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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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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江水匪、獨腳大盜、採花賊、連環拋屍案、官道劫鏢……這劉子隆倒也是個人才,如此多的案子竟能一力擔下,上遮下掩的全無疏漏。」聽完許暖清的敍述,陳哲不由得嘖嘖稱奇。

近半年來,尤其是最近三月間,揚南一省之地便出了七八檔足以震動一省的大案,負責這刑案之事的按察使劉子隆竟然盡數接下,雖然一起案子也未能偵破,卻把場面維持得極好,上到朝廷下到民間,都以為按察使司方面依舊有條不紊,一切盡在掌握,實際按察使司早已是焦頭爛額疲於奔命了。

就如這梅江水匪,三十餘個後天境強人在梅江兩岸密如蛛網的水道之間神出鬼沒,看似兇焰昭彰,實則換了平,早就被按察使司剿了,只是眼下按察使司的高手乃至從附近幾大派徵召的助戰一個個都忙於其他重案,實在調不出剿滅這股水匪的人手,只能派了幾隊尋常差役四下搜索裝個樣子矇蔽一下關文堅那種不知內情的外行人。

「六扇門在忙什麼?」陳哲好奇道,江南分部的六扇門無疑最是兵強馬壯,六大門派裏頭,琉璃湖和普度禪院都在左近,且與陳哲關係極深,還有半年前那批青瑤族的女武士充實力量,得力的人手遠勝一省按察使司。

許暖清如數家珍道:「普度禪院的幾位師太則在忙着南邊發生的拐騙幼童案與官道劫鏢案。

我琉璃湖中,掌門和長老們不是去追捕獨腳大盜,便是在偵緝連環拋屍案,金師姐和苗師姐帶人去抓那三個採花賊。若不是段師姐從南疆回來了,此時門中説不定就要下一輩的第三代弟子留守了。」

「劉子隆自己又在忙什麼?」

「江宜縣的保平倉失火案和金梅府大牢越獄案。」保平倉乃是官府機構的重中之重,府院大牢則收押着一府之地最為緊要的重刑犯,相比前述五花八門的案件,這兩件才是最要命的。

陳哲理清頭緒,道出其中關鍵:「這般多的重案,劉子隆自己壓着不上報刑部也就罷了,為何六扇門這邊也不見你等上報消息?」許暖清知道輕重,連忙趴在地上俯首告罪道:「之前案子雖多,其中涉及的案犯身手最高不過先天七八段,金師姐便也沒有多做理會,只是這一個月裏又連發數案,那採花賊還有失火案、越獄案、官道劫鏢案都是剛發不久,金師姐在半月之前方才到情況蹊蹺,向京中報了訊息。」陳哲是半月前自京城出發的,正好錯過了金磬兒的上報。

「哼……刑案之事,重在防微杜漸,你們幾個依舊當罰。」六扇門如今的側重乃是監控江湖,地方刑案並非首要權責,金磬兒這般處置本也無可厚非,只不過陳哲收攏琉璃湖勢力一年多,直至今時方才親臨這江南琉璃湖地盤來,總要找點由頭立個威,畢竟這琉璃湖裏盡是女子,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屬下知錯了。」許暖清沒和陳哲打過道,以為陳哲動了真怒,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陳哲瞧她模樣,窈窕的身子趴在地上,細一覽無餘,兩條白的長腿自袍下出,十足誘人:「當初金磬兒帶人投效六扇門,給我列了一份琉璃湖弟子名單,然後按琉璃湖的規矩,衝我要了一大筆身價銀子……你可在那名單上?」許暖清亦是心思機之輩,聽陳哲提起此事,頓時明白了他的話外之意,伏在地上回話的聲音之中除了敬畏之外,又添上幾分酥軟:「屬下自是在那份名單上的……雖然今方才見着主人,其實也早就是您的人了。」

「哦,是麼,你且站起來。」許暖清得令起身,畢恭畢敬站在陳哲面前。陳哲輕輕抬起她下巴:「聽説琉璃湖的英弟子當中有不少都身負品銜,不知道許姑娘可有這造詣?」

「主人恕罪,奴家不曾得着品銜……前年奴家試過想評一個『禮器』,可還是差了些火候。」

「倒也可惜了。」陳哲輕笑道,伸手解開了許暖清身上的大袖衫。

許暖清想要自己動手去短褂紗裙,剛抬手就被陳哲以眼神制止,立刻乖巧微張雙臂,任由陳哲一雙大手一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貼身衣物一面趁機四處作怪。

「本錢不錯。」待許暖清身上遮攔盡去,陳哲握住她前那對豐腴輕聲讚道。

「主人喜歡便好。」正所謂近之則不遜,裎相見之後,許暖清的神情就談不上有何敬畏,仰起的小臉上盡是諂媚之,聽陳哲誇她脯,更是雙臂反背,膛讓陳哲肆意玩

許暖清一身白渾不似普通江湖女子那般結實彈手,反而渾身上下豐滿柔,尤其是口到下這段身子,肌膚極為細白皙,膚下又淺淺一層脂肪,看起來並不消減她身段苗條纖細的美,摸起來卻又滑膩軟,令陳哲有些愛不釋手,一手把玩着她前雙峯,一手往下,在她肢小腹間巡迴幾遍,最後才掠過她下那團薄薄芳草,分出二指探入隱在嚴絲合縫雙股間的幽密之地。

「唔……」要害處接連被犯,許暖清那張圓圓小臉上也泛起片片紅暈,離起雙眼之後,許暖清也徹底忘了尊卑規矩,雙臂一環反摟住陳哲膛,伸長了脖子向陳哲索吻。

陳哲低頭嗪住許暖清的櫻桃小口,深吻一番後,揚手一巴掌拍在許暖清翹上,把她身子抱起放在肩頭:「趴好了。」説罷陳哲邁開步子,扛着許暖清出了大艙,順着船中過道來到自己卧房推門而入。

不料卧房中並不是空無一人,卧牀前的小圓桌上,一條雪白的身影正跪在桌面上,正是適才在陳哲面前展示過歌舞才藝的江南花魁杜欣欣。

「呀呀呀,杜大家怎在我房中?」陳哲故作誇張模樣,明知故問道。

杜欣欣依然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温馴模樣,小聲道:「關大爺既已將奴奴送與主人,奴奴自當在主人房中。」

「這樣啊……」充做卧室的艙房雖然佈置得頗為美雅緻,可在這船中採光終究有限,白天這屋裏也頗為昏暗,不過即便屋中陰暗,亦難不倒陳哲的視線,眼前杜欣欣一身雪白肌膚都隱隱透粉,面上紅,下身小腹雙股都明顯帶着紅暈。

陳哲隨手放下肩上的許暖清,將杜欣欣跪坐在桌上的雙腿分開,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指探入她那紅熱泥濘的花徑之中肆意摳摸。

原來之前進她牝道的五枚緬鈴竟然還在,陳哲把緬鈴全部摳了出來,杜欣欣這才張開小嘴,長舒了一口氣,陳哲正好將濕淋淋的手指往她嘴裏一

杜欣欣乖乖張嘴吐舌,將陳哲沾滿花的手指乾淨,陳哲滿意地輕輕拍拍她小臉:「下來吧。」説罷,陳哲站在牀前,在兩女服侍下光了身上衣裳,然後坐倒在牀沿伸開雙腿:「且讓我瞧瞧你們兩個都有些什麼本事。」見了陳哲這般姿勢,諳各種牀技的二女路地跪坐在地,各捧起陳哲一條腿,俯身低頭,伸出小舌頭自陳哲腳趾尖開始細細往上舐起來。

這兩人的技巧路數大相徑庭,杜欣欣跪坐在地,低着頭的頗為仔細,完陳哲大腳之後,杜欣欣抬頭對着陳哲甜甜一笑,將他大腳抱在懷裏,任他足尖點着自己前酥軟,繼續低頭舐陳哲小腿膝蓋。

許暖清則更加跳妖嬈,了陳哲腳趾幾下,便捧起陳哲大腳,輕了兩下足底腳心,見陳哲受癢蜷腳,又咯咯笑着用小臉蹭了蹭陳哲腳底,再將陳哲大腳緩緩放下,一邊放一邊用口小腹各種柔處輕輕貼上腳底磨蹭,最終將陳哲的腳放在地上,自身張腿蹲起,用下花徑淺淺套起了陳哲的腳趾頭。

兩人的服侍各有千秋,只是許暖清更為花巧一些,陳哲的目光便多在她那邊停留,杜欣欣見此不免起了爭勝之心,也將陳哲大腳放到地板上,蹲起身子,用下兩片花替代舌頭,在陳哲腳尖腳踝小腿大腿一路磋磨而上,最後搶先跨坐到陳哲上,輕輕扶起陳哲分身抵住花徑緩緩坐下。

「嗚……」杜欣欣瓊鼻長舒一口氣,睜着雙眼目光爍爍,原本清秀純淨的眼眉五官間帶着幾分妖媚,輕輕息道:「奴奴好開心,主人……可喜歡奴奴?」

「自是喜歡的。」這杜欣欣乃是今年江南青樓院試之中於牝道一項獨佔鰲頭的魁首,便是那花中解元也稍遜於她,這花徑之中自然是妙處多多,杜欣欣抬吐納研磨的花樣百出,得陳哲頗為受用:「你又開心什麼?」

「空匣終藏寶劍,奴奴開心的乃是有所用、有所屬……」杜欣欣表情懇切、目光赤誠,配她那俏臉因情動而起的片片紅霞,獨有一番勾人韻味。

「嘖……這空匣之前也不是沒裝過其他東西吧,你自己説來給我聽聽可好?」陳哲不會質疑杜欣欣這木清倌的成,不過既然是木清倌,那早年經受調教之時,這條花徑裏多半進過不少古怪物事。

杜欣欣也不羞於啓齒,一面賣力吐着陳哲分身,一面仔細回憶道:「角先生自不必説,緬鈴亦是常用,還有今年從北邊傳來的如意……其他的,胡瓜、茄子、苦瓜這些尋常瓜果都是試過的,當初練坐甕的時候還過雞蛋鴨蛋鴿子蛋,奴奴還練過牝書,故而筆桿也算,還有筷子酒盅,枚錢骰子,玉笛如意等諸般酒宴雜物。」

「哈哈……你這下身倒也真是能裝,不愧是花院魁首,確實不俗。」陳哲不由得笑道,接着又用腳尖點了點還在地上賣力侍奉的許暖清:「許姑娘可是清倌?」

「奴家亦算是木清倌吧。」許暖清抬頭回道,只是杜欣欣擋在面前,陳哲看不見她面上表情,且聽她娓娓述説:「酒席上的傢伙事兒,奴家倒是不曾試過,也未練過牝書,自然沒過文房四寶。不過練派中秘術時藏過帶鞘的匕首。」

「呵……這倒是個藏兵刃的好法子,那匕首可是叫魚腸?」陳哲此處乃是一語雙關,魚腸既是古時名劍,亦是風月寶鑑之中提及的牝道名目。

「嘻嘻,是不是魚腸,主人試試不就知道了。」許暖清説罷,陳哲就覺大腿上一對酥貼合上來,隨即卻是杜欣欣身子一顫,起伏一滯,倒伏進陳哲懷裏。

陳哲摟着杜欣欣,越過她香肩向下看去,原來許暖清把臉湊到兩人合之處,伸着舌頭卻並不舐陳哲,而專攻杜欣欣的後庭、下陰、股內各處

陳哲懂得許暖清心思,伸手摟住杜欣欣纖,端着她身子大力套起來。

杜欣欣雖有一身牀笫本事,本上依舊只是個尋常青樓女子,與當初京城花魁顏芝韻一般只練過些淺的吐納內功,此時陳哲全力猛攻,又有許暖清在後頭推波助瀾,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丟盔棄甲軟癱在陳哲懷中。

將杜欣欣放到一邊,陳哲一把拉起許暖清,翻身將她按在牀上:「且讓我看看你這小騷蹄子琉璃湖的功夫差了金磬兒和段鷗多少。」許暖清嬌聲笑道:「若是比武藝,奴家自是不如金師姐段師姐,可要比這牀上功夫,琉璃湖弟子從來不弱於人。」説着,許暖清主動分腿,着陳哲分身一杆到底。

果然,這許暖清雖然在琉璃湖弟子當中聲名不顯,這牀榻之上卻也有其獨到之處,若是説金磬兒的牀技温柔細膩,段鷗則是迅捷多變,而許暖清的本事盡在一個猛字。

即便被陳哲壓着身子,許暖清也在全力,配合着陳哲越越快,越越猛,與陳哲四股相擊之聲幾乎連成一片。

陳哲也是頭一回遇到這般奮不顧身的女子,只覺許暖清這細細牝道之中幾乎要磨出火來,熾熱之餘又隱隱有無盡力在迅猛無匹的之間生出。

「啊!」這般混不吝的法自然也有其代價,同樣是一炷香的時刻,許暖清大叫一聲,下身噴出一股水花,秀頸一仰便軟塌在了牀上。

雖然都是一炷香,論數,許暖清這狀若瘋魔的一炷香裏頭起碼多吃了杜欣欣兩倍。陳哲也吃不住這般猛攻,許暖清軟倒不久後,又衝了十來合的陳哲亦是低吼一聲,在許暖清體內盡情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