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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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離開,從此以後和我保持距離。過去的事情我們都可以當成沒發生過。我通過晚晴給了你十五萬,算是一些補償……不不不,你不用拒絕,這也不是侮辱,五萬元是不夠買你河西網球女王的貞的。但是,我也不是去買你的什麼,只是幫你療傷的一點心意。但是,今天以後,我可能要對你……咳咳,做一些不好的事……不好意思,我是有一些喜歡你的,至少很喜歡你的身體。但是,你身上有我要的籌碼。恩……如今不比當年,我們家已經不比當年。我需要不對等易中的一些特殊的籌碼,我才能繼續玩我的遊戲,否則……我就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太多的耐心,去等待和積累。我需要一些能夠爆炸的東西,而且需要很多……在這種情況下,我可能會傷害你,甚至可能會毀了你……我可能會做一些殘忍的事情。所以是我要説……抱歉……當然,如果你有本事,如果你足夠聰明,也許你也可以保護好你自己,甚至反過來傷害我,毀了我,這是公平的……而且你不是沒有機會。」
「你説下去……」言文韻似懂非懂,也聽得驚心動魄,但是她需要在川躍徹底醉倒之前,聽完整川躍今天醉的心聲。
「還有麼……哦……」石川躍好像越發糊塗了,説出來的話越發口齒不清,內容也不可思議:「其實也差不多,就是你主動來靠近我,要接受這一切。反正,你也得承認,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不可能逆轉的聯繫……就在今天,你從今天開始,要做我的人。做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寵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取悦我,服侍我,服從我,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有多麼的荒唐,是否違背誰的道德標準,都要毫無保留的照做。在我的身邊,你要把思考的權力放棄,只給我去思考……我會疼你,也會玩你,有時候也許會傷害你,我會妝扮你,也會幫助你,必要時也會保護你……當然,你依舊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願意的話,甚至可以男朋友,可以結婚,我不會阻礙你在自己的世界裏做一個正常的幸福小女人,還會幫助你做到這一點。但是在我的身邊的時候,你會把我當成上司、當成老闆、老師、哥哥、父親……主人。和我成為一個共同體。」
「你醉了……」言文韻聽得面紅耳赤,卻無可遏制的覺到心裏頭如同有一隻小鹿在蹦蹦亂跳,只能敷衍着。
「嘿嘿。」石川躍似乎醉笑着,又似乎是醉後的茫:「其實你知道最終的結果是怎麼樣的……來吧,抉擇吧,或者你就可以走了,或者,叫我一聲……叫我一聲'主人'來聽聽。」【注:本回後半部分,石川躍大段説話皆是半醉語,實際上要添加大量的斷字、結舌、省略號,但是如果按此去寫,會出現大量的重複、饒舌、省略、象聲詞,出於閲讀體驗的考慮,我就不在行文中補了,讀者意會即可……】第19回:石川躍·但願不醉醒【加長回】夢,活生香。
夢境中,似乎一個又一個美豔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的、卑微的、馴服的、羞澀的跪着,獻媚的把她們本來珍視的赤的身體,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們雪腮和脖子因為羞澀而變得通紅,她們的鼻翼和香被恥辱刺得不停合,她們的頭在哪裏哭泣的顫動,彈出生命力的旋律,她們的手掌總是被原始的矜持鼓舞着去遮擋她們的和恥,但是又被自己的威嚴所恫嚇得不敢去那麼做……她們是誰?似乎也並不確定,是一些模糊的輪廓和概念,而不是具體的誰誰誰。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魚;可能是成深邃的女總裁;也可能只是一個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個至親的親人;甚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統的同胞。她們都跪着,顫抖着,逢着,像一羣嬪妃跪着帝王,像一羣奴在伺候主人;她們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選擇她們,好去姦她們,都在屈辱的訴説,只有從自己的陽具的和的噴中才能獲得人生存在的意義。因為在夢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種類似唯一一般的存在……
石川躍從荒誕而情的夢境中漸次的轉而甦醒,雖然是在關節的痠痛、手臂的酥麻、還有乾燥的舌間的不適中醒來。
人從一個長夢中醒來時,思緒往往是混亂的。夢境中記憶開始消退,似乎自己做了一個香豔美妙的夢,但是又想不起來夢境中具體的內容;再過十幾秒,連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漸醒,是否曾有一個美夢,也不得而知。記憶的緩存中,那些夢境中的美豔變得縹緲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實的記憶,雖然只是一些碎片,擠壓佔據了空間,夢境漸遠,真實將近,雖然昨夜的畫面,也是殘缺不全的。
頭疼、關節疼,腦子有點木,口乾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紅酒的緣故吧。從嬸孃處離開,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裏,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就非常失落。然後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以前,自己在首都時,也曾經這麼沉醉在酒那虛幻的美好中過,但是自從出國後,自己再也沒有這麼喝醉過。
手臂為什麼會酥麻呢,似乎是大臂膀這裏有些麻木……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對焦準確起來,天花板上那孤獨的頂燈是六個正方形拼成的一箇中心殘缺的更大的正方形,這是自己悉的畫面。稍稍轉過頭……一雙委屈的、閃亮的、羞澀的大眼睛,正怯生生又帶着一些甜醉的看着自己,然後是就是即使看不清楚,也能受到的,身邊有着一具白生生的、美豔的、凹凸有致的、充滿了汁水的女人的身體……言文韻。
記憶奔湧而來,邏輯和順序也漸漸有了……
自己本來,是前天就約言文韻來自己家裏來『談談』。連石川躍也説不清,自己最主要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他順藤摸瓜的追查過言文韻傳播瓊瓊照的『目的』,還的確有所發現。在非常七拐八拐的關係網裏,言文韻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言文坤,他的未婚楊詩慧的室友安娜,也是李瞳介紹來爭取省局支持創業的那個拳擊隊的小姑娘,正在連同言文韻創辦一個女子健身俱樂部,而投資方里,居然有五環康復基金的影子。他並不清楚安娜是怎麼找到五環基金的,但是他能嗅到某種可能發生的關聯利害的氣氛,所以他讓李瞳去暗示安娜,這個女子健身俱樂部完全可以入駐後灣中心,他對這個取名叫「X-Girl」的女子健身俱樂部也有一些興趣。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卻相信這兩件事情沒什麼關係。他選擇了相信,言文韻自己説的,傳播石瓊的照,只是出於某種『喜歡』自己而產生的女孩子的嫉妒的荒誕行為,也不知道為什麼相信。也許是因為,即使是石川躍,也未免有一些得意和滿足:這個名滿河西的網球女王,是如此戀自己,以致於會選擇傷害自己的堂妹,而從她的口吻中能夠聽出來,瓊瓊,似乎也是戀着自己……所以,自己也説不清,自己找言文韻出來,是想聊聊關於這個女子健身俱樂部的事,還想聊聊瓊瓊的事。雖然滿足和得意,但是他的邏輯是非常縝密的,他意識到即使言文韻那天説的全部是實話,她只是錯拿了陳櫻的手機……那麼陳櫻,在這件事情裏,也扮演了某種角麼?陳櫻可是陳禮的女兒,而且看那幾張照片……陳櫻和瓊瓊的關係應該親密非常,天知道她手上還有多少瓊瓊的『事』,他需要小心一些。在他看來,陳禮在省局的子已經沒幾天了,不要節外生枝才好。
但是,也許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都不是很重要,也許自己只是無聊了,想找個女孩出來消遣消遣,或者只是慾望升騰,想在言文韻的體上,尋找一些滿足,他有把握言文韻對他的侵犯和姦玩,是已經無法抗拒的。當然,只是玩玩,他並不是很重視這次會面。以致於有一陣都快忘記這次會面。
但是,昨天,去嬸嬸柳晨家吃午飯,卻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説不清是為了什麼,可能是覺得自己一時情動,冒犯了嬸嬸,這是不理智的錯誤的;也可能是那個應該非常疼愛自己的嬸嬸,卻對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絕,讓自己覺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為嬸嬸從首都傳來的消息,是讓他失望的。所以他回到天霖,自己就在一個人喝悶酒……
是的……記起來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兩瓶紅酒,後來言文韻來了,又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説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為什麼會和言文韻説那麼多話呢?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具體説了些什麼,但是總之,都是一些不太應該説出口的話。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韻多少有點傻呵呵的,是一個本聽不懂自己在説些什麼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個比較安全的傾訴對象呢?
安全的傾訴對象。是啊……自己自從回到河西,幾乎沒有任何人,是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是因為不安全、不可信任,這也確實讓人覺到鬱悶。無論是李瞳、張琛、言文坤、還是其他什麼人,都不是安全的傾訴對象。但是從這個角度來説,言文韻,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傾訴對象吧?自己告誡自己,醉酒誤事,自己實在不應該喝那麼多,自己實在不應該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態或者扔下偽裝。
自己昨天具體説了些什麼呢?似乎關於爺爺?關於叔叔?還是關於自己對言文韻的想法?還有關於……有點想不起來了。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呢?之後的記憶更加的斷片。只有零星的,是撕裂的衣服、情的呻、炫目的肌膚、扔在牀邊的女孩子的內褲,和一對美豔絕倫,讓即使是自己,也升騰起無盡的享受和凌辱的快的房,有一些縱情的嬌,有幾聲自己最愛聽的『主人』、『主人』的哀鳴,然後是汁,女人的汁,氾濫的水花聲和神經末梢被那種汁所包圍的快……甚至還有一段,不知道是事前還是事後,那個女孩扶着搖搖墜的自己,去衞生間裏又是嘔吐又是撒,放空酒的有點凌亂不堪的回憶片段……
他立刻後悔起來。自己真的不應該喝醉。他早就過了那種為單純為了「昨夜我玩了誰誰誰」就興奮十足成就十足的年紀,從某種角度來説,他一直很懂得品嚐愛真正美妙的滋味。即使是出於某種紳士的態度和追求快樂的本能,他也很反自己在醉中玩一個女孩子。這簡直是一種暴斂天物。在他的世界觀裏,女人可以醉,可以睡,可以被姦,可以被藥,那也是一種情趣,但是男人不行。因為女人是弱者,男人是強者,在中,女人是被享受的一方,男人是享受和控的一方。男人玩一個女人,一定要清醒的,細緻的,品味每一個細節,屈辱的表情,暈紅的膚,高的呻,痛苦的哀求,文被打開時的彈力,內褲被扯下時的沙拉聲,肌膚和肌膚接觸時,神經末梢的細微觸……而不是隻追求的結果,不享受那種過程的、。何況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説,身邊躺着的這個女孩,都是一個非常優秀、非常誘惑、值得去征服和細心享用的女孩。自己給她的第一次體驗是強姦,強姦本身無所謂,他也總是非常享受用暴力去蹂躪女人的那個過程,但是由於憤怒和非理的選擇,自己那天有些失態,也沒有細緻的品味那種凌辱和強暴的快。而昨天,居然又是在一片渾渾噩噩的醉醺醺中,玩了她,這是暴斂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