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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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無奈,都不知道誰接誰,下意識就去勾緊容意的臂彎攀扶着。兩人連體嬰似的纏在一起,陳素難逃魔爪,亦步亦趨地扶着容意往前走,都怕一會兒磕倒了接不住他。
“酒鬼。”她仰起眉眼,嗔聲時正被他下巴青的胡茬蹭壓着頸線酥麻微癢,以致氣息微促。
珠飽滿地半闔,恰好落在容意衣領敞開的鎖骨窩裏,像個蜻蜓點水的吻。
“兩個。”他的喉結隨着聲帶振動嚥中上下滑動了下,也指她。
陳素正要反駁,就被沉重的身軀壓進了旁邊一間黑暗的包廂。
坐在沙發上,看他關了門把外套一放,便輕車路去開燈,舉手投足盡是一股紈絝子弟的風作派。
不知為何,看着眼前兩人迭放在一起的外套,陳素有瞬間的愣神。
一開始的幾天容意常常來找她,就坐在咖啡館等,或是樓下的花基台點一支煙。
有時候館內雅座一坐便是一下午。
陳素從起初的不好意思到覺得意外,男人到他這個年紀怎麼看都是一副事業有成的樣子,結果子過得特別遊手好閒,像極個出賣相的騙子。鮮花一束接着一束送到手上來,很扎眼。
部門內的目光凝聚在陳素身上,都磨刀霍霍地問怎麼回事。
陳素避免自己成為公司茶餘飯後的談資,隨口胡謅微博獎送的,九塊九包郵。
唐若:“北美空運過來的品種,再九塊九包郵給你啊?”
陳素:“不可以的嗎?”
“……”
容意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嫌棄他太有空。
那幾天容意是蹲點比較頻繁,就怕到口的鴨子飛了。好幾次看她跟公司的某位男同事有説有笑出商廈。
心中不由吃味,每天上下午一束花送到她公司去,是有那麼點宣示主權的味道。自己也覺得好笑,這種飛醋也能擾亂他心神。
竟一時怕做法太過冒進,一時又怕表現得過於冷淡。所有的情緒都像取決於某個人的言行。如同攀附懸崖,想要握住救命的線是在別人手中,抓或放都由不得你。
你唯一能做的,只有無時無刻瞄準遞手的時機。
眼下小姑娘盯着他看,想必是把他往歪處想了。
但好像他本來就沒多正。
容意忽然一笑,走近來,挨在她身側坐下,曲膝時西褲的布料緊繃地壓在重力凹陷的沙發。長臂一伸將陳素圈進懷裏,眼睛藏着絲男忌的濃:“小姐,要服務嗎?”
陳素也看他,夜將她的眼睛渲染成纖塵不染的通透。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也不甘示弱,聲音帶着睏倦的啞,笑得滿目天真的嫵媚:“真的啊?我可以只點你嗎?”
容意鬆了桎梏,脊背靠沙發,一手撐額,偏頭懶懶地審視,指尖若有似無地輕落在她從窄衣底下出的側。
肌膚雪盈的一小片,到指腹温熱摩挲,一觸一瑟縮的程度。
可她仍是朵不懼盛開的花,無知無畏。
坦坦蕩蕩,接受任何曖昧的染指。
“可以哦。”容意説。抓起她的手落在襯衫的紐扣上,沿着自己的身軀一點點下延。
“你想做什麼?陳素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