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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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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説早起的沐浴時光也並不太平。

  等康伯年放好了水來叫喬楚嵐起牀,一向懶怠的小姑娘又耍無賴的矇頭裝睡。

  無奈至極的深一口氣,康伯年撿起手錶看了眼時間,的確不好再耽誤下去。

  週末七點鐘,喬家的幫傭就會陸續起身工作,到時候小姑娘再穿一身睡衣從他這裏晃回去,明擺着告訴眾人他倆昨晚在一起。

  瞬息之間,康伯年已打定主意犧牲她的睡眠,暫時保全兩人“名聲”。

  他彎親自扯下薄被,不顧小姑娘的撒嬌賣萌,將頭髮紛亂的小人剝去睡衣,又打橫抱起,邁步往浴室裏去。

  赤條條的小姑娘忍不住打個冷顫,算是徹底沒了睡意。羞惱和懼意令她不自覺雙臂攬住康伯年的肩膀,口中不高興地抱怨道:幹什麼又起這麼早呀,你糊塗了嗎,今天週末,週末啊!

  康伯年不理她搖晃着兩條白的腿搗亂,將人穩穩抱着的同時,不忘低頭橫她一眼,清冷的口氣中帶着些奚落的意味,道:哦?你還記得今天是週末?咱們先前怎麼説的,週末正式開始補課了,你落下的功課那麼多,時間又緊迫,我的大小姐,你是準備睡到幾點再起呢?等你下個月模擬考再考砸,我可不能保證你爸媽還會信咱倆的鬼話!

  雖然他那一向明的腦袋現在不比喬楚嵐清醒多少,但忽悠小姑娘還是不在話下。

  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怪事奇夢,把他一向按部就班的生活徹底擾亂。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偏偏每件事情的結果都向着於他有利的方向發展,讓他一邊自責愧疚又一邊暗自竊喜。

  對於喬家夫婦,他還沒想好該用何種心態去應對。

  喬楚嵐一聽他這冠冕堂皇的藉口,也真説不出什麼推拒的理由。誰讓她先求的他,誰讓他掌握着自己的去留大權呢!若是康伯年説早起是為了避開喬家眾人,小姑娘或許嗤笑一聲,説自己有的事辦法避人耳目,可坑人來給她補習功課這事本就是她有錯在先,因此,即便心中不滿也只好默默了。

  喬楚嵐被康伯年扔進浴缸裏,小姑娘抬眼看見這人也不打算離去,就在幾步之遙的洗手枱前刷牙洗漱。

  喬楚嵐眼睛稍稍一轉又生出了鬼主意,她對着男人清俊高瘦的背影清清嗓子揚聲道:康叔叔,你早上不洗澡嗎,要不我們一起呀,既環保又節約時間,也算一舉兩得是不是?

  康伯年聞言停滯一瞬,無聲的透過鏡子與她對視,就在喬楚嵐以為康伯年又要説不行、不可以的時候,男人居然轉過身來説了聲:也好啊!

  這還是康伯年第一次當着喬楚嵐的面衣服。喬楚嵐像個小狼,冒着星星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康伯年解開紐扣,又一件件下睡衣……

  男人勻稱暢的肌和身體固然好看,但下腹草叢中延伸出來的那才更令小姑娘好奇的多看幾眼。

  康伯年對此無奈又好笑,走過來彎單手遮住女孩雙眼,迅速跨進水中。待喬楚嵐扯下康伯年的大手,來人已經姿態閒適的靠着池壁坐好,她好奇的那物件隱在綿密的泡沫之下,半點不見蹤跡。

  沒太多時間給你泡澡,快點洗好,等會兒我還得給你吹頭髮!康伯年出聲催促。顯然對於伺候喬大小姐一事十分得心應手。

  喬楚嵐對此習以為常,只是有點可惜沒看清他那裏到底什麼模樣。

  翻個白眼又撇撇嘴,小聲嗤他一句小氣,康伯年搖頭暗笑,沒防備小姑娘突然遊移過來,一把握住男人硬的器物部。

  呃……康伯年悶哼一聲。

  喬楚嵐則有些驚訝的慨:哎?它好硬哦,居然還會跳!

  兩人同時發出讚歎,有所不同的是,喬楚嵐只顧興沖沖的低頭擺新鮮的大玩具,而康叔叔瞬間變了臉

  小姑娘上下滑動兩下,引來男人更重的息。喬楚嵐好奇的抬眼去看康伯年的神情,卻被男人突然冷下的臉嚇到,他並不生氣只是強硬的包裹住小手,帶着她繼續擼動那跳動不已的器物。

  康伯年一手帶着她快速動作,一手摟住她的肢扣緊,兩人在浴的潤滑下,膩滑的肌膚緊貼在一處,曖昧情至極。

  喬楚嵐覺得自己臉頰好燙,身體也軟到提不起力氣,一定是康伯年的放的水太熱了,把她蒸燻的暈乎乎。

  康伯年趁勢將女孩整個摟進懷中,俯首吻住她的同時,一手撫着豐潤彈軟的,一手帶着她撫自己許久不得疏解的器。

  怎麼這麼調皮,説好了不準勾引我,總這麼調皮!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男人似真似假的在親吻間隙嘆。

  小姑娘隱隱覺得兩人已經進行到戀人間最親密的步驟,她既羞又喜。他剛剛都親過自己那裏了,她只是摸摸他的雞巴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喬楚嵐還待要分辨幾句,卻被康伯年轉身擠到角落。

  他的吻又兇又急,將她爭辯的話全進口中,帶着她擼動雞巴的頻率也更快。

  浴缸中沉入兩個人本就讓池水溢出了些,此刻兩人放肆吻,又將這一池温水徹底攪亂湧出浴缸。

  小姑娘一雙嬌軟的小手握着他硬的雞巴,讓康伯年舒到不知置身何處,只苦了喬楚嵐掌心都磨得發燙,才到手中巨了一圈,又最終跳動幾下才停歇。

  康伯年閉眼埋首於少女頸邊,的那個瞬間,他忍不住想象自己是在她濕淋淋的裏衝刺,就像夢裏一樣,肆無忌憚的頂開她的宮口,把灼熱的體全到她身體深處。

  喬楚嵐有點搞不清狀況,只睜大了眼等着肩上的男人平復呼

  康伯年終於鬆開那隻強硬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用碰碰她嘴角,笑説:嚇到寶寶了是不是?下次別突然摸它,我也會忍不住的!

  小姑娘聞言皺了下眉,道:忍不住就不要忍啊,我很喜歡摸它,才不會害怕呢!

  康伯年搖頭失笑,不多做解釋。反正事情發展到眼下這一步,顯然是他的主觀錯誤更多,縱然這一切都不符合他的處事原則,他也只能繼續下去,讓這錯誤轉成正果。

  大清早一通荒唐嬉鬧,這澡算是白洗了,兩人又一起快速衝了澡,好在這次戰鬥澡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洗的倒很清心寡慾。

  當然,這清心寡慾只是表面,畢竟任誰多年暗戀一朝成真,看着心悦的對象全站在自己面前,都不會心如止水。

  這早不是康柏年第一次給喬楚嵐吹頭髮。

  小姑娘從小就留一頭長髮,喬家夫婦又經常外出旅行,他常住喬家時就是養父角,小姑娘的吃穿住行都要照顧到。

  她自己懶散,又不樂意阿姨動手,更多時候就是康伯年替她做這些瑣事。

  康伯年握着手中細軟長髮,又一次想起昨夜夢境。他會對一素未謀面的未成年少女一見鍾情?還下至極的從子外甥手裏去搶人?

  果然是夢裏才有的荒誕,那都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首先一條不可能便是他從未打算娶。若他過去真能對任何一個女人興趣,他就不會回到靖寧,更不會走上如今這條路。

  再説他對喬楚嵐的愛戀,也是無關相,只是兩人復一悉關懷下才會產生,他從不是衝動之人。若説他因為美貌而戀慕什麼人,這簡直太過荒謬。

  至於奪人所愛,還是他所謂子外甥的未婚,那就更可笑!他是不要臉面前程了?竟糊塗昏庸至此?這夢果然是毫無邏輯!

  康伯年想通這些,就覺得昨夜夢境不過是一種警示,警示他莫要費光陰,喬楚嵐的對他的重要,比他所想更甚許多。只要領悟到這一點,這荒唐奇夢也算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