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是什麼？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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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你不能，不能這麼縱容爸爸。”

  卞聞名的聲音從喉頭髮出，那裏彷彿長滿雜草，把他的聲音變得荒蕪，又像滿沙礫，將他的聲音打磨得十分沙啞。

  卞琳不明白他在顧忌什麼，試着在鎖環中轉動手腳，被軟軟包裹着，並沒有什麼不適。

  “自己的爸爸自己縱容，自己的爸爸自己管束。”她理所當然地説着，心裏則是在想，獅子淋了雨會變獅子狗嗎，莫名讓人想擼一把呢。

  卞聞名若是知道女兒對他有這樣的聯想，肯定會告訴她，如果那雨是女兒的眼淚和懼怕，那麼會的，至少對他來説是這樣。

  女兒赤身體躺在他特別定製的調教椅上，一塵不染，純潔無暇，像一尊被鎖住的希臘女神雕像。

  粉的尖俏生生立在雪峯之巔，不時輕輕顫動，似是在暗示它主人情緒的波動。他忍不住伸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個，在指間了、捻了捻。

  太粉了，太鮮了，太了！

  又不止是這樣，似乎掐破這層薄薄覆衣，裏面就會出白的汁。

  卞聞名想，像一年當中的生花生，剛從土地裏挖出來，剝開沾着泥土的花生殼，裏頭的花生米才能有這樣的鮮。花生米在一年中只有不到幾天的時間能維持這樣的鮮，而他手下這粒，長在女兒身上的，卻是從她出生便保鮮至今，等着他來一親芳澤，並任由他染上屬於他的澤。

  他如頑童般，對着這粒花生米，愛不釋手地一揪一揪。

  “嗯…”卞琳咬着下，發出一聲壓抑的呻。

  再開口，是她剛在腦海中編好的台詞：“你是誰？這是哪裏？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你要對我做什麼？”

  卞聞名驚訝地挑了挑眉，沒想到女兒打定主意要演。

  “你説我在做什麼呢？抓你這樣的小美人，還能是為了什麼呢？”他裝作冷酷地説道。

  卞琳接過他的話頭，氣哼哼地威脅道：“不管你想做什麼，都沒用！你抓了我，我爸爸一定會來找我，你最好快點放了我！等他找到你，你就慘了！”

  卞聞名放過女兒軟的尖尖，食指指尖順着女兒最近因勤加跳舞，凸顯出來的淺淡肌線條，來到她敞開的腿心。

  往花苞兒一般、緊緊合成一團的縫裏，探了探，勾出一絲透明薄。

  他略鬆了口氣，起碼女兒仍然可以為他動情，並沒有完全將事視為畏途。

  收回手，送到嘴裏，嘬了一口——

  甜的！

  卞聞名將攥在左手的軟管的蓋子擰開，擠了一點在右手食指第一個指節。接着，仔細將那軟膏抹在女兒陰上。

  “他找到了又怎樣？圍觀我你？還是加入一起你？”

  “嗯…”

  有什麼，涼涼的？抹在了她的私處！

  黑暗中，卞琳的知覺都集中在卞聞名塗抹的動作上。

  “你給我抹了什麼？你不要…不要胡説八道，我爸爸怎麼會讓你我？我爸爸…怎麼會想要我？”

  “你怎麼知道他不想你，他就是想你想得每天雞巴痛，也不會輕易告訴你。”

  卞聞名在女兒外陰細細塗抹了一遍，又將軟管的管口對準女兒花口，擠了小半管進去，一面半真半假地回答女兒的問題。

  “是塗了就讓你想男人的藥，哪怕你爸爸在你面前，你也會違揹人倫，求着他你，怕不怕？”

  好奇怪的覺，整個陰阜變得涼菲菲的，像她平時抹的鎮定面膜。

  更奇怪的是，本就不像爸爸説的那樣，塗了會想男人，反而她的私處，逐漸變得沒有知覺！

  現在爸爸正把這東西糊進她的陰道里面！！

  卞琳不由得緊張起來，嘴上卻説着相反的話：“我…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就是被爸爸一萬遍，也好過被你這個綁架犯、強姦犯！”

  “那等下你的時候，記得叫爸爸。”

  卞聞名此時已將軟膏厚厚地抹了一層在女兒的陰道瓣膜上，心裏尋思着，夠了嗎？

  大約還是不夠的。

  他走到作枱，從擺放着各種工具的屜裏，翻翻撿撿，終於找到個趁手的。

  “爸爸，是什麼？好奇怪…”

  當一個細長條的像管刷一樣的東西，進身體深處時，卞琳徹底沒有了演戲的慾望。

  那裏是無人到達的區！

  或者説，還從未有人或物，突破那層陰道瓣膜的忠實防護，進入到它從不示人的背面！

  “別怕，寶寶，抹仔細點，你就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