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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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沒有別人干擾地和親閨女一起無拘無束地同房，那種覺比新婚之夜都要來的刺，看着親閨女光地躺在自己的身邊，那種隨意讓她變換的各種姿勢，和在腿間凌辱過的飽滿的陰户，想想就讓人想入非非。明明什麼時候睡的，我們都不知道，只記得和婷婷兩人摟抱了親嘴、摸之後，又調笑着説了一會兒話，就疲倦地睡下了，朦朧中聽的腳步聲在房門口停下，又悄悄地離開，但意識裏知道是兒子。

  雞叫的三遍時，我聽得窗外起風了，趴在牀上聽了一會，覺的稍有意，就起身出去小解。明明光着腳丫出來的時候，正巧碰見我。

  “爸……”他着雙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我們父子兩人就站在天井裏一前一後的小解。

  抖了抖雞巴上的，回頭看看兒子正將小雞巴進褲頭裏，心想這麼小就能和女人幹那事嗎？連都沒長齊？如果那小東西入婷婷裏面不知會是怎樣？可心底裏又起了一股酸澀的覺，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分享，看着兒子一臉稚氣就説，“快睡吧。”

  “嗯。”兒子答應一聲就快速地跑進屋裏。

  關上門，又躡手躡腳地在兒子門前聽了一會，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風了嗎？”這一折騰，婷婷也醒了，看着我爬上牀問。

  一把摟在懷裏，將熱身子抱着，親了一口，“快天明瞭。”

  閨女很自然地偎進懷裏，手順着閨女的股溝摸進去，昨夜的覺又湧上來，心裏想到剛才看見的兒子的小雞巴，就有股的想法，若是沒長齊小雞巴進去不知是怎樣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錯開的時候，手就直接進去，扣挖着女兒的深處。

  “爸……”睡眼惺鬆的婷婷開始擺動起身子，“弟弟是不是剛才也起來了？”

  摸着閨女經歷了一夜的那有點寬鬆的陰道，“你怎麼知道？”

  “我聽到他開門。”女兒往上竄了竄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我別有深意地説，手使勁往裏扣，“那小傢伙那裏還沒長。嘻嘻，不像你這裏，和爸爸一樣茂盛了。”

  “爸……”閨女嬌膩地説，仰起頭，接住了，探進去，父女兩個一陣密吻。“是不是想了？”我挑逗地問，就勢捏住了她的小子，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兩個小子熱熱地擠夾在我的寬厚的膛上。

  “爸爸你吧。”我擺平她的身子，滑進去，“以前你娘都是和我這樣。”捏住她的片，身子疊在一起。

  爬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的大腿夾着，直入她的户裏。

  婷婷意外地拱着身子合。

  水聲嘖嘖地灌滿了接合處，我托起女兒的兩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兒媾。

  風颳得門窗“啪噠啪噠”地響，回身將女兒拖至燈光下，紫脹的龜頭髮出透明的光穿於婷婷柔軟的蚌內，她的兩葉小陰像一片葉子包裹於莖上，拉出來時，透明的陰莖上塗滿了白白的。就這樣聽着女兒斷斷續續的呻，一記一記地在閨女的體裏穿梭，那情景還有什麼能比得了的？男人隱藏的慾望此時都張揚出來，這東西越忌越快樂，越暴越能體味出其中的快。

  婷婷一聲一聲悠長的哼哼刺着我的慾望，隔壁兒子的存在讓我無時無刻地不到潛在的危險。

  猛然風颳得門窗更劇烈地搖晃起來，趴在女兒的腿間，回頭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舊的窗扇，就那樣搖曳在慾望膨脹的快中。

  “爸……別進去。”婷婷覺到我快要噴的時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閨女的身子快速地動作着，那種乞求反而起我心底的暴。

  “婷婷……給爸爸吧。”我大吼着告訴女兒，將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口鮮紅而嬌。

  “別……”女兒蜷起身子試圖離陰道，我拽住她的腿更緊地拉上自己。

  快急速地膨脹着，齊集於合點。

  “啊……啊……”一陣陣鼓脹讓道口有點疼痛，噴了幾次的已經有點枯竭，可女兒那緊窄的門套擄着內心深處的慾望，再次到了臨界點，女兒哀怨中夾雜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讓我更想進去。

  拼命地爬下去，讓雞巴更深地入，覺那硬硬的子宮口，婷婷翕動着鉗夾我的龜頭，像小嘴一樣裹着，我的閨女真的有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功能，那就是傳説中的縮陰，盤似的箍在龜稜下，忍不住了，噴，再噴。

  再也沒有這麼疲累和全身空的覺了，手無力地搭在女兒身上，連眼皮也覺抬不起來。

  東方如魚肚白地出現了黎明的現象，噴得盡力疲的我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魚肚白的東方想象着女兒細的肚皮，心裏有一股沾沾自喜的覺。作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佔有了自己的親閨女，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壓在自己的肚皮下。我無恥嗎？可在無恥之外對女兒有着無限的憐惜，我可以當着她母親的面，扒下她的內褲，在無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對待自己的子那樣，玩女兒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子和讓男人銷魂的，我甚至在女兒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將孕育生命的華進她的肚子裏，潛意識裏想讓女兒懷上我的骨。這是做父親的唯一不能於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兒肚子裏懷上我的種，我將怎樣面對我的祖宗？我會坦誠地告訴他們，我讓我的祖業在自己親生閨女的肚子裏得到延續嗎？

  摟住女兒睡了個回籠覺，再次聽到兒子聲音的時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兒早已起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