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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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組照片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咂摸了一通,仍然於事無補。
詭異的桃花蛇。
壓扁的房。
陳建軍因惱怒而四下噴的口水。
母親垂着頭,臉頰紅雲密佈,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呆坐半晌,銜上一支煙,還是沒能找到打火機。
這就有些過了。
所以我一腳踹在電腦桌上,後者一聲呻,只引得屋外叫道:“在幹啥呢你!”老實説,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啥。
到廚房飲了半碗餃子湯,順便點了煙,整完,我才給牛秀琴去了個電話。
十來聲都沒人接。
再撥過去依舊如此。
雪大概齊膝深,有人艱難行走,有人嬉笑玩耍,風掠過時,他們都眯起了眼。
回到電腦前,瀏覽了會兒網頁,聊了會兒QQ,這期間我時不時要瞄手機一眼,但它始終堅決不響。
倒是陳瑤在線,她問我這兩天都幹啥了,我説瞎玩,她説我也不猜猜她給我準備了啥禮物,我哪有那心思啊,於是她便氣鼓鼓地下了線。
沒準兒只是隱身吧,誰知道呢。
發了一陣呆,我又打開了第一個文件夾,這幾乎已成為一個習慣動作。
是的,習慣地點開第一個視頻,習慣地拖拽幾次,當不知疲倦的“VIP”在唸經般的歌聲中歸於黑暗時,再習慣地關上。
我也説不好自己在找什麼,也許壓就沒打算摸出什麼道道來,只是視頻裏的這些人物、場景總是誇張得像來自另一個世界。
陳建軍發出黑熊的嘆息,比《楊三姐告狀》裏的牛楚賢都要浮誇,他約莫連腦漿都了出來。
昨晚上,或者説今天凌晨,我又嚼去了半支煙,這種事毫無辦法。
此過程中,陳建軍完成了。
他,發出一聲慘叫,似被誰捅了一刀。
母親急忙撇開身子,險些坐到地上。
病豬了好多,像上面説的,約莫連腦漿都了出來,甚至有一滴隔老遠落到了鏡頭上。
在以後的時間裏,這抹鼻涕便像眼屎一樣粘在你的眼角,始終無從擺。
母親着氣,手腕又抖了兩下,才站起身來。
她一聲不吭,徑直穿梭而過,打畫面中消失了。
不一會兒,似乎傳來了水聲,清晰卻變形,彷彿有人搖起了撥鼓。
陳建軍接連哼了幾聲,接着拉把椅子在桌邊坐了下來,他又是一聲長嘆。
而花褲衩還繃在大腿上,當然,這並不妨礙病豬自斟自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