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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勞倫斯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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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她慢慢地去衣裙,我在旁邊看着。母親已是46歲的女人,至今細皮,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裏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的結實的小腿,腳板寬寬大大,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游泳的結果。

  她包着粉三角褲的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過兩個孩子的房仍高聳着,充斥着彈

  母親進了被窩,我也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鑽了進去。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鑽研過人類的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像有限,我從同學那裏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閲讀,認真思考女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我背朝上趴着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裏還有思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熱,盡情親吻。我知道,女反應遲於男,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本放不下母親的尊嚴。

  朱赫來也曾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受。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了腿:「別摸那裏,媽心裏覺得太噁心了。」

  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哪裏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游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紮了幾下就隨我了。隨着我的搔撓,母親的峯更加拔,面頰完全佈滿了紅,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

  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覺到那裏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儘可能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她的生殖器。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姦母親這樣的現實,閉着眼側着頭顯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了。我撫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準角度身將男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製手套一樣,它既容納着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進入。

  長期在褲襠裏養尊處優的男比手指嬌貴多了,對約束阻礙十分,我到了手無法模仿的快。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衝撞着,一下,兩下,幾十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了。

  「難怪都説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嚐到了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回味着剛才的快樂。

  「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説什麼,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媽媽的?」-母親不太高興。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牀上征服了她,讓她失去了母親在兒子面前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節奏,要知道和一箇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了取悦她,我積極地用衞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污染。

  過了一週,也就是公元1989年。

  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上了牀,還是不太成功。

  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愛這東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了。過了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了我,她要親自試一試。

  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着,我着母親的頭,在她的大腿上、股上撫摩着,母親的反應已經來了,她張着嘴着氣,鼻尖上出了汗滴,可無奈我剛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動物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象犯了錯誤的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長大。

  母親接過了指揮,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的男麪一樣捏,一會那小東西有了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這動作看上去有點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裏那個學問高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了我是她的兒子。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解剖並不太悉,這樣躺着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乾脆包辦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着,男隨之歡快地抖動着,觸電般的覺陣陣襲來,母親據她的親身需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着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身體給她的那份刺,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着的玩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暴玩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了,我也不再內疚。我們娘倆的秘密關係就這樣發展着,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上共渡愛河。

  1993年,母親51歲了。

  一天,我下班回家,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了,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親。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為什麼呀?」我追問。

  「我已經不是女人了。」母親悲傷地説。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了。」她解釋。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了,該離開了。」我説。

  「你不是女,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本標誌。」她仍堅持。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説。

  晚上我為了安母親,打算和她同房。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來促進她的血循環,刺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為她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光一絲不掛。

  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了,事多。」

  我關切地説:「天冷,你這麼光着不要去衞生間了,小心着涼!」

  我把牀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着,她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牀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了。我盤腿坐在牀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她,因為她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了,反應比前幾年慢了。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了幾絲皺紋,身比以前了一大圈,房更大了,但變得沉甸甸的,罩都被擠壓變了形,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打起了褶。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説的對。

  在我看來,穿着衣服的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母親目前這種乎乎的樣子更能刺我的慾望。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了,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着聖嬰的瑪利亞。我母親象只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裏,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着她,使她儘量地興奮。

  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了,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親。我用手捏着她的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只大肥貓了,我現在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

  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我繼續戲着我母親,在她的肥上掐着,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鐘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出亮光,略下垂的大房又聳立起來。我把她放下開始親吻她的全身,從脖頸、部、腹部再到大腿部。最後我用嘴吻她的外生殖器。

  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的身體在這裏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着母親的珠,在燈光下泛着亮,一種臊氣夾雜着女陰部的酸味進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甚至還鍾情於這種味道,這也能刺我的神經細胞。

  我的舌在暗灰的陰上摩擦着,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變得急促,陰蒂也起了反應。我前後玩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了,男在裏面象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裏一樣任意地翻滾着,在子宮大門上踢打着,母親知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峯。母親也呻着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覺。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好極了~」母親很欣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了。

  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她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子也太大了,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哥你也不對,不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

  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情,有什麼可怕的?」

  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説什麼也沒用了。就算你是在幫媽媽提供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媽媽沒人照顧。」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你一輩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了。

  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裏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

  媳婦不在家的子裏,我就到母親這裏開伙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姦關係持續了十年,到1999年才結束。那一年,母親業已56歲了。

  這期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個男孩,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範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裏取了教訓,對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係。

  雖然我玩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去玩我的媳婦。99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了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了。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家的時間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暱。母親為了我的幸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係。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週末去看望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