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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勞倫斯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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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於這年終於畢業了,回到了母親身邊,在S市作律師。

  母親已經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S市國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

  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秀美的頭髮,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個豐潤而緊抿的嘴,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

  1988年9月母親度過了46歲的生

  和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老伴了,説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國外着名作家勞倫斯創作了情愛小説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説是他的自傳體小説,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他的小説曾經被列為書,現在解了,還成了世界名着。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

  換句話説,我也有深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我是從高中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了,母親就着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着她跑。

  母親輕快地跑着,她運動衣裏鼓鼓的那兩團隨着步伐一上一下跳躍着,像懷裏揣着兩隻小鹿。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每當想起她的部時,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態。

  88年國慶母親張羅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母親想起了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天認識了朱赫來,她的心緒很亂,她借酒澆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了。

  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牀上。她的低領衫上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我彷佛看見了希臘女神維納斯,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鈕子,又去拉她的黑罩的吊帶,不慎驚動了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動機,憤怒地看着我,狠狠打了我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着上面的淺黃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

  母親不久發現了我的自行為,她理解一個青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只是打算快些幫我物對象。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症犯了,脾氣有些暴躁,時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雌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牀上翻來覆去的。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了母親還睡不着胡思亂想着,她想起了朱赫來在去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鬆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

  她懊惱起來,只穿着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裏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煙,這時卻點燃一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起來。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了,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的氣息浸透了我的關節,我又到了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抱母親的,母親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説:「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了,這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着膽子反駁:「勞倫斯説過,母親是男孩子在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

  「沒大沒小。」母親又出愠怒之,站起來回房間了。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只穿着短褲就到客廳裏坐了半小時着涼的緣故。母親很着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了牀,母親怕我的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裏看護我。

  我在糊糊中到了身邊母親温軟的身體,頓時清醒了一點。母親疲乏地打着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之間,母親醒了,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了我的無禮。我用臉蹭着母親的峯,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

  母親一驚,阻止了我的前進。

  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説話了:「現在不行,你還病着,別胡鬧!」

  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着了。

  1988年12月31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家準備接新年的鐘聲。

  我們娘倆伴着新音樂會中「藍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着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母親的高隨着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着,我的心又澎湃起來。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了,我的脯隨着旋轉摩擦着那對高

  母親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上輕浮地撫摸。這下母親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着我。我用雙臂緊箍着母親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着。

  她喊着:「你怎麼敢欺辱媽媽?」

  我説:「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

  「我沒説過。」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上厚厚的皮,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了,但掙不開,似乎認可了。

  「好吧!好吧!我們到卧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