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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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做一次吧?」
「……」
「你……也要……作業的吧。」……
但是這一次卻輪到了自己,這刻薄的諷刺,卻刺得周衿,兩行悲恥的眼淚,淌了下來。
後記:本來是想大寫特寫這一回的LES戲碼的……但是覺自己的high點沒找準,所以寥寥數筆而過,因為這一回的作者的寫作high點,還是在許紗紗和周衿的後面的對話上。
嘿嘿,《體香》這書寫到這份上,説我寫的理由只是為了描寫幾個女孩名字和外貌,然後寫點H情節擼管……就像説石川躍來河溪只是為了泡妞一樣,説出去都沒人信。
有讀者常常覺得本書人氣太低,常常來安我兩句……其實真的不必。
我抄一段郭德綱説相聲時的台詞,給大家大約描述描述我的心情:「很多人怕我們堅持不下去説相聲。其實我跟您説,説相聲有一半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幹這個真不光為賺錢。要光為賺錢,堅持不到今天。就像做買賣一樣,賣盆,賣盆不賺錢你賣碗去唄。不賺錢,還辛苦,還堅持就是要賣盆,那就是因為喜歡賣盆這一行。」喜歡寫《體香》,就是支持我堅持下去的理由。
還有……有一天我偶爾在另一個公眾社媒體上看到一個主貼和幾個跟帖。
主貼大意是:我明明是在看H小説,但是這本還真的有深度的。
回帖1:體香麼,算是知名的世情小説了。
回帖2:唉,體香斷更很久了回帖3:權力的體香麼,我最推崇的H小説,想不到在這裏看見。
作為作者,我難道不應該得意的出微笑?
寂寞怕什麼。所謂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麼。
另及:最近寫作動力沒問題。年前可能會再更的。
第71回:紀雅蓉,不是夫事首都,慕文衚衕文娛區,『香音』別墅茶社。
這是一間模仿歐式風格,巧雅緻的1200平米雙層會所型別墅。別墅底樓是一個呈『凹』字型的連疊客廳,也是主活動區;客廳三面的牆體都換成了落地玻璃,拉開那墨綠的遮光窗簾後,濃烈的月光不僅可以灑落在別墅院落內鵝卵石過道上,也可以灑到廳內客人的眉梢眼角之畔;別墅的四周,密密的黑琉璃磚牆隔絕了外界,將這一方小天地圍得猶如『國中之國』,哪怕廳堂裏面的賓客再怎麼嬉戲擾鬧,也不可能讓慕文衚衕的行人窺着,這種設計顯得私密温暖,也充滿了曖昧和漫的趣味;院子裏,幾歐式的路燈點綴着一支用鮮花和音符裝飾過的落葉鞦韆,還有一張供兒童玩耍的一方小滑梯,夜濃風寒中,略有幾分晚燈殘照的涼意;反襯托着那廳堂裏,十二盞靚麗輝煌的水晶燈,暖暖的光華,將折長的茶社客廳,照耀得一片暖融喧鬧。
茶社的客廳內,橫着一條條鋪着緻雪紡餐布的長條餐桌,上面各玻璃茶具,盛託着晶瑩的茶,折着人的光環;一些酒燈用微小幽藍的火焰烘烤着茶汁和沸水;銀的水果拼盆鋪得滿滿蹬蹬,桔、哈密瓜、荔枝、藍莓、雪果、當季的、反季的,五顏六爭奇鬥豔;幾架歐式的午茶餐具架上,緻到讓人不好意思下口的小蛋糕,草莓的、香草的、咖啡的、抹茶的,擺了一層又一層;最可愛的是長桌的盡頭,還有一方三層巧克力噴泉,周遍裝點着棉花糖和軟糖。
這間叫做『香音』的別墅茶舍,規模其實並不大,也談不上有多奢華,但是裝潢雅緻、風格温馨,細節處很用心很有品味,算是慕文衚衕裏小有名氣的小型高檔沙龍聚會場所了。
這會兒,七八個年輕、漂亮、緻的男男女女,零零落落的圍坐在那些長條桌畔,散成幾堆,或品着香茶,或用着果品,偶爾還笑語喧譁倒像是一羣孩子;廳堂內側的沙發會客區裏也『埋』着另外五六個男女,卻在嬉笑暢談;還有廳堂的凹處,那架白的鋼琴邊,也坐着兩個女孩卻在撫着琴鍵;最內側的電子火爐邊,還有四、五個男女圍成一堆,正在欣賞着不知誰帶來的一盒冰藍的珠翠戲飾。這一幕,輕鬆、雍容、漫、温暖、隨、親切,又有着幾分藝術氣質的聚會場景,倒也對得起這茶社『香音』的名號。
這是首都戲劇學院的一屆同學聚會。畢業七、八年了,正是這類影視戲劇類專業的昔學子們事業開始進入巔峯期或者分水嶺的時代,同學聚會,選在慕文衚衕的這間一夜租金要三萬的別墅茶社裏,不會太奢侈也不會太寒酸,倒是契合的很。
即使是在戲劇學院同學聚會,這多少算得上百花爭豔的場面裏,即使是有點羞怯安靜的迴避了最熱鬧的所在,坐在角落裏並不張揚,昔裏的班花紀雅蓉……也如同百花叢中最美麗的牡丹一般雍容,最嬌豔的新荷一般清純,最素雅的墨菊一般恬靜。
彷彿昔重來,依舊是一班戲劇表演系的同學們,在午後的社團裏説戲談音,不過是環境變了,『香音』的燈火更加絢爛也更加世俗……當然,還有很多別的,也都變了。
一身白的素妝連衣裙,衣裳並不名貴,卻將她窈窕的身姿束扎得玲瓏可人,曲線更加飽滿;妝容是心打點卻不肯多用粉彩,耳朵上兩顆你的鑽石耳釘,脖子上一掛細巧的鉑金項鍊,手腕上一隻素冰種玉鐲,就是全部的飾品;她懶懶的坐在窗邊,端着一杯香茶,聽着身邊的男生,昔的同學,輕聲説着逗她開心的笑談。
很隨意,很淡雅,也許只有她的彩,才稍微特別一些。這是她心挑選的「FranamaIII」的『東方粉黛』,300美金一管的價格,不是誰都用得起;而那意大利設計師暢想奧斯曼帝國的昔輝煌帶來的靈,硃粉潤、晶瑩素雅的貴族澤,也不是什麼人都襯得起的。她昔在校園的舞台上演繹楊妃飛燕,姿容出眾,儀態萬千之外,一點朱最是飽滿,點戲裝絳最合適,本來,丈夫石束安就是那種『懂行』,也會欣賞的優質男人。可惜,上次去琺琅口探視的時候,丈夫石束安並沒有注意到……也許,三年的牢獄生涯,讓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吧。
好在,剛才和自己聊天的男生卻注意到了,還誇獎了自己的。
這種細節,就讓她笑得很甜。
這個和自己正在有的沒的聊天的男生,算是她們這一屆戲劇班裏混的最出名的了。這男生原名叫元契國,後來進了娛樂圈藝名叫做元歐。説起來,在大學時代,這男生好像還和自己曾經小小的曖昧過一下子,在一次聚會微醺後似乎還輕輕的擁抱過,不過沒什麼實際發展。後來大學還沒畢業,元歐就把崑曲扔到了爪哇國,進軍了娛樂圈;在傳統戲劇表演系,進娛樂圈雖然是少男少女們內心些微的憧憬,但是並不是什麼太有面子的事,多少顯得有些離經叛道和煙火風塵。何況,圈內人心理多少有數,娛樂圈並不是那麼容易闖蕩的。不過,這個元歐一開始就混得風生水起,憑着俊美的樣貌、拔的身材還有一把好嗓子,倒也成了個頗有一些粉絲的『小鮮』明星。後來包裝炒作,越發有了些曝光度,上了幾檔綜藝,拍了一些電視片,出過一張唱片,也演過幾部電影,拿過一些有的沒的獎項,雖然也談不上在哪個領域真的有什麼大成就,但是多少也算一個準一線的演藝明星了。
就是這位老同學,在前一陣和自己偶爾聯絡上後,倒也不避諱,還單獨約着吃過兩次飯,這對於丈夫被捕接近孀居狀態的自己來説,多少有些越線。好在這個大男生也是温存細心,對於自己這位「昔的班花,嫁給了高官,破壞了人家家庭,結果高官又進去了的笑柄小三」內心的那點不可名狀的羞恥糾結,體貼得非常入微;説説笑笑間,既不會刻意的迴避這尷尬話題,也不會假裝同情其實是鄙視的瞎安,倒是一副老同學關心得體,一再鼓勵自己出來走走,做個『正常人』,偶爾還會拿自己的那點尷尬事開開不傷大雅的玩笑,這種姿態,反而讓自己釋懷了許多。這次同學聚會,以紀雅蓉如今的身份,本來是不會參加這類活動的,倒是元歐,幾乎是軟磨硬泡帶她過來。
真的來了,才發現,同學們確實也並沒有給自己什麼尷尬,當然也可能是身邊這個體貼的小明星已經給同學們打過了什麼招呼,甚至都沒什麼人特地來『安』她,而只是嘻嘻哈哈甚至打打鬧鬧的和自己招呼着,偶爾説説昔裏校園裏的笑話,偶爾説説時下的工作……同學聚會就是這樣,哪怕是裝,也要裝做金錢、名譽、權力還有慾望,從未玷污過大家的青歲月一般。
很久……自己沒有這樣放鬆了。
到這會兒,晚餐撤下的茶歇時分,剛剛自己都已經開始有些放開襟懷,後來一個畢業後做了珠寶生意的同學,拿出了一盒難得的翠釵頭飾,更是起了一眾同學的滿腔旎;她和幾個老同學甚至都忍不住,唱了一折『長生殿』,那唱詞追魂奪魄,彷彿當年:「人,愛花風如扇,柳煙成陣。
行過處,辨不出紫陌紅塵。
霓裳天上聲,牆外行人聽。
音節明,宮商正,風內高低應。
偷從笛裏寫出無餘剩。
人散曲終紅樓靜,半牆殘月搖花影。
香肩斜靠,攜手下階行。
一片明河當殿橫,羅衣陡覺夜涼生。
百年離別在須臾,一代紅顏為君盡。」紀雅蓉甚至都已經沉醉在這種氛圍中,柳輕擺,玉指比擬,香額含蓄,朱呢呶……彷彿當年自己豔動京華、也是俘獲了C國茶黨中堅政治強人石束安那顆雄心的光景。
只是,到了最後曲終,「百年離別在須臾,一代紅顏為君盡」那句,有些戳心戳肺,不免略略有些神傷。……不過無論如何,今夜的覺,真的好,她是真的謝元歐,今天帶自己來這裏的。
「怎麼樣?雅蓉。」元歐笑嘻嘻的,幾乎是有些調皮大男生的口吻,和她聊天:「叫你過來玩玩沒叫錯吧。嘿嘿,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你呀,你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你了。哈哈……快快快,謝我吧。你在北山別墅,雖然也不錯,但是就你一個人,多無聊啊。反正你老公……哈哈……現在也管不了你了,對吧?哈哈……還有其他人管着他,你不在眼前也不用怕他出軌啥得。哈哈,出來和老同學一起,聚聚,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