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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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不要了……」
「救命……」
「嗚嗚……」
「主人……」伴隨着幾乎已經是無意識的繼續的套摩擦,她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她喊出來了,但是因為喉嚨已經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來的是一些詞語的碎片……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説些什麼或者想説些什麼,聲音越來越大,簡直都懷疑要驚動鄰居,但是語句卻越來越凌亂。但是她已經顧忌這些不了。下體在汪汪的淌出汁,房覺得有點疼痛,但是和川躍陽具的深度接觸又彷彿能減少這種疼痛。她唯一緩解心頭的熱的方法,就是繼續大力的套,用自己純潔的房去套。甚至……刻意的擠壓自己兩顆頂峯的蓓蕾,去點觸,去滾,去融合在川躍的那條上。
,,。這種的動作,彷彿是對自己昔最寶貝,最清潔,最呵護的一對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污,但是彷彿又是最完美的充實……下體已經全是泥濘不堪,真懷疑牀單都已經一片狼藉,但是也顧不得了。,,……聽着川躍的呼聲音也越來越是一片凌亂……
忽然之間!她能覺到,自己房上最細膩的神觸能覺到,一種筋脈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動,她能聽到,一種奔湧而來的擠壓的聲響,她能聞到,一股腥味越來越濃烈……
「啊……!!!」。石川躍也猛的,抓住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整個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體上。
一股滾燙的熱,噴湧而出。她能覺到自己的房上被噴、澆灌上一股體,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躍幾乎把她的頭髮都抓下幾來,更是發出公牛一般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無法知道自己疼痛,因為一股濃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體,癲狂的分泌到了高峯,她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的子宮在令她反胃的收縮。快和失落,空虛和滿足……都在織着毒害她的大腦。至於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除了那一對峯……竟然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已經快要麻木的時候,卻覺得那一對房,頭,那一對『兒』又變得特別的嬌,特別的不堪,特別的酥軟,特別的想融化在石川躍的身上,……但是此時此刻,已經再也不用什麼雙手的捧、擠、送……兩個人的體,彷彿是用膠水粘合在一起一般。
她知道很髒,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恥,她知道崩壞,但是她也沒有氣力再顧忌了,軟到了川躍的身體上。……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幾十分鐘,但是也許只不過幾分鐘,當那種快和失落,空虛和滿足都慢慢開始退散,一種更加真實的覺卻蔓延開來:是傷心,是後悔,是苦悶……是淚水麼?淚水從自己的眼眶裏了下來……鼻子很酸,心裏很難過,甚至比自己失身在屏行的那天還要難過。自己居然做了……自己居然做了這些自己永遠也無法面對的事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自己真的有點『走神』的病。她居然又走神了。想起了那個『害』她倒這種地步的女孩子來:都怪瓊瓊,都怪瓊瓊,都怪瓊瓊!!!
這是自己的屈辱命運麼?這就是屈辱的真意麼?這就是自己可以為自己選擇的最佳人生道路麼?還是説……一切,都是錯的。是石川躍害了自己,是自己害了自己,不!一切都是石瓊的錯。
第21回:石瓊,兄妹難親【加長回】六月下旬,天氣越來越熱,河西大學部分宿舍裏還沒有安裝上空調,一些好事的男生又去宿管辦吵啊鬧啊、拉拉橫幅、遞遞請願書什麼的。學校也就是按照固定的節奏步步退讓,在幾棟宿舍樓上開始安裝空調設備。每年都是如此,也算是一種在校方和學生之間默契的住宿條件改善的節奏。
當然,這一切都和新女五宿無關。這棟小樓無論是外立面、配套設備還是內部裝修條件,都是整個河西省內大學宿舍數一數二的,甚至更勝於留學生宿舍。對於一棟都配有『停車位』的高端學生公寓來説,空調那更不在話下,像石瓊、陳櫻住的603兩室一廳的小公寓,更是三間房間各配一部。
石瓊自打這周以來,就覺身體一直不太好。天氣炎熱,更讓她腦子昏沉沉的,手臂痠麻麻的,舌尖都有點點小苦,量量體温也有點低熱,就知道自己這屬於『熱冒』。室友陳櫻勸她乾脆關了空調,在被窩裏捂一捂,好好出一兩身透汗;她卻又不肯聽,就偏偏喜歡把空調開到21度,穿着小睡衣,躲在房間裏,乾脆連所有午後的課都不去上。
她其實是心情不好,也是有點自己跟自己生悶氣的意思。
偶然的機會,窺見了堂兄石川躍對自己母親的『不軌』舉動,她覺到震驚、憤怒、羞恥、痛苦、沮喪、厭惡……卻也不敢去質問母親或者哥哥;所以甚至一肚子怨氣,都莫名其妙的撒到那天又來糾纏自己的學生會副主席李謄身上。李謄來約她,説要爭取一筆社會贊助的大學生創業費用,來設計一個什麼私教應用,邀請她來做『創業合夥人』……這種無聊的校園模擬社會活動,在石瓊眼裏本來就是跟過家家似的,但是一般情況下,她也要保持自己禮貌得體的談吐,最多是推説功課比較緊張無法參加。
那天,卻可能是真的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把所有心頭的鬱郁不快都撒到了李謄身上,衝口而出的是:「你他媽的煩不煩啊……拿個雞當令箭你有意思麼你?」然後,拋下一臉尷尬自卑、窘迫無奈的校草,自己揚長而去。
她事後也後悔的,李謄雖然不是她的菜,但是從小,她就被教育得要懂禮貌、講氣質、有涵養、待人和善、寧靜矜持什麼的……她也知道李謄無非是喜歡自己,就跟所有侷促的喜歡自己的小男生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段,顯得笨拙和憋屈一點罷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説,也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純情和可愛。自己也談不上討厭李謄,衝口而出的話,配上自己趾高氣昂的表情,是太傷人了。但是她也不能打電話給李謄道歉……多年的經驗,讓她明白,這種道歉是無法控制住火候的,只會讓對方產生無限的遐想和誤解,越陷越深罷了。
她也自己反省,自己為什麼情緒波動的這麼厲害呢……震驚、憤怒、羞恥、痛苦、沮喪、厭惡……當然都有。但是在體温有一點點升高,腦子開始有一點點混沌的時候,她反而更能看到自己,彷彿自己是靈魂出竅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另一個自己,看到自己的想法,看到自己的窘迫,看到自己的無奈。什麼情緒都有,但是最重要的情緒居然是:嫉妒。
如果哥哥要玩亂倫,應該和自己玩才對!
這竟然才是自己最赤的想法。雖然她也明白這個念頭是荒誕的,但是當她俯瞰自己的靈魂時,甚至發現,在這個念頭上,自己卻毫無羞恥和不道德的覺。
從童年時代開始,石瓊對於實際上很早就成為孤兒的石川躍,就一直有着強烈的崇拜和濃濃的戀。這一切,最早也許只是因為,自己還是個愣事不懂的小孩時,父母工作忙,就只能是大自己好幾歲的哥哥來照看她,她習慣了是仰起脖子、踮起腳尖看那時候在她眼中,高大的不可思議的哥哥的世界。在兒時的她看來,堂兄石川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最英武的俠客,最睿智的老師,最安全的港灣;隨着自己逐漸長大,川躍也是逐漸成為一個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大學生,開始有了自己更多的社圈和生活空間,不太可能陪伴在她的身邊,在她的眼裏,哥哥的地位非但沒有下降,反而增添了更多的因為距離產生的美:是世界上最漫的王子,最帥氣的明星,最偉岸的大人,最神秘的客……當然,在理智上,她也明白,這一切對於哥哥的認知,都只是小女生都有過的荒誕的經過大腦加工的夢幻而已。
但是另一方面……石瓊也非常清楚的記得,在自己還是一個本就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跟父親母親在國外旅居,住房並不寬裕,大她七歲的哥哥還在睡上下鋪的時候。哥哥,曾經偷偷爬下來,掀起過自己的小背心,還有小內褲,撫摸過自己的身體……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神神秘秘、戰戰兢兢、若有似無、如夢如幻……她其實並不太明白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只是覺到哥哥的呼很濃重、很緊張,哥哥的手在顫抖……她覺到了哥哥的恐懼和害怕,但是她似乎又從那種撫摸中受到了某種和『愛意』、『喜歡』類似的東西……雖然她在成年後,逐漸回味明白那是小男生對女生身體的好奇和探索,但是就在她還很小的時候,被哥哥充滿了敬畏和甜美的撫摸時,就想坐起來告訴哥哥:「別怕!哥哥別怕……你想玩什麼遊戲,告訴瓊瓊就可以啊。」這是毫無慾或者忌的,她那時候才四五歲,本不懂什麼是愛,她只是覺得那是一個兄妹之間的遊戲,非常奇怪的遊戲,但是同時也是異常親密的遊戲,她一點也不排斥,甚至內心深處希望這樣的遊戲可以一直繼續下去,總是在哥哥偷偷摸摸的探索和撫摸中,甜美入夢。
一直到後來兩個人分了房,有一次,她實在忍不住,從裝睡中『驚醒過來』,她是想把一直憋在心頭的那句話説了出來:「哥哥別怕。你想玩什麼遊戲,告訴瓊瓊就可以啊……」雖然開口依舊是童音嬌稚:「哥哥,你在幹嘛呢?」但是,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明顯那次嚇壞了哥哥,對自己又哄又騙了,手忙腳亂胡亂説一堆搪的話跑了……
石瓊那天晚上就傷心了。似乎都是自己做的不對,犯了什麼錯,才中止了哥哥和她之間的小遊戲、小秘密。她甚至委屈的都要哭了。她知道哥哥是怕她告訴爸爸媽媽,但是她又不太清楚為什麼不能讓爸爸媽媽知道,不就是玩遊戲麼?
在她幼小稚甚至對世界的一切都還懵懵懂懂的時候,一個委屈的嬌就在她的靈魂深處想起:「哥哥,來玩吧,來玩瓊瓊的身體把……」就連自己的第一次『覺醒』,都是清晰的關於和哥哥在一起的記憶。那一年自己十歲,有一個雷電加、風雨大作的夏夜,因為父親石束安和母親柳晨不得不臨時去參加一個社活動,又來不及找人照看子女,只能讓已經十七歲的哥哥陪伴自己兩個人在家做功課。當電閃雷鳴之時,卻可能是閃電擊中了小區裏的設備,別墅區裏又忽然停電了。她本來就是小公主脾氣,嚇得哭了起來。那一夜,哥哥摟着自己,在自己温軟的小牀上,陪自己説話,安自己,給自己講他高中裏的見聞,逗自己開心的笑,去忘記黑暗的恐懼。是那一夜,她慢慢受到一種非常奇特的滋味,她覺醒到男女之間的本質不同,她意識到被哥哥抱在懷抱裏,摟在牀上,是一件非常親密非常甜美的事;十七歲的大哥哥對她來説,如同大山一樣巍峨,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氣味……好像很好聞,又好像不那麼好聞。她如同沉醉在夢幻世界中一般,滿足的沉醉在哥哥的懷抱裏,很想融化在哥哥的身上……如果不是這麼多巧合,已經十七歲的哥哥,是已經不太陪她這個才十歲的小丫頭片子玩的。那時候哥哥,應該已經有很多屬於他的世界,他的玩伴,甚至在事後回想,十七歲的哥哥,也許都早就嘗過女人的滋味是什麼了……但是她珍惜那一夜,也醉於那一夜,她甚至有點羞羞的想法,很想看看散發着成人氣味的哥哥,他的身體構造和自己不同的那些地方;或者把自己的身體給哥哥盡情的觀賞,她並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儘量的扮演着嚇壞了的小公主,好摟着哥哥緊一些,更緊一些,用自己的兩條腿去纏着哥哥,用自己的小子去靠着哥哥,甚至有點像用自己下面的地方,去碰碰哥哥的壯的大腿……也許川躍本不可能記得那一夜,但是卻在她童年走向少年的軌跡中,印下了深刻的印記。甚至在她整個人生中,都留下了濃重墨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