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出嫁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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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麟故意為難她，看着她在瀕臨高的最後一線上痛苦掙扎，就是不願意再動。

江婼笙秀眉緊皺，面紅，息道:“不過是一個以後再也見不到的人罷了。”

“説的也是，忘了最好。”顧望麟對她的過去也沒什麼興趣刨究底，更何況她的緊緻濕滑，又會又會咬，纏的他的器舒服死了。

當下便不再廢話，抱着江婼笙跨坐在他的腿上，兩人相對盤坐，器在江婼笙體內入的更深一寸。

柔的像小口一樣，緊緊着顧望麟的器，每一次顛起出都伴隨着不絕於耳的水聲，yin靡不堪。

江婼笙兩條細長白皙的腿分開在顧望麟際兩側，被越發大炙熱的器狠狠着，垂落在兩人之間被縛的手腕更顯得礙事。顧望麟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拉着她的雙手分別搭在自己肩膀上。

江婼笙被他顛的雪沾不住他的大腿，搖搖墜，自然而然的就抱緊了他的脖頸，牢牢掛在他身上。

幾十次後，花裏的快像波一樣連綿起伏，大量的yin一股股淋出，江婼笙叫的如泣如訴，渾身哆嗦發抖，幾乎要在顧望麟身上掛不住。

她高身了，顧望麟也被她翕合收縮的夾的難以把持，一聲“小妖”後，狠狠顛簸了江婼笙幾下的器爆發了出來，把jing在了裏。

剛過的器並沒有立刻軟下去，還硬在花中頂着花心。江婼笙抱着顧望麟，硬是把差點又溢出齒間的“霍石濮”嚥了下去。

無盡酥後，隨之而來的是説不出的空虛茫和一絲絲悲涼。霍石濮這三個字，她以後是得徹底忘掉了，不然只會變成作繭自縛的魔障。

這場體歡愉始終在鳥雀嘰嘰喳喳伴奏中進行的，顧望麟纏着她又磨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

穿好衣服後，顧望麟撿了只鮮豔的小雀，把籠子遞給江婼笙，説道:“這隻配你，漂亮小巧，飛不出顧家的大籠子。”兩人一前一後回到橋上，小桃也從對面走了過來，見他倆一起，看江婼笙的眼神更加鄙夷。

顧望麟上前就去摟小桃的，調戲她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丫頭，盼了這麼多年的二少爺夫人沒做上，不如嫁給我吧。掛在二弟那一棵快死的樹上有什麼用，做小都輪不到你。”這句話不僅把小桃惹動怒了，還直接氣哭了，掂着鳥籠回顧鳳卿住處的路上，眼淚還在噼裏啪啦掉。

讓江婼笙意外的是，顧老爺在顧鳳卿的住處，顧鳳卿在桌前畫墨蘭，顧老爺就站在他旁邊幫他按紙張。

單從容貌五官上講，兩人一樣的俊秀像極了，和顧望麟的俊朗完全不同，顧老爺簡直就是健康的顧鳳卿十幾年後的樣子。但兩人氣質相差甚遠，顧鳳卿病弱且温和些，顧老爺氣勢咄咄，到底是掌家人，看着就嚇人。

最讓江婼笙意外的是，顧鳳卿這個瞎子居然還畫的一手好畫。難以想象，以他這種情況是如何學會的。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病瞎子就好了，天妒英才，命不長。

江婼笙替他惋惜的，再一想到顧望麟説的顧老爺和顧夫人買她，還要她給顧鳳卿陪葬。惋惜之情立馬變成了骨悚然，看顧老爺的眼神更多了幾分畏懼。

父子天倫之樂沒持續多久，顧老爺代幾句好好照顧鳳卿，就走了。畢竟顧鳳卿重病纏身，沒力氣多坐。

晚間，江婼笙躺在顧鳳卿身邊，想着白裏和顧望麟鳥雀房偷情的事，心裏竟多了一絲異樣的覺。

“你今天和大哥在一起久的，身上有窯子裏的脂粉味，是大哥常去的幾個女身上才有的，都沾到你身上了。”顧鳳卿摸着江婼笙的際，説道。

黑暗裏，江婼笙一驚，説道:“在他的鳥雀房裏挑鳥了，多待了會兒。除了看不到，你別的官都好鋭，我都沒有聞到。”顧鳳卿在黑暗裏輕聲嗤笑，笑得跟那晚拆穿她撒銀鎖片謊的笑一樣。江婼笙頓時不敢再説話了，她現在除了肚兜外，幾近一絲不掛，顧鳳卿説的並不是她衣服上有味道，而是她身上有味道。

顧鳳卿道:“大哥那個人最是油嘴滑舌，説的話裏真中摻假、假裏融真，難以分辨，你要當心，別不知不覺被他的話騙了。”江婼笙惴惴不安道:“我知道了……我有點害怕……”

“怕我死了？”江婼笙道:“嗯。”

“難道你嫁給我前想的不是盼着我快點死。”顧鳳卿的話很直白，江婼笙都沒敢説出那麼狠的話來。

江婼笙無話敢接，她之前的確這樣想的，可今天被顧望麟的話影響的都不敢盼着顧鳳卿快點死了。

跟顧鳳卿在一起，還是不適合説假話。

江婼笙説了幾句真心話:“你要不是病重且目盲，我和你相處久了，可能真的會喜歡你。但是，你要是真的健康如常人，我可能本沒有見到你的機會，更不可能嫁給你。”顧鳳卿道:“這些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江婼笙翻身正對着他，在黑暗中貼着他的嘴親了一下，很快又臉紅的退縮開。再大着膽子貼過去，伸出小舌尖往他略涼的間探了一下。

這是今天剛從顧望麟那裏學到的。

顧鳳卿啓開了牙齒，他常年喝藥，嘴裏有點苦。江婼笙的小舌頭從牙齒縫裏鑽了進來，香甜温熱，在他舌齒間遊走，是難得的甜意。

“一盞美人燈，風吹吹就壞了……”江婼笙從他口中退出了小舌頭，輕嘆道，這是王熙鳳評價林黛玉的話。

落時分，江婼笙把小桃支去帶着鳥籠陪顧鳳卿逗鳥玩，她去杜大夫的藥圃園取藥。

小桃正中下懷，當即拋掉了顧夫人叮囑的要好好服侍江婼笙、隨時跟着江婼笙聽她吩咐的任務，從檐下取了鳥籠，就往顧鳳卿屋裏去了。

她常年跟在顧鳳卿左右，照應他的一切飲食起居，自從江婼笙嫁過來後，所有的事基本都不再由她動手了，只有江婼笙需要幫忙的時候，她才有機會接近顧鳳卿。

江婼笙來到藥圃園，這裏竹籬笆牆環繞，牆上爬滿了藤類植物，開着紫小花，結着黑小果。

推開竹門進去，裏面比個小花園還大些。

入門就是假山石前的一叢翠竹、松柏，竹下是石桌石凳，桌上刻着棋盤，兩邊置有盛着黑白棋子的碟子。

再往裏走，藥圃裏分門別類種着各草藥，藥爐下放着熬藥的藥罐和火爐。杜大夫在草藥架上擺曬乾的草藥，見她來，挪了躺椅給她，讓她安心稍等。過了會兒，杜大夫拿着一盞青瓷小壺過來，燙了茶葉，倒了一杯給江婼笙。

“這茶葉叫困裏，難得的好茶葉，嚐嚐。”江婼笙聞着茶香清幽，顏也青碧，道了聲謝就飲完了一杯。

入口之後果然沁人心脾，滿口馨香。

或許是因為這裏環境清幽，江婼笙在躺椅上躺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瞌睡，看着落月升進去了夢鄉。

杜大夫見她睡着，知道是藥裏的藥起了作用，走過來翻翻江婼笙的眼皮，見她果然沉睡無知覺了，便伸手去解她的下裙。

江婼笙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下裙和褲子被一一去，被幾乎能當自己爺爺的杜大夫把下半身剝了個乾淨，在皎然月下赤着兩條白皙優美的腿和腿心間黑恥覆蓋的花。

她更不知道，眼前仙風道骨、清瘦正氣的杜大夫正抱着她的衣服肆意的聞來聞去。

聞夠了以後，就丟下衣服，捏起她的兩條腿分別置於躺椅兩側的扶手上，徹底出了腿心間不見天的花入口。

杜大夫完全沒動她上半身的衣服，她就這樣上半身端莊整齊，下半身一絲不掛的躺在杜大夫面前。

杜大夫俯首在她的腿心間，兩手託着她的兩團雪，嘴湊到花上，伸出舌頭貪婪的了一下花縫裏的。

似乎是覺到了下體傳來的異樣，江婼笙在睡夢裏淺淺的呻了一聲，不自覺的扭動着雪輕輕掙扎。

她夢到有隻白雪團似的狗兒哼哼哼聞着她的私處蹭來蹭去，還在上面了一口。

杜大夫知道江婼笙中的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了，所以他一點兒不擔心，就這樣慢條斯理的繼續她香甜温熱的花縫。

江婼笙扭動掙扎的頻率變得略微大了一點，她夢裏那隻雪團狗兒動着舌頭，在她花上大力的來去，有時候還會把舌頭硬擠到花裏去，在裏面又又卷，撥得花裏湧出一股股yin來。

舌頭離開水花裏後，雪團狗兒不見了，江婼笙看到霍石濮那張俊雅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