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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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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李瞳。別的也就算了,那一頭長髮……嘖嘖……保養不容易啊。得多少洗髮水護髮素啊……養不起,養不起啊……」

「哦,李瞳啊。」周衿稍稍有些一滯。

陳禮同志已經進去了……李瞳在省局那個公關辦公室,怕是要獨當一面了吧。局裏邀請幾個下屬單位開碰頭會,她已經穩穩當當的『列席』了麼?這就是丁穹拐着彎子要和自己説起的麼?丁穹是什麼意思呢?提醒自己,李瞳在省局混的不錯?而自己的天地應該在西體?丁穹會知道李瞳和石川躍的關係那是肯定的。丁穹聽聞過一些關於自己和石川躍的『關係』麼?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似乎有點酸溜溜的。

這個時候,她很想見見石川躍。

第31回:李瞳·姐姐的隱私【加長回】盛夏的夜風,帶着温熱和氣,吹起健步走在馬路上的李瞳那一頭烏黑靚麗、柔順絲滑的長髮,這一幕,如同魅惑時尚的仙子,出現在老式居民小區的街頭,既和河溪都市的夜融為一體,又略略顯得有些對比的不和諧。此刻,即使是路人充滿了刻意豔羨的目光,也無法引李瞳的注意力。她是拖着疲憊的身軀,打車到自己在溪山新村的出租屋附近,在路邊買了一個三明治充飢,才獨自進小區回家的。

也許,自己變了很多,也許,僅僅是過了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原本悉的溪山新村的舊居民區的氛圍,已經和自己有點不登對了。

河西省體育局裏,這兩天因為陳禮處長被調查的事,氛圍可以説是格外的微妙。由於陳禮在省局多年掌權,上上下下都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不少人都有些自危,唯恐被陳處長的事情所拖累。而劉鐵銘局長卻一改以前的『三不管』的形象,先是召開全局大會,強硬的表示「黨紀國法為先,懲前毖後為例」,居然沒有等陳禮的調查結果出來,就向全省體育系統通報了他的態度。然後,他又在和郭忑副局長、羅建國處長、石川躍四個人密談之後,連夜奔赴首都,親自去向國家體育總局紀委彙報此事。很多傻呵呵的基層人員看在眼裏,都覺得彷彿是第一天認識這位劉局長一般。另一方面來説,眼見新貴石川躍和老將陳禮之間的辦公室鬥爭,以石川躍的完勝告終,回想起僅僅在幾個月前,陳禮還一番做作空降,手甚至掌控原本由石川躍主導的公關辦公室的事務,此時此刻,但凡有點眼的人,都有些背脊上發涼。無論石川躍是有心還是無意,似乎都在強勢的宣稱:這個辦公室是他的勢力範圍。如今,雖然石川躍已經調離,但是無論是羣體處處長羅建國、還是其他什麼人,哪裏還會來碰公關辦公室這個燙手的山芋。局裏調任來一位姓張的主任,也明顯是個萬事不管的糊蛋。公關辦公室裏,如今上上下下的事務,可以説是已經基本上是由李瞳,這個名義上只是個都還沒轉正的普通文員,作為石川躍的代言人,説了算了。眼見劉鐵銘局長也非常支持,甚至也『小李』、『小李』,對一個基層的小姑娘叫得親熱,局裏哪裏還有人敢作仗馬之鳴。

李瞳一方面要維繫辦公室裏的工作,另一方面還要幫『老闆』石川躍打點許多不在公務範圍內的事務,她最近是真的覺得有點分身乏術。辦公室裏一些中年老機關混子,以她的資歷,當然差使不動也不放心,更多的公關業務,就只能給趙濤去打理。除此之外,自己還信任重用了一位今年新分過來的實習生,是個小名叫兔兔的小姑娘。這是一個河溪商學院的大三學生,也不知道是誰的關係,居然能通了路子來省局裏實習。李瞳使喚了幾次,居然發現這個小丫頭雖然只是個專科生,但是問一答十、機聰慧,又吃苦耐勞、不怕麻煩,非常好用。她自己也不是什麼高學歷,當然不會有任何成見,乾脆就把兔兔當成可靠的小跟班來使用,甚至偶爾會讓她去碰一些石川躍安排的事務。只不過,兔兔的樣貌比較平凡,還稍微有些虎牙,是怎麼也不可能入了石川躍的『那種』法眼的;否則,以李瞳現在考慮問題的習慣,下屬的女孩子麼,業務能力先擱一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老闆石川躍,是否可能會有『趣』……在這方面,她也發現自己的道德觀,已經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甚至可以説是一種有些讓她訝異的墮落。不過既然兔兔不可能是在事上取悦石川躍的人,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的將一些業務工作給她去處理。

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無論是兔兔、還是趙濤,他們去做都不合適。就不説下午去後灣見石川躍,要説説私房話這種事情了;就像凌晨,要去機場接從德國歸來的言文韻,也是非自己去不可。接言文韻的機,是屬於公關辦公室的份內公事,還要和言文韻當場對一下媒體口徑什麼的。以言文韻的身份,其實至少也應該是公關辦公室主任去接才對,要不是她選了深更半夜回河溪的紅眼航班,甚至都應該大張旗鼓搞一次接機活動。但是凌晨三點到河溪,言文韻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接機,這些自然談不上……而李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去,以今天她在省局的立場,她去,雖然級別還是遠遠不夠,但是考慮到自己和石川躍的關係,以及這位言大小姐和自己老闆石川躍的關係……她覺得,自己去接機,已經OK了。

一邊啃着三明治,一邊受着街道上的熱風吹拂過自己的臉龐,想着都已經這個鐘點了,才下了專車,自己一會兒上樓去洗個澡、稍微打個盹,起來後就還要打車去機場,也真是夠辛苦的。但是,就這種不方便,又想起老闆石川躍前兩天的暗示「你該買輛車了」……她的臉頰上又不由自主的嬌笑出酒窩了。以她對石川躍的瞭解,恐怕過不了幾天,自己的賬户上就會多一筆『買車款』的。石川躍的魅力之一,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他會給足易的籌碼,不把任何人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的。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川躍會注意到,自己其實非常的繁忙。車,也很重要……自己當然也應該得到一些物質上的回報,也需要更加方便的出行工具。

等李瞳一路淺笑着,走到自己出租房的樓道上,卻發現自己的房間裏居然亮着燈……她先是一愣,低頭一思量,這應該是隻有自己的親弟弟李謄,他有自己家裏的鑰匙,現在放暑假了,必然是這位老弟,在宿舍裏無聊,又不請自來的,來蹭蹭飯、蹭蹭錢了。

她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起額頭的長髮,從手提包裏拿出鑰匙,稀里嘩啦的開門,一邊打開房門,一邊還能清晰得聽到,自己的房間裏傳出一陣慌亂的響動,好像還有屜開合的聲音。

然後,果然沒什麼小偷或者不速之客,就是弟弟李謄,高高大大的,有着幾分英武的大男生的味道,卻還帶着一絲稚氣,掩飾着不安,笑嘻嘻的,從房間裏走到餐廳客廳二合一的小廳裏:「姐,你回來啦。」

「嗯……你來啦。」李瞳把手提包往小沙發上一扔,又束了束被熱風吹得略微有些散亂的長髮,還沒坐下,看看寶貝弟弟,忍不住又要扮演姐姐的角,訓導弟弟兩句:「你們不是放暑假了麼?快開學了,你怎麼還沒回過家?老爸老媽肯定要問你的。」

「不回了,暑假裏學校還有個什麼'雙向培訓'計劃,我在後灣做校外輔導員,賺點零用錢,教小孩子打打籃球什麼的。這眼看就開學了,還回去做什麼?」李謄坐到客廳裏那張雙人小餐桌前,一邊劃拉着手機一邊問候:「姐,你那麼晚才回來啊?吃晚飯了麼?」

「是啊,……我樓下吃過了,你呢?」

「我叫了個披薩,剛吃完……要不等一下,我陪你去外面的商業街,逛逛街散散步?」

「去去去,少跟我這灌米湯了……我今天凌晨還要去機場。得要想方設法稍微睡一會兒。」

「去機場?」

「是啊,我要去接機,是局裏的安排,言文韻今天回國了。」

「哦,她都打進16強了吧,怎麼深更半夜的回國啊……那姐你辛苦了……你是先洗個澡?我給你泡杯蜂喝吧?」李瞳聽着弟弟這麼的體貼,不由温柔的報以安的一笑,點點頭,覺得前稍微有些氣緊,已經習慣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稍微透透氣。但是,她立即鋭得發現了,弟弟今天的眼神又有點……偷偷的、的,明顯是一邊滿口説着胡謅的温柔好話,一邊在偷瞄自己的領口下的白膩溝痕和前的墳起弧度。她的臉上,立刻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不管常相處,姐弟兩人是多麼的親密隨和,其實兩個人都無法面對卻又必須承認,兩個人的關係有着不尋常的一面。

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發現弟弟對自己的身體,有着跨越倫理的興趣。實際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愛,她的童貞,她的純潔,就是給了小時候病重的弟弟李謄。那是一次荒唐的行為,是她的第一次,也應該是弟弟的第一次。那時候自己在讀高中,血氣方剛的弟弟,得了一場重病,居然認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都茫然的説出荒誕的話來:「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麼樣的」。在那個時候的李瞳,聽到那種話,真的覺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麼倫理道德、忌羞恥、貞潔初紅,都已經顧不得了。她只想化在弟弟身上,為弟弟獲得生命的延續或者是生命的意義。是她主動的,下了弟弟的褲子;主動的,下了自己少女身軀上所有的內外衣服;主動的,羞紅着臉蛋,淌着關愛的淚水,爬到了弟弟的身上;主動的,把自己正是嬌豔綻放的處女的房遞給弟弟親吻品嚐;主動的,把自己從未給人看到過的,貞潔的陰户,送到了弟弟那立的、冒着熱氣的、張牙舞爪的陽上。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只是想滿足弟弟的需要……後來,她知道是弟弟騙了自己,弟弟那時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開始初愈,只是慾望難以壓抑,腦子又有點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為姐姐的她,給予愛的嘗試。但是她原諒了弟弟。也許從那個年代開始,就在她和他的心頭,種下了一些荒誕的種子。後來大學時代,自己也談過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愛纏綿過。在那幾年,挨不過弟弟的苦苦哀求和厚着臉皮的廝磨,她還和弟弟發生過兩三次……至於偶爾的,給弟弟摸摸身體、看看房和恥處、甚至用手替弟弟解決一下,更是多達十來次……一直到弟弟考上大學,她才嚴肅的正告弟弟李謄:好好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絕對不許再打自己姐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