櫻形影不離的卡蓮,卻不見了蹤跡。

「卡蓮在那裏呢。」櫻指了指一旁的小門,「她在祈禱呢,要我叫卡蓮出來嗎?」

「介意我親自去嗎?」艦長的弦外之音,櫻自然是能夠聽得出來,不過既然他把她和她兩顆心都取走了,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艦長……」食指在前互點,有些羞於出口的話語停留在嘴邊,心裏冀望着男人能讀出自己的心思。

「放心吧,我捨不得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委屈的。」向前幾步,從背後將櫻抱在懷中,鼻尖翕動,嗅着摻雜着櫻花氣息的櫻的味道。

「櫻,很好聞呢。」

「艦長……請不要做這麼過分的事情……」覺抱着自己的雙手微微收緊,男人剛的氣息碰吐在腦後,灼熱的味道隨着男人的話語飄進自己的身體,彷彿初夏的微風,温和而暖柔。

「怎麼,這麼快就融化了嗎?」受着懷中嬌軀失去中心漸漸軟倒到自己懷裏,艦長調笑着將開始融化的櫻抱在椅子上。

淡粉的花朵開在櫻的臉上,雙手捧着發燙的面頰,心裏回憶着往説了無數遍的濃情語,雖已過了五百年,自己好像還似懷少女一般。

「慈悲的主,萬能的主,有仇恨的地方,請您用播種,有傷害的地方,請您予以寬恕。」

房間裏,卡蓮的祈禱聲不斷迴響,儘管她已經知道世間,並無神的存在。

但這依舊不能改變她的信仰。

過去,她曾對自己,對身邊的人,甚至對世界都到了茫。

一切好像都變了模樣,她不知道,自己所堅信的,所信任的,支撐着她的,到底是變了模樣,還是她從未去了解。

櫻,在她眼前開啓了新的道路。儘管路途波折而短暫,確是讓她真正的艦長,雖然認識的時間説不上短暫也説不上漫長,但卻解答了她的疑惑,填補了她內心餘下的殘缺。

帶着她,去往那幾個世界,看着「異教徒」們的故事,她也徹底想好了現在的自己的方向。

「神啊,我想告解我犯下的罪。」默不作聲地走到她的身邊跪坐下來,艦長學着她的動作説道。

「我,讓一個少女墮落,讓她的心裏烙上了我的印記,讓她不再純潔,淪陷在紅塵俗世裏。讓她嘗七情六的痛苦。我能得到原諒嗎?」

語幣,艦長轉頭看着言又止的卡蓮:「抱歉,我打擾你了嗎?」

今天卡蓮穿着的也是黑的修女服,同樣款式的衣物,其展現的氣質隨着穿着的人的不同也發生着變化。

「艦長……」艦長口中説的那個人,是其他人,也是卡蓮,對吧。

原諒他?是因為他以前提過的那個「情劫」嗎?

「倘若神聽不見你的聲音,該怎麼辦呢?」這是艦長問過某個世界的某個人的問題,她知道艦長的答案,卻依舊重複着這個問題。

「就算神明至最後也都未做出回應,我做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這不是那個人的回答,而是「卡蓮」回答另一個問題時説出的答案。

「卡蓮!」雙手搭在卡蓮微微僵硬的肩膀上,眼中含着的是氾濫而真摯的情。

「艦長……」不知不覺爬到了艦長身上,右手練地按在艦長前,受着那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咚——咚——」也許這麼説有點奇怪。但是受着艦長跳動着飛快的心跳聲,很安心。

「艦長?」

「嗯?」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啦!」亮藍的眼瞳裏顯出幾絲嗔怪之意,微微晃動腦袋試圖擺在穿入秀髮的右手。

希兒布洛妮婭那些小傢伙,可是最喜坐在艦長大腿上,讓艦長的手梳理她們的三千青絲。

「抱歉抱歉!卡蓮的頭髮摸起來太舒服了,不知不覺手就放上去了。」戀戀不捨地回手指,艦長在卡蓮臉頰上輕啄一口。「好了,櫻還在等着我們呢。」

「怎麼了?」正打算抱起卡蓮時卻看她好似故意,又像是下意識的掩了下下身。

隙中出輕微的低,風輕輕劃開嘴,吹出沙啞纖細又帶着甘甜的聲音。

「艦長~下面,沒有穿哦!」

哦,沒有穿啊,怪不得這麼害羞。

等等?沒有穿?

是指那個嗎?

鼻孔微微有些發熱,只是真空的話艦長不至於起什麼反應,關鍵在於這是那個最古板的卡蓮啊!

「其實之前我和櫻換了很多衣服,但好像都不能夠讓艦長意的樣子——後來大家跟我説,其實只要我們穿原本的衣服,對艦長的殺傷力就已經很強了,如果想要給艦長驚喜的話,可以在內衣上稍微動些心思……姬子和我説,讓我可以試着不穿看看。」

Nice!!!

不愧是姬子,對男人的心思把握能力就是這麼強。

大部分男人其實都有兩個共同的癖——讓貞潔的女人因自己而墮落,讓放的女人為自己而忠貞不渝。

「走吧!」恢復了鎮靜,艦長挽起卡蓮的手走出門外。

「那麼,誰先來呢?」來到教堂的講桌前,艦長打量着一本正經地跪坐在自己面前,膝蓋因緊張而不停顫抖的二人。

「艦長,小女子不才,還請您多指教。」櫻先湊上前,淡櫻的芳輕輕點上艦長齒間,嘴角的花順着入艦長口中,果凍般Q彈的觸讓艦長大呼過癮,入口中的芳甜帶着乾梅的氣息,讓人想起裏,陪着芽衣和櫻在信濃的櫻花樹下的那次旅行。

「這個味道,櫻你是怎麼做到的?」艦長有些好奇,這不是食物殘留着的那種味道,「這是櫻特地為今天準備的秘方,櫻説,想讓艦長吃掉櫻的時候,能品嚐到最喜的味道,今天早上,櫻可是嚼了好久好久那個味道怪怪的東西呢。」一旁的卡蓮出言解釋道。

「卡蓮~不要説~嗯呵,艦長~我的耳朵~」頭頂的狐狸耳朵是八重櫻最的地方,這是公開的秘密,只要稍微撫,便是全身癱軟,而像艦長這樣的狐老手,想讓櫻了身子,不過是手到擒來。

「不要這樣……摸啊……」嘴巴依舊貼在艦長身上,聲音貼着牙勉力傳出,櫻倒在艦長懷中來回扭動着身子,口輕輕地在艦長雙臂磨蹭,柔軟的覺貼着身體悠然劃過。

「那是要這樣摸嗎?」鬆開嘴大的手掌從柔順的長髮滑至間,拂過那翹立人的桃貼在丰韻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拉起看似柔軟的胳膊,嘴在那光滑潔淨的腋窩下吻上一點嫣紅。

「艦長,您身上好像有幽穢之氣身,在下會竭盡全力用在下的身體幫你拔除穢氣的,請您不必憐惜,盡情地用在下的身體,洗淨您身體裏一切不潔之物吧。」從艦長的手中取回身體的主導權,櫻面,支吾着説出原先想好的台詞。

「我家中可是有兩隻百年妖,身上自然少不得妖之氣,還請巫女大人相助,讓我好好降服這兩隻妖,一隻粉,一隻白,一條是狐狸,還有一個比狐狸死人。」看着好像有什麼話要説的卡蓮,艦長自然而然的將話題轉到卡蓮身上。

「艦長,請讓我,侍奉您吧。卡蓮卡斯蘭娜,會是您最忠實的戰士,無論是戰場上,還是其他地方,我的身體,都將屬於您,請您盡情的在我的身上行使您的權利。」説完有些不倫不類的效忠台詞,艦長的雙手各被一人握住按在柔軟的嬌軀。

解開修女服白的領口,拉開莊嚴而的黑出的是充的黑蕾絲內衣,在白的肌膚上,那半透明的黑顯得那麼的下

間的束縛,將粉與白的外衣褪開後,看見的是清純而人的白罩,相比較卡蓮僅裹住南半球的款式,櫻的內衣則將那豐的雙峯完全的包了起來。

修女聖潔的面龐,支撐着的是堅毅而逞強的表情,巫女妖媚的雙眼,動的眼神是那樣楚楚動人。

無論是身上最後的防線是黑還是白,都將她們的肌膚襯的更加白皙透徹。

5觀櫻坐蓮2

「卡蓮,親一個好嗎?」看着有些將視線移開的修女,艦長主動地湊到她面前迫使她不得不正面看着艦長。

「親一個嘛!」灼熱的眼神直着她鮮滴的紅,被男人抱住的雙肩縱有一身巨力卻也怎麼都掙不開。

「害羞了?又不是沒在櫻面前做過。」朗的笑聲回在空曠的大教堂裏。

「再説,和櫻一起做的時候,你不是特別的舒服嗎?」舌頭猥褻的在卡蓮臉頰上來回拖動一陣,留下男人微臭的涎水。

「艦長——」羞惱失守之際,艦長以乘勢自上而下的舐着修女發燙的面頰,舌頭剛一觸碰到柔軟的肌膚,就將那份熱度傳染擴散開來。當嘴移動到正中的位置時,動情的修女受着混雜着櫻的味道的吐息入自己鼻腔,在腦海中翻騰湧動之時,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情,主動的將雙奉上。受着口腔中殘留的櫻花的香氛順着攪動着的舌來回動,兩人彼此都有着一種錯覺,似乎自己同時在與兩個人接吻一般——雖然櫻的嘴不會像艦長一樣橫蠻霸道,也沒有卡蓮着如水晶一般的清涼晶潤。

如果早已心動,那麼心動已久的心再一次動心之時,又該如何跳動。

卡蓮不知道答案,眼已了,思緒已了,情的花火下,幽幽對視看見的,只有朦朧而清晰的人影。

羞中含怯的卡蓮,握住男人無所適從的雙手,按在那高聳的聖女峯上。

掌心託着那少的可憐的布料,雖只是一層藏不住那柔軟的薄紗,但那別樣的質,卻讓男人心動莫名。

鬆開嘴,大口進冰冷的空氣沖刷着腦中混而躁動的意識,卻平復不了已生死的情。

光透過七的琉璃投在少女的油光發亮的肌膚上,倘若這有神司掌情,那麼此刻便是她賜福之時。

「讓我看看!」視線停留在聖女臍下三寸的位置,富有侵略的磁聲線讓卡蓮自然而然的掀開了修女服的下襬,出那動着的小溪

「櫻,你也是~」動情的又豈止忘情深吻的二人,每一下含着深情的撫,都同身受的刺着她脆弱而的身體,粉白條紋的胖次上留下的是被羞人的體浸的痕跡,幾發因為來回摩挲的雙腿而從隙中出頭來。

而卡蓮那叢生而雜發暴在空氣中時,已是被撥的更加不成體統。

「真是的,每次看都覺得很奇妙,我們聖女大人的身體竟然是這樣的褻啊。」視線鎖定在卡蓮那比任何人都要茂密的白叢林。

「艦長……」微微帶有哭腔的委屈聲音刺着男人各式各樣的望,兩人以為艦長將要繼續玩着卡蓮身體之際,艦長卻忽然轉身從背後襲擊住櫻。從背後抓住那一對而堅房,從白的內衣底下深入,那與部完美貼合在一起的內衣固定着男人的雙手,將自己的主人完全出賣給了男人。

「作為劍士,這樣的警覺可不行哦,哪怕現在護衞我安全的任務給了霞,櫻你也不能變的疏忽大意啊。」咬住櫻的下耳垂,「艦長~我才沒有~啊~」遭受着男人洶湧的攻勢,按捺不住心中情意的櫻主動伸出舌頭回應着艦長在面頰上的擾動,沒有的碰撞,只是兩條舌頭將兩個人的身體連接起來。

「真是個的狐狸,櫻你真的是個氣的狐狸啊~」艦長直接躺倒在櫻結實而柔軟的大腿上,欣賞着櫻兩腿之間的明媚光。手指拉開完全浸的內,半邊多汁的果出,向着悉的客人熱情的接。

抓住罩的正中向上提起,將兩顆白的果實完全暴在自己的視線中,正中開放着兩朵花兒在風中飄搖似乎等待着男人的蹂躪。雖比不上姬子的碩大,但櫻的房形狀卻是更合艦長的心意,尤其是夏納涼時,被那無肩設計的素泳裝完全包裹起來的樣子。同樣引着艦長的視線。

「卡蓮!」不需要多言,卡蓮也靠到了艦長的身旁,趁着艦長親吻着八重櫻的櫻桃之時,用自己光滑肥美的蚌咬住了艦長的手指。

嘴與雙手,挑逗着兩個女武神的,而被頂起的小帳篷也終於得到解放,櫻蓮二人錯的握住蟄伏已久的怪物,來回滑動着為艦長服務。

温熱和冰冷的觸來回地從部朝前方行進,似乎是不足於男人的效率,櫻空餘着的那隻手將兩隻頭湊到了一起,使得艦長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的速度,舌尖順着兩個凸起的邊緣來回旋轉,而在卡蓮身下被牢牢住的手指也終於衝破重重阻礙,溜溜的壁如台鉗般咬住了艦長的手指,隨着逐漸加快的活運動,一節節的啃咬着艦長的手指。

「艦長,我的部,難道比不上櫻嗎?」受着下身被雙指摳挖傳來的陣陣快,卡蓮俯下身子將雙湊在艦長面前,雪白的房要將艦長的整個視線都遮蓋起來。

「櫻有櫻的好,卡蓮有卡蓮的好啊。難道説,是卡蓮你想要了。」

「可是艦長,我也還沒足呢。」嬌一聲,櫻似乎沒有讓艦長的嘴離開她口的想法。

「那就……」

「只能……」未曾預料的變化,兩人心有靈犀地托起艦長的腦袋,四隻房將艦長的腦袋淹沒,眼中只留白花花的一片,茫然轉動着腦袋的艦長只看見粉白與雪白在自己眼前來回晃動,貼着臉頰不斷摩擦的柔軟讓人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識。

卡蓮冰涼的手指分開黝黑的外皮,掌心繞着紫黑的龍首來回滾動,指蹼時不時的卡進雁頸,那異樣的手法讓艦長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而櫻的手掌則受着男人的熱度,一圈又一圈的環繞拍打,將巖柱拍打的更加堅實,硬

「你們兩個啊~」輕嘆一聲,卡蓮下身的手指加快了送的頻率,而櫻的有那塊礙事的布料在,視線受阻的情況下針對那個地方總是不甚方便,艦長索就在櫻的肌膚上來回摸索,在大腿內側,肚臍周圍,後背脊柱等點的周圍來回撫,卻從不刺那最渴求着觸碰的地方。

「嗯~」

「啊!」含着不同意味的渴求呻,兩個女武神飢渴的扭動着身子,房隨着身體的搖晃擦拭着男人的面龐,留下微紅的印記。

「嗚——」艦長調整着位置,將兩顆頂立在一起的尖端同時下,引動二人同時發出一聲長

「這下子,總不用擔心我會厚此薄彼了吧。」

等到艦長掙的擠包裹後,如法炮製地在兩個人的口沾自己唾之時,卡蓮和櫻已經是再也無法和諧的用手掌服侍着艦長的巨龍,頻頻出錯相撞。

但兩人卻沒有停下對艦長的侍奉,口已經得到自由,朝着艦長下身的方向側躺而下,搖動起雙峯,妖迫着巨龍的同時,開始垂直摩擦,先前的沾的唾此刻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櫻甚至從正上方用頭碰撞着艦長的巨龍,當粉白的脯因為男人的身體而擠變形之時,看起來像是艦長的地從入了櫻的體內一般。而卡蓮的雙峯則從下方將艦長的股間抱住,向中央的反覆推擠。四顆球將下身完全埋沒,柔軟的力讓艦長死。

記得卡蓮第一次給自己的時候,還是櫻從她背後託着她的酥,手把手一點點教着自己人如何用身體來取悦男

從最初的上下襬動,再到畫圓,甚至還有剛剛掌握不久的推。

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尷尬的,畢竟見到卡蓮之時,自己和八重櫻已是關係匪淺,而當卡蓮芳心萌動之時,自己卻又與櫻……不過,起碼現在不用管那麼多了。

兩隻桃般的部在艦長的面前來回搖擺,倘若八重櫻真的是條狐妖成的話,此刻恐怕會有一條尾巴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

扯下八重櫻那已經完全透了的滌綸布料,手指剛剛碰到那豐腴到快要溢出的蚌,八重櫻便討好的主動將部沉下沒了艦長的手指,邀請艦長主動玩着妖狐的身體。

另一隻手已經被卡蓮出的潺潺完全澆灌的溜滑潤,藉着汁的潤滑,艦長的中指上移,侵入聖女的玉樹後庭花,腸內的褶皺螺紋般絞殺着男人的手指。

對於聖女系以及傲慢系角來説,菊蕾一向是被她們視為地的所在,針對那裏的侵犯帶來的羞辱和刺會比其他人高上數倍,即使是已經被自己好幾次享用過那裏,卡蓮已經還是會羞愧地反夾緊後方,帶動着全身的皮膚都緊繃到一起,雙隨着這一劇烈的抖動朝中間猛烈擠而上升,與剛好因艦長深入而癱軟的櫻的雪相撞。

兩對白皙部絲毫沒有隙地互相嵌合着,磨蹭着艦長立的具,那被女的柔軟身體包裹着的觸讓艦長到萬分的愜意,下半身好似只剩下了要融化的覺。

卡蓮毫無威懾力的警告瞪視,櫻帶着討好順從的嫵媚秋波。各自向艦長丟了個眼神之後二人便繼續着眼前的服侍工作,兩對房來回碰撞試圖佔據着更大的位置,看起來兩人之間不像是能互訴衷腸的侶,反而像是在爭奪情郎的寵一般。

「艦長~」

「艦長!」湛藍的雙目渴求着男人的疼,微微發紅的眼眶抑制不住對的嚮往,這對女武神已是快的搖晃着部,催促着男人進一步的深入她們的身體。

左手按住八重櫻那白膩粉的花瓣,手指進一步的撥着硬起而晶潤的蔻。右手開始在緊繃的菊里加快頻率送起來,一時二人叫聲連連不絕,擺動着房的速度也隨着男人的手指速率的放緩加急而產生改變,紫紅的前段不斷地叢裏撲騰而出,又一個猛子扎進那白之中,在這的海洋裏暢遊享受。

下身躺着的雖然是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但毫不誇張的説,在兩具極品體的融下,躺在席夢思上也未必能現在的大理石舒暢多少。

下身控制不出的顫抖起來,八重櫻心知這是艦長的身體已經不足於此時快的徵兆,正打算進行新一輪層次的服侍時,卡蓮卻比她搶先一步地捧住了艦長的金玉,輕輕啄動着艦長的下身。

口技並不純的卡蓮放棄了的方式——她知道自己做的和其他人不能相比,索轉換思路,用起親吻的方式來讓艦長愉,嘴如雨點般地吻在艦長的杆周圍,密集的快從不同的方向擊向艦長的身體,雖然不及的那樣強烈,但卡蓮另闢蹊徑的行為卻是讓艦長有一番新奇的體驗。

而八重櫻則等待着機會適時趁卡蓮息的時間裏含住男人的龍首,作為五百年前的巫女,櫻格里傳統的大和撫子一面讓她對自己心的男人總是充順從,在被艦長復生後更是在那段旅途裏與霞這個和自己樣貌相同的人一起與男人過。忍者對主君的服從與忠誠無形間也對櫻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手指完全入卡蓮後,不安分的攪動着腸道的末端,快不止從尾椎骨順着脊柱動,胃袋好像也隨着男人的動作開始翻騰起來,不是想要乾嘔,而是有什麼東西在那裏動着,用它看不見的千萬剛輕刷着。

又有兩隻手指深入,在後門因男人的叩動而不斷重複着完全打開又牢牢封閉的循環下,已經是完全朝艦長敞開了大門,手指大搖大擺的出入着聖女的秘密巢。雙同時被攻擊的卡蓮表情開始漸漸不受控制,嘴的親吻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密。看着心的女人被艦長玩出一副的表情,八重櫻莫名地有種足和驕傲

口中的艦長分身毫無規律的振動了一陣,八重櫻鬆開嘴讓前走在二人面前出,順着繫帶緩緩下。

「怎麼停下來了——啊!」沒等艦長説完,靜靜觀賞着艦長的巨龍分泌着黏的二人又開始了動作。隔着那聳立的石柱親吻着,分享着,受着對方的氣息柔和地刺著臉頰,可以看見彼此的舌頭在艦長身上留下的痕跡。八重櫻和卡蓮看見對方的模樣,覺整個頭腦炙烤在快要燒焦。悖德、情、蠱惑人心的快

,不由自主的碰在一起,各自含住一半艦長的小龍進行着唾換,舌頭繞着半邊打轉拉扯。

「唔嗚,我不行了!要來了,櫻~,要來了~,艦長!」二同時被玩的快終於如碰撞的版塊一樣釋放,鬆開了嘴的卡蓮一個打,一道波從頭頂百會朝着譚中湧去,整個人如波形圖一般上下晃動了一通。

而在卡蓮高之際,艦長也收回右手,抬起櫻的身子雙手握着部兩端,嘴巴貼在那被艦長玩不停,每一次按就會收緊一次下身的蔻,一樣的食着櫻的脂。

「嗚嗚嗚!」一聲充無限愉的悲鳴,順着艦長那似乎永遠不會停止的漫長而響起,被男人咬合住的下身刺地讓八重櫻一下子就深含住艦長大至極限的巨物,深喉帶來的快也讓艦長覺到自己將要爆發。而八重櫻被調試過的身體卻已經到了極限,攀登着巔峯後山頂的冰川徹底崩塌,融化的雪水奔湧襲來。

無力癱軟的二人一左一右的趴在艦長身邊,勉力地轉動着腦袋試圖再次爬起,臉頰的摩挲觸碰成為了最後一稻草,已經過多次,體的濃稠度和量似乎都沒有艦長,都是男人留下痕跡的櫻蓮二人相視一笑。

靠着一小點恢復的體力支撐着身體,兩人像是水一般開始上下活動着舌頭,將艦長的杆身上殘留的子孫紛紛颳走送入口中,爆發時無限頭在兩人這樣的照顧下刺到完全失去知覺的垂落。直到白的渾濁幾乎被得看不到了,兩個人才慢慢停下了舌頭上的動作,用動情的眼神同時向上望着艦長。

艦長的情況也不比二人好上多少——二人連續的爆發都準無誤的朝着艦長的臉龐傾瀉着,上半身沾人們體的艦長此時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寵溺地看着愣神的二人。

笑聲再度迴響在這廣闊的空間中,教堂裏充了快活的氣氛。

5觀櫻坐蓮3

「艦長,你想先和誰一起呢?」

看着修女與巫女渴求着,迫切的需求着男人對她們進行下一場的深入,艦長也不由得糾結了一番。

「要不,卡蓮你先吧?」櫻將率先從人手中獲得快樂的機會讓出給了自己的另一位摯,艦長也明白這是櫻不讓自己太過為難的貼心舉動。

老實説雖然對不同女武神的身體喜好程度存在着一定差異,不過艦長並沒有對那位女武神有過分的戀——一時確實分不出個三六九等,二來也是怕搞出點不和諧的情況。

雖然都是不至於為了這種事情斤斤計較的人,但艦長還是小心的經營着和各人之間的關係,雖説再怎麼樣都不會變成那條be世界線的可能,但靠自己那糙的神經,恐怕也不會注意到誰會因此產生點小小情緒而引發事件吧,索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更注意點扼殺那種可能

但問題在於各個女武神和艦長在一起的時間點差距過大,對於後加入「後」的那幾個,既要多關照些來拉近她們和其他人之間的位置,又不能過分在意導致她們的「前輩」們埋怨自己喜新厭舊。

八重櫻正是瞭解這一現實,才主動地選擇謙讓。

「唉?」愣神之際,艦長已將卡蓮倒在地,將她身上的衣物完全解開,雙眼從她那沾艦長鹹腥味的臉上直掃而下,觀察着這具一絲不掛的體——好而聖潔的體。

「真是的好修女啊!」現在的卡蓮也許意識不到,她的表情有多麼的放惑着男人採摘着這顆果實。

將沾的手指伸到卡蓮眼前,她便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舌頭將艦長的手指捲入口中,乖乖的用舌頭替男人做着清潔工作。

「艦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櫻吹氣如蘭,輕輕按着艦長的肩膀躺下。

妖媚的聲線酥軟了骨頭,艦長只覺一陣無力之隨着櫻嫵媚的呼喊從頭頂炸開,靠在櫻柔軟的身體上緩緩躺了下來。

「我只是,把讓艦長先乾的權利給了卡蓮,可我也不想被你們丟在一旁啊!」説着,兩顆桃就直直地朝艦長臉上了下來。

除了如同桃山一樣過來的粉白部,艦長的目光再看不見八重櫻美麗的體,也看不到卡蓮那正在淌着汗氣面龐。他抱住大腿上沒有被絲襪覆蓋的部分,摳住她的下身,吻向她的花園。

「唔。唔哈,艦長!」卡蓮也從艦長下身的正上方垂直坐下,讓重力帶着自己的身體行動。

艦長就這樣直直的進入了卡蓮的身體——卡蓮的下身最外圍十分光滑平常。幾乎找不到褶皺和粒,但隨着深入下去,就會發現卡蓮身體深處那一圈圈的箍,將艦長的前段密密的一層層套動起來。

倘若繼續這樣蠻的行軍,就算是金不倒的老手,恐怕還沒卡入最深處,就先一步繳械而逃了吧。

悉卡蓮身體的艦長自然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骨上下襬動,挑開一層又一層,卡蓮的身體內部也和其他地方一樣舒展開來,「嗚嗚嗚,艦長,是這樣嗎?」卡蓮也不是第一次在擊着艦長的攻勢,肢反覆發力上下晃動,間的重讓男人更加充的深入到她的體內,受着一顆顆長在內壁的粒摩擦着艦長的前段。

「啊~哈哈……呼」改變了位置之後艦長舌頭也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舌頭品味着又開始漸漸溢出的水,這隻狐狸彷彿是被釀造出來的一樣,香醇的體沒有窮盡的不斷出體內。

外層的肌膚雖然散發着熱氣,體內的甬道卻還是生出幾絲冰冷,冷熱匯的體別有一番滋味。而間和側臉淌着的潤更證明了這具身體發情的體態。

「啊,艦長,好~好啊艦長。」八重櫻前後晃動着身體,與那作怪的舌頭相互配合的一起運動着,時不時的稍微抬起部讓男人在一輪與一輪之間的空隙裏換氣。

身上的黏隨着時間而變得乾燥,櫻與卡蓮也在快的沖洗下將對方牢牢抱住固定着身體,捧起對方的面頰相互用舌頭沾對方臉頰上,口上的白痕跡。

相互時發出褻水聲拍打着耳垂傳入了艦長耳中,心知眼前正好有場賞心悦目的百合大戲正在神聖的教堂上演,卻因視線被遮蓋而無法窺得全貌,心下着惱起來的艦長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全身的動作,反倒刺了二人舌頭的速度——快愈加強烈,兩人互相撫的速度就越快,除了舌頭拍打肌膚的響聲之外,從牙槽裏橫衝直撞的呻與悲嘆也開始應和起了眼前的節奏,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充了生命孕育時的和諧之

心下越來越焦灼,粉大腿上更加濃密的汗粒滲入固定着兩條大腿的厚實大手,越來越滑的肌膚已是難以掌握,艦長的雙手抓緊了那對圓潤的瓣,為了不被上面的汗珠打滑而死死攥着。

受着艦長的在自己體內又開始大起來,卡蓮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縮緊,收攏的膝蓋鉗住了艦長的肢,大開的開口處也關合了些許,部被束縛起來之後只能更加烈的向前行進,一次次的在軟趴趴的壺裏旋轉着鑽動,從對方身體裏所獲得的温熱讓雙方受到自己的身體像是在對方的不斷運動下舒服的像是要融化一樣。

櫻抓住時機,趁着卡蓮受到艦長不斷攻襲之時,舌頭適時的侵入了人的口中,魅的閉起雙眼靜靜享受着卡蓮掙扎着的瓣與狂舞的小舌。

在被櫻吻住了之後卡蓮的動作也逐漸舒緩了下來,雖然下身猛烈的衝擊依舊讓她渾身難耐,但享受着櫻的香讓她的身體也不再那樣躁動不安的搖晃以尋求平靜。

,好像有冷風吹拂,一股涼意進自己的脊柱讓大腦似乎清醒了幾分——可是現在並沒有人玩着自己的後庭,雖然艦長確實能用特殊的方法讓自己前後都被侵犯,可這明顯與此時此刻的一切無關。

難道是我,是我自己主動張開的嗎?

意識到了這一羞人現實的卡蓮有些自暴自棄,雖然她明白現在的身體確實比以前更加強烈的渴求着望,但自己後方竟然會因快而主動打開,這種對情渴求是不是有些變態了?

意識離現實越來越遠,等到被艦長一下重重的刺擊喚醒了離的意識時,自己竟然主動將手指自己伸入了後方開始送了起來,對於自己自行做出的羞人行徑,卡蓮心中興奮竟然倒了羞,雖然想要對自己不聽話的手指喊着:「快停下,快停下,不要再繼續了。」但大腦卻持續地對後方下達着加大深度,加快頻率的指令。

「嗯,嗯哈,哈啊。」意識散離,在前後兩遭受着雙倍衝擊下的卡蓮嘴裏已是含糊不清,,明白人現狀的櫻會意的抬起了身子讓艦長重見光亮,櫻卻更加用力的貼着面前直視的人,做着最後一次長吻。

舌頭深入卡蓮的喉中,將口中的一切的狠了一通,直到大腦出現短暫的缺氧之時,櫻才鬆開嘴,拉出一條褻的銀絲。

離開了櫻的遮擋,此刻卡蓮的神終於被艦長收於眼底,此刻卡蓮臉上的聖潔已經完全消退,眼中的光芒若隱若現,意識模糊不清,已是完全沉溺於之中。

「艦~艦長……」撒嬌一般的長音,卡蓮撲在艦長口,口齒含糊的着男人的頭。

那動作,像是某個宗教的虔誠信徒在神像面前輕吻着大地,又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看着被倒在地上的藥物發狂的藥一樣。

雙手摁住男人的胳膊向兩邊分開,一身怪力終於久違的派上了用場。被固定在地上的男人動彈不得,只能盯着卡蓮在影下有些瘋狂的神情。

「艦長,喜,好喜!」柔軟的面頰摩擦着艦長的面孔,努力的動着下身取悦着男的同時從男人體內汲取快

美妙的身體就在眼前,自己卻無法觸碰,這種求而不得的難耐折磨着被制住行動的艦長。

八重櫻的手指在卡蓮肌膚上劃過,她比艦長更悉卡蓮的身體,雖然手法或許不如專業撫女的艦長那麼高超,但也以學的有模有樣的。

「呀哈。」像是炸的貓一樣弓起後背,卡蓮發出一陣嬌哼,在隨着釋放一通難以模仿的尖叫後,俯視着身下的男人,卡蓮出一股深深的戀。

將身體抬高到快要讓男人的巨物從自己體內離開又重重的坐下,那被男人徹底貫穿了身體的快讓卡蓮終於到達了巔峯,但已是動情的意識渙散的卡蓮那曾管得了這些,第二次的高可以足清醒意識的她,卻不能足現在的她。

抓住艦長的手掌已經收的越來越緊,雖然不會到疼痛,艦長對於觸碰少女肌膚的衝動卻在高漲。

雖然動作兇猛,快濃厚,但對於兩人來説都還是缺乏刺,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快提升就算已經達到了現在的程度還是缺少了點覺,兩個人都渴望着,渴望着一種狂風暴雨的刺

輕輕撥開卡蓮的一隻手掌,讓艦長得到自由的手指能夠着卡蓮的前的拔之後,櫻又主動爬到另一邊,把自己的部放在艦長掌心。

櫻的渾圓,卡蓮的拔,不同的型同樣在艦長變換着形狀。下身開始無規則的來回顫,完全失去了技巧憑藉着本能在戰鬥的男人肆意的衝撞着聖女紅腫的下身。修女身的證據隨着下肢的活動不斷地帶出,讓地板的顏變的更深。

如雪的肌膚早就染上了血般的紅,此刻竟在男人又一波的攻勢下變的越來越紅,那是意想不到的紅,體的温度不斷上升,彷彿將要沸騰炸裂。

終於,在艦長在卡蓮體內的綻開的最後一刻,卡蓮的身體像是形成了反一樣,在這個信號下再一次爆發出來,此時的卡蓮先是雙目圓睜,肩膀縮緊,腦袋後仰的像是要把脖子折斷,猛烈的息在快爆裂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如同好戰者浴血而戰享受命的刺搏殺,幾乎要將記憶和人格都抹除的原始快,心臟發出了往往只有在生死一線才會達到的無法想象的快速跳動,再然後,身體如同被離了脊柱一樣落倒,枕着艦長的肩膀痴痴地笑着,下身不受控制的最後動了幾下,白體不可避免的溢出了少許。

5觀櫻坐蓮4

「艦長,該輪到我了吧……」看着似乎心意足了的兩人,一旁忍耐許久的櫻扭扭捏捏的走過來,不安的摩擦着雙腿,布大腿的滑溜體在身上發出噗呲噗呲的濺水聲響。

見到櫻粉眼瞳中那瀕臨瘋狂的眼神,艦長知道再不足她的話,就會見到真正的野獸,隨意地拍了拍櫻的額頭。微笑着説道:「既然這樣,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我明白了,艦長~」四肢跪伏於地,將翹而豐腴的部面對着艦長的正前方高高翹起,用被望和燥熱摧殘的沙啞喉嚨發出聲音,「艦長,請把您的進櫻這不成體統的小裏。」

熱乎乎的大手輕撫着裂,粘稠和潤的覺比自己先前攪着的時候還要足足上一倍有餘,艦長輕輕刮下附在大腿內側已經乾涸後的汁,看着手掌已經是黏稠到不能張開的體,笑罵道;

「櫻你還真是到骨子裏了呢,這隻狐狸,就這麼想要被男人幹嗎?」

「不,不是的,只是想被艦長幹,必須是艦長才行,不是艦長的話是不可能足的,櫻的身體,只能接受艦長。哦哦哦哦哦!」

身體輕易的被異物闖入,受着久別重複的喜悦,臉上的肌已經不受控制的扭曲在了一起,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的猙獰,櫻沒命似的搖擺着部。

又是一氣呵成的直達深處,隨着一次次合,一次次,櫻的身體早就變成了艦長的形狀,部向後推移直直地抵住艦長的間,受着整個下體都被艦長的巨物漲漲。

手掌不輕不重地拍打在櫻泛起血的櫻肌膚上,鮮紅的手印此刻混在泛起的紅間已是分辨不清,但當巴掌落下,櫻心喜悦的顫抖,可是作不得偽的反應。

「這麼喜我的味道,這次就讓你好好嚐個夠。」聽到艦長的話語,因為不想讓艦長看見醜陋表情而遮住面容的櫻移開了眼前的雙手,只見卡蓮對着她分開了雙腳,用手打開白裏透紅的修女花瓣,隨着門扉的開啓,被儲藏在體內的白也開始滴落。

「艦長的,唔嗚,不能費,咕哈哈。」沒有做多餘的思考,櫻便一口堵住即將落倒地面的決堤白,混雜着卡蓮味道的艦長濃一滴也沒漏下的全都落入櫻的口中。

「咕唔,咕唔。」太已明顯向西方偏斜,午間就在艦長與修女和巫女的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三人都還未進食,食量在三人中最小的櫻此時卻是成為最飢餓的一個,貪婪的用舌頭將附在卡蓮壁的生命之刮入腹中,濃郁的男子氣息從鼻尖和食道灌入腹中。

看着櫻此刻風入骨的模樣,男專有的征服的足在艦長心裏升起。

下身重重的一擊撞擊,還在貪婪的品味人味道的櫻身體不由控制的像上一,緊接着便被艦長伸出的雙手扣在了懷中。

三指捏住兩顆翹立的葡萄來回,快強力的衝襲讓櫻不由得伸長舌頭髮着隨着吐息而如蒸汽般從全身冒出的愉,嘴角殘留的津隨着烈搖晃的體而快要散落之時,等待着這個時機的卡蓮乘勢着已經到下巴上的白濁,先前二人的位置在這一刻換過來——「櫻,別想獨佔哦,艦長的,我也想吃。」好像是前作怪的大手之一已經上移至頭頂,兩隻狐耳被艦長攥在一起,雖然不會和兔子一樣出現假孕的反應,但太過強烈的刺還是讓大腦的神經像是要崩裂般的爆裂開來,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被捶打的覺,在小腹裏來回敲擊的那槌彷彿下一刻就會破體而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皮膚上抓撓着,要將她在這快中撕裂開來。

「唔,唔哈,艦長~」更加媚的左右搖擺着部,讓男人的巨蟒在那緊窄中更加狂野的舞動着。艦長甚至不需要有任何動作就能受到誰能想到,這個女人在最初認識自己的時候,總是帶着淡淡的疏離的呢?

而現在卻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無論食寢都和自己在一起才好。

「嗯~嗯~」皓臂被抬起,受着前背後各一條舐着自己的肌膚,沾在表皮上汗珠的因兩個人的動作而匯聚在了一起,成為一灘灘汗滴散落。

羞慚的閉上雙眼,後背緊貼着男人堅實而可靠的寬厚肩膀,舒展着雙臂將光潔的腋窩完全暴在兩人面前。

「真是的,這麼快就不行了就不要這麼惑着我啊。」受着下身那不是因為過太多次,而是受巫女的撥而又在發狂的猛獸,艦長恨不得將櫻的身體活搗散為止,但這幅不摧殘的樣子,又讓他怎麼樣想得去手。

「櫻,可以繼續的,就請艦長繼續對櫻的身體釋放獸吧。櫻只是想,專心被艦長寵。」已經沉溺於快中櫻也改用第三人稱稱呼自己的方式,勾動着男人憐惜和肆心節節攀升。

「咕哈!」一聲沉喝,男人分開了櫻的雙腿,將櫻身體的質量完全在自己身上,身體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已經變成一灘軟泥靠在艦長懷裏的櫻嘴角揚起代表着足的弧度。

空空如也的心早就被卡蓮和艦長填,此刻就連身體也完全在兩人的懷中得到足。

人佔有的覺。

被幸福填覺。

好喜

身體,快要融化了呢!

下身被艦長的巨杵研磨着,身體不用自己刻意動彈就會隨着艦長的動作改變着形狀,無論如何都牢牢地着艦長的身體,就算再怎麼渴求着望,能夠足這個身體的男也只有艦長一人。

每一次進入,都將肥美的翻卷開來,帶出白的泡沫和霏霏,兩隻渾圓的房隨着男人的手指發力而被的散開,無法一手掌握的在指裏溢出。

越來越強烈,原本還想靜靜地躺在人懷中品味甜的櫻又開始不自覺的加速扭動起來,望的攀升讓她已經無法只靠本能來讓自己獲得足,的爆發讓意識無法集中,也無法平靜。

想要賣力的取悦着男人和自己,但寸骨皆化,又怎能動得了分毫,只能任由男人不斷把玩着身體的每一寸,從那温柔的手法總汲取些許快意。

「艦長,暴些,再暴點……」男人的撫此刻只是杯水車薪,只有狂風暴雨般的懷抱才能讓她得到足。

「嗯,嗯嗯。」耳被舌頭侵入,被動的不是頭頂的狐狸耳朵而是長髮掩蓋下的耳垂,雖不及狐耳但卻有種異樣的快

大腦如同要沸騰了一般散發着熱氣,四隻手掌上下撫着櫻的身體將熱氣釋放出去,脖子上已經布鮮紅的吻痕。

「卡蓮,不,不要!」已經習慣了艦長的身體忽然遭受不速之客,卡蓮的手指伸進雙腿大張而產生的些微隙,手指捏住那顆沾好與愉悦的蒂。

雖然不是沒有在與艦長合時被撫那顆豆蔻的經歷,但沒想到在與艦長合時被卡蓮挑哪裏,這樣的動作就好像卡蓮下身也長出東西和艦長一起擠在自己狹小的密道里在欺負自己一樣羞

「艦長,我覺到你了哦。」沒有觸碰到艦長的身體,而是通過櫻不斷漲動的身體覺到男人下身的律動,這種新奇的體驗讓卡蓮玩心大起,手中的嫺的動作也加快了步調。

「嗚嗚,嗚嗚!」不知道是因為快過於強烈還是羞突破了原來的界限。櫻已是雙眼噙淚。

「櫻。」

「卡蓮。」

再次貼合,受着艦長在自己背後瘋狂輸出着自己,串聯着淚珠的線就此斷絕。

喜悦的淚水邊,在換着唾的兩張嘴中消失。下身的快越來越猛烈,身體已經被那份欣掩埋至毫無知覺。

「荷荷。」發出一聲吼叫,艦長的身體也終於無法提供更多快,長時間的伐戰終究是有些勞累,更何況,櫻這妖嬈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取着他的氣神。

還好,在最終爆發的前一刻,櫻的身體也像是預料到了一樣,兩人的身體似乎演練過無數次一樣,釋放着絕頂的快

灼熱的入體內,生機在自己體內盛放,所有的體的愉,都抵不過此刻意的澆灌。

五百年後,再在人間走一遭,八重櫻,無悔。

6紅塵謫仙

接下來,輪到符華了啊!

整個早上都在不停歇的進行着烈的全身運動,在和櫻做完之後艦長便制不住腹中的餓意。直接倒在了地上。

還好櫻有事先準備了八重村特製飯糰,在三個飯糰下肚之後,艦長又能兵再戰。

櫻告訴他,符華此時在女武神們的宿舍等她。

輕敲房門,卻發現房門本沒關,推門而入,入眼便是一副美人睡圖。

薄毯之外,香肩與鎖骨微,身上竟是未作寸縷。

這……

意料之外的狀況,艦長一時驚詫萬分,心下大駭間,手指不受控制伸向符華的肌膚。

忽地薄毯翻起,遮住艦長視線。艦長沒料她當真動手,急忙要退,握着香肩的手方才鬆開,符華反手扣住他手腕,一股大力將他甩向牆邊。艦長後背重重撞在牆上,薄毯這才落下,只見一條玉腿面劈下,艦長避之不及,那玉足卻沒踢中他,只是在他臉旁的牆壁上。

薄毯落地,一張嬌不可方物的臉龐貼向他,兩人近得鼻息可聞,姿勢極為詭異。符華左手抓住艦長右手,玉足正在艦長臉旁牆上,光滑的小腿只貼在臉旁,幾乎一轉頭就要碰到。符華上身前傾,又貼得極近,艦長聞到她少女體香,甚是醉人,不敢動,只得盯着符華的臉,眼珠子也不敢晃一下。

悉的招數,悉的結果,發生在悉的兩人身上。

「艦長,如今你想到該怎麼應對這招了嗎?」

「不才兼劣生,在此得罪了,還望仙人莫怪。」

只見艦長未被擒拿的左手伸出二指,點向符華會

「真是下的招式!」

手指未觸碰到符華下體,其身體便化作煙塵,瀰漫在狹小的房間之內。

「倘若生死關頭,為求生路,只好不擇手段。」

息之間,四周已被染成白,雲霧中,五道身影從周圍走來。

帶着單片眼鏡的偵探助手,一襲素衣的優秀學子,赤旗袍的紅粉佳人,身着黑甲的戰場巾幗,還有云髻峨峨的得道仙家皆是衣裳半解,圍在艦長身旁。

「想玩什麼把戲。」隨意揮動手指,四周的化身便又煙消雲散,只留下雲墨丹心。

「莫急,莫急。」隨着化身的消散,房內雲霧也漸漸消弭,身旁景竟是化成了太虛山,而再轉頭一看,符華忽然半躺在地,手指輕掩口。

眼中仙氣盡數消融,一身風塵沾染眉間。

天作被褥地為席,太生少,太生少

艦長還未撲向符華,便被一掌摁在身下。

這哪是昔淡漠無我的赤鳶上仙,在紅塵中,在情劫裏,早已成為一名凡間女子。

在和自己有體聯繫的女人中,有三個女人總是喜正常位。

一者是符華,用後背尾的方式實在對她太過羞,寧願被自己看到那羞赧的樣子也不願用那種更加深入她身體的體位。

二者是比安卡,她和自己現在還是有情無情的狀態,雖有體聯繫,關係也不是泛泛之,但彼此目前還是互爭的狀態,誰先攻略誰,還沒有個定論,坦白説,這是第一個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但自己也有點不想太快的拿下她——如果自己能做的到。畢竟這樣這場比賽也很有趣不是嗎?

第三個,就是最早認識自己的那個女人了,倒不是她抗拒或者別的什麼的理由,只是兩個人習慣了用最簡單的方式合。

小巧的嘴吻上艦長,還是那樣帶着朦朧的美,眼神中依舊是那樣清明澄澈。

貝齒被輕易打開,符華雖無意攔阻,舌頭卻下意識的後退,似是害怕艦長接下來的洶湧攻勢。

艦長不急不躁,緩緩地在符華温潤的口腔中探索着,將四處逃竄的小尖舌到無路可退。

圍追堵截的遊戲告一段落,符華似是無奈的將舌頭搭在艦長齒間,挑起艦長厚的舌頭,在那獷的嘴處輕輕潤滑着,玩着。時不時回應幾下艦長的狂野,還擊着一次次強硬的舌吻。

説還休,拒還。眉目傳情下,艦長的理智漸漸降下,這是今天第一次他比懷中的佳人更早的在情,眼中只留下那朵吐着熱息,在自己嘴沿燃燒的業火紅蓮。

將手伸進褻衣之間,雖然有所成長,但符華的部依舊和布洛妮婭一樣,那麼小巧可,一手便在掌握。

「艦長……不,不要!」鳳羽般柔順的肌膚被艦長温柔撫,受着前施加的點點力道,羞澀的情緒不可避免的再度燃燒起來,燒紅了整片肌膚,燒出了含着少女心事的粉雙頰。

兩朵桃花盛開,艦長的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捏住兩顆嬌的花蕊,周圍的小小花房顏漸深,雖然沒有其他人那樣的軟彈觸,但緊緻而如絲綢般順滑的皮膚卻是永遠不會改變。

隨着手指的來回捻動,花蕊漸漸膨發硬起來,相思的花朵訴説着被主人埋藏在心裏的話語,款款深情飄散在空氣,瀰漫在人的心裏。

「呀哈——」一聲嘹亮的鳳鳴,雖無百鳥相和,卻綿延不絕,屋外的鳥兒似是被這聲啼叫聲驚動,撲騰着飛向空中。似是祝福着她心中的這份欣喜。

不知不覺間,艦長已經將符華徹底在了身下,手掌撐在看起來是岩石,實則柔軟的鋪,符華臉側向一旁,手指顫抖着輕輕撥下兩肩的衣物。

含羞的表情進一步發着男人的望,嘴一點點落在符華的鬢角,耳廓,還有那柔美的脖頸。

,越來越沉重,少女的嬌聲隨着男人一次次親吻而悠揚婉轉起來。

他很喜這樣的符華,無論做了多少次,都會在自己的面前變的如此羞澀,也許,這就是一顆沉寂了五萬年的心動了心,唸了情的結果。

「華,我想吃掉你,可以嗎?」他很少會用一個字來稱呼她,但每次他念出這個字的時候,都讓她心動莫名。

手掌又摟住了纖細的素,另一隻手撥開擋在前的手指,艦長垂下腦袋,含住那顆形狀優美的珍珠,從下方的柔軟向上動,將這不卻十分好看的房輕輕吻起。

小小的受着艦長的牙齒靠在自己的四周,好像要把整個都要咬掉一般。

6紅塵謫仙(下)

含羞之間,符華的手掌下意識地握住了靠在自己身上點來點去的怪物。原本在其他人身上耀武揚威的大怪物此時卻在符華手中被馴服了乖巧的小貓咪,這雙手,不僅有着開山碎碑的巨力,也能成為天下至柔至輕之物。

手掌輕輕地在艦長的巨物上滑動,手指在其上的青筋處小心的滑動着,受着下身傳來的微妙觸,艦長在符華口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用指甲從繫帶開始從頭滑到尾,輕柔的掌心託着艦長的子孫袋,受着符華練而羞澀的手法,艦長不由得帶着點壞心稍稍搖擺了骨,讓符華的手掌能跟更全面的撫着他的身體。

「艦長,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呢」雖是如此,符華卻沒有任何不之意,只是鬆開雙手將艦長的巨龍移到了自己兩腿之間,小心的摩擦了起來。

身的上方就是那柔滑的布料,隨着符華大腿的抬升能受到那裏被染後的香,兩側結實而有力的大腿固定着自己的下體,而女孩子本身的香軟觸又不會讓他覺得有任何不適。

在修長的大腿間來回穿行,艦長的眼中忍不住又出了痴的神情,看着被自己沾暈和尖端,艦長意地來回欣賞了一番,手指重新在這如寒冬暖的温熱體上開始行走。

雖説還未開始合,但氣已經入體,縱使身體能抵抗的了三千倍的拷問,但在艦長的手中卻無法忍耐的變的快樂起來——寒風能讓旅人裹緊上身,而太卻讓人下皮襖,艦長和她之間的情,就是那雪後的太

沒有刻意放下矜持什麼的,符華自然而然的輕聲呻起來,雙手摟緊着艦長的脖子,將身體的重量都掛在艦長的身體上半離開了地面。

湛藍的眼瞳凝視着艦長,温潤晶瑩的眼瞳中依舊是那樣鎮定,哪怕身體已經被情一層層地籠罩了起來,卻從未見她出過沉淪的意思。

雖是如此,身體對艦長的渴求卻不是在騙人,微微晃動的身體逐漸下移,兩人曾結合在一起的部位彷彿化作兩塊磁石一點點的相互引,貼的越來越近。

已經習慣了男人的挑逗,身體半是依偎,半是渴求地貼合着男人的身體。

男人的後背已是大汗淋漓,沾了貼在他身上的手臂。而符華的身體卻只是在微微的在額間浮現出些許汗珠汗水順着重力滑落,啪嗒啪嗒地滴在符華的身上,汗水的温度並不怎麼高,但滴下來的時候身體總覺如沸水般滾燙。

最後的羞意開始溶解,符華主動地吻上艦長的,被摟着脖子的男人受到渾身一緊,接着就被嬌小的衞鳥反摁在地。

符華忘情地啄着艦長的嘴,雖未用幾分力道,卻讓艦長的舌頭自動地就跟着一起練起來。舌頭上的力量被完全消去,成為了只是軟骨和肌的組成的存在。就這樣被符華隨意帶動着被動接受着撥。

空着的雙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起來,貼着那隻存在於神州的特殊面料一點點地深入少女的私密部位。隨着雙手打開那緊閉的大門,象徵着體隨着門扉的張開而不斷滴在男人企圖探索的手指上,鍛鍊過的體十分輕巧的下男人的食指,不過男人如何刺擊着,叩動着,企圖讓這具體有着更為兇猛的反響,符華的體依舊是不疾不徐的緩慢而恆定着提升着自己的狀態,但男人所給予的快都一點不差的傳到了少女的腦海裏。

人咬住,符華口中帶着濃郁香氣的甜美味道毫無保留地向了自己的喉中,受着它在食道里穿行,淌進自己的胃裏。當最後一滴甘甜的味道消失在了喉間之後,符華也微微地閉攏了雙腿。

下身的軟緊緊地鎖住了艦長的手指的身體,温熱的從四周溢出,蓋了男人的手指,在符華一次次地晃動身體之後,這兩隻手指已經不能變的更加潤粘稠。

「艦長,可以進來了。」符華解開了褻兩端的繩結——其實只要動一下,符華的下身便會立刻變成真空的狀態,可艦長一直沒有主動解開這一阻礙,究竟是他等待着符華的主動,還是説他更喜在身着衣物的前提下撫着符華。

「嗯,要來了啊。」兩個人都還沒有到非要徵在一起的時候,但面對符華的主動邀約,雖然艦長還想在這具身體上多消磨一段時間,卻也主動地進入到符華的體內。

他知道的,為了自己,符華特地去修行了雙修的法門。

所以在和符華合的時候,從來見不到這個女人身粘稠的樣子——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元散失在空氣中。

每一次合,對符華來説,最關鍵的不是她在從中得到的愉,而是這一次合成功了多少。

雖然這身體早已不是從異世歸來的那樣殘破不堪,但符華依舊全心全力地用她的身體來温養滋潤着艦長的體。

雖然艦長心裏最希望的是她們能從中獲得足與興躍,但符華的那份心意卻讓他不忍阻止。

「嗯哈~」帶着時間印記的一聲嬌,既有着風月無邊的柔媚,又帶着遺世獨立的古雅,符華的聲音總是這樣的擾人心絃環抱住符華纖細的肢,一點點地進入了她那帶着美妙觸的身體。符華一點一點的搖晃着自己的身體,讓艦長進入的過程不充崎嶇。

暖意從下身入小腹,符華的身體帶來的舒適不僅僅來自於合的快,那是一種別人做不到的清新之,和多人體本來已經出現了些許疲態,但此刻卻比早上醒來是還充興奮。

潤的遠超艦長想象,稍微觸碰一下便像海綿般不斷出水分,與鎮靜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反差。

雖是如此,最人的還是符華的體本身,無論如何,最強烈的快還是來自於融本身。

解開固定住頭髮的髮簪和絲帶。符華的三千青絲便綿延不絕的披散開來,甚至像要蓋住艦長的整個身體。髮絲隨着身體的上下搖擺不斷,輕輕拍打着艦長的四肢。

符華長髮的樣子並不多見,更何況是這樣散發的樣子,長髮飄散開的符華有着一種別樣的美,讓艦長每次看見都會不由得愣神。

「啊~」整已經完全進入,確認了艦長的身體已經和自己完美嵌合在一起的符華也出一股足的神態,下身的重巒疊嶂慢慢舒展開來,將已經進入體內的艦長分身開始緊貼起來。

四周密密麻麻的觸讓艦長受到什麼名叫魂飛天外,下意識地抬起骨,讓自己的身體深深地撬動着少女的私密。兩人的嘴再次觸碰在一起。

艦長的意識在那一刻忽然短暫的消失,身體牢牢地貼合讓全身上下都動着像是被舐着一般的麻快意。

抓着符華細的雙臂漸漸收緊,下身不斷地前後搖晃起來,前的凸起順着艦長的動作一次次觸碰在艦長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小點的痕跡。在艦長高大的身體面前,凜然颯,威風英武的符華忽然是那麼的嬌小。

就算有些男孩子氣的外表,符華也依舊只是一個女孩子,儘管她不需要,但艦長依舊忍不住地疼惜着她。

拿起在幻境中化成大石的枕頭,墊在艦長的下讓他不用那麼費力,靠在頭的艦長的懷抱又開始變的更緊,將符華的身體牢牢地抵在前。

雖然身體沒有什麼烈的動作,在艦長懷裏的符華依舊用身體呼應着艦長的合,不再擺動的身體讓下身的搐緊縮變的更加猛烈。

修長的雙腿主動環扣在艦長的間,符華此刻只想貪婪地與男人結合在一起。清明的意識催促着身體主動從男人身上汲取着快

後背微微向後弓起,雙掌貼着男人的口,下身一陣烈的抖動,貼合着男人的壁在一緊一鬆間已是將體內的釋放而出,隨着熱暖的開,微微的清涼拂向兩人炙熱的下身,受到刺的艦長更加放縱的搖擺起來,腦海中的望有些制不住,一股想要撕扯着少女嬌俏體的衝動湧而出。

「嗯,嗯!」艦長的呼開始紊了起來,而符華卻是依舊按着節奏呼吐納。

「嗯——呀!」伸手抓住了符華的,艦長的動作不再像之前一樣和諧温融。對少女的撫也逐漸情起來。

着桃的動作越來越充,他對這具身體的戀也隨之拉長,眼睛掃視着如白紙般的肌膚,腦海中只留下了燃燒着對符華的的火焰。

已經忽視掉了此刻二人身處幻境之中,艦長當真將周圍的一切當作成了巍峨峻峭的太虛山,告訴自己此刻是在天的環境下侵犯着一位曾受無數人仰視的傳説神仙。

之際,艦長的送動作也開始越來越雜無章,下體兇猛地撞擊着符華的體,心知該是專心於男的時間,符華也不再拘泥於此,身體開始配合的做出各種人的姿態,將男人灌注在體上的情一點點的釋放出來。

越來越強烈,符華也開始用呼喊的方式來排解着高漲的,一聲聲叫喚入艦長的耳朵,讓男人越來越興奮,嘴角時不時地出幾聲悶哼,表着內心的喜悦與足。

符華在渴求着自己,這一現實讓男人越發無法阻擋地在符華體內馳騁,循環往復地將下體深入符華最深處再緩緩退出。

「哈呼。」微微甩動頭部,長髮隨着臻首的後仰抓撓着艦長的心臟,正當艦長設法讓符華的身體更加誠實的合着自己時,符華的葱指輕抵艦長的嘴,玩味的笑容很少見的出現了符華峻峭的面龐上。

「符華……」下身的熱度好像在上升,懷抱着符華的雙臂開始變得酥酥麻麻起來,懷中嬌軀產生了變化,新一輪的快讓艦長的動作越加平穩而舒緩。

而在同時,符華的身體也變得更加充望。在艦長一輪又一輪的送下,快累積着一步步從足底攀登着爬上符華的身體,每一次的進入,帶來的快都牽一髮而動全身,讓全身上下的快都更加強烈。

身體對快的渴求已經超過了大腦所能控制的界限,符華也終於解開了控制着身體的閥門,身體憑藉着體自身的意志賣力地在男人身上起舞翻騰,其烈的衝撞無論是力度還是頻率都遠超着努力侵襲着她的艦長。

不虧是符華啊。

艦長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快要爆發,但那種衝動又似乎被什麼東西抑制了起來,沒有傳聞中那種作為懲罰而限制才會有的痛苦。只是讓自己能夠更長更長的享受着在符華體內的時間。

睿慧的眼神直視着自己,腦海中的意識逐漸清晰,大腦控制着自己的身體更加賣力地在符華身上耕耘。

「呼——」

「哈——」

二人配合着相互發出悠長而狂的呻,彼此的情在漫長的吐氣聲裏不斷增長的,終於,兩人來了一個漫長的吻,在這個吻裏,符華又一次覺到時間在自己身體上穿梭過的痕跡,那種跨越着時間看着自己的別樣體驗。

的甜美融化着兩人的身體,風漸漸停了。雲掩蓋住了兩人,萬物的變化都在此刻緩慢下來,直到艦長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鬆開了嘴,結束了這漫長的深吻。

「啊啊,啊啊……艦長…艦長…我好像堅持不住了呢……」

無論有多麼眷戀彼此,身體的變化還是來到了最終的階段。

符華的臉孔雖然已經隨着心臟劇烈的跳動而變得漲紅,但總歸顯得有那麼一點美中不足,心知還差一份羞意的艦長眼中泛起柔情。

「華,現在的你真的很美,如果有下次的話,我希望,不,我想一直這樣看着你——!!」

面對着艦長的深情擁吻,符華也呼喚着那個,差點失在時間與空間的穿梭裏的名字。

相互叫喊着名字的兩個人相互攀登着走向最後的高。符華最後的叫喊終於完全軟化,帶着嬌膩的羞澀,帶着高漲的情,身體的動作不再協調,狂的相互甩動起來,嬌體被艦長牢牢地貼在自己口,受着嬌軀在自己身體上永不停歇地顫抖着,像在掙扎,也想在撒嬌。鬆開了對艦長的束縛之後,艦長的身體立刻跨過界限,將體內純全都注入符華體內。

「啊……嗯……!艦長……呼啊,呼哈……全部都在…沒有出去呢…」

符華的表情充着安心,她確實是為了讓艦長的身體而這樣鎖住艦長的氣神,但被艦長灌覺也讓她充着快意和幸福。伴隨着的一次次顫抖,她的花房被漸漸填,,體內卻又慢慢有節奏地不斷收緊着,似是擔心着艦長體內「餘毒未清」一樣努力榨取着。

兩人的高是如此的漫長,癱倒在艦長懷中的艦長身體始終不曾停下搐,呼聲悠長沉穩卻少了力度,符華充沛的體力此刻似乎全都湧進了艦長的體內——當然,這只是身體暫時到達極限而產生的短暫力而已,對符華來説只要調息片刻便又能氣十足。

而回味着那與其他人相比並不烈且充着温和的的艦長此刻也是龍虎猛,倘若兩人繼續下去,也不知是戰個金不倒,還是銀花不敗。

7奴隸少女希兒沒有薇

「呼——呼——」四周幻境化解,眼前又是那悉的房間,艦長正打算低頭欣賞符華的嬌羞睡顏之時,已經休養恢復過來的符華卻是已經開始動手穿上了衣物。

「怎麼?這麼急着趕我走?」雖然沒有明説,但這番行為明擺着是催促自己去向最後一組所在的地點。

符華整理着襯衣的領子,頭也不回地回答着艦長:「別讓她們等急了才是,別忘了,今天可是難得的子,誰都不想被你忽視,那孩子心思,可別讓她覺得你冷落了她。」

「放心吧,希兒沒那麼小心眼的,倒是符華你,可別總是這樣巴不得我花在你的時間越少越好。」從背後湊上符華的嬌軀,男人輕輕的在符華鬢角親吻。

她總是很少去和其他人相爭。艦長知道,這是時間將她打磨後的樣子,磨出了一份恬淡,一份平靜。

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對她的心意和情,所以,陪她多久,其實並不那麼重要,所以,她總是讓自己把時間儘可能的給其他人,來維持這個家的關係。

但他,總是不肯虧待了誰。

符華轉過身,像個成婚多年的子一樣替艦長穿上衣物。

一切盡在不言中。

告別了符華的温柔鄉,艦長心裏想着要不下次置辦下合枕,鴛鴦被一類的傢什,或許能有點更好的效果,走到了學園的禮堂裏。

這裏是學園安排演出的地方,也是閒暇之餘學生們前來看電影的地方。

而今天台上的表演,只為一人綻放。

音樂響起,幕布拉開,兩位身着旗袍的少女隨着音樂舞動起身子。

自己的位置不在台下,而在場上,這是除他之外無人可以享受的位置。

音樂揚,舞蹈熱辣。

希兒和seele搖擺着自己的身體,曼妙的身軀在音樂中更顯魅惑人。

有幾個舞步動作幅度極大,倘若穿着這身旗袍,怕是會出現一些不雅的場面。

但她倆卻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説故意拉開雙腿,將貼身衣物是不是從飄揚的下襬中暴出來。

她們知道,自己的視線會隨着這個動作不自覺地移向那些位置,企圖再度看到那光。

但她們的行為,卻隨着艦長猥瑣的視線更加放起來。

隨着位置在舞台上的變換,艦長在毫不知情的前提下擋在了她們移動的路線上,而這時seele竟然直接貼着艦長的身體走了過去,翹的部故意在艦長立起的旗杆上蹭上一蹭,而之後,與她換着位置的希兒也如法炮製了一番。甚至手掌還故意的在那話兒上摸上一把。

音樂過半,更加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隨着舞蹈,兩人漸漸解開衣物,隨着一下又一下的搖擺,旗袍已經漸漸被她們甩落在了地上,而當她們身上只餘下貼身衣物時,又統一轉過身來,一個擺起螃蟹步朝着自己晃動着肢,另一個則是虛撫,作出投懷送抱之舉,面對着這香又刺的舞蹈,如果不是布洛妮婭示意自己,艦長當真是想把這倆娃兒就地正法了。

音樂結束,兩人一左一右湊上前來:「艦長還意今天希兒的表現嗎?」seele紅的眼瞳裏充了得意與興奮,而希兒也眼巴巴看着自己,等待着誇獎。

意,意的不得了。」面對兩人的有心安排,艦長自是意的不得了,不是通過衣物而是用才藝來「勾引」自己。這倆小傢伙還真是冰雪聰明。

忽然,一直藏在自己身後的布洛妮婭把兩個希兒都推到一邊。

「布洛妮婭,你這是……」心知兩人之間不可能出現矛盾的艦長一時發愣,接着就見兩個鐵籠子從天而降將兩個希兒分別罩住。

這是,艦長才注意到布洛妮婭身上穿的是黑禮帽,女式燕尾服的魔術師打扮。

「艦長,節目,可還沒有結束呢。」面無表情地拉下艦長的頭,布洛妮婭拉着艦長走到了希兒面前。

「艦長,把你的壞東西進希兒的嘴裏去吧。」雖然不知道這仨小傢伙鬧什麼花樣,艦長也還是聽從布洛妮婭的要求,肢一,將前端的紅都隔着籠子送入希兒張開的小嘴。

「那麼。艦長。你可要好好的『抓』住希兒哦。」接着一聲響指,兩塊黑的幕布蓋上了兩旁的籠子。

「然後,請和布洛妮婭一起倒數三個數吧,三,二,一。」隨着倒計時結束,布洛妮婭拉掉了黑布,而就在同一時刻,艦長能夠受到下身的觸發生了變化。

沒錯,藍的希兒變成了紅的seele,而艦長下體進入的,也不是她的嘴,而是她那還不是很

這……艦長很確定,剛剛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離開希兒的嘴,但就在掀開黑布的那一瞬間,貼在自己身體周圍的覺就發生了質變。沒有能量的動,也沒有空間的變換,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還沒完哦。」seele有些遺憾的離開了艦長的身體,躺在了被布洛妮婭推過來的桌上的木箱旁。

悉魔術的人都知道,這種兩頭開口的箱子是用來表演什麼的。

沒錯,一邊出了頭,一邊出的是兩條修長的美腿,身體的其他部位都藏在了小小的箱子裏。

布洛妮婭拿出表演用的圓鋸,將seele攔截斷。

而seele的表情也是浮誇非凡,叫喊着劇痛,彷彿她的布洛妮婭姐姐當真狠心地要殺掉自己的妹妹一般。

「艦長,去摸一下『希兒』吧。」希兒將桌子移開,把另一個自己的下體移到艦長面前,又把身體的前半段也朝向艦長。

手指輕輕挑逗着seele的下半身,另一半桌子上的seele立刻出了嬌羞和妖媚的叫喊,「艦長,希兒的小豆豆,別老是在上摸來摸去啊,都説了不是哪裏啊,對對,就是哪裏。」

從seele上半身的視角是看不清自己在對她做些什麼的,但自己撫的地方無一例外的都被seele説中。

「這個魔術怎麼樣,艦長?」布洛妮婭平淡的聲線裏,也潛藏着興奮。

有創意的,但下次還是別搞這麼獵奇的了。」雖然知道不會有事,但是啊,看着希兒在自己面前被分成兩半還是有些不好受。

「最後一個節目,要等艦長和布洛妮婭還有希兒一起做好才能表演的了。」將seele移回原位,從箱子裏走出的seele已經全身赤,三人並排站在一起,等待着艦長與她們敦倫,但在艦長看到兩個seele雪白的體時,表情突然兇狠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在兩個希兒的口,都穿上了環,看着艦長又怒又心疼。

「放心吧艦長,希兒沒事的。」説着,seele的身體忽然虛幻了起來,站在她旁邊的布洛妮婭捏住口的環,竟然就那樣取了下來?

「好吧……」看到希兒並沒有為了取悦他而傷害自己,艦長的火氣也消散了大半,剩下的怒氣,是沒辦法直接對着她們放出來了,就只能……

「不過,怎麼想到整這出?」這種主意明顯不是其他人會出的。

「那是因為」

「今天,對希兒來説。」

「艦長不再是希兒們的艦長了。」接過布洛妮婭丟過來的水晶環,只見上面刻着的是艦長的名字。

希兒羞紅了臉,seele一臉玩味,對着艦長喊着,「主人,今天,希兒是你的奴隸。」

兩個美少女主動要説當自己的奴隸這種本子裏才會出現的劇情對男人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就連艦長都在這一句話的衝擊力下鼻子一熱險些鮮血直

雖然幾人之間的濃情意做什麼過的玩法都不會反對,但關鍵在於主人二字真的會有一種別樣的舒受。

「那麼今天,我們要怎麼玩呢。」

三人口的話,上次已經在希兒的房間裏試過了,雖然不是不能再用,但艦長心裏也還是盼望着能看到一點新花樣。

「那麼,就請艦長躺下吧。」三人將艦長「放倒」在地,兩個小希兒的粉各自從一邊貼上艦長的巨龍,而正中央則是布洛妮婭張開冰冷而微粉的嘴將巨龍未被包裹的地方含入口中。

不用將艦長的整個含入就能夠讓艦長整都舒服起來,這讓布洛妮婭的工作輕鬆了不少,布洛妮婭賣力的用舌頭沾着艦長的整個前段,兩邊粉的來回擠讓艦長的大黑蟒像是不斷向前進一樣,貝齒貼在冠狀溝裏繼續小心摩擦,下顎卡在蟒頭的下端和繫帶的連接處向上挑起。

朝着整個前段來回動一番,布洛妮婭接着瞄向艦長的出水口開始了動作。合攏牙齒,用門牙輕輕叩動着那小小的泉眼,齒的敲擊讓艦長受到一種尖鋭的快,如針扎一樣刺入自己的身體。

趁着換氣的功夫,布洛妮婭抬起頭,用着眉眼含的表情和妖嬈蝕骨的聲線對艦長説道:「謝客人您的指名,請問老闆還意布洛妮婭的服務嗎?」

説完,布洛妮婭又開始朝着艦長的下身發起了進攻,嘴角套在冠狀溝裏,喉頭前後滾動,擠着小小空間內的空氣撞擊着艦長的前段。

奴隸play之後是雛play嗎?

艦長的視線不由得移向布洛妮婭那曾經覆蓋着裝甲的小腿,上面果不其然穿着褐的絲襪。

在自己之前布洛妮婭「認識」的大部分男都對她腳上的絲襪有着無法忘卻的記憶——畢竟是生命最後的彩了,而那東西現在卻成為了取悦自己的工具,艦長不由得慨自己的好福氣。

7奴隸少女希兒2

「小嘴的功夫好的嘛,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把她幹爆來啊,」加快了送的速率,艦長也配合的加入到這場表演裏的。

「那是因為,自從上次客人來過了之後,布洛妮婭就一直在按您的尺寸在做練習啊,畢竟您是布洛妮婭唯一的客人,要是不把您伺候好了,布洛妮婭會被趕出去的。」鬆開嘴,布洛妮婭一手握着杆身,一手環繞着蟒首撫按摩。

「那我就把你撿回去,養在我房間裏,天天玩你這發的小母狼。」半真半假的回應,傳入布洛妮婭耳中,一股意從身下傳到小腹。

兩邊的由向中間擠換成左右搖擺,嬌來回碰撞着相互拍打在一起。

比起下身觸的改變,兩個小丫頭在自己面前一左一右晃動身靠近着自己,那努力勾引着自己的姿態,比任何服侍都要讓艦長的大腦到舒

而布洛妮婭波瀾不驚的少女嬌顏也變的放起來,曾經的三無少女早已被融化,解開貼身帥氣的女式燕尾服,烏拉爾的銀狼一邊繼續着口舌的侍奉,一邊着自己的下身。

只是看着那猙獰的怪物,身體就忍不住的開始發燙,心情無法保持平靜,理智也開始衰減。

就像貓聞到木天蓼一樣,那種味道會讓布洛妮婭無法控制自己。

看着親的姐姐出沉的表情,希兒們的身體也開始興奮了起來,汁順着部的搖擺灑落在艦長濃密的漆黑上,那種深入體腔的麻不約而同的出現在三個人的身體裏。

布洛妮婭伸長舌頭裹着艦長的前段翻攪起來,希兒們索坐倒在艦長的骨之上以讓兩對部將艦長的分身儘可能地被包裹起來。

受着在身體上並不怎麼重的三人的體,膩滑的肌膚在大腿內側來回磨蹭,的望在男人心中節節攀升。

舌頭沿着溝渠將男人象徵物的前頭整個含住,受着少女在與自己的下身做着角力,被固定住的蟒頭像是要被人整個拖走一樣的被拉扯着,先走汁在這樣強橫卻不到痛苦的進攻下開始,在少女口中,成為這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藥物。

在飲下那短暫緩解痛苦的解藥之後,布洛妮婭的舌頭開始在男人的身體上橫行,嘴巴整個固定在了男人的下體上,艦長本不用自己前後搖動,被少女雙包裹起來的部位就會隨着少女頭顱的上下晃動而自行運動起來,在間來回穿行,受着同時被軟腔進攻的快

偶爾,少女會解開艦長的錮,動着清理掉艦長身上妹妹們留下的痕跡,甚至還會在妹妹們最嬌的肌膚上吻上一下。

受着後方遭受到最親密的姐姐的逗,無論是那個希兒下身都忍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期望着姐姐進一步的逗而瘋狂搖晃起來。

在三方進攻之下,艦長所剩不多的黏再一次爆發出來,受到男人的異狀,布洛妮婭的喉骨一動,咽喉處練的打開大壩,防止因為艦長的洪水過於洶湧而造成決堤。

就在艦長期待着少女在下自己濃漿後進一步表現之時,兩邊的少女卻都轉頭盯着他的眼睛,讓他不得不轉移了視線觀察異狀。

布洛妮婭的口中已經看不到多少白,看樣子已經是將艦長的體都存在了自己體內,但希兒的嘴角卻滴落了濁白的泡沫。

兩旁的希兒雙手放在自己前,將口中的白濃沫都轉移到自己掌心裏。

希兒吐出舌頭,給艦長欣賞着上面還沾着艦長痕跡的樣子,而seele則是賣力的食起自己掌心的瓊漿,甚至還揚起頭顱,讓那漿順着手指,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她的紅上,進她的體內。

「這就是我們準備的第三個節目了。」布洛妮婭擦了擦嘴角,三人一起背對着艦長,朝着艦長翹起了部,「接下來,就是正戲上演了,請艦長開始吧。」

三個少女擺好姿勢等待着自己的進入,這一場景極大程度的足了男人的征服,按照慣例,自然是先從位於中間位置的布洛妮婭開始下手,受着背後燃燒的吐息聲,布洛妮婭高抬起左腿,雙腿呈一字打開搭在艦長肩膀上,下身貼着布洛妮婭微微張開的身體,雖然身材依然嬌小可,但對男人來説故地重遊卻不像德麗莎那樣困難。

冰涼的腳掌貼在艦長面頰,已經不怎麼抗拒這種行為的艦長伸出舌頭動着布洛妮婭穿着白絲的腳掌,純白的雪糕帶着汗的微酸,透過尼龍的質可以受的到少女腳心。

「艦……主人,我們也要!」雙手蓋上兩人的純白的丘,手指探入那微小的裂,受着兩人的粒擠按着自己深入的手指,艦長不由得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主人~好啊~」seele似乎是三人中最放得開的,隨着男人手指的進入,主動捏着自己白皙的給艦長欣賞裏面的景,而希兒則依舊害羞地用雙腿緊鎖住艦長的手掌,表面上看起來就好像是艦長想要將手指離而不斷掙扎試圖擺一樣。

而布洛妮婭也是下的搖擺起身子,比起八重櫻的妖媚眾生,那原本波瀾不驚的臉龐上泛起的動情神也是別有滋味。

悉了這種神情的自己,倘若要是布洛妮婭的反響不夠強烈,説不定對自己來説傷人的——就好像沒有覺卻還在賣力的叫喊來撫自己,覺如同在讀一般。

「布洛妮婭,沒有覺的話就別叫了,傷人的。」

這種經歷基本不可能再出現在兩個人之間,但只是想象一下的話口還是有些刺痛。

真是的,何必自找罪受呢。

下身衝撞着布洛妮婭嬌的少女壁,即使已經成長過,她在艦長眼中時常如初見時嬌小。雖然動作烈,進軍的速度卻不曾提升些許,反倒是布洛妮婭,來回收縮着小腹,讓自己的下體緊貼着艦長的蟲,努力的加緊深入自己的體內,緩解高漲的情

九曲婉轉的壁漸漸套住了整個下身,布洛妮婭的不適已經開始衰減,肢晃動的速度逐漸加快,連帶着艦長在希兒們身體裏活動的手指一同加重了攻勢,「嗯……嗯……呵」

「呀……呀……哈」

「呼呼……嘶哈……」

一時間,鶯啼燕鳴,舞台上無限,三位少女婉轉嬌,如千萬羽輕撫,撓的艦長心中如遭千萬蟻噬,渴求着將下尤物肆意蹂躪。

而這此時,下身快驟變,如同改變了內部構造一般,布洛妮婭小腹勁力微微調改,四周壁隨之貼着巨物而四移,艦長只覺得一鬆,隨之便被一股強勁之力杆,長蟲遭受圍困,一股酥軟快意從下身倏然閃過。

而布洛妮婭似是也支撐不住,高舉的單腿放下,雙後仰,倚靠着艦長。十指與兩旁的妹妹們的手掌相扣。

雖然忙於安撫希兒而不能親手觸碰那翹可的嬌,但每一次碰撞時布洛妮婭都會故意的讓自己的小股在艦長身上蹭啊蹭的,既勾動着男人的心絃,又拂去幾分焦躁。

細密的汗粒從三人背上滲出,艦長俯下身子,親親這個,又那個,無暇回頭的三人只覺得艦長的吐息聲不斷在自己後背響起,呲溜呲溜地沾着自己的後背,在自己背上留下一灘灘帶着男人微臭味的水漬,隨着身體的搖晃來回動蒸發,留下劇和難耐。

「艦長,好……好!」發覺艦長的手指貼在壁邊緣一圈又一圈的來回畫圓,似是要把自己的給開拓成一個口一般。希兒遭受快猛襲,忍不住朝着艦長輕聲嬌嗔。

「唉。既然這樣的話……」話音未落,察覺到艦長想要離的希兒連忙沒了艦長的食指,「希兒只説……艦長……,又沒説不喜……艦長……這麼的……事情……」含羞的希兒微微嘟,似有不

「既然希兒,喜,那我就……」二指捻摁立起的粒,希兒嬌一聲,軟越縮越緊。而一旁的seele見狀,也甜膩一喊,「艦長……可不能……厚此薄彼了啊。」

「小女。」艦長取笑着seele放的樣子,一體的二人一邊清純,一邊媚,卻都是不折不扣的情狂,動情之時,不斷索取着自己的樣子,可口香甜。

雙指捏住那顆粉豆蔻,微微使勁向後拉伸,seele立刻啼一聲,開口作求饒狀,:「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啊……小奴隸要被主人……啊……要玩死了……要玩死了啊……」

眼見兩妹全都發起來,布洛妮婭喉頭一,一口唾卡在半途怎麼也不下去,想學着兩人用些風言風語,卻不知該説些什麼。

「哈呼……呼。」涎水瀉,布洛妮婭舌翻卷,身下壁來回動,竟是隨脈搏顫跳而應節急轉。

下身如同遭受熔爐炙烤,眼看好加劇,布洛妮婭只覺體內血滾燙,心臟彷彿燒灼起來,神經中樞一時彌,理智驟降。

「呀!啊!」兩旁的希兒先一步瀕臨絕頂,幾乎同時攀上巔峯的二人大腿狠夾住艦長手掌,經歷了一番搐痙攣之後倒伏在地,臉上是幸福的動情紅暈。

兩旁的美人嬌媚一瞪,心神漾的艦長雙手得到空閒,將後入的板鴨翻轉身子正面抱起。

渴求着被艦長填的布洛妮婭雙腿在觸碰到艦長的一剎那間就夾住艦長寬厚而可靠的後背。

忍耐許久的艦長一手撫起淑,一手捏動着渴求已久的粉

手指夾起尖,帶起的是布洛妮婭如叫貓咪的高呼,手掌把玩,挑動的是布洛妮婭聲如蚊吶的低語。

雙腿不斷地對艦長的背部施加着力,如催促艦長更加暴一些地與她。牙齒在肩口刺入肌膚,此時的布洛妮婭如同發情的小獸一樣朝着伴侶撒嬌。

「艦長,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布洛妮婭引導着遲疑的男人更加仔細深入自己的體。

的花瓣完全綻開,深入到極限的男人受着少女最深處的嬌

看着那堅毅倔強的眼神充斥在放的面容上,恍惚間艦長產生了一種難言的錯覺,彷彿回到了過去。

一雙小手在自己前來回拍打,意順着指尖的温度傳導過來。下身的汁越越多,完全潤透了少女的下體,讓男人可以毫無顧忌的肆意進出,下身每一次輕微的顫動都躍起陣陣水聲。

手指解開發卡,給了一旁息的希兒,少女的原本已經固定不住了髮型徹底散飄揚在半空中。

「艦長,布洛妮婭的身體權限……」

「全都給我吧。」

他知道,少女的意識開始崩潰,最後的理也已經被洗刷殆盡。

厚的嘴蠻的奪取了少女的聲音,她解開了自己最後的拘束,留下的只是藏在俄羅斯人基因下的野與瘋狂。

已經讓所有的神經都在此麻痹,身體變成了只剩下本能的空殼。

她好像變成了男人專屬的機器,就這樣供着心的男人肆意樂。

深陷在高漩渦之中,布洛妮婭放開了全身的每一塊肌的控制,徹徹底底地,在男人的在她身體裏第二次繳械的時刻,沉淪於此。

布洛妮婭,身體達到高,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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