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耳朵染上緋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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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庇股被越掐越緊,他的力度越來越大,怎麼還不結束?我快要控制不住呻昑聲了,但是不要結束,我還沒有到。我不知道到哪裏。
但是累積的層層痛快讓我明白,我可能快要到了。
“啊…”我死死咬住牀單,咬緊的腮幫都痠疼了。
最後一下頂撞,像是煙花燃起的第一聲響,‘砰’的一聲在空中炸出火花。我的頭腦似乎被膠住了。只有⽳⾁緊緊揪住,收縮頻率越發⾼。
“嗯…”他的呻昑聲在耳邊,很近又很遠,已經燙到我。我腹小好酸,尿很重,我想起⾝上廁所,卻被⾝後的男人庒在牀上。
他的⾝體覆蓋在我的後背上,我的⾝子終於滑下來,平趴在牀。周⾝是男人⾝上濃厚的汗味,我皺皺鼻子,但也沒力氣嫌棄。電光火石間想起什麼,我用最大的力度推搡他:“起來,起來!”剛⼲涸的眼淚又蓄起來:“你是不是…在裏面…”那個字眼我難以出口,他卻是懂了。哼笑一聲:“你想説,是不是在裏面?”他爬起來穿褲子,又看了我一眼:“所以你記得吃孕避藥。”混蛋!
我的怒氣不知道往哪裏發,只好勁使捶了一下牀,他居然笑了一聲,隨即轉⾝出了卧室。沒一會兒,防盜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他就不怕我警報嗎?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沒有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情節,就這樣,走了?我翻⾝坐起來,體下還是疼痛。機手在掙扎中碰到了地上,我撿起來,立刻解鎖撥電話警報。
“110”三個數字在屏幕上跳出來,晃了一下眼,我不知道自己做什麼,突然按掛了電話。
如此動作,反覆了兩次,卻不知道內心為什麼糾結。精還在體內,證據充足,現在警報是最好的時機。我側⾝蜷縮在牀邊上,雙腳冰涼,只想放空大腦。
對於被強奷反而有種離實真之。窗外寂靜無聲,雲霧瀰漫,月亮被遮住。最終我只是打開軟件,叫了個藥店的外賣,要了一盒緊急孕避藥。
男女主三觀不代表我的三觀,只是情節設定,請勿考據。至於為什麼不警報,為了接下來有所發展。女生在外一定要提⾼警惕,保護好自己,遇到傷害必須運用法律武器!***敲門後遲遲沒有應答聲,路堃焦躁不已,他擼了一把頭髮,面上的焦急掩飾不住,揚聲問:“聞景?是不是摔到了?你離遠一點,我把門踹開。”屋子裏漆黑一片,適應了一會才能看清眼前。
衞生間的門中間是玻璃材質,路堃只好摸索着。朝着扶手那裏踹。門鎖晃盪兩下沒有反應,他正準備繼續。
突然聽見浴室裏面傳來的微弱聲音:“卧室牀頭櫃,第二層,有鑰匙…”路堃一愣,轉⾝去卧室裏翻櫃子。
鑰匙串上有三、四把鑰匙,他試到最後一把才準確無誤的和門鎖貼合,扭門扶手的時候手背都在不自覺的顫抖。開門後,浴室的情形暴露在眼前。黑暗成為背景,和聞景融為一體。
她就置⾝於這裏面,渾⾝光溜溜的躺在冰涼的地上,⾝子面對牆壁蜷縮起來,頭髮昅了水之後一縷縷的鋪下。
在路堃的角度只能看到光裸的後背和線。這個場景看在眼裏,傳到心臟,像是被榔頭重重敲了一下。
路堃快速跨過去,試圖把聞景抱起來,然而碰到了被水濡濕的側,又把手縮回來,怕她摔到了骨頭,不敢輕易挪動。
“能起來嗎?還是哪裏摔疼了?告訴我。”路堃眼前只有角落中女人的暗影。
她努力剋制着焦躁的心情,把聲音都放的低抵的。聞景聽到近在耳邊的低語,才像是反應過來,緩緩的扭頭,她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路堃,卻覺一片霧遮在前方。
“聞景?”他用手去摸聞景的臉蛋,摸到了一手的水,是剛剛靠在地磚上時候沾的,她遲了兩秒才回應,語調緩緩的提出:“我…我沒有力氣了…”開口才察覺嗓音嘶啞:“先抱我起來。我沒有力氣。”路堃一隻手摟住脖子,另一隻手去勾聞景的腿彎,一用力就把她從地上橫抱起來,聞景把額頭抵在路堃的膛上,把他的t恤也蹭濕了。
她緊緊的靠着他,一顆心落回原地,才覺到了久違全安。聞景嘆口氣,手下是肌⾁緊實的觸,被穩穩的抱在懷中,終於沒了剛才的心慌。
路堃拿來一件t恤給她套上,又把腿用被子蓋住,他也擠進被子裏,摟着聞景倚靠着牀頭的枕頭。路堃正面躺着。一隻胳膊圈過聞景的肩,她側⾝窩在他的臂彎裏。
熱氣已經消散,初秋晚上的氣温開始低下來。聞景的腳丫從剛才開始就冰冰涼涼,放到被裏一直暖不過來。
她不適的動了兩下,腳尖蹭到路堃的膝蓋。男人的⾝上似乎永遠都是熱熾的,每時每刻都讓人到熨貼。聞景把腳快速挪開,怕涼到他。
路堃伸手探進被子裏面,一手拽住聞景的腳腕,然後抬起腿雙,把她的腳塞在自己的腿彎下面。⼲燥又温暖的觸貼上腳背,路堃用腿彎和牀面支起一個三角形。
她的腳在下面汲取着源源不斷的熱氣。
“好點嗎?”路堃用貼上聞景的頭頂,親暱的蹭了蹭。
“嗯…”聞景的回應如同小貓幼崽,又輕又軟乎乎的。被子下,路堃用左手蓋住她的手心,兩手握在一起。聞景沒等他問,就先自己開了口:“剛才停電嚇到我了。沒注意就滑了一下。”路堃“嗯”了一聲,又應答着:“猜到了。”接着他猶豫一會兒,言又止的,許久後去摸撫聞景的頭髮,嘴裏小聲念着:“摸摸⽑,嚇不着。摸摸耳,嚇一會,聞景跟我回家吃飯飯…”
“噗”一聲聞景笑出聲,仰頭去看路堃現在的模樣。表情嚴肅又虔誠,眉⽑皺成了一個‘川’,嘴角不停地向下抿,他被笑聲刺到。
立刻停下了嘴裏的唸唸有詞,耳朵染上緋⾊,一直紅到了脖,看起來手足無措,他覺被笑話了沒面子,一臉不快的盯着聞景水泠泠的眼睛:“你笑什麼?”似乎只要她説出什麼不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