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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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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一種強烈的對比所帶來的慾望。那個在球場上每一次正反手擊打都要發出『嚯』『啊』的,奔跑起來如同一隻健壯的小母鹿,彷彿有着無窮生命力和戰鬥力的女孩;現在,剛剛衝完熱水澡,渾身上下透着滿滿的疲憊和失落,滿頭的秀髮尚未吹乾,透着一股髮香和洗髮的香氣,痴痴的看着自己,眼圈稍微有些紅紅的,是那麼的柔弱無助。那隻腳丫緻白膩;足弓這裏的曲線如同女人的肢一般有着嬌媚的氣質;腳趾甲每一顆都小巧可愛,打磨得非常圓潤,晶瑩剔透彷彿閃耀着柔和的光芒;腳背上幾條清晰的筋脈紋路,在雪白的肌膚下輕輕淌着某種活力;但是更加觸目驚心產生對比的,卻是腳踝這裏隱隱的一條跟拇指一般細的青瘀痕。

嬌弱、無力、憐惜、清潔、單純,還有痛楚……就連那條瘀痕,似乎此刻也意味着某種,能夠觸動男人的本能。

「你……是個氓麼?」當言文韻這麼痴痴的,毫無主題的問自己的時候。他居然忍耐不住,覺觸及到了自己的某個快點,咧嘴笑了笑。然後輕柔的卻也是挑逗的,去撫摸着言文韻的腳丫,不僅僅侷限在那處傷痕,而是從腳踝開始、腳跟、足弓、腳背、腳掌、腳趾……

他的手掌非常有力也非常寬厚,受着女孩子腳丫的曲線的婉轉、肌膚的細膩。手真的很糯,如同一塊蛋糕;氣味真的很奇特,洗浴後沒有腳汗味,卻依舊有一種特殊的來自於體腺的誘人滋味;他的呼稍稍有些濃重,已經很明顯不是在安傷痕,而是在愛撫肌理,彷彿用這種帶點情意味卻也有着愛意的動作,在回應着言文韻的疑問:「我,就是個氓!」

「你想要我做你女朋友麼?」言文韻絕對不會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腳,作為運動員,足部按摩是常有的事,即使是隊醫和理療師也會觸及。但是川躍肯定,今天這樣的撫摸,她應該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對腳掌的愛撫,漸漸已經充滿了挑逗和侵犯的意味,甚至是某種赤玩……她似乎有些動,可能是傷病,可能是今天的挫折,更多的是足部讓人如此親暱的玩帶來的神智糊,讓她居然説出這樣的話來。雖然這種措辭做了某種修飾,「你想要我做你女朋友麼」?

…這已經接近赤的表白和倒追了。

川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心理防線在此時已經崩潰,但是他卻要以某種惡作劇的心態一般,踩上一腳,他搖了搖頭。忽然,好像是嫌這還不夠狠,居然將言文韻寬鬆的運動褲管稍稍掀起來一段,慢慢向上,開始撫摸她白潔細膩的小腿。還開口補了一句:「輸了一場比賽而已。你需要我來做個安獎?」言文韻的淚已經止不住了,從兩腮滑落了下來,也可能是她這個時候太需要人安,也可能是太需要人依靠,也可能是一路的撫摸讓她有些意亂神,也可能她想起了上次在香釧中心川躍表達了對她身體的慾望後她的拒絕……她任憑淚水從眼眶裏滑落,痴痴的説:「如果……你要……去酒店開房,我可以給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是「我可以做你女朋友」?還是「我想做你女朋友」?她已經拋棄了自尊了麼?她已經無奈的開始投向自己的懷抱了麼?她甚至已經要用貞體來取悦自己,只為在此時此刻抓住一稻草一樣的抓住自己麼?不就一場比賽麼?

川躍將言文韻的腳丫在掌心裏繼續婆娑,忽然笑笑,息着説:「我不需要什麼女朋友……」説着,居然直接將言文韻的腳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開始隔着褲子用足底去按摩自己那一坨已經硬邦邦的陽具。這是一種忌的怪異刺,和生理上的簡單愉悦有着不同的滋味。女人的足掌,有着那麼細巧婉轉的曲線,勾來巡迴,那肌膚又那麼白皙清澈,那血痕又那麼觸目驚心,卻依舊在和自己的陽具發生着摩擦,在為自己產生着原始的興奮而做着奉獻和努力。

言文韻當然臉紅了,羞不可勝的她越發人心脾。此刻,川躍知道,對於她來説,是一個完美的平衡點,那隻就在剛才,還給她來屈辱和失敗、落寞和傷痛的腳,卻彷彿在此刻,煥發了另類的光輝。也許言文韻並不可能從隔着褲子的摩擦中獲得什麼愉悦,但是這一刻,自己這個她握不住抓不住的男人,卻在享受着她小腳丫的服務,也許,她能獲得某種安和滿足的成就吧。

果然,言文韻沒有反抗,反而是醉了一雙俏目,乖乖的順着川躍的手勢,一開始是被動的,被川躍引導着,拉扯着在動作,漸漸地,就是認真的自發的用腳丫在川躍的褲襠上細巧而努力的摩擦。她彷彿就像是在害怕,自己的腳丫只要服侍得稍微有一些難以讓自己獲得滿足,自己就會消失一樣。

川躍覺到自己的需要在澎湃而出,他絲毫沒有避諱的,有點魯的,解開自己的牛仔褲釦,將內褲向下一扯,就將自己那一具已經漲得紫紅的陽具兇狠的解放出來。言文韻似乎有點不敢看,別過頭去,啐罵了一句『氓』,這句與其説是罵,不是説是嬌嗔的語氣,更讓小小房間裏的氣氛更加的曖昧。但是,她的那雙可愛妖媚的腳丫,只是稍微縮了一下,卻又是怕川躍不高興一樣,合了上來。

肌膚相觸了……川躍能覺到和一般行為截然不同的快和刺。扣着言文韻那幾顆像柔和的玉石一樣的腳趾在自己的陽具上的摩擦,彷彿是擦亮神燈一般,自己的陽具變得越來越膨脹、剛強、沖天而起。前掌和腳趾的界處,那條足溝,蹭着自己的龜頭邊緣,而足底上緊實又細膩的肌理,則蹭着自己的陰莖部委,廝磨自己的陰莖部位,將自己陰莖上的血管輕輕的舒緩踩踏……而自己的眼睛,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觀賞着那小腳丫的腳背和腳趾,乖乖的、可愛的、也是靡的,做着上下摩擦和左右搖曳的動作。

『啊』川躍舒服的長嘆……

『嗯』言文韻也陷入醉……

這個時候,川躍引導這言文韻在為自己足的手掌其實已經只是一種擺設,一種象徵,象徵着是川躍在引導、在誘惑、在發力、在強迫,其實他的手掌本只是搭在言文韻的足背上撫玩,細細的摩挲着言文韻腳背和足踝上的筋脈紋路;真正在輕柔的順着他陽具聳動的發力的都是言文韻自己。

果然,言文韻已經陶醉在這種「我的腳很有用,我的腳能讓這個男人快樂」的甜靡的滋味中。她的臉蛋已經紅得像個蘋果一樣,雙眼離,彷彿是喝醉酒一樣有些神志不清的覺,嘴一張一,嬌軟無力的噴吐着帶些濕的口氣。

幾十下由輕至重,由試探的接觸一直到深度的貼合的肌膚摩擦,讓兩人神志都有些不清、完全沉醉在古怪慾快中。言文韻似乎意識到這樣的單足摩擦,容易使得陰莖移位而總無法讓川躍獲得更加衝擊力強大的快。她此時此刻,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天生反應,居然用另一隻腳蹬啊蹬啊,自己把另一隻健康的腳上的網球鞋蹬掉了,把另一隻腳也主動奉獻了上來。

川躍的手完全挪開了,他已經完全不需要做什麼。他只需要讚歎和享受,彷彿一個帝王在接他愛妃的逢。言文韻用兩隻腳,從兩側夾住了川躍的陽具,這下容易貼合也容易發力,如同一個麪包包裹着腸一樣,妄圖徹底的將川躍的整條陰莖包裹起來。

她兩眼離,幾乎要淌下淚花來,渾身上下只要能看見肌膚的地方都是紅氾濫,嘴開合吐着香氣,前一對玉峯,更是因為這種刺而高高漲起;她咬着下,任憑眼前的川躍欣賞自己這幅跌入慾望深淵的羞態,兩隻腳開始有規律的摩擦川躍的陽具。讓那顆龜頭,在自己的腳趾尖出、沒;沒、出。如同一個麪包包裹着腸一樣,妄圖徹底的將川躍的整條陰莖包裹起來。只在十顆可愛的腳趾處,將川躍那豔紅的龜頭了出來。她的腳趾稍微一活動,如同十顆活潑的小彈,在彈撥川躍的龜頭上最的神經。

「啊……你真聰明……居然會這個。」川躍舒服的長嘆,腹部的肌用力,讓自己的下體也稍稍的做一些聳動的動作,去配合言文韻的服侍。尋找着那一刻的快意。

「嗯……」言文韻已經醉入骨髓,彷彿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又彷彿是不甘心一樣,死死咬牙,憋出一句笑罵來:「變態!我怎麼可能會?還不是你這個氓喜歡……」川躍當然知道,這必然是言文韻此生第一次為男人提供這樣的服務。其實調節一下姿勢,她可能會輕鬆一點,但是稚的經驗,羞澀的本能,使得她已經一味只是想讓自己儘早可以完成的動作,而在拼命的提高摩擦自己陽具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迅速。這樣,兩條腿就只能一直呈現着微微向上15度的斜角。她又顯然非常緊張,不曉得用大腿去靠在長凳上得到支撐點,居然完全是靠部和力量來抬起兩條腿。

這模樣當然更加可愛,更加讓人動,充滿了和嫵媚,嬌俏和柔順,而且這模樣會因為呼有些困難,其實接近某種鍛鍊腹肌的無氧訓練,使得她的房更加發出一種熱辣辣的顫動,而看着她臉上又泛出的汗珠,還有加劇的呼,居然還能產生更多的征服和蹂躪的快樂。幸虧是個運動員的底子,否則換了其他的女孩子,再怎麼希望取悦男人,也無法堅持這樣的動作做很久吧。

川躍稍稍盤開兩條腿,用兩隻臂膀伸過去,拖着言文韻的兩條腿,微微把它們折成M型,輕聲説:「傻瓜,你這樣不要累死了,腿盤着……對……股着地,這樣就好。別羞啊……這樣就好」言文韻幾乎要羞的無地自容,這樣的姿態當然會稍微的輕鬆一些,但是部着地,兩腿分叉開呈M形,最羞恥的是,自己那襠部,那少女最羞恥的會陰私密處,就一副熱辣辣的模樣呈現在了川躍的眼前,即使有運動褲包裹着,此刻也能清晰的看到那片兩條貝夾着一條縫隙的美景……而此刻再做什麼掩飾也是徒勞,她乾脆兩隻臂膀向後一支,把自己身體支撐在手掌上,仰面也是嬌嗔呻了一聲,此刻,她的淚已收,她的愁已淡,……她只是在取悦所愛慕男人的一個普通女孩子,那電光火石的比賽,那萬眾歡呼的賽場,那該死的腳踝,那刺骨的疼痛,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她繼續,她繼續,直到腹都已經痠麻無力,直到彷彿一種酸的體在從自己的小腹中滾湧而出,才忍不住吃力的罵一句「你……能不能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