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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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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擁中從大殿正門進入,浩浩蕩蕩穿過演武場,直行至北面高台之前,方才下輦,拾級而上,在一張早已備好的龍牀上坐下。

小玄遠遠望去,見皇帝坐姿萎頓懶散,似乎甚是疲憊,心下明白:「多半是因為那夜走火入魔,尚未恢復過來。」忽聽隔壁席的賀天雕低聲道:「爹,聖上旁邊那執杖老人,是否便是天機島的大長老卜軒司?」賀震元點了下頭,道:「三年前,於龍隱渡之役曾會過一面。果真是機關術大家,變幻莫測。」

「聽聞其正在為皇朝打造一支機關大軍,眼下極得皇上寵信,炙手可熱。」賀天雕壓着聲道,眼中有絲難明的熱切。

小玄這才注意到皇帝身邊有一華袍老者,手柱奇形寶杖,目藴光,正與皇帝説着什麼。心忖:「此人就是當今國師了……皇帝臉上那張古怪面具,便是他進獻的。」皇帝顧盼左右,似在尋找什麼人。

就在此際,一行人自大門而入,為首男子,錦衣華袍,容顏俊美身姿拔,舉手投足秀逸極絕。在踏入殿中的剎那,西台上許多紗簾悄悄掀起,嬪妃們不住發出一片驚歎。

小玄怔了一怔,心中喝彩:「天底下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旋見許多麗裳美人魚貫而入,手捧懷抱各樂器,個個黛綠鴉青明眸皓齒,無一不是那笑燕羞鶯、欺桃賽杏的容顏,而最奪目的是伴隨男子左右的三個麗姬,臉上皆覆輕紗,雖然遮去了鼻口,然那僅的一雙眼睛及半張臉,已美得令人窒息,一路煙視媚行,不知奪去了多少魂魄。

殿中登時有些騷亂起來,小玄亦瞠目結舌,心道:「這些麗人敢情都是天上仙姝,怎麼今夜一塊下凡來了?」閻卓忠快步上,遠遠便笑道:「仙君怎麼現在才來,萬歲已等得急啦!」那男子正是逍遙郎君,開口笑道:「為給陛下備禮,便來得遲了,望諒。」聲音極是柔和悦耳,莫説女子聽了心神醉,便是男子也覺心頭怦跳。

閻卓忠前邊一路引着,把這行人直帶到了皇帝所在的北面台上。皇帝指了指龍牀右下的一張空席,卻是讓那逍遙郎君入座,竟比台上許多文武大臣都要親近,殊為榮耀。

眾人坐定,台上宮樂奏起,絲竹聲中宮婢內侍水般送上美釀佳餚,修煉中人多為不羈之士,便有的逕自吃喝了起來,一時觥籌錯,煞是熱鬧。

賀氏父子一起離座,繞過小玄,先向龔世弘敬過酒,又回小玄席前相敬。

小玄趕忙起身,舉杯相

正寒暄間,忽有內相高聲喊道:「諸位稍靜,今盛會即將開始,有請翰林院大學士虞海寧宣讀聖旨!」殿中立時安靜了下來。

只見一大臣在北台上領了聖旨,捧在懷裏走到欄前,展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四海承平,聖德格天。是以百神呵護,萬仙來賀,趁此百年盛會,但求一窺仙家妙境,一睹神仙世界……」小玄聽得費勁,但也大致明白箇中意思:前邊無非是歌功頌德,説天子厚德,所以四方神仙來朝;中間大捧諸仙諸聖,説各有神通異能,當為盛世出力;接着是定下比賽規矩,説為了避免有傷和氣,眾仙家只限以仙靈、甲兵及機關上場比試,以籤為序,敗者淘汰,勝者晉級,連勝兩場即進下輪,以此遞推,直至最後勝出。

最後,則是許下諸般大賞,有明珠玉,有名駒香車;至於最終勝出者,則敕封逍遙真人之號,並賜樓府第一座,與天子為鄰,享人間富貴,受天地華。

聖旨宣讀完畢,殿中再次騷動起來。

其餘獎勵也就罷了,但能長居樓之上,受用盛於別處百十倍的天地華,對修煉中人而言,可謂誘惑之極。

小玄茫然四顧,見諸「仙」羣情昂,皆躍躍試。唯那逍遙郎君面含微笑,穩穩地安座席中。

彷彿那名號府第,已是囊中之物。

後記:這裏談下本系列的部分設定。

本書故事植於中國古代神話,各個角不會像網遊類小説那樣設定人物等級,法寶、兵器更不會以什麼顏品質為區分。

較量之勝負,有個基本的準則,就是以「實戰」決定。影響勝負的有修為的高低、兵器法寶的強弱、人物的各種狀態、周圍環境、各種生克及臨場應變等諸多因素,所以看上去有時會覺得不夠明晰,但如能仔細品咂玩味,相信會比簡單的以人物等級、功法等級或法寶等級決定勝負來得更有味道。

天地華泛指靈力與真氣。

靈力作用於法術、法寶。真氣作用於武技、兵器。偶有特殊的情形,會在故事中另外加以説明。

(本集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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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誰是天子卷之十四:少國師目錄:(第一回)咄咄人(第二回)初崢嶸(第三回)蟹霸王(第四回)太古神通(第五回)符海(第六回)狐瞳(第七回)截教遺脈(第八回)既在樽前,又在花前(第九回)最難消受美人恩(第十回)逆相六合,虛照心經(第一回)咄咄人聖旨宣罷,便有數名內相捧着籤盤行到各席之前,叩請眾「仙」選取。

小玄取了一簽,拆開錦封,見已是三十一之數,心忖今次要下場比試之人還真不少。

鄰席的賀家父子亦選了一簽,神凝重,卻是中了第二之數。

籤已畢,安坐北台之上的皇帝略微頷首,即見一名殿頭官來到欄杆之前,高聲喝道:「仙靈大比開始!有請籤中前兩數者出場。」旋見一胖和尚掠下高台,腹肥抖動,一對惹目的長長大耳幾垂至肩,右臂抱着只不知從哪帶來的瓷大酒甕,大咧咧道:「灑家乃慧峯無塵寺大耳和尚夢癲,今趟入京,原本只想討杯聖酒嚐嚐,不意今晚籤中頭數,那就先來丟個醜了!」賀天雕霍然立起,轉到席前,朝父親躬身叩首,道:「孩兒下去了!」賀震元點了下頭,沉聲道:「傳聞這大耳僧有具靈偶,乃用龍紋紫杉打造,應屬機關一類,脖頸關節或是薄弱之處。」小玄聽得心中一凜:「這賀家父子識得機關術的門道哩,不知會以何物下場比試?」賀天雕應了,大步從台上走下,來到演武場邊,朝四方一揖,高聲道:「在下蕩魔堡賀天雕,望諸位高人不吝賜教!」待兩人場邊站定,北台上殿頭官又高聲宣讀比試規矩:「參賽雙方不得親自入場,只許以靈獸、甲兵與機關等比鬥,並以所屬靈物失去戰力或退出場外者為負!」賀天雕聽之讀罷,略整衣衫,朝對面的大耳和尚抬手一揚,比了個「請」的姿勢。

「寶貝兒出來,咱們有得耍啦!」大耳和尚叫道,大袖揮甩,忽見一個人形木偶出現在身前,有目無瞳,有鼻無口,禿着頂,搖搖晃晃地步入演武場中。

小玄見那木偶通體隱有紫紋,呈密鱗之狀,尋思道:「瞧這木人模樣,當真是龍紋紫杉所造。」賀天雕凝目以對,口中唸唸有詞,一手拍向側法囊,猛聞一聲暴吠,身前現出一巨犬,赫有豹子大小,腹背裹着烏甲,甲脊上豎着一排明晃晃利刃,處肌塊紮結,弓怒晴,狀極猛惡,登時唬得西面高台上的嬪妃們發出一片驚呼。

小玄也微吃一驚,按不住讚道:「好威猛!」只聽鄰席上的賀震元微笑道:「此犬名曰啖魔,又名地獄三首,生於冥界,乃自上古便有的神物,今已所遺無幾,生勇猛無畏,專噬穢,便是虎豹蛟龍見了它,亦要調頭走呢。」

「虎豹也就罷了,蛟龍也會怕它?」小玄心覺難以置信。

「好狗!寶貝且去跟它耍耍。」大耳和尚笑嘻嘻道,木偶彷彿聽懂其語,便朝巨犬懵懵前行。

「竟敢小瞧吾家神犬,今定要教你禿驢知曉厲害!」賀天雕心中暗怒,抬手一指,巨犬驟然暴起,閃電般竄入場中,直撲木偶。

位於殿正中的演武場極為巨闊,長逾四十幾丈,寬也達二十餘丈,雙方各據一邊,相隔甚遠,然那巨犬勢若奔雷,只幾個撲縱便到了木偶近前,兩條後腿一蹬,整個巨軀赫然離地飛起,如猛虎怒噬敵人。

場外的大耳和尚忽爾捧起臂上的酒甕飲了一口,幾於同時,場中的木偶亦雙臂上抬,雙拳正好拱護在頭頂,着飛撲而來的巨犬腹底一搗,只聽啪得大響,巨犬給震得身型空中一凝,木偶也給掃中肩膀,一跤摔坐地上。巨犬落地,絲毫未滯,迅又撲出。場外大耳和尚朝旁踏出,場中木偶便一閃躲開,接下一獸一偶時分時合,相互毆擊。

賀天雕立在場邊,口中時喝時嘯,指揮神犬撲噬敵人。而另一邊的大耳和尚則狀若醉酒,東倒西歪手舞足蹈,場中的木偶便如影隨形般跟着他躲閃進退指東打西,極是靈巧自如。

小玄瞧得目不轉睛,心中喝彩:「這胖和尚定是與他的靈偶心意相通,如非比試,真正遇敵,人偶齊上,威力便是翻倍,厲害厲害!有趣有趣!」思着心意相通四字,神魂深處忽爾一個靈,似有所,眼睛不覺閉起,心念竟不知到了何處,只見昏暗中一個人形之物懸空沉浮,輪廓模糊幾為透明,面上五官俱無,異樣之詭譎神秘,視線落到其際,赫見斷開近半,心道:「似乎傷得極重哩……」眼前所見,着實匪夷所思,心底隱隱覺得與自己大有干係,然卻百思不得其解。

他苦惱地甩了下頭,睜眼時,見場中打鬥越發烈,巨犬似有使不完的氣力,不停縱掠撲擊,真個勝似大蟲,捷猛極絕。然那木偶不但身形步法無比靈活,拳腳招法亦十分妙,不但令巨犬的撲噬連連落空,反而頻頻擊中巨犬。

小玄聽那聲音,每下都甚是悶實,知是擊得極重,心中估忖:「照此下去,只怕蕩魔堡這邊要輸。」賀天雕見神犬屢屢受制,怒漸溢於表,口中呼喝聲愈高愈厲。

台上的賀震元微搖了下頭,神卻十分鎮定,瞧見小玄轉望過來,拱手笑道:「犬子修為甚淺,定力未足,讓大人見笑了。」小玄忙回一揖,含糊道:「哪裏哪裏,勝負尚早吧。」

「勝負便在眼前。」賀震元微笑道:「神犬接連吃虧,怕是要動怒了。」話音未落,便聽咽嗚一聲怪叫,小玄回首望去,見場中已起變化,木偶不知使了什麼妙招法,竟以手臂將巨犬的脖頸鎖住,牢牢地扭壓在地上,巨犬四肢亂掀亂撓,只是掙不得。

小玄心道:「這下不成了,蕩魔堡的神犬果然鬥不過大和尚的靈偶。」巨犬齜牙裂嘴,不知是否因為呼困難,雙睛怒睜,眼底忽爾赤紅起來,如血一般,狀甚怖人。

眼見勝負即分,猛聞一聲震人心魄的暴嗥,奇變遽生,巨犬倏地一掀一拱,不知從哪生出神力,反將木偶翻壓在身下。木偶雙臂緊扣,依然死死鎖住巨犬脖頸。孰料要害受制的巨犬張口一咬,利齒赫然深深噬入了木偶的口,木偶受創,手臂稍松,巨犬甩首一撕,從木偶身上咬下大塊木料來。

場邊的大耳和尚面微變,急忙變招,揮拳內勾。木偶即一拳轟在巨犬腦門,豈知巨犬宛如金鐵鑄就,腦袋只是稍稍一歪,接連幾下猛噬,將木偶膛咬出個駭人的大來。

「輸啦輸啦!罷手吧!」大耳和尚急呼。

賀天雕心立威,只是充耳不聞,依然恣由神犬肆,呼之間,木偶已給撕咬掏扒得支離破碎慘不忍睹。

雖非血之軀,但已觸目驚心,台上有人站起身來,西台上的嬪妃們更是發出一陣驚呼。

小玄已知木偶乃是龍紋紫衫所造,多半還有用其它珍奇材料加固,而且定然加持了防禦類法術,堅硬之度,必是遠勝金鐵,心中震驚:「這狗的牙齒什麼做的?竟然這等鋒鋭!」隔了數息,賀天雕這才不慌不忙發出一聲清嘯,巨犬聞令,方肯拋下早已不成樣子的木偶,退開數步,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