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母回憶錄】（01）【作者：文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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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物展

字數：7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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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打小就有一個壞病——好。

小學五年級，我就學會了打飛機，隔三差五，就去夜市書攤上買各種情雜誌，一直讀到深夜；中學時代，我喜歡去網吧包夜，但從不玩遊戲，而是閲盡島國AV無數部，最後連網吧老闆都看不下去，每次上網，都把我安排在角落就坐；後來去外地念大學，我來了自己慾的巔峯期，幾乎每個週末，都糾結幾個狐朋狗友，竄於當地幾處著名的紅燈區，什麼洗頭髮、按摩店、洗浴中心，我們通通去過，消費千金……

不過，雖然我總是飢渴難耐，一天沒女人就渾身不舒服，但即便在大學時代，這個人生中最自由、最放、最詩情畫意的歲月，我卻連哪怕一個女朋友都沒過，完全對談戀愛沒興趣。當然，這不是因為我長得醜，或者窮，沒姑娘喜歡，事實上，追求我的女生還不少，但通通被我婉拒了……為此，我那幾個狐朋狗友們，還十分地納悶，覺得我是不是有病？

他們經常旁敲側擊地問我，勸我不要連於野花野草，那些畢竟都是風塵女子，正正經經地談戀愛、找個好姑娘，才是人生正道。甚至，我這幾個狐朋狗友，還十分上心地介紹了幾位好姑娘，想方設法地撮合我們。可凡此種種，我皆打定主意不動搖，每次都是擺擺手、笑笑，謝絕他們的好意……

直到大學臨畢業，在宿舍的最後一次「男生座談會」。

那天晚上，大家情緒都不高，因為馬上大夥兒就要天南地北、各自闖蕩生活了，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深知，大家朋友一場，雖然是狐朋狗友，但緣聚緣散，能在一起相知相識，便是最大的緣分。於是那晚，我強迫自己喝了點酒，暈醉之時，我告訴了他們事情真相：四年大學生活，我之所以不找女朋友，不談戀愛，不是因為我有病，而是因為，本人早就心有所屬。「實際上，這也算不上什麼難言之隱」

我告訴大家。

從我十幾歲開始，我便已經有了一個固定的伴侶。她既算我的女朋友，又不僅僅只是女朋友。不過，她絕對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無論身材長相，或是對我的情，她都是最好的那個——這個女人，便是我的親生母親。

這幾位狐朋狗友，本和我就是同道中人，好程度不亞於我，有幾個還是十足的女控。他們一聽我和自己媽媽亂倫，一個個既驚訝萬分、又興奮不已，他們頭接耳了半天，又覺得難以置信，認為我在瞎吹噓……看着他們半信半疑的模樣，我有些不快，於是就毫無顧忌地和他們打賭：「你們如果不相信我的話，畢業後來我老家玩，我帶你們見識見識我媽媽！」……………………

正文開始：

我的媽媽叫張麗華，今年42歲，在鎮上一所中學教英語。

雖然年近中年，又是職業女，但我媽媽天生一張漂亮臉蛋、一副火爆身材：媽媽的臉上皺紋極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上十歲，而且她皮膚白皙，五官標緻；媽媽的身材凹凸有致，豐肥，34E的巨，渾圓的大股，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媽媽的穿衣品味很高，雖然買的服飾都不算貴，但媽媽常年累月穿着各種誘人的包裙、V領衫、小皮褲，隨時隨地展現她妖嬈的身材曲線；作為一名職業女教師，媽媽還喜歡穿着各種款式新穎、顏豔麗的高跟鞋和絲襪，出她那兩隻修長緊緻的美腿——總結起來就一句，我媽媽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擁有着如此出外表的母親，學校裏那些2、30歲的年輕女教師，自然對她既羨慕又嫉妒，她們常常在背後説我媽媽壞話，又常常假惺惺地誇讚我媽媽，藉機詢問她關於保養的秘方。

事實上，這幫年輕娘們兒既傻又笨，因為連我都知道，我媽媽哪有什麼保養秘方呀？媽媽之所以臉蛋白，是因為她經常被各男人顏、，用白花花的作「洗面」；媽媽之所以大翹，是因為男人們總愛捏她的大房，用各種工具調教她的大股。

至於我媽媽為何會成為無數男人的下玩物，其實原因很明顯，就像她招周圍女人們的嫉恨一樣，因為我媽媽長得漂亮、身材又辣，她又招周圍男人們的垂涎惦記。

自打我記事起，關於我媽媽的香豔傳説、桃新聞，就不絕於耳。無論在學校裏，還是街坊鄰居那，我都聽講過不少。當然，連我一個小孩兒都知道的事，我父親肯定也有所耳聞。只是這些年來，父親一直選擇相信自己子，每次聽到那些關於我媽媽的下事蹟，父親都擺擺手，説全是言蜚語，不用理會……但事實上，我爸爸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他膽小懦弱、後知後覺，他對外人無限大度，對我媽媽盲目信任，種種這一切，導致我爸爸最終被戴上綠帽子，而且是無數頂綠油油的大綠帽，包括他的親生兒子，也送了他一頂。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先按下不表。

回憶這些年，和我媽媽上過牀的男人不計其數，估計連我媽媽自己，都已經記不清她到底被多少個男人玩過。不過對我而言，初次的印象是在小時候。

九十年代初，當時我才上小學三四年級。因為那所小學的教學樓在翻修，有時候，高年級的同學們要用我們的教室做考場，於是我們作為學弟學妹，便樂滋滋地提前放學了。可放學後，我膽子小，不敢一個人呆在家，於是就去媽媽那裏寫作業。媽媽從小就很寵愛我，她喜歡去哪兒都帶着我，但惟獨，每次我去她辦公室寫作業，我媽媽都如臨大敵般，十分緊張，甚至還希望我儘量不要來，可我每次偏偏不聽她的話，哭着鬧着要去媽媽辦公室裏，坐在她身邊寫作業……

現如今，我長大成人了，終於理解到母親當年的難處。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母親所在的辦公室，是數學組，雖然她是教英語的。我很奇怪，為什麼我媽媽一個英語老師，卻被分到了數學組？不僅如此，辦公室除了我母親以外，其餘全部都是男老師，大概有四五個吧。

其中一個資深老教師，姓姜，謝頂的糟老頭，我對他印象極其深刻，大家都管他叫「老薑」。

好幾次，辦公室裏其他男老師都出去煙，老薑笑眯眯地走到我媽媽身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媽媽前那兩顆球，拼命地捏。我媽媽尖叫着，嚇得花容失，她手舞足蹈地想把老薑推開，可惜老薑雖然上了年紀，但制服一個女人還是輕輕鬆鬆。我媽媽拗不過老薑，後來，經過他三番五次的鹹豬手騷擾，我媽媽也就認慫了。有時候，我甚至看見媽媽袒着坐在老薑的大腿上，她一邊皺着眉頭，努力集中注意力批改學生們的試卷，一邊讓鬼老薑埋頭在她高聳的峯中，我媽媽的頭。老薑含着我媽媽嬌的大頭，除了噁心地着，還用牙齒咬得「卟吱卟吱」作響。我知道媽媽一定被他得很疼，便時常想丟下手中的作業，起身呵斥這個老傢伙。但媽媽搖搖頭，用無辜的眼神告訴我：「小孩子家，不要多管閒事……」

回家後，我想把這事兒告訴爸爸，讓他去教訓老薑一頓，不要再欺負我媽媽。可母親似乎早猜到我的心思，她特地叮囑我説：「兒子啊，媽媽辦公室裏的事，千萬不能和你爸爸説呀，你要為媽媽保密！懂嗎？」

「哦，可是…可是媽媽，老薑爺爺為什麼老是欺負你啊？」

「你一個小孩子家，問那麼多幹嘛？以後不準再提這些事，聽見沒有？否則媽媽以後再也不讓你來我辦公室寫作業。」

「聽見了，聽見了！媽媽，我不想一個人在家裏，求你讓我待在你辦公室，保證聽話！」

我本來一肚子的疑問和不解，被母親這麼一「恐嚇」，頓時就乖乖地聲，不敢再多嘴了。

母親轉而也改變態度，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我，語重心長地説：「嗯，乖兒子，聽話…不是媽媽説你，你年紀太小，許多事情還不懂，」

母親摸了摸我的頭，繼續説道，「兒子，你想想看呀，老薑爺爺多大歲數了，馬上就要退休，這時候，媽媽不想得罪他，反正他也待不了多久了。你明白媽媽説的意思嗎？你想想看，媽媽辦公室裏其他的叔叔們，是不是都對老薑爺爺客客氣氣、笑嘻嘻的？你明白為什麼嗎？」

唉…説實話，當時我一個十歲半的小娃子，哪裏懂得這些？母親也真是天真，她想嘗試着教我一些人情世故，也順便為自己的軟弱無能開，可我聽得雲裏霧裏，並且毫不在意，因為當時作為一個單純而膽怯的小孩兒，我滿腦子只有一個信念：「要為媽媽保守秘密，否則會被趕回家」。母親對我的這記「半恐嚇、半威脅」，我一直印象深刻，並且終身受用。打那以後，發生在我媽媽辦公室裏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亂事蹟，所有都埋藏在我的心底，從未浮出過表面，哪怕是母親當着我的面，被十幾個男老師輪姦調教，我都僅僅看在眼裏，一邊埋頭寫作業，一邊不敢多嘴過一句。

母親由此一直很信任我，除了老薑外，辦公室其他幾位老師玩她，母親也漸漸不避諱我。當時還年幼的我，作為給媽媽保守秘密的「乖孩子」，得到的好處，便是可以現場觀看自己媽媽得赤條條地和數個男人打真軍。

一般來説，每天下午三節課後，學生們都去上體育活動課程了。這時候，數學組辦公室裏老師們都在，包括我媽媽。他們有的備課，有的批改作業，有的閒得無聊，便以調戲我媽媽為樂。

剛開始的時候，男老師們只是當我媽媽的面，開一些黃笑話，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整個辦公室裏幾乎都是男的，我媽媽表示理解，她雖然從不話，但也不反對男老師們講那些下話；但一段時間後，男老師們發現我媽媽格温柔似水，甚至還有點膽小怕事，於是他們就把我媽媽代入那些葷段子；比如説：某次，我媽媽跟一男老師打聽工資，問他「税後多少錢？」那男老師卻回答「咱倆老相好了，睡前睡後都不要錢，哈哈！」諸如此類的玩笑話，有些只是情，無傷大雅，有些卻完全是重口味了，例如討論我媽媽的生殖器官的模樣，以及問她和我爸爸做愛時的細節；無論是哪一種玩笑話，我媽媽都相同反應—她羞澀的小臉紅，卻又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

後來，我媽媽到數學組半年左右，男老師們已經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大家那時候漸漸識，有的男老師臉皮厚，直接問我媽媽部什麼尺寸，我媽媽嬌羞地回答説「34E」；他們假裝不相信，實際上是使手段，軟磨硬泡，騙我媽媽讓他們親手摸一摸、捏幾下部，測試一下，才肯罷休；我媽媽是個典型的大無腦的女人，她看不出別人的套路，也經不住這幫傢伙的軟磨硬泡，只好半推半就地讓他們輪上前、排隊捏自己的大房，我媽媽還為「方便起事」，把外衣或是裙子掉，只穿一件的大碼罩，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給他們摸。

那年下半學期結束，我媽媽身上各個關鍵部位已經被他們摸了個遍，房、股、陰户，甚至嬌羞的眼，都被男老師們的鹹豬手一一探索過……有的男老師很暴，喜歡在用手猥褻我媽媽下體時，順帶還扒她幾陰，我媽媽痛得渾身直哆嗦，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有的男老師很變態，喜歡看我媽媽自瀆，他們讓我媽媽得光光、渾身上下只穿一條開檔絲襪，然後叉開雙腿坐在辦公桌上手給他們看；有的男老師很猥瑣，喜歡拿我媽媽的內衣絲襪打飛機，還趁我媽媽不在辦公室時，將在她的茶杯裏，最後眼看我媽媽喝下後，才告訴她「真相」，我媽媽雖然覺得很噁心，可是防不勝防……

又過了兩三個月，數學組辦公室情進一步發展：過去，我媽媽每天早上一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備課、準備講義；如今，我媽媽每天第一個任務，卻是給辦公室裏所有的男老師口，包括年近六旬的老薑頭；我媽媽以一種類似「送外賣」的方式，每天早上，只要某位男老師一打彈指，她便乖乖地鑽到人家桌肚子裏，幫那位男老師解褲帶、含別人的雞巴；待到這位在她嘴裏爆漿、或是顏在她臉上，我媽媽又立刻轉戰下一位，繼續跪在桌肚子裏給男人吹簫陽，直到辦公室裏所有的男老師們都過一次，我媽媽才算完成任務。

到了下午，男老師們再次「鬥志昂揚」，我媽媽又得「辛苦」起來。尤其是午休時間，其他辦公室的老師們都在睡覺，數學組卻大門緊閉，裏面一片熱鬧非凡：我媽媽或是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某位男老師陽具上，賣力跳動；或是被另一位男老師壓在辦公桌上，高聲叫；甚至，我媽媽還被迫穿上的情趣內衣，翩翩起舞，給所有人助興……那段時間，我媽媽幾乎成為了辦公室裏男老師們的公，每天上班都身心俱疲，下班回家後，媽媽也沒力和爸爸做愛。可我爸爸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反而認為一個月和我媽媽偶爾做幾次，是夫生活的正常頻率。

而作為兒子的我，前文代過，因為經常下課後去母親辦公室寫作業，我對母親與那幾名男老師的姦情，自然心知肚明。只不過當時唯一搞不懂的，是母親每天下班前都要吃一顆小藥丸，我傻乎乎的以為那是什麼好吃的糖果，還吵鬧着管母親要得吃。現在我長大成人，才恍然大悟，母親當年原來是在偷偷吃避孕藥！

再後來，我小學畢業、升入初中，母親意識到我開始「懂事」了，便儘量不讓我去她辦公室，或是與男老師們在校外發生關係；男老師們也不想惹麻煩，明白不能太過大張旗鼓，否則出了事，不僅再也嘗不到我媽媽這塊美，搞不好還會丟了教師的鐵飯碗……於是乎，數學組的老師們開始經常私下「聚會」，而我媽媽更是次次必到場，是當仁不讓、也是唯一的女主角，至於他們聚會都幹了些什麼，我想已經不言自明，就不贅述了。

另外，這些男老師們個個猴，他們不僅摸透了我媽媽懦弱怕事、不會拒絕人的格特徵，他們還看出來，我爸爸對自己老婆看管得十分不嚴—我爸爸不僅從未反對過我媽媽與同事們「聚會」，他還自以為善解人意，就連一個催促我媽媽回家的電話，他都不曾打過，簡直是傻到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基於這樣的「大好形勢」，男老師們玩起我媽媽來，愈加無所顧忌、恣意妄行：他們「聚會」的時長，從頭幾次的個把小時，變成後來的整整一夜：「聚會」的頻率，從剛開始的一週一次，變為一週三次：「聚會」的地點，也從任意一家廉價酒店，轉移到了老薑頭家中，因為他家空無一人，老伴和子女都在外地居住，而且還不用花錢。

將「聚會」地點遷至老薑頭家，本是男老師們為了更加放形骸的考慮，畢竟在老薑頭自己的房子裏，沒有酒店工作人員的打擾，更沒有警察臨時查房的風險，男老師們無論怎樣折磨我媽媽，哪怕拿她當下賤的牲口一般待，我可憐的媽媽也只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默默忍受着煎熬！可沒想到的是，三天兩頭的在老薑家的「聚會」，反而成為了我媽媽另一出悲劇的源……這也是後話了，先按下不表。

關於我媽媽和她同事們的「亂聚會」，我印象中記憶最深刻的一回，發生在某個長假前的週末：那天，我媽媽下班回家後，照例先給我和爸爸燒好了飯菜。做了一桌子美味佳餚，看着我們父子倆在桌上大快朵頤，我媽媽一臉滿足……

每次我媽媽要去參加辦公室「聚會」，臨走前，她都會燒很多好吃的給我吃，或是打掃一下家裏的衞生。用當代心理學分析，這應該是一種過度補償心理吧。

雖然母親經常和我父親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而且人數眾多，各男人都有。但實際上，母親內心一直很痛苦，我媽媽不是一個天蕩的女人，她無意出軌，更不想當辦公室同事們的便器，可另一方面，母親格又過於膽小懦弱，她不敢對任何人強硬，也不懂得拒絕……現在淪落至這般田地，我媽媽心裏縱使一萬個不願意，她也無計可施，只能加倍地努力對自己丈夫兒子好，作為補償。

「你們倆慢慢吃，晚上不要等我，先走了……」

家門口，我媽媽一邊穿着高跟鞋，一邊説道。

那時候還是90年代初期，可母親已經擁有了半櫃子的漂亮高跟鞋，這很符合她愛好時髦打扮的脾，也難怪男人們都對垂涎三尺，俗話説得好，「女人不騷，男人不愛」嘛！我偷望着母親穿高跟鞋，她包裹在絲襪裏的小美腳，晶瑩通透、粉誘惑，腳趾上還塗着的大紅指甲油……我忍不住放下筷子意一番，直到母親抬起頭，叮囑我説：「哦對了，你的數學成績有點下滑，吃完飯趕快回去寫作業，聽見沒有？」

説罷我媽媽就搖着大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那晚，我媽媽到達老薑頭家時，大約七點鐘左右。她一進門，原本正看着足球比賽的男老師們，立刻關掉電視，一擁而上把我媽媽剝了個光；隨後，我媽媽被男人們圍在中間，簇擁着向房間裏拖去，她前一對飽滿的大房因為緊張而一起一伏；從門口到房間裏，短短几米的距離，我媽媽卻被男老師們連拖帶拽，拉扯了好半天才進屋；隨後，像平時在辦公室裏那樣，他們把我媽媽架到牀上，讓她張開雙腿、兩手高舉頭頂，呈現出一個誇張的「人」字；我媽媽覺無比羞恥，她眉頭緊皺，臉頰紅透了半邊，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反抗，而是故意緩緩地擺出這樣一個造型；有個男老師見狀，不訕笑她，「呵，都玩了這麼多次了還不好意思啊！」接着，我媽媽的體上迅速佈滿了男人們的大手，他們有的捏我媽媽的部，掐她的大頭，有的摳挖我媽媽的，用手指捻她的陰核……很快，我媽媽就被他們搞得水連連、狼叫聲不絕於耳。

之後的幾個小時，這幫男老師們輪騎到我媽媽身上和她發生關係，並且全部將內到我媽媽體內。除了老薑頭，因為上了年紀、體力不支，他在我媽媽給他口時就了出來，噴的我媽媽一臉。後面幾位男老師還為此很不，他們抱怨老薑顏我媽媽，髒死了，導致他不能跟我媽媽舌吻……

凌晨時分，一屋子男人的囊都快空了：他們或坐或卧着，在地上煙、在沙發上休憩；男人們看着我媽媽腫脹發紅的下體，佈滿齒痕的峯，十分滿意自得，好像在欣賞一幅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我媽媽依舊渾身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着氣，痠痛的雙腿已經無法併攏；在屋裏昏暗的黃燈下，一股股白花花的不斷從我媽媽的陰道口滲出，一直淌到她的股縫中，她也無力去清理…慘烈的「盤腸大戰」之後，無論男老師們還是我媽媽，似乎都累到不想説話，老薑家又一時安靜下來。半個鐘頭前，這破屋子裏還人聲鼎沸，女人被姦時的呻聲、男人們到開心的笑聲，充斥着房間每一個角落。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沒多久，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餓，於是他們把我媽媽從牀上強行拉起來，令她去廚房點吃的；我媽媽早已疲憊不堪，但她還是支撐着、在廚房裏忙活了近一個小時，給這幫輪姦她的男同事們燒了小桌子菜，還下了麪條；我媽媽在廚房裏做飯時，不僅身上不允許穿任何衣服，保持赤身體，她的陰道和眼裏還分別被了一黃瓜、一胡蘿蔔；我媽媽盡力用下體的括約肌夾住這兩「蔬菜」，不敢讓它們滑出來，因為男老師們故意嚇唬她，如果我媽媽做不到，他們就往我媽媽的陰道里灌熱湯！

到了下半夜，老薑頭和其他幾位男老師都已體力不支，沉沉睡去。本來這個時間點，我媽媽也差不多該回家了，但那天正值歐洲盃，有一位男老師酷愛足球，於是他沒去睡覺，也不放我媽媽回家：倆人在客廳裏，黑燈瞎火的，只有電視機放着比賽；那位男老師坐在沙發上，褲子了一半，一邊看球，一邊讓我媽媽跪在地上給他吹簫；我媽媽跪在硬瓷磚上，膝蓋生疼，又因為實在太累了，好幾次她嘴裏含着含着，一不小心雞巴就滑了出來；那男老師很不滿意，就拿了一個雞撣子在手中，我媽媽一「偷懶犯困」、他便揚起手中的雞撣子，狠狠地打我媽媽的肥……

除去那一晚，印象中還有好幾次，幾個男老師們輪姦了我媽媽一夜後，第二天清晨也沒放她回家，而是又玩了我媽媽一整個白天。我媽媽害怕我爸爸起疑心，她還一邊被人抱在身上、一邊和我爸爸打電話，胡編一些理由騙他。那幾次我也在家，連我一個小孩子都聽出來，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不對勁，怎麼説話語氣十分急促，還時不時地尖叫一聲？可父親硬是沒聽出蹊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後來，男人們覺得這樣很刺，便每次把我媽媽帶到老薑家姦時，都會讓她一邊和我爸爸通電話，一邊給他們，或是用各種狀物體捅我媽媽的下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