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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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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外面了支煙回來發現衞生間傳來洗浴的聲音,從門口的拖鞋來看應該是子,而羅老頭房間的門還是緊閉着的。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主卧室,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地怎麼也沒有睡意。一會兒的功夫子洗完穿着花邊的短袖睡裙進來了,坐在牀邊歪着頭用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

  鼻中嗅着子身上散發的沐浴香味,其中夾雜着淡淡的體香。憋了許久的慾火再次騰騰燃燒起來,我翻身坐起從後面摟住子的纖,身體接觸之下受着子冰涼皮膚的光滑與細膩。我摩挲着將手伸入睡裙撫摸着她前的飽滿,豐盈一握的酥還是這麼好。

  子扭動身軀抗議着我的騷擾,鼻頭動之下變道:“你剛才出去煙了?”

  身上連自己都嗅得到的煙草味是瞞不住的,不過我也沒想瞞她,點頭道:“嗯,剛出來腦袋裏有許多事兒要整理,心煩了幾。”

  趁着説話的功夫子從我懷中掙出,接着道:“以後別了,對身體不好。”

  對身體不好?這句耳的話讓我莫名竄起一陣火,欺身子想再次把她摟入懷中,子伸出雙手抵擋着我想環上的手臂,嗔道:“你幹什麼呢,剛才的事兒還沒找你算帳呢,説,為什麼拆我的台,讓你給羅叔道歉很難為你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抓着她的手臂道:“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今天咱們就拋開這些問題好好休息休息不好嗎?”我心知子現在心理是完全傾向老頭那邊,多説無益。

  子卻非要在這個問題上不依不撓,“當初我跟你説把羅叔接到家裏來住,爭取給你減少刑責的時候你是同意的,可是現在你出來了怎麼就是這個態度了。難得人家羅叔寬宏大量有原諒你的意思,你現在卻端起架子不肯道歉,難道還要出爾反爾把人家趕出去不成?”

  子這話説到了我的痛處上,車禍這事兒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我心裏是希望早點兒忘記這段經歷的,子這樣反覆地提及這件事完全是在揭我的傷疤。

  “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扯着這件事不放?”我放開抓着子的手正道。子看着我臉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冰雪聰明的她本應該這個時候停止怒我。可她這個時候卻張開了那種女強人氣場跟我對視道:

  “是,江睿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

  “好,你要解釋是吧?那我問你,我跟那老頭你到底站在哪邊,是他是你丈夫還是我是你丈夫,你這樣為了一個外人刁難你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説話的聲音因為動大了幾分。

  “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你既然當應羅叔來家裏安享晚年,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你現在把他當成外人算什麼,難道你還要過河拆橋不成?我方妮的丈夫絕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子的聲音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大了幾分。

  一家人?我要再不趕這老頭走,你就真跟他成一家人,我反倒成外人了。看着子這樣維護那個老頭,再想到她跟這老頭的曖昧我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兩個月的監生活讓我的心理有了嚴重的抑鬱,脾氣也跟着暴躁起來,我怒道:“誰跟他是一家人,當初是你先斬後奏把那老頭到家裏來,我是沒有辦法才順着你的意思適應了下來,這些不過是權宜之計,你現在硬要留那老頭在家裏有沒有想過對我們生活的影響,咱們過夫生活的時候你不怕有人聽牆啊?咱們孩子將來回來上學的時候你怎麼跟她解釋這個陌生的老頭?”

  “你要真是這種態度的話這夫生活不過也罷!我認識的江睿不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子疾言厲地進行還擊。

  “你……!”我被子的話刺得一陣氣悶,真有種吐血的衝動。想不到子為了那個老頭竟然還要剝奪我身為丈夫的權利。

  子看着我瞪得渾圓的眼球突然眼眶也開始發紅,哽咽道:“老公,你這樣子讓我覺好陌生好害怕,這兩個月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知道這次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我們完全可以重新來過。你現在這樣自私自利,跟你那個好朋友倪元又有什麼分別?”

  子的淚水讓我一下子冷靜下來,見她提到倪元我不開始心虛,道:“你現在提他幹什麼,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你不用説我也能猜出來,你這麼多朋友裏也就只有倪元當官的老爸有這麼大能量能把你假釋出來,你們這麼多年朋友我就不相信你還沒看出他的企圖。你在裏面這些子他幾乎每天都來,要不是羅叔擋着他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放你出來無非是要利用你趕走羅叔,可你怎麼能就這麼順着他的意,做這些忘恩負義的事呢?”子一語道破了倪元保我出來的事實,讓我無從辨解。

  但子是隻知前方猛虎,不知後方豺狼,口口聲聲罵我忘恩負義,殊不知猛虎易驅,豺狼難防,這包蔵禍心的老頭已經完全取得了子的信任,現在與他相比我這個做丈夫的反而更不值得信任了。

  “既然你這麼討厭他,那為什麼還要瞞着我把股份賣給他?”這個時候我不能讓子知道我已知曉倪元對她的所作所為,如果她知道了這些看到我還是借用倪元的力量出來了就會更加對我這個丈夫不信任,從而徹底倒向老頭,我心裏很清楚現在不是糾結倪元的時候,而是這個已經在我子心裏佔有一席之地的老頭。此時我只能把話題扯開。

  “我這樣還不是為了打通關節讓你早點出來,江睿,你怎麼可以懷疑我這麼做的動機?”子此時顯得更加傷心了,這種不被信任的覺有多難受我當然清楚,她就是為了那老頭這麼對我的。

  “我要是早知道你會為了個老頭處處説我的不是,我寧願在裏面呆上三年也不出來受這窩囊氣。”剛才在窗外看到他們二人曖昧的對白帶來的醉意與怒火讓我下意識地就説出了這一句。

  但是説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子此時眼淚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往下掉,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傷心。

  “江睿,你混蛋!”

  子説完就跑進了主卧的洗手間,獨自鎖上門掩面哭泣起來,這種情況她本應該是向外跑的,但估計是怕驚動老頭,所以選擇了卧室的洗手間。

  我呆坐在牀上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這下子糟了,我跟子很少像這樣吵架,我還記得上一次吵架是因為婚後丈母孃第一次生,我本來答應要去慶生的,但臨時被一樁生意耽誤了,最後喝得伶仃大醉才回家。子一個人給丈母孃應生回來看到喝得大醉的我頓時大怒,我被她吵醒在酒意的催發下與她大吵了一架,最後我們像陌生人般相處了幾天還是丈母孃親自來説和才算罷休。但是這次我的事情是完全瞞着兩邊家裏人的,現在可再沒有説和的人了。這兩個月來她為了我的事情擔驚受怕,整個人神萎靡了不少,沒想到我現在出來了卻説出這種傷她的話,她的心情我可想而知。我一時頭大如鬥。這一切的源全在羅老頭身上,我對他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我試着去敲了敲門,可子只顧在裏面泣沒有理我。沒辦法,我只得放棄,子比一般女孩子難勸得多,輕易不生氣,生氣了也不是送個什麼東西,説幾句關心話或者逗她開心就可以消除的,唯有時間消磨之下才能找到突破口。最後我糊糊地躺在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身邊的牀單竟然沒有人睡過的痕跡,心知這下不妙了,子是真生氣了。出門來到隔壁子的書房,看到牆角整齊的被褥牀單,心知子是在這裏打了一晚上的地鋪。結婚這幾年來她可是頭一次跟我分房睡,唉,這下子真的事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