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別見外,在這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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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於玩笑的曖昧氣氛最終被謹慎的敲門聲打斷。
容意動了動,懶得應聲,起身去開門。
他離開時也靠得極近,微微弓了些背從她上方起來。
暗光中陳素又看到了他耳骨處蜿蜒排列的四個耳,空空蕩蕩的細罅涼薄。
她沒由來的想起方才那兩個陌生女人。
那他呢?金主和釣金主,混跡此處到底屬於哪一波?沒有千金一柸,也沒有捨身成仁的勇氣,陳素想,自己又要拿何來賭?
外面的人是來送衣服的。
容意回頭時,陳素正抬手輕掩打了個呵欠。眼睛因睏意泛起些微濕潤,黑濛濛的,與他對視上的一瞬笑了笑,也許是氣氛太晃人,她也學着容意剛才的樣子,手肘落沙發背,支着太陽側首看他:“別見外啊,在這裏換。”
也不過是個青澀得如同調情的惡作劇。
容意看她,凝聲一笑:“在這裏換也沒什麼意思。應該……在這裏。”
他的身影如同一片無法抗拒月的海水,一寸寸愈來愈沉地蔓延上陳素的身體,將她籠罩。
兩條大腿分開,錚亮的皮鞋尖抬起抵着沙發邊沿,膝關節跪立在陳素身體兩側,用自己圈成一個地。
陳素的整個上半身被迫後仰靠在軟質的沙發,連視線也隨之傾倒。
看到的,卻是他居高臨下的神容。
這裏和這裏的區別,意味鮮明。
她的身體成了一張白紙,平整地鋪開,任由他的熱焰侵食。
陳素看着他的手指一粒粒將紐扣解開,衣領大敞地從寬闊的肩脊滑下。
那些斑駁暗的光線都成了累贅。
修長的骨骼,藴藏力量的肌理,好身材淋漓盡致地一覽無遺。
他的膛盛開着一片繁複華麗的紋身刺青,是隻栩栩如生的飛鶴,朱頂白羽,展翅飄逸。翱鳴聲唳地盛載於皮,牡丹與鶴,千刺萬鑿,豔刀雕刻,有種驚心的美。
以致後,多少次赤相對,體合,無數個抵達頂峯的瞬間,陳素都用此生銘記了這片與鶴同眠的盛景。
羽尾玄足從腹肌線纏綿綿延着,緊緊貼服左側人魚線深刻的凹溝長長地往下,沒入卡在骨處束得規整的皮帶。讓人不由遐想那暢的線條是如何勾勒在虯結有力的大腿與腹股溝以作收尾的。
陳素似是被金屬扣打開的窸窣聲響驚動的,但事實是她的心防早已坍塌,斷壁殘垣塌瀉一地。
時節在分,只為一人驚擾。
她面通紅,手落在容意筋骨分明的手背,如芒在背,訕然地嘟囔阻止:“接、接下來的就不用了吧。”
這語氣莫名有種沒有底氣的生硬,連虛軟的拒絕都談不上。
兩人手下停滯在的位置也尷尬的。半松的皮帶扣往下幾寸是襠部,男部位的隱匿之處,近在咫尺地堵在眼前。像座蒼山高高壟起地潛伏在褲料下,又如巨大的野獸巋然兇猛現出具體輪廓。荷槍實彈架在烤火架上,危險實質,火苗輕淬就足以引火燎原。
陳素手都不敢抖一抖,都開始後悔自己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容意靠得這麼近,周身躁動的侵略氣息。暖的眼睛有月暉與火,卻不壞好意地一笑:“褲子不啊?”
明明心思下,可聲音猶如風綽燈的質,硬生生叫人錯覺這是什麼温柔情話,漫詩句。
陳素緊緊抵住下,喉嚨乾涸一下,紅的豔花已經蔓延至耳。
她羞惱地抄起旁邊的軟枕,朝那張毫無瑕疵、讓人討厭的臉用力砸過去。
“去死!”
容意笑出聲,接過抱枕放一旁,高頎的身軀在這一秒跌陷進沙發裏。
兩人倒在一起,彼此纏笑鬧了好一會兒,他才躬身告饒。拉陳素進懷裏攏抱時,一點點温情地蹭她的鼻尖,手指輕輕穿梭進陳素的指縫,十指相扣。
聲音靠在耳邊,細水漫,是真真正地服軟下來,“好啦,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嗯?女王陛下。”
虔誠得寧為她跌落紅塵,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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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清楚今晚想一起,碰上了即使片刻不能離……”
今天的bgm,應嘉俐的《越夜越有機》
照舊給寶子們,阿里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