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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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那不僅僅是滿足我吧？我這樣想着，在和老婆躺下後，我怯生生地請求到：“再……給我親親……好嗎？”

  “有閨女了還用我呀？嘻嘻……”她眼睛一時間光溢彩。

  我撫摸着她，“你不願了？”聽了我的話果然，老婆嬉笑着退下去，她知道我喜歡這樣的姿勢。

  可愛的老婆依然那麼可愛，她不用手握着，就那樣含着讓我自如地活動起來，在她到我要深入的時候，她吐出來，咳了兩下嗓子，做了幾個深呼，然後張開嘴，我明白她是讓我盡情地深入……

  那樣來了好幾次，然後她吐出來：“想？”

  “恩。”

  “還是留給你閨女吧，好東西別費了。嘻嘻……”她爬着看我。

  “她不是危險期嗎？”面對老婆的小嘴，我着那裏。

  “不會想點辦法？”

  辦法？什麼辦法？戴着套閨女？我怎麼覺得滋味怪怪的。

  “算了吧。那樣不舒服。”我説。

  子看了我一眼，伸到枕頭底下的手。難道子已經為我準備好了？

  “你要不喜歡那樣，也沒關係。”這次子説得很隱諱，不像以前那種風格。

  “不是不喜歡，你知道的。”和子從來都是赤的，即使在她的危險期。

  “要不，就隨你的意。”她遲疑了一會，“女人反正都那麼回事，大不了，去。”

  “算了吧。”我多少有點遺憾。

  “能憋得住？”老婆説完又含住它，我動了一會，到不出但是卻想。

  “我去叫她吧。”

  “算了吧。”我言不由衷地説。

  “沒事兒，兒子早睡了。”

  老婆説完就下了炕，不一會兒就和女兒上來了。我坐在那裏，依然起着，等着閨女的來臨。

  説實話，在我們農村裏，受舊觀念的影響，男人不太容易接受女人下面，老婆我從來就沒過，頂多在她陰阜上親一下，儘管老婆對男人經常用嘴，好象多數女人也都喜歡。可是，從前些年我從女兒內褲邊上看見那隆起的時，我就有種慾望，真想親一口那白白的，甚至想得更多。

  可是我一直沒有那樣做，怕女兒認為太下，是另一回事，好象那個地方生來就是挨的，但又是另一回事了。女兒甚至都不讓我看，多少回我都想扒開女兒的腿看個仔細，可是隻要女兒發現我準備那樣做，她就夾起腿來。鑽進被窩就不同了，晚上看不見臉，女兒就大膽了，兩三回下來，連她媽媽都説，女兒嚐到甜頭了，我就問你怎麼知道，老婆説：“我是女人，怎麼不知道？”

  老婆當然知道了。生出女兒後，當她不要臉的時候我曾和老婆過，她説頭兩回疼歸疼，但是還想讓它進，她説，好象女人就需要那樣的充實，嘻嘻。

  女兒一上來，還沒等躺下，我就扒下她的褲衩。女兒不好意思地笑着擋開我的手，眼睛斜了媽媽一下，我知道她是看到子在身邊。

  “嘻嘻嘻……”老婆見此情景也笑，“看把你爸爸喜歡的，親兩口吧。”

  好象有半個月沒碰女兒了，一碰上去有過電的覺。身體裏的慾火也燒得正旺，我真想親兩口，今天晚上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女兒願不願意。

  子就坐在那裏，我摟抱着女兒躺下去，吻平她不安的身體，當我的熱從女兒頸上劃過，怕癢的女兒哧哧笑着，兩手推當時，我攥住了她的手，女兒倒是不動了，小脯卻是起伏着，子一晃一晃的。而當我住她的小兒時，她的笑就被不規律的呼所替代，洗過澡的女兒的身體摸起來格外光滑，唯一發澀的地方就是那隆起的陰阜，那裏已經生出幾，但那並不影響我心中嚮往的美，那可憐的幾正如花盆裏長出的小草，反而襯托出花盆裏藴藏着的生機。

  為了躲避女兒的害羞，我沒有在她的小和小腹上耽誤太多的時間，趁女兒還沒有明白我的意圖，我的熱已經趟過那生着幾棵小草的陰阜，鼓鼓的裂縫一直伸到股溝，只是駐留了片刻，就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花園了。

  當女兒到那裏有異樣的接觸，想夾緊雙腿時已經來不及了，我那猥褻的嘴已經吻住了她最神秘的地方，同時手壓住了女兒的兩腿。

  無奈地掙扎幾下後，女兒緊張地息着，嬉笑着用手推我的頭。這時我好象聽見她媽媽説了句什麼，然後女兒就安靜下來，我貪婪的舌頭就深入到女兒裂開着的兩瓣之間。頭一次做這樣的怪事兒，覺得很刺，也很陶醉，陶醉女兒的味道。多少次，我看到女兒撒是那裂開的白裏透紅的地方，總有想親兩口的想法，並不是我下，我相信每一個做父親都不可迴避的，是的，您也許可以迴避女兒不經心的誘惑，但您拒絕不了美的誘惑，那可是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光的最美麗的地方。

  儘管我頭一次幹這樣的事，又是面對女兒那稚的顯得無從下口，可我那貪婪的舌頭還是引起了女兒的不滿，她本能地夾腿，但我已經不在乎了，女兒終於沒法阻止我的舌頭一次次熨平她的兩片小花瓣，那樣舐不時地引起她的一陣陣痙攣，女兒終於不顧她母親的勸阻，再一次發出聲音，令我到驚奇的是，那聲音不是通過空氣傳播的，而是通過女兒的身體傳播的，那聲音是從她陰道里傳出的，這一發現更加刺了我，好象女兒的在説話，當我想用舌尖試探那聲音傳出的地方時，女兒再一次痙攣着自己的身體，並再一次用手來推我的頭，我終於放棄繼續折磨她，將身體移上來。

  不急着進入她，蜻蜓點水似的觸動她那已經非常的，每觸動一次，女兒就屏住呼，似乎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我試探着調節位置，用發燙的龜頭貼在她縫裏，輕輕地摩擦，我發現女兒緊閉的雙眼在擠着，我把嘴給她，讓她咬，女兒輕輕對了一下牙齒，並沒咬疼。我向後退了退，龜頭沿着她的縫滑到相應的位置，這次沒有令女兒失望，她得到了她期望的，她那並不寬裕的陰道再一次被最大限度地充滿了。

  看着身下的親生女兒，我的生命之沒入到她的生命之門，彼此含着，不顧一切地衝破了阻礙。“啊——”女兒嘆一聲，再也不象以往那樣害羞，那樣矜持，歡喜得摟住了爸爸。

  儘管經過幾次誘導和訓教的陰道，早已悉了我各種各樣的動方式，但是在我大幅度起來的時候，女兒還是對那長出長入表現得還是異常驚訝，她張着嘴，我每長長地推入一次，她就發出嘆，但接下來又會將那嘆聲憋回去，也許自己都覺得那聲音過於明顯地表達出她十三歲少女內心的歡娛。不過，隨着下面節奏的加快，父女倆的呼和嘆息聲很快就分辨不出來了，肌膚相親的時候，也到不再那麼光滑了，兩人都已經出了不少汗水，但為了掩蓋那些在別人聽起來有些猥褻的聲音，也避免子在一旁的難堪，我還是用薄被子將兩人蒙起來。裏面完全黑暗，我弓起身體，一邊動，一邊聆聽那結合部發出的聲響。

  女兒一定對這種被出來的聲音很，即使對我這樣一個成年人聽起來都很猥褻。

  “恣不恣？”我挑逗女兒時，她在竊竊地笑，然後我將陰莖幾乎完全出，再迅速入，去體會那一擼到底的快，反覆來了那麼幾下，女兒又開始急促地息，我聽出那息同往常不一樣，有點不能自已的氣氛，於是，我加快的頻率，連續動了十來分鐘，女兒的手指已經情不自地掐進我手臂的裏。

  “恣不恣？”我又問了一句，抬起股等待着女兒的回答，女兒卻張着口等待着我的一擊，終於女兒伸手要我，我又重複了一句，恣不恣？

  還沒等我落下，女兒等不及地，“恣！”

  我看着她鮮紅的開張的小嘴，聳動着部一擊到底，女兒張大的口半天沒合上，然後是蹙眉咬，到女兒好象要達到某種境界，以前也有一回和這次差不多，但我沒有將她推上高峯。我不是沒有那能裏，只是我不想那樣做，我不想把她變成小女。而女人一旦嚐到那高的滋味，就會變得放縱起來。

  也許蒙着被子的緣故，女兒的呻也不壓抑了，那暢快的穿刺也讓她無法再壓抑。而我的那個運動也已經變成了機械運動，正如我無法控制自己一樣，我也無法控制女兒正朝那高峯攀登。而當雙方的心都狂起來的時候，我到我完全是在姦她，頭幾回那種憐香惜玉的謹慎已拋到腦後，我到再給她幾下穿刺她就能叫出聲來，我停下來，扯過一個被角讓女兒咬住，然後我調節到最佳姿勢，揮動衝刺起來。

  女兒搐着身子，頭左右搖擺着，扯帶着被子拉緊，我更快地穿刺進她的身體，那已經完全不是父女之間的，而是純粹的男女姦。終於女兒壓抑不住，張開口大口呼氣，然後如我所料地叫了出來。“爸……親爸。”她手抓着牀單，起部合我。

  我再也不顧忌她的叫聲，藉着她抬高的姿勢，又把她壓下去，用那種堅硬穿她的體。由於這種毫無顧忌地動作，牀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女兒高出乎我預料地提前到來，而切比我預料的更可怕，在我還在烈地動的時候，她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彈了三四下，同時，我到裏面被有力地夾了幾下，那幾下是最令男人受不了的，在我還沒有做最後一次衝擊時，已經大了出來……

  我持續了一會，等到那動完全消失，才退出來，這時，躺在下面的女兒已經全無動靜。我躺下去，摟過她，好象沒有了氣息，我嚇壞了，難道女兒真的讓我死了？

  我輕輕地晃動她，片刻兒，終於聽見她吐出一口氣。天哪！我這個畜生，怎麼把女兒成這樣！

  回想起剛才那一陣，的確太猛了，會不會壞她？

  我掀開被子，已經不需要了，女兒依然躺着不動，我坐起來，分開她的腿，看看是不是出血了，光線太暗，只好俯下臉去觀察，見沒有血，替她擦了擦。重新躺下來，摟過女兒，温存一番，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