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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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茵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如墨的青絲散在牀上,有一縷垂在前,黑與白的視覺衝擊使許少宗眼眶發脹。許少宗挑起她的一縷髮絲纏繞與指尖,附身與舒茵親吻,齒纏,換彼此的氣息。舒茵舒服得呻出聲,許少宗盡數下,手早已悄悄探進她的小裏,緊緻又温暖的包裹着許少宗的手指,沾滿了濕意,許少宗獎勵般親了一口舒茵的臉頰。
他將桌上的跳蛋點開開關,輕輕推進舒茵的小裏,強烈地快刺使舒茵發出短促地悶哼,許少宗按住舒茵不安分亂動的腿,強迫她默默承受這如的快。
舒茵的大腦一片空白,在許少宗半強迫的情慾裏攀上了高。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翻,伸手摟住許少宗的脖子,表情有些痛苦。許少宗欣賞着屬於自己地顫動。嘴慢慢往下移,從脖頸吻到肚臍,留下一路水痕與曖昧的痕跡,舌尖輕輕舐,好像在品嚐一塊香甜地油蛋糕。
許少宗繼續往下,女孩稀疏的恥扎到了他的下巴,得他心裏癢癢,舌頭終於到了終點,覆上神秘的芳草地,頂開兩瓣桃,用磨人的方式輕着她的陰蒂。舒茵失神間喊出他的名字,桃汁水飛濺,甚至有幾滴能濺到他的嘴角,舌尖掉,甚至能在口腔裏有絲絲回甘…
許少宗猛地驚醒,坐起在宿舍牀上着氣,汗漬把他的枕頭都濕出了痕跡。他竟然有一天會夢到了舒茵,還是如此香豔的場景。內褲早已被頂出了個大包,嘴裏似乎還殘留着夢裏舒茵水的味道。舍友的鼾聲把他拉回現實,他甚至開始有些懊惱為什麼這個夢境戛然而止,內心的慾火蠢蠢動卻又無處宣。
忍不住用手蓋住了自己的臉,這個在心理學中作為羞愧的表現動作想要強迫自己不去回想,想壓住噴薄愈發的慾望。可是閉上眼睛入眼卻又是無邊的白,鮮的紅。陰莖狠狠一跳,許少宗徹底放棄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道德,厭惡自己的遊離。
卻又深深的陷,甚至想要沉淪。
深夜裏的男廁所靜悄悄的,一點零星的聲音都能聽見。如果現在有人不小心進來,一定會聽到許少宗壓抑的息。許少宗藏在最後一間廁所,套着自己硬的像鐵一樣的陰莖,懲罰一樣大拇指狠狠壓住龜頭,在手裏擠壓。
他變態般得開始在腦海裏將這個夢補全,他會將自己所有埋進她的身體裏,温暖的緊緻會讓他椎發麻,最後滿滿的會灌進她的子宮。
許少宗在了自己的手上,着氣的聲音格外清晰,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的卑劣。
他開始懷疑第一次在雨夜裏自己的好意是否出自目的,是否是出自見起意。
許少宗回到牀上,摸黑找出藏在自己枕下的那枚粉紅跳蛋,他意識到現在應該做出一個決定,及時切斷這場有些荒謬的遊戲。
只當作是盛夏裏的一場驟雨,來得突然,暫時把他淋濕,雖然涼,曠積晷下來,卻是深入骨縫中要命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