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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月十六是閨女的生，你不去看看她?”

  老婆趕集回來，買了一堆菜，一邊摘一邊問我，“沒聽見啊?”

  “聽見了。”

  “這兩年你就忙活廠裏了，閨女也不管。”

  “怎麼不管？上個月不是還給她寄錢去了嗎，那麼大了，不用管了！”

  “沒良心！我可告訴你，你對我不好無所謂，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天了，你對你閨女不好，你可缺大德了！”

  “又説這個！放心吧！你能活到一百歲。”

  “你巴不得我。。。”

  “咕噥什麼？怎麼對你不好了？怎麼對閨女不好了？？咕噥！咕噥！好好好，我去，給我準備東西！”

  説實話，我不是不想去看女兒，只是覺得心裏彆扭。女兒在家裏的那幾年，也沒覺得彆扭，女兒一出去，再單獨見她，心裏就覺得難為情，所以覺得難為情，是因為心裏還想，尤其女兒出息的相當不一般，無論是身材，還是模樣兒，不遜於電影明星，看見她那滾圓的股，豐滿的，我的心就怦怦直跳。。。。。。

  自從女兒上了高中後，就住校了，很少回來，大概也知道害羞了，知道那種事傳出去怪丟人的！而我怕耽誤她學習，影響她身體，也盡力躲着，她兩週回來一次，她一回來我就躲到廠裏去。

  可女兒也真是個好女兒，天底下難找的好女兒。只要爸爸需要她，她還是願意的。只是她一次比一次更加害羞！我不主動，她也躲我遠遠的。

  念高中那三年裏，我總共要了她不過五六次。

  害羞歸害羞，但真做起來卻很動！或許正是因為害羞的緣故，她更加容易興奮，在我進入她的時候，她那青的身體就再也掩飾不住面子上的羞澀，動幾下就會氣吁吁的。而且象她的媽媽一樣，高時表現的很亢奮！只是她羞於在爸爸身下表現而已。但我能覺出來。。。。。

  上大學的一年半的時間裏，我沒有去看她一次！每次來電話，也都是她媽媽接，我在一邊聽到女兒提到我。突然有一次是我接的，我也沒想到是她，女兒聽見是爸爸，半晌兩人都沒了話。還是我先打破僵局的。

  放下電話，我的口裏就怦怦地狂跳！想起女兒那發育得近乎完美的身體，想起了她在我身下甜甜的——不是蕩的——呻，想起了她那每次進入都是水汪汪的充滿着青活力的陰道。。。。。。

  啊！上帝為什麼沒有懲罰我？這麼多年，那麼多次，竟然沒有一次讓女兒懷孕！有時候想想我也害怕：是不是因為我開發得過早了，給她壞了？但又一尋思，也沒什麼道理！難道每次都那麼巧合？正好在安全期？

  男人就是這樣：一方面怕給對方大了肚子；另一方面沒大肚子我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生育能力了？況且每次都將女兒的陰道灌得滿滿的，每當這個時刻，我總是趁莖體還能撐漲起她稚的陰道時，再惋惜地——安地動幾下，引出那猥褻的唧咕聲。。。

  當我把女兒放飛時，我就下定決心，不再糾纏她，讓她有自己的生活，將來有自己的家。同時，我也不是沒有負罪，不是沒有內疚：女兒在心裏會不會留下陰影？會不會影響她以後的生活？

  “你真能放得下？”老婆見我在女兒走後的一個月裏很鬱悶，就這樣問我？

  “怎麼不能！她那麼大了，我還纏她一輩子啊？”我心疼地回答！

  “別的事行，這種事。。。嘿嘿。。。”老婆“陰險”地笑着説，“除非一輩子見不到，見到了還能忘了？”

  “我可不象你爸爸，別拿我跟他比！”我不服氣地説。

  老婆在我不斷地教唆下，有一天終於承認了她爸爸和她大姐有過亂倫，老婆在講她爸爸和她大姐的事時，不但不覺得噁心，反而聽得出有點惋惜，好象惋惜她自己怎麼沒遇到？她爸爸怎麼不她？雖然她沒有直接表達出來，但我也能聽得出。

  所以，我很想從她大姐那裏知道，這樣的事會不會給女兒造成心裏陰影。

  後來，她大姐來我家，我就和她開玩笑，她也刺我：“能熬得住？”

  “熬不住有什麼辦法？你也不幫忙？！”

  “我這老木喀嚓的你也稀罕？”

  一來二去，開着開着玩笑，兩人就當真了，老婆也不在乎，後來我們倆就真成了那事兒。

  然後我就開始套她，起初她也不承認，三番五次也就承認了。

  “長大了不覺得噁心？”我問。

  “想開了也沒什麼。。。”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願意了的？”

  “。。。。忘了，大概是上中學以後，覺得丟人。。。”

  “長大了再沒有？”

  “。。。。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