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79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恩……」就在自己自己的房,自己糟蹋自己的頭,自己奉獻自己的峯的過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入川躍的氣息,並且開始叫起來。

自己的聲音,怎麼能那麼蕩?這種叫聲給川躍聽到,自己在川躍面前還有任何尊嚴人格可言嗎?不,沒有。但是尊嚴和人格,貞潔和矜持,本來也不是川躍需要的吧。蹭,拼命的蹭,頭在滴溜溜的打轉,用腹的肌,呈現螺旋形的挪動自己整個上身,接觸,分泌。腹發力,部也在發力,整個上身在轉圈的扭動,房被壓迫到無以復加的痛苦,卻也是無以復加的快樂,自己歷史上無論哪一次手,無論怎麼挑逗玩自己前的這一對美物,都不曾達到這樣的高峯。汁……更多的汁在下體分泌。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辱。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來,因為身高上的詫異,這樣才能讓自己的房和川躍的膛做着完美的對應。但是這也讓川躍的那條陽,在自己的小腹和陰部之間胡亂的盪漾拍打,她甚至能受到那壯有力的東西,在頂端冒着的熱氣和粘

「嗯……下面,下面……」川躍的聲音,也開始重且凌亂起來,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發出那種舒服極了的悶哼聲。言文韻忽然覺到一種由衷的滿足,就像所有的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奴取悦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屈辱、自己的亂,明顯換來了這個男人的舒適享受的凌亂。而關鍵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那麼輕易會凌亂的。他喜歡自己的房的侍奉麼?他喜歡和自己的頭的接觸麼?無論如何,這房,這頭,這身體,這小,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選擇,無論用什麼語言去掩飾,無論自己承認與否,事實上,就是供這個男人享用、玩、糟蹋、凌辱。如果可以為他換來快,足夠的快,更多的快,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饋?足夠的回饋,更多的回饋。金錢是回饋,權勢是回饋,資源是回饋,就連快,不也是回饋麼?奴又怎麼樣?就像川躍説的,奴也是一種易關係,不是麼?自己身上的籌碼,最可以獲得不對等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體,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們想玩,想看,想摸,想擁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給出你們的換條件吧,至少給出你們舒服癲狂的表情吧?當然,在川躍面前,她首先要獲得籌碼,她要取悦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恥的,她也要儘量的取悦他。羞澀可以取悦他,自己就應該羞澀,屈辱可以取悦他,自己就應該屈辱……更何況,她無法對世人訴説的是,原來屈辱本身,居然有着那麼濃烈的快作為副產品。屈辱……如果是丈夫對子,男友對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遊戲,學足了所有的場景,也無法學出來那種靈魂深處刻骨銘心的真正的屈辱吧。那麼反過來,他們也品嚐不到女人被羞辱時,屈辱的快吧。也許屈辱才是真意、慾才是偽裝。如果不是命運的捉,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男人的奴,自己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體味到這種屈辱帶來的快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躍的意思。這個她在A片裏看到過。雖然從未嘗試過,但是她明白的大體動作是什麼。作為一個從發育期開始就承擔着『大妹』稱號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過,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為男人提供時候的場景,想起來她就羞澀的不行,她無法想象,那麼美麗,那麼聖潔,那麼玉潤的峯,可以和男人的那種東西攪合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實踐的時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恥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為石川躍的女奴,又有着河西網壇美風景線的稱號……自己的房,是一定要被石川躍徹徹底底的佔有玩的,而為他提供的服務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結果。她需要這麼做,她必須這麼做,而且她也渴望這麼做。她將整個身體開始下挪,一點點,當自己的下體劃過川躍的那剛強的滾燙的陽具的時候,她要忍耐着自己原始的衝動,要用那陽具來扎透自己的慾望。是她要服侍石川躍,為石川躍帶來快,自己的求,只能是其次的。伏低,再低一點,再下去一點,自己的兩條腿已經伸出牀外去了……那又長,頂端冒着熱氣,呈現一個傘蓋形的東西劃過自己的小腹,劃過自己的峯,終於映入自己的眼簾。

黑黑的,有點醜陋,但是又有點可愛。那飽滿的陰囊如同一顆完整的球形,只有仔細的透過陰和褶皺去細看,才能看到兩顆丸的形態。從中間的接縫處,拔地而起是一壯的圓筒一般的陰莖,圓柱形的體態上,盤旋着如同一條條毒蛇怒龍一般虯涇的筋脈。真不能想象,男人的下,頂着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平時的子是怎麼過的。

伸手過去,顫抖着,觸碰到那東西。好燙,好羞,觸碰的瞬間,絕對不是錯覺,那東西彷彿翹了翹頭,在一陣律動之中,又膨脹了一些。就是這壯的圓柱體,就是這力量和生殖的象徵,是可以姦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體,享受女人失去貞的痛苦,只用觸碰和,就可以散播男權的東西。就是這東西,在屏行的網球場上,奪走了自己的貞潔。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獻上自己雪白嬌的美給它盡情的凌辱,她要將自己臣服為這跟東西下的奴僕。自己的,是世間的尤物,是上蒼的造化,是藝術品,是凡人只能在夢中渴望的寶藏,是粉絲們只敢偷偷意的聖峯……同時,也是這東西,肆意蹂躪玩的具,是隻能為它帶來快意的卑賤存在。房是潔白的,但是也不再潔白,頭是粉的,但是也不再粉……

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她已經沒有理智的餘力,去品味這個『拱上去』動作是多麼的羞恥和奴。男人的陽具,去侵犯和女人的陰道,如果那還是有慾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話,用自己的房去包圍男人的陽具又算什麼?為什麼男人會享受這個過程?她已經無力去受,無力去思考,只是憑藉着本能,憑藉着大腦中嗡嗡作響的「我是奴,我是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的魔音,將整個身體拱了上去。那兩座柔軟的、香芬的、高高聳起,擁有酥棉和彈雙重屬的雪峯,從當中被略略分開,將那冒着熱氣的,火辣辣的,擁有凌辱女的陽具包裹了進去。

香豔,刺,而且足夠的屈辱……原來是這樣的痛苦的姿勢。

其實只是觸碰,肌膚和肌膚的觸碰,但是的兩側內側,彷彿覺到烙鐵一樣的滾燙,那不僅僅是觸碰,還是屈辱,還是折磨,還是一種最不可思議的對比。是雪白的,細膩的,幾乎沒有孔,沒有汗是綿軟的,酥彈的,觸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個凹印的,就算頭,都只是一顆可愛的Q彈的細潤的小疙瘩;但是陽具,是黝黑的,壯的,部佈滿了恥和褶皺,冒着酸味,有着某種褻瀆的律動,盤繞在陰莖上的青筋如同老樹的鬚一般的蔓延纏繞,只有那龜頭處的馬眼,用一種配合着黝黑,講述着男人身體的機密。

就這樣了!辱都辱到這種程度了!難道自己還有退路?不知道前方是黑暗還是光明,是生存還是滅絕,但是此刻,自己其實已經別無選擇。自己的,自己的,老家管着叫『兒』,有人管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這叫脯,本來是自己的寶物,自己雖然裝過無數次懊惱的表情「你們能不能不要只會看我的」,但是內心深處卻是深深引以為驕傲的頭,香,暈,温,峯,都不再僅僅是自己閨房裏只能給自己撫摸、遐想的寶貝,而是這個男人的所有品。這是一種象徵,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徵,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給石川躍強姦失身,被戳破處女膜,出處女的鮮紅還要具有象徵意義的標誌。

獻給他,都獻給他,一切都獻給他。最屈辱的動作,也是最蕩的動作,獻給他。把我最華的美麗獻給他,把我最珍愛的身體獻給他。如果他可以獲得快樂,從我房上的酸澀,從我頭上的酥麻,從我身體上的臣服,從我靈魂上的屈辱,希望他盡情的、毫無顧慮的享用。我是他的俘虜,我是他的奴,我是他的寵物,我要獻上我的所有!

她開始笨拙的挪動身體,但是她也立刻覺到,即使自己的房,擁有一般亞洲女孩不太有的緊緻和高聳,其實也無法徹底的夾緊那恐怖的玩意。她有點着急,有點疑惑。這種着急和疑惑,將她從一片混亂和茫中略略又帶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來。

「用兩隻手,從外面擠緊。這樣……」川躍的已經在一,似乎有一種,已經難以忍耐慾望的奔湧,自己再找不到覺,就馬上就要主動來自己的峯了。那種『我來教你』一般的聲音,卻也帶着命令的口吻,又從自己的腦袋上傳來。

咬咬牙,學習着,嘗試着,就像第一次練習單手持拍動作一樣有點不適應,但是依舊要學習,要嘗試,翻過這座山去,就是一個新的世界……兩隻手,從兩座峯的外側開始向內擠壓。果然,房軟綿的組織,立刻被波濤洶湧的推向那陽具,將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香的包圍之中,徹底的被360度無縫隙的套了進去。不知道川躍是什麼受,但是就連她,都被陽具燙的一陣陣的痠麻的舒適……藉着這種舒適,她的肢發力,開始上下挪動,受那東西從自己的溝內側緩慢的開始的動作。一開始,她只是用部發力,讓自己的上身主動的,開始一段上下二、三十釐米的套。但是這種事情,就是不用教也自然會,或者可能是運動員更加鋭的天然的運動細胞和本能。她套了五六分鐘,她開始明白其中的關竅,手上向內擠壓峯的動作,也伴隨起了一種向側邊發力,以自己的上身為基礎,將自己的一對美上下推動的動作……兩個動作的結合,使得她的房,頭,暈能夠最大限度開始着上下和側邊兩種角度的結合波動,和那已經剛硬如鐵的圓筒狀物業徹底的摩擦起來,徹底的卷滾起來,也是徹底的結合在一起。

「啊……」

「啊……」

「嗚嗚……」

「嗚嗚……」伴隨自己的動作,伴隨着那正在辱自己的陽具,在自己的深處進出,她開始忍不住,一直咬着下的牙關鬆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下已經咬破了……回頭可怎麼見人啊,但是思緒也是在最後一個『走神』的荒謬念頭中散碎了。她大聲嬌起來。明明好像在文章中看到,女孩子為男人時,是男人獲得快,女人其實沒什麼覺,那真是騙人的。覺要漲開來就不説了,但覺頭雖然被自己推着已經快要走型,也有一種無法遏制的膨脹。她很想大聲喊出來莫名其妙的話語「我的兒,救救我的兒!!!」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語管女人的脯叫『兒』,但是太俗她從來沒有學過,為什麼,在神智混亂的時候,自己居然只有這麼大聲呼喊的衝動呢?有點無從着落,但是又覺得……有點舒服。似乎這個在心底裏屬於賤的稱謂,才是屬於自己一對尤物最理想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