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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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卞琳在卞聞名的臂彎裏醒來。

  這是她成年以來，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躺在自己爸爸懷裏——

  來到海市的這些天，即使晚上睡覺的時候，是和爸爸在一張牀上，醒來的時候，他也會因這樣那樣的原因，而提前離開了。

  頭枕在爸爸胳膊上，身體窩在爸爸懷抱裏，背貼着爸爸的膛……

  果然這樣醒來的早晨最美好的！

  卞琳不無自嘲的想着，初夜獻給爸爸，才總算混上了這待遇。

  啊啊啊啊！初夜？她和爸爸的初夜！

  大成功！！！

  回想起來，昨夜後來發生的事情，在卞琳的覺裏，就像是電影的慢鏡頭，被減速播放。

  除了沒有女孩子初夜普遍會有的疼痛，其他的覺也不分明。

  只殘留了些模糊的意象——

  她像是一張餃子皮，被擀麪杖碾過，無限延展；

  又像一被葉子包裹嚴實的玉米，被人出其中的軸，玉米粒紛紛松落，噴湧出來，漫天遍野的爆米花……

  像一葉小舟，漂浮在海面上，載浮載沉；

  又像一團自由自在的雲，在天空飄來飄去，碰撞到別的雲，而後連成一片，遮天蔽……

  啊啊啊啊！

  慌亂的一夜，充實的一夜！

  她的心終於安定，她的身體不再彷徨！

  説到充實，卞琳覺得她的下體脹脹的，似乎還有被填滿的異物？

  她了口氣，試着夾了夾腿，還是脹脹的、麻麻的，使不上力。

  大概是因為爸爸的太大了，被他那樣對待過後，有一點點合不攏的覺，也是正常的吧？！

  “寶寶，醒了？”

  卞聞名的聲音，沙啞，帶着長久的慾望被徹底滿足後的慵懶，在身後響起。

  卞琳一驚，她雖然喜歡和爸爸一起醒來，但還沒有想好要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爸爸呢？

  “嗯，醒了，爸爸。”或許，以不變應萬變。

  “怎麼醒了也不叫醒爸爸，一個人在想什麼呢？”

  卞聞名從身後撫着女兒烏黑柔順的髮絲，温柔地問道。

  在想什麼呢？在想什麼她希望告訴給爸爸知道的呢？

  “爸爸，我只是在想，希望我足夠堅強，能從最可怕的事情中獲益。”

  卞聞名無奈地笑了笑，以為女兒説的是昨夜那些疼痛經歷。

  他語氣更加温存：“寶寶，你已經足夠堅強了，而且，爸爸不會再讓你遇到可怕的事。”

  要是已經遇到過了呢？

  “是的，我已經足夠堅強了。所以，爸爸，對我來説，可怕的事會越來越少。”卞琳停了停，意有所指地説道，“現在來説，對我最可怕的事，就是爸爸會因為我而難過。”

  “怎麼會？”卞聞名皺着眉，在腦海中評估了各種可能的情形，十分確定地説道，“只要寶寶健健康康的，就沒有什麼能傷到爸爸。”

  你最好是！

  卞琳不動聲地想着，如果有一天，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鬧到爸爸面前，可能還是會很糟糕，但爸爸如果能保證的話，她會些許心安。

  “爸爸保證？只要我健健康康，爸爸就不要因為我的任何事，而傷心難過？”

  “保證。”卞聞名在女兒眼角親了親，心中有細小刺痛。

  他想，哪怕有一天，女兒非要離棄自己，他至少能把所有難過、或者説絕望留給他自己。

  以免，他的寶貝女兒，遭遇到她所認為的，最可怕的事。

  他這一動，卞琳就覺察出不對勁來！

  什麼脹脹的，什麼陰閉不攏？！爸爸本都還在她裏面，要她怎麼閉攏！

  “爸爸！你怎麼還在裏面？了一夜！怪不得我那裏都被你得麻木了！”

  卞琳無語，就算不痛，也不用在裏面一整夜吧，好歹她也是初夜吧？！

  “麻木是因為給寶寶用了麻醉膏，不是因為在裏面。”

  “那也不用一整夜都在裏面吧，爸爸的那個，都不會軟的嗎？”

  “嗯，麻醉膏對爸爸的陰莖有點副作用，會降低度，所以很多早的人，也會用這種麻醉膏。”

  這當然只是其中之一，他好不容易才能硬起來，又好不容易才能進入女兒，下次再進來，説不得又要費一番功夫。他要是捨得出來，才叫見了鬼！

  “寶寶，爸爸要是一早進寶寶的小裏，那我們一早就能知道，我們就彼此是最合拍的人，是天生的一對。”

  卞聞名一邊説着，一邊動陰莖，在女兒花深處頂了頂，而後才緩緩的、依依不捨地拔了出來。

  “嗯…”卞琳被這一撞一，刺地輕輕哼了一聲，爸爸在説什麼鬼話？

  “爸爸，你的那麼大，我怎麼可能和你合拍？還一早，我現在都差點沒被你要走半條命，你是想多早？”

  卞聞名被女兒搶白得哈哈一樂，快樂從他的膛跳動着，傳遞到與他赤相擁的卞琳身體裏，這快樂似乎能將一切陰霾清掃一空。

  在她被爸爸調轉身，嘴與嘴相貼之前，她聽到他説——

  “可是，寶寶的很深，可以將爸爸整個裝進去，多，多你就知道，我們有多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