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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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太會喝酒,是想睡一會……但是,郭局長不是説還要唱歌麼?徐指導……説什麼麼?」她其實是有點害怕這個長髮飄飄,温柔的大姐姐,總覺得她像是石川躍的傳話筒什麼的,試探着問她。
李瞳忽然嫣然一笑,居然上來輕輕撫摸了一下許紗紗的頭髮,眨巴和一對美目:「紗紗……」
「恩?」
「你如果想唱歌,等一下就去三樓卡拉OK廳;如果想去睡呢,就去房間裏睡;如果真的實在想回去了,就再等一會,等領導們散了,我同你一起坐石主任的車回去;如果還想回去陪領導們坐坐,就去坐坐也可以,他們估計還要喝一會殘局。總之,怎麼都可以的……看你喜歡。不必勉強去討領導們歡喜的。」
「哦……」
「沒有人可以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什麼?」
「我是説……哦,是我們石主任常説的:專業人士最大的優勢,就是沒有人可以他們做他們不喜歡做的事。嘻嘻,雖然你還小,但是你呀,是個運動員,不是公關部,和我們不一樣,也算是個專業人士,要我説呀,徐指導本就不應該帶你來今天這種場合。你可以有、也應該有自己的矜持和尊嚴的。沒事的……你別怕。」許紗紗愣了,這話什麼意思?石主任説的,「沒有人可以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專業人士可以有矜持和尊嚴」?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話更諷刺的麼?但是她沒來得及細細琢磨這句話的滋味,李瞳就笑笑,推説自己還要去陪領導們,飄飄然的離開了。
月光下,酒意微醺,清風捲起一湖微波,她拿着那張房卡,有點不知所措。
第06回:許紗紗·支配權【加長回】許紗紗雖然也曾經跟師兄師姐們偷偷溜去過元海喝過幾杯雞尾酒,有時候隊裏慶祝這個、聚會那個時也抿過幾口啤酒,但是那都是好奇、或者為了裝時尚而已。她畢竟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又是運動員,並不太悉酒對於體或神那奇妙的發作用。
她在西體賓館的台上痴痴的發了一會兒呆,晚風吹拂下,即使只有兩小杯紅酒,也能摧動起陣陣不悉的醉意。身上的睏倦、疲乏,和腦海裏的朦朧、殤軟,都連綿襲來,終究還是敵不過誘惑,決定去李瞳給了她房卡的賓館房間裏睡一覺算了。
她不想回到宴會廳裏,那還洋溢着渾濁的酒氣的殘局宴席上,多呆每一分鐘都讓她如坐針氈;至於樓下那卡拉OK廳,就連她,都能想象等一會兒,這些領導們在裏面會變得更加的放任胡鬧,徐指導不是來之前就暗示過了麼,自己是不必參加的,能迴避就回避了吧。這會兒,身體有點點燥熱和疲倦,腦袋也有點點沉重和疼痛,還有口舌裏、腋窩中、背脊上,文紮裹的罩杯裏、甚至內褲便兩條長腿夾縫裏、都有些些夏夜飲酒後説不清的污濁;如果這個時候,能洗個澡、在乾淨香甜的被窩裏,軟軟和和得先睡一覺,暫時不去想那些讓自己心碎的事,對她還是有引力的。何況,對許紗紗來説,最可怕的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還能有什麼更糟的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説吧。她發了一會愣,乾脆連宴會廳去打個招呼都免了,順着消防樓梯到了11樓,用那張房卡刷開了1108房間的房門。
在那一聲「薩……咔……嘀」的電子門鎖開啓的響動之後,沉重的實木房門被自己推開的一剎那,許紗紗又忽然又覺得有頭暈,是一種彷彿噩夢忽然襲來,似曾相識的恐懼的覺。又是陌生的酒店、又是寧靜的房間……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選擇來這裏休息呢?難道自己就不覺得這些所謂的酒店,無論是品酒店,還是超五星會所,都是某種陌生的、危險的、不可捉摸的地方麼?自己究竟是被今夜的環境迫到這個房間裏來?還是順其自然也想過來呢?那個看着也親切的李瞳姐姐,不是説了「沒有人可以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麼?自己難道不應該再等一下,等徐指導和領導們唱完歌,一起離開這裏,哪怕再晚,回基地不好麼?這西體賓館,自己也聽隊裏的師兄師姐們説起過,據説內部奢靡無比,是省內幾個機關領導常用的『內部消費』的地方,硬件設施用得都是超五星級酒店的配備,時尚豪華,可不是緋紅那種酒店可以比擬的,但是無論哪裏,能比得過基地宿舍裏的安全和舒適?
安全?舒適?
不!也不對!那個充滿了自己和衿衿姐體味的小房間,也許曾經,是有着安全和舒適的。但是現在對她來説,一樣是黑灰濛濛的。就在那間宿舍裏,就在那間小房間裏,就在自己心佈置的牀鋪邊,不是也發生過恐怖、靡、痛苦和恥辱的事情麼?自己被幾個小混混迫着,自己掉了衣服,甚至擺出了造型和姿勢,痛苦無奈的被拍攝了永遠無法抹滅的體照。如果不是那些照片,自己又怎麼會跑到緋紅去,接受命運的屈辱呢?甚至可以説,那間宿舍,是自己一切災難和痛苦的源頭,至少跟什麼『安全』搭不上邊。
也許這個世界上,本沒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只要自己有着足以引男人魅惑男人的美少女那身體的奧秘,只要自己依舊有着明星女運動員的光輝閃耀,只要自己身上還有那些惡的人所圖沾染侵佔的資源和樂趣,無論哪裏,都沒什麼區別。他們會不擇手段、不顧一切、不知廉恥、不厭其煩的反覆的來算計自己、侵奪自己、褻犯自己……從這個角度來説,自從被川躍強姦後,又彷彿是某種解。自己已經被強姦了,純潔的逝去無法挽回,在西體陌生卻豪華的房間裏,睡一晚,又能怎麼樣呢?
上房卡,通上電,房間裏的燈亮起來……果然是炫目的奢靡。
但是許紗紗忽然有一種強烈的羞澀湧上心頭,臉蛋嬌羞甚至有點惱恨的紅了起來。因為就在房間裏的燈亮起的剎那,她竟然又意識到,也許是酒後才有的亂,也許是在某種潛意識下,也許自己是有着某種不可思議的期盼,依舊期盼着:自己之所以還是選擇到這間房間裏來過夜休息,竟然是自己希望着,在這間房間裏,在這間李瞳給自己房卡的房間裏,能有人,而那個人就是石川躍。
是的,世界上,自己最畏懼的人是他,最厭惡的人是他,最恨不得立刻能死去的人,也是他;但是自己最期盼見到的人,依舊還是他。自己甚至有着某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期盼是這個男人,會找一個機會,來安自己,向自己道歉;期盼他哪怕假惺惺的去承認,他用惡的手段來脅迫自己、強姦自己是不對的;甚至期盼他可以向自己告白,傾訴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對自己的愛慕所致。哪怕他只是當成某種順口的謊言來隨便説説也好啊。或者哪怕,他那麼隨便説説之後,又要藉着自己的瞬間無力,再一次在房間裏享用一次自己年幼嬌的體也好啊……至少,這一次,她可以自欺欺人告訴自己,川躍對自己的姦污,是伴隨着愛意的。至少,今夜,她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去墮落沉溺之餘,不會失眠惆悵,或者在被窩裏因為恐懼而痛哭。
如果一起是這樣發展,儘管很荒,但是至少説明了,這個得到了自己的初夜的男人,這個控制着自己的體和靈魂的男人,這個自己已經無法拒絕、只能順從的男人,是因為對自己身體的求,才做這些可怕的事……寧可是那樣才好,自己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對於戀自己的身體的男人,至少暫時不用擔憂什麼年華老去,可以盡情的奉獻和索取,去探索青體所能帶來的換利益和愛滋味。
但是房間裏空落落的,一個人都沒有……
她自嘲的苦笑……房間裏當然不會有人,只是空落落的,一間裝潢果然豪華的大牀標間。只有中央空調調節下適宜温潤的室温、鮮亮卻不耀目的漫燈火、潔淨而又大氣的寢卧傢俱、明豔而又豪華的衞浴小間、雪白而又香軟的牀褥枕頭……還有落地窗簾間歇中,透灑進來的溪月湖上的月光。
靜悄悄的,也是孤單單的。
她反手合上房門,將『請勿打擾』的指示燈點亮,卻發現這房間並沒有物理反扣鎖,而是那種只有刷卡才能開啓的電子自動鎖。再回過頭看看房間內的裝飾,可能是室內的燈光摧動,也可能是自己喝的那兩杯紅酒屬於那種後勁比較足的,身上的酒意又濃烈起來,有些熱,有些疲倦,關節有些痠痛,眼前有些眩暈,真想倒頭就睡,但是少女愛清潔的習慣本能,又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堅持洗個澡。
衞生間裏都是豪華得她只是炫目卻也叫不上來品牌的潔具設備,既有淋浴間,也有一個白瓷濃釉的澡盆。但是這會兒,她到底累了,也懶得去浴缸去再泡澡,就擰開了淋浴房的花灑水龍頭。酒店的沐浴設備遠比基地裏高檔,不用等待,幾乎是瞬間,温熱而充沛的加壓洗澡水,『嘩啦嘩啦』的從沐浴立柱龍頭中噴灑出來,一股幻的水蒸氣開始盪漾在淋浴房裏。
許紗紗拉開拉鍊,下運動服,疊好;從柔軟的際,拉扯起來,將貼身的白小背心也了下來,疊好;解開設計在側的粘合搭扣,將運動長褲也了下來,掛在椅背上……自己到只剩下貼身的文和內褲。以前,在這個時候,她也總忍不住在鏡中欣賞一下自己穿着內衣的醉人體態,甚至帶點小調皮小得意的在鏡前擺個POSE.但是這會兒實在是累了,也不停下了,繼續,『撲』的解開背後的文搭扣,摘下粉青的少女蕾絲花紋純棉文,讓一對正在蓬發育的小房得到輕鬆釋放。粉的頭,一如既往的,在劃過文的束縛時發出滴溜溜的可愛彈動。順着瓣褪下粉青蕾絲小內褲,似有心、似無意的看一眼那襠部的布料是否有什麼污濁……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內衣,現在也越來越願意刻意穿『一套』的了麼?是因為那天,在人生第一次被男人姦污玩時,那個可怕的男人,帶着調戲和猥褻的戲語麼?那夜,他也許是故意羞辱自己,也許是逗自己玩,不是勸自己「應該注意內衣的搭配」麼?自己那時正在百轉千回的被褻,準備着接着強姦凌辱的突破,居然還被那話,逗的有點慚愧……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難道真的要開始注意內衣的搭配?注意將自己修飾的更加嫵媚麼?是自己天蕩,還是落在這個恐怖的魔鬼手裏,發生的如同中了什麼毒一樣的轉變麼?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將文、內褲都細細的疊好,在一旁的凳子上。因為是出來吃飯,本來也沒想到會這麼晚,更沒想到要過夜,沒有帶換洗衣服,所以無論是內衣還是外套都要保留好,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還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