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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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室內只開了一盞夜燈。牀頭櫃處放了一個高腳杯閃着銀光,裏面盛滿了冰塊,滲着絲絲涼意。
舒茵陷進柔軟的大牀,上的軟跟着輕晃。許少宗半跪在她身側,虔誠如朝聖,用嘴叼起她的裙襬,一點一點移到了她的脖頸處。
衣服擦過全身,蹭着汗後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舒茵的雙手被鉗在許少宗的一隻手裏,不知道他在哪拿出一條絲巾,正一圈一圈繞在舒茵的手腕處。
舒茵的手被強制放在前,她有些心慌:“別這樣,我害怕。”
“別怕。”許少宗用牙咬緊了舒茵手上的結,聲音磁且帶有誘惑意味:“好好看我的表現。”
此時舒茵的身上只剩內衣,與穿戴整齊的許少宗形成鮮明的對比,手還被絲巾捆着動彈不得,如同案板上的,只能眼睜睜看着許少宗欺身壓住自己。
“這是茵茵的眼睛。”許少宗吻落在眼睛上,一陣濕潤覆蓋在舒茵的睫,“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的眼睛很美。”
繼續往下,落在了舒茵高的鼻樑上:“這是茵茵的鼻子,又高又,像緻的洋娃娃。”
密密麻麻的吻傳來,舒茵渾身了力,她乾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
許少宗的話像沾了,攪的她心裏黏糊糊的。
“這是茵茵的嘴巴。”許少宗的舌頭撬開舒茵的嘴,舌尖掃過她的口腔,還能嚐到淡淡的姜味,“你知不知道,從這裏説出來的每一句話,一字一句都在引誘我。”
舒茵現在已經被他的挑逗搞得頭腦混沌,半咪着眼睛紅微張,直到脖頸處傳來的癢意讓她忍不住縮了縮。看見她的動作,許少宗懲罰一般住她的一處皮膚,留下殷紅曖昧的吻痕。
“許少宗你是屬狗的嗎。”
舒茵吃痛,想抬腿踢他,卻被一把握住了腳踝,把舒茵的兩條腿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讓他倆之間的距離更曖昧了,隔着衣服緊貼着舒茵的內褲,受到堅硬的火熱,舒茵心尖一恍,泛出一股愛。
許少宗握住她的渾圓,用手捏住頂端,笑得坦蕩:“是啊,我就是你的狗啊。”
視線移至盛滿冰塊的高腳杯,許少宗捏出一塊,連同舒茵地頭,一起含在嘴裏。
舒茵涼地深一口氣,冰塊擦過的頭有些涼的發木,連帶着滾燙的舌頭一起翻滾,像被火點着一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骸骨的滋味讓她忍不住拱起來。
冰塊融化的水順着許少宗嘴邊了出來,滴在舒茵的身上。
“茵茵的又軟又甜,像棉花糖。”
冰涼的水珠落在身上,卻如蠟淚一般滾燙,強烈的刺讓舒茵暫時喪失了語言能力,眼睛裏蓄滿了生理淚水,嗚嗚哭了出來。
許少宗沒心軟,另一隻手繼續撥開早就洇濕的內褲,手上的薄繭在嬌的陰蒂上來回摩擦,一軟一硬,受到陰蒂在急速腫脹,他甚至用指甲輕輕捏了一下。
“許少宗..啊..”
舒茵叫出聲,兩抹酡紅迅速暈在臉上,比之前喝過所有的酒都更讓她上頭。
頭還正火辣辣的,只能不住地扭動雙腿來抑制住子宮深處的慾望。
許少宗見舒茵的反應如此強烈,就知道是找到了她身體的神秘開關。
中指滑到濕淋淋的口,從沒人踏足的地終於等到了訪客,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澆在許少宗的手上,微微發力頂開一張一合的口,軟就爭先恐後地緊緊住。
“這是茵茵的小,好粉好濕。”
許少宗的話直白骨,饒是舒茵也忍不住紅了臉,説話聲音隨着他摩擦地頻率斷斷續續:“許少宗,你好。”
手指順着水滑了進去,暢通無阻。剛進去一個指節就已經受到被一陣温暖,濕潤所包裹。內壁緊緊擠壓着許少宗的手指,格外的緊緻他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被擠壓充血。
許少宗用手開始在口輕輕,食指還一邊描着她的陰。
舒茵舒服地喟嘆出聲,水被他攪着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還要再深點嗎?”
簡單的快如同隔靴搔癢,深處的子宮還沒得到安。舒茵已經徹底繳械投降,腳趾主動抵在他地口,媚眼如絲,聲音嬌滴滴的:“再深點。”
許少宗卻突然出手,順帶着一縷晶瑩的水滴在牀單上。
動作戛然而止,空虛像一樣向舒茵席捲而來,她有點不開心,泛起一陣無名火:“你在幹嘛?”
“你猜我帶了什麼?”
許少宗掉了褲子,在口袋裏拿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握在手裏,舒茵看不清,只糊糊問他:“什麼?”
許少宗卻故意想跟她開玩笑,兩隻手握拳朝上舉着。
“你猜在哪個手裏,猜對有獎勵。”
舒茵有些着急,隨便蒙了個答案:“左手。”
“真,猜對了。”
猝不及防之間,許少宗將手裏的粉跳蛋直接進她的裏,點開開關,又在杯子裏拿了一個冰塊按在她的陰蒂處,震動聲連帶着舒茵的尖叫響徹卧室。
那是舒茵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直到今天,他終於等到了親手把它進舒茵身體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