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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三訓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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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自己洗怎麼辦?」水箏必須爭一爭。

狄飛雲聳聳肩,聲音變得強硬,「也許有一天你會獲得這種特權,但不是現在。你是我的囚犯,什麼時候獲得這種特權只能聽我的。」囚犯,這話像變質的牛凝結在水箏胃裏,讓她一陣噁心。

水箏不是囚犯,更不是他的囚犯。説起來,狄飛雲才是真正的囚犯。然而,一想起他揮舞皮帶的樣子,水箏知道她的勇敢只是愚蠢,抗議沒有絲毫意義。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無論在你身上發生什麼悲劇,和我沒有關係。」水箏低聲道。

狄飛雲曾經提到他加入過麒麟。水箏生在大院、長在大院,對麒麟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那是國家東部一支最優秀的特種部隊,以完成高強度海上任務著稱。成員都是軍隊裏英中的英,各有專長。這樣的人就是從隊伍裏退下來,也是眾星捧月的對象。狄飛雲竟然淪落到現在這般田地,怪不得身上時常顯現出暴殘忍的氣息,憤世嫉俗,甘願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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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狄飛雲走到水箏跟前,身後的陽光將他籠罩在陰影裏,水箏看不清他的眼睛。他沉沉説道:「因為我比你強,所以我説了算。」這個混蛋,他會後悔如此看輕水箏!沒錯,這場較量狄飛雲佔盡優勢。然而優勢不會永遠是優勢,他終有一天會看到水箏彪悍堅強的一面。媽的,狄飛雲也許兵當得好,可水箏做得也不差。水箏心裏狠狠想着,做好準備接接下來發生的事兒,無非是再次傷害她、懲罰她、她鞭子罷了。

令水箏驚訝的是,狄飛雲有力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頭皮傳來的親密覺讓水箏腸胃翻騰。他低下頭靠近水箏,兩人如此之近,水箏可以清楚看清狄飛雲的眼睛閃閃發光。他的嘴壓在水箏的嘴上,一次、兩次、三次,每一次接觸都讓水箏渾身顫抖。狄飛雲不愠不火,繼續温柔地吻着水箏,一隻胳膊摟着她抱入赤的懷中。

一陣暖從水箏的小腹蔓延到雙腿間,她甚至不確定這種覺到底是好還是糟。水箏無休止地在心裏問自己,狄飛雲是不是在使詐。她越來越害怕,想推開他又不敢推開他,就像黑夜裏一隻走在路上的小鹿,被明晃晃的車燈嚇得不知所措。

水箏恨她的反應,恨她不能反抗。如果有地獄,水箏想把他送到地獄。水箏想傷害狄飛雲,給他帶來痛苦,看着他血,直到那雙鋭利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虛無天空。

當狄飛雲結束他們的吻時,水箏也回到現實。她嚇得退後一步,但狄飛雲卻俯下身,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膝後,另一隻手抵着背把水箏抱在前。

狄飛雲走向水面,説道:「現在反抗我,水箏,我就懲罰你。」他又低頭吻住水箏。

她越來越不知所措,身體裏有些不對勁的事情發生。這個吻如此親密,水箏幾乎可以假裝自己很重要,假裝狄飛雲不是水箏殘酷的折磨者。水箏竟然對狄飛雲產生情和慾,渴望被他觸摸、被他親吻。

水箏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他有男人氣概,雄荷爾蒙旺盛。她是個年輕、成熱、健康的女人,有正常的取向,自然會受到生命本質的召喚:生存和繁殖。水箏極力想着這個男人的壞處,魯無禮、陰沉暴。如果不是非得依靠狄飛雲才能生存,她本不會對這樣的男人多看一眼。

狄飛雲漫不經心問:「看見附近的樹枝嗎?」不需要狄飛雲提醒,水箏知道只要他願意,可以用很多方法懲罰她。水箏也裝着一派輕鬆,反問道:「拿樹枝打我麼?和皮帶比是進步還是退步?」狄飛雲笑起來,「似乎有人對打股很着啊!」水箏立刻搖頭,「我可沒有,只是對你懲罰方式的多樣到震驚。」兩人來到角落的水潭邊,他放下她站在水中,然後給水箏掉內衣和內褲,輕鬆説道:「這不是難事兒,你在嚴格的紀律下長大,時間會證明我這裏你也一樣。」

「這就是難點,因為我已經長大!」水箏嘶嘶氣,內褲刮擦到泛出淤青的股。

「實質是一樣的,」狄飛雲果斷地説:「紀律是為了糾正行為而實施懲罰,和無端的報復以及待無關。」水箏想起他今天早些時候是怎麼她的,那不是無端的嗎?覺很像。

水箏識趣地保持沉默,狄飛雲討厭頂嘴和魯。她可以不説話,但永遠不會像他期待的那樣順從。有些事情不值得去爭執,尤其是沒有其他人在場。這不是水箏妥協,而是不想給狄飛雲懲罰的理由,尤其現在赤身體站在他面前。

不過話説回來,當一個人失去自尊,沒有了選擇,赤身體其實也沒那麼重要。水箏雖然談不上習慣,但已經朝習慣的方向進行。

狄飛雲朝水潭走去,水箏猶豫道:「如果有鱷魚呢?」狄飛雲哼了一聲,對她的無知有點不耐煩,「鱷魚?我們在一個島上。沒有鱷魚、豹子、獅子。這裏不會有傷害你的野獸。」除了你,水箏暗道。

「我怎麼知道你在説實話,指不定鱷魚一來,你就把我拋給鱷魚。」水箏賭氣道。

「水箏,」狄飛雲耐心解釋:「這裏沒有鱷魚。如果真有,我很樂意抓到一隻做鱷魚湯。爬行動物很多,我們能得到大量食物。」

「我寧願吃龍蝦,」她聽上去像三歲小孩兒。

狄飛雲又做了一次深呼,「稍後再談這個問題,此刻我們正在討論洗澡的安排。」

「不,我們沒在討論。你在下命令,沒一條是我同意的。」水箏毫不猶豫指出他的錯誤。

其實狄飛雲沒必要向水箏解釋,也沒必要和她討論,他甚至不必對她和顏悦。水箏打了個寒顫,意識到他完全可以像過去那樣綁住她扔到水裏。也許,狄飛雲的態度有些變化,但並不能改變她是他的囚犯這個事實。

水箏扭過頭,再次面對面堅定説道:「我不會輕易就範。」

「我也不這麼認為,」狄飛雲這次倒是按住脾氣,温和地説:「但這並不能阻止我讓你聽話的努力。」説完,狄飛雲抱起水箏就朝水中間走去。水箏的聲音變成尖叫,直到她意識到狄飛雲停留的地方水很淺。水箏為自己的傻氣略覺尷尬,搞得她好像很怕水似的。

水箏將注意力轉移到面前的景,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完美的瀑布,兩股強大的水在她面前傾瀉而下,猛烈撞擊在潭水錶面,掀起巨大水花。一層薄霧籠罩在空中,雲層散開,陽光漫在薄霧中,渲染出那種只有在電腦裏才能製作出的唯美畫面。

「你的腿怎麼樣?」他們坐下來,狄飛雲仍然抱着她,股貼在他的大腿上。

「疼得要命,但已經好多了,」水箏很驚訝他這麼問。

狄飛雲點點頭,一邊為她清洗,一邊説道:「等我們回去好好休息。」眼前的美景再也無法讓水箏分神,她無時不刻注意到狄飛雲的雙手糙有力,在她的臂膀、前、小腹、雙腿、後背移動。她就像個布娃娃,隨着狄飛雲身上的力量向前向後、向左向右。

一想到狄飛雲此刻近在咫尺、不找寸縷,水箏的腦子就尖叫着逃離,偏偏身體無時不刻想靠近。水箏繃緊肌,一遍遍告誡自己:這是生理正常反應,務必冷靜。直到狄飛雲最後將頭髮沖洗乾淨,水箏才暗暗長舒一口氣。她悄悄朝旁邊挪了挪,假裝被瀑布的美景深深引,堅決不去理會狄飛雲清洗自己。

「過來,」狄飛雲忽然出聲,一隻胳膊纏住她的,把水箏拉到他腿上。

水箏背對着他,覺到有力的雙腿和翹起的起。狄飛雲一隻手伸入她的腿間,慢慢推開陰。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的碰水箏,水箏一瞬間僵住了,不能思考、不能移動、不能呼力。他要做什麼?強姦她麼?就在這裏,在這個水潭裏,沒人能阻止他。

水箏閉上眼睛,暗暗悲嚎:你的身體準備好被強姦了嗎?答案是不!

水箏開始掙扎,想要逃走,但狄飛雲緊緊摟着她。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他只是用手指來來來回回在陰部磨蹭,這和水箏晚上在被子裏撫摸自己的覺不同,更加私密也更加惡。

有力的手指滑向陰道入口再探進去,水箏從嗓子裏發出一聲要命的呻覺越來越強烈。身體像正在充氣的氣球一點點膨脹。然而,就在釋放的邊緣,狄飛雲忽然出手指把水箏推開,扔到他面前的水裏。

水箏猝不及防,沒有着力點可以直撐,臉朝下栽入水中。她趕緊屏住呼,四肢亂舞,想抓住一件可以固定自己的東西。但這毫無意義,她的手腕被綁着,掙扎只讓她在水中越陷越深。一隻大手抓住水箏的頭髮,把水箏拽出水面。狄飛雲的眼睛瞪着她,好像一切都是水箏的錯。

狄飛雲吼道:「上岸,他媽的,上岸去。」到底怎麼回事兒?緊接着她恍然大悟。

這不是意外!狄飛雲綁着她的手不是因為害怕她逃跑、自殘或者趁他不備傷害他,他是為了時刻提醒水箏必須依賴他。餵食、療傷、防止她摔倒,在她快淹死時再把她救出來,這些都是他比她強壯,必須依附他的證明。而剛剛幾乎把水箏帶到高,更説明他對水箏影響力。

水箏趕緊朝岸邊爬去,但在起來時絆倒了,扯動傷口鑽心的痛。不過狄飛雲及時從後面抱住她,輕輕鬆鬆從水裏走出來,來到他們放衣服的大石頭旁。水箏竭力剋制呼節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放鬆,但只是一點點。

水箏不能受他引誘,不能被他控制。她生長在人際關係複雜的大院,成人後又在更加盤錯的體制裏浸。水箏最不怕的就是競爭,無論是內部的明爭暗鬥還是外部的敵我較量,越是複雜越容易找到平衡點。但是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只有水箏和一個身犯重罪的變態男人。她沒有絲毫勝算,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和忍耐。

當水箏離開小島時,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這個男人付出慘重代價。她必須耐心,時刻保持警惕,等待機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