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淫 o 18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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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骨的快使舒茵不由得繃緊了身體,許少宗的舌頭又在她嘴裏攪着,盡數掉了她的哀。
舒茵就這樣被許少宗哄騙着攀上了高。
嘴裏“嗚嗚”發不出聲音,白眼直翻,口涎順着嘴角了出來,情無比。
陰蒂上的冰塊又硬又冷強制給她消了腫,卻沒有許少宗的手讓她舒服。每一個孔裏都快被涼氣侵佔,舒茵怕自己再反應再大點他直接就把那塊冰也一起進她的裏。
一個跳蛋在裏一直震都足夠讓她小死一回了。
從許少宗的角度看去,她像是一朵即將被風雨吹散的花,待到落地之前只剩下不住的痙攣。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haiwu.xyz
小急劇收縮,速度不受舒茵掌控,大腦空白了一瞬。水大量噴出,衝着跳蛋滑了出來,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漬,少數體濺到了許少宗的身體上。
“啊——”舒茵只短暫發出了一聲有些尖促的音節。
許少宗中指進她的裏又出來,水淋得陰油亮,更透粉。他用手把上面得都刮乾淨攜捲進了口腔,仔細品嚐:“茵茵,你吹了。”
舒茵發出的聲音辨別不清是哭聲還是息聲,許少宗抱住還在顫抖的她,強迫掰正了的頭,鼻尖貼着鼻尖,眼神盯着她被淚水洇濕的鬢間,語氣強硬,不容置喙:“記住我,記住現在。”
舒茵強嚥下頂到喉嚨的窒息,紅舌從嘴中探出,失神間只機械地點頭。
這次進去得是兩手指,許少宗正替她小心做着擴張,因剛剛高過,舒茵都沒覺出來疼痛。
“你的高是我給你的。”
許少宗在舒茵的裏硬生生開拓了一條路出來,細細扣挖,受所經之處還有些殘留的收縮餘韻。
兩手指剛進去許少宗都快被夾了,緊緊附住他的手,温暖又緊緻。水推着想引誘他繼續深入,可再往前進就多了層阻礙。
許少宗瞭然,手指退回,輕撫過小頂上的顆粒,按住她的G點,一下就惹得舒茵大聲呻出聲:“嗯啊,許少宗,好。”
為了滿足她在裏挖了半天,舒茵又一次經歷了高。
滑落的跳蛋還躺在牀單上,被水浸得異常濕滑,許少宗差點都拿不住它。
勉強拎起來,吊在舒茵眼前,從下面看被燈光照着波光粼粼:“這個獎勵怎麼樣?”
“這麼會,跟隋蕊沒少做吧?”舒茵累的一手都抬不起來,雙腿還在打顫,眼神示意還被捆着的手:“你幫我解開。”
“我跟她沒做過,你要來預定我的第一次嗎。”許少宗現在乖巧的像小狗一樣,跪坐在她身邊。
替她小心解開了扣節,心疼捧起她的手,開燈仔細看着手腕間的紅痕,放在嘴邊吹了吹。
室內一片光亮,舒茵現在渾身都是媚態,頭髮絲都沾着高後的味道,一顰一笑都誘人:“你過來,我告訴你。”
許少宗看着在燈下白到發光得體,不由自主雙膝磨着挪到她身邊,耳朵湊近。
只聽見舒茵拖着高後的倦意,嗓音懶憊又噙着壞笑:“這麼快想得到我?想得美。”
許少宗早就知道他的回答,看着她渾身被自己出來的曖昧痕跡,淡然:“沒關係,等到你想的時候就好。”
許少宗爬起來,掉了早就汗涔涔的上衣,壯的上身下面只剩下一條子彈內褲:“我去洗個澡。”
背過身去,藏住褲襠裏鼓囊的一大包東西。
舒茵撒嬌貼在他的脊背上,汗水黏在自己的上身有些不適。頭墊在許少宗的肩膀,頭磨着他,手繼續往下探,很快就摸到了長的陰莖。
舒茵探進他的內褲,觸到器之上的一團的陰,接着用指甲剮蹭着他的馬眼:“想要我幫你嗎?”
許少宗悶哼出聲,扼住她的手,聲音誠懇:“你願意嗎?”
“你求我。”
許少宗隱忍:“我求你。”
“求我什麼?”
陰莖上的快頻繁傳來,許少宗眉頭緊皺,發出一聲不可察覺的呻。他平時很少會自,宿舍人多不便,再加上課業繁雜也就沒了那些旎心思。
可是今天,活生生的舒茵此時正攀附在他的身上,像奪命的妖一般,手指每劃過一次神經細胞的海綿體,都是在他的頭頂取他的氣。
許少宗難抑,揚起腦袋出突出的喉結:“求你幫我手,幫我出來。”
舒茵褪去了他的內褲,許少宗長優越的陰莖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一下在空氣裏,舒茵的視線也灼熱。刺得龜頭跳動一下。
舒茵的手軟若無骨,勉強握住他的陰莖,緩緩上下套。
“使勁,寶貝。”許少宗教她。
跟自己打飛機的受截然不同,一股酥麻的電很快從腳底竄至眼。
舒茵模仿着之前在成人電影裏看來的套路運用在他的身上,掌心打轉着套,大拇指還要按在最的龜頭上,等到馬眼泌出體,她會用手指沾着抹勻在冠狀溝。
許少宗坐在牀沿,舒茵在他的背後替他手。
兩個人終於赤相對,彼此換着自己的體。
壓抑不住的覺,一瞬間許少宗以為自己的生命都一眼望到了盡頭。他想就算明天是世界末,他也會和舒茵一直做愛到最後一刻,直到死去。
許少宗一顫一顫的,往舒茵手裏着粘稠腥氣得。白濁一股股澆在舒茵的手掌心,還有着剛從身體裏出得熱意。
舒茵盯着半透明狀的體思忖半天,直到許少宗用紙擦去手上的狼藉。
“你以為我想幹嘛?還會進嘴裏一點一點嚥下去嗎?”
舒茵笑鬧着騎在她的脖子上,陰緊貼着後脖頸,沒被理淨的髮扎着她。
“那你想幹嘛?”
“我只是在想,第一次我放在你掌心的是跳蛋,今天你放在我掌心的是。”舒茵故意在他的脖子上摩擦,留下一道水漬,“真壞。”
許少宗突然站起身,嚇得背上的舒茵哇哇大叫,趕緊往前撲了一下才沒掉下去。
“下次在上好不好?”一掌拍在舒茵的小腿上,朝浴室走去:“一起去洗澡,洗完澡還要再喝一碗薑湯。”
舒茵腳亂踢着,笑着許少宗的頭“不想喝薑湯,想喝酒。”
浴室氤氲一陣霧氣,二人的影子透過磨砂玻璃又糾纏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