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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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越是這樣被玩着,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渾身掩飾不住的顫抖和燥熱,是剛才手被綁着,或者説被自己的愧疚綁着,然後被川躍就這麼褻玩身體,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覺:我是弱者,我犯了錯誤被抓了現行的人,我是在被懲罰,我應該被他懲罰,這個男人有足夠的理由用各種方法來對待我……我無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憑他擺佈,被他衣服,被他玩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踐糟蹋,姦污逞。這種複雜的『被傷害』的情緒,居然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彷彿內心深處有一羽掃過最瘙癢的部位時的快意,或者説是恥辱?或者説,恥辱本身會產生快?弱者的覺,也會產生快麼?也許在體育的世界裏,她一直在追求的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分毫的差異,其實就是那麼微妙麼?強者可以在領獎台上分泌那麼多的荷爾蒙,弱者也是一樣麼?還是説,此刻的忌,已經不是弱者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無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恥的形容詞麼?比如:女人?!只有在這一刻,連那分泌着愛的小,都無奈的被人凌辱褻玩時,自己才意識到,什麼網球公主,河西明星,體壇新貴,都是外表,都是虛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質的身份麼?而女人,就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為無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姦污、欺負和佔有麼?
內褲似乎也被石川躍『』了下來,可笑的是,是那件網球裙的設計。安全內褲本來是在網球裙內部防止走光遮擋的,因此網球裙的帶還比安全內褲的帶要『緊』一些,『高』一些,那雪白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躍飄擺時才會出內褲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躍故意的,拉着自己的安全內褲的帶就向下扯,即使內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卻還沒有徹底的落,自己那珍貴的私密處,也是第一次,徹底的袒給了男人觀賞,那太羞恥了,那裏的,那裏的縫,那裏的,怎麼能給男人這麼看呢……那件網球裙卻依舊箍在自己的間,如今還有任何遮掩的意義麼,或者説,簡直是一種情趣裝,是一種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時的恥辱麼?
她悲恥的閉眼,覺到那條雪純紡安全內褲已經從自己的腳踝上被剝落了,一具剛強的身體似乎難耐慾望,帶着呼哧呼哧的息,滿滿壓到了自己的身體上,頓時被壓癟,口腔被一條舌頭繼續親吻,而這種動作中,最讓人恐懼到絕望的是,一條可怕的,滾燙的,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恥中,探索着自己的所在,在頂來頂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陰上留下點點恥辱的印記外,在慢慢的順着那淌出來的口徑,尋找着突破口。
言文韻覺得自己快要昇天了,呼也更加困難,即使面對自己也很難承認的是,某種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開始,一切也快些結束。眼前已經一片離,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你到底在求我什麼?啊?求我什麼?你不是説過要給我麼的?我這是應你的心願啊……」川躍呼哧呼哧的息着,聲音聽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懼和不敢反抗,帶點嘲,又帶着即將姦污自己的快樂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臉蛋上亂噴着男人的氣息,一邊開始拱動身體。兩隻壯有力的手,從她的背後,勒緊她嬌柔豐滿的身軀,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合的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從肌膚的每一寸和他的貼中,口鼻對着口鼻,對着膛,小腹壓着小腹,四條腿胡亂的纏着,正午的眼光灑下來,滿滿都透來汗水、體、媾氣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麼?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顯只是今天的點綴,他拍的很混亂很馬虎,也許本沒有自己臉部的特寫……求他不要繼續強姦自己了?不要進入哪裏?應該是的,但是其實自己內心深處,或者説深處的深處,之所以不是那麼痛苦的掙扎,是不是也沉溺於和川躍終於發生了一些什麼呢?求他輕一點,或者温柔一點?不要蹂躪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點自己?也是,也不是,這種狂熱的,在暴力和脅迫下掩藏着的刺和忌,讓她也吃不準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那一刻終於要到來了麼?川躍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隻手,捏着自己的頭,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把身體『張開』,讓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繃緊,肌都在因為酸楚而發出哀鳴;另一隻手,扶着他的那壯可怖的東西,使得它更容易找到入口。那一刻,自己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的一刻,自己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一刻……這個最神秘的,最刺的,也是最曖昧的,最讓女人和男人終身回味的『第一次』終於要來了麼?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沒有温柔,全是凌辱,沒有漫,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卻一樣,有着深深的,在心扉深處的情和渴望。
自己究竟又在求什麼?
「你……你……了你,你就知道輕重了……你既然敢出賣瓊瓊,出賣我,就應該知道有今天。」川躍咬牙切齒,在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她的部因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來,如同一座拱橋一樣,這樣,即讓自己的房更加的高聳,送在川躍的一隻手裏任憑他盡興的辱,但是至少,也夾緊了一些自己的大腿,讓川躍達成最後的突破有一些困難。
「你等等……再等一下……嗚嗚……等一下……」她哀哭着。
「等?都這樣了……你還真好笑,你還讓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麼樣?等什麼?」川躍這次似乎是真的覺得有點好笑了。居然又彷彿在瞬間,稍微温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這一次,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即將姦污自己的最後一刻帶來的喜悦,他居然帶了一點曖昧,帶了一點漫,帶了一點親暱和纏綿,真的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間親熱做愛時,情趣化的撫摸和逗玩一樣。
她忽然彷彿決定了什麼,着身體,用最後的體能,用多年練就的肌的彈,死死夾着兩條腿,用『包着』川躍龜頭的前面一小截,因為哭了半天已經嘶啞的喉嚨,帶着哭音哀訴着:「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給你……嗚嗚……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嗚嗚……但是……嗚嗚……真的……我沒有受到誰的指使……我也絕對不是想害你的……嗚嗚……」
「那你是為什麼?」
「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川躍的身體依舊在不屈不撓,緩緩的進,那的壁,已經滿滿的都是愛,但是即使如此,那大的陽具,也撐得自己的陰户整個被擠的滿滿的,幾乎要撕裂開來一樣的疼痛。但是當她説出這句話時,她覺自己是徹底的放棄了,也是徹底的絕望了,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強姦?連她都無法面對這荒可笑的邏輯。
她似乎也受到川躍的身體,稍微停滯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歡他』和「傳播他妹妹的照」之間的聯繫?還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擊了一下。連自己最後的神智在那裏想想,一切也是淒涼和悲恥的,自己畢竟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是河溪的網球女王,是令人豔羨的體壇美健將,是很多狂蜂蝶追逐的對象,就在此刻,已經被的除了一件網球裙,一絲不掛,上臂依舊被牢牢的捆綁着無力掙扎,被男人凌辱玩了半天,用陽具都已經接觸到了自己最後那片薄膜的忌,在即將被達成強姦失身事實的瞬間……卻在這裏説出『我喜歡你』……夠荒唐的,夠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有一片柔軟吧。
石川躍那近在咫尺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條縫,瞳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擾,但是慾的衝擊,依舊使得他在的臉漲的通紅,青筋從額頭暴起……似乎在掙扎,又似乎在積蓄着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後的防衞。
她的下體其實很疼痛,也很畏懼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美上、長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都在顫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躍的衝擊,但是從丹田裏,從子宮深處,傳來的本能的渴望,卻又讓她無法忍受這將破未破,將入未入的刺……
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剛才的幾句話,找回了一些些主動麼?找回了一些覺麼?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報復式的強姦麼?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賤,即使這樣,也要合這個男人麼?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動到了麼?
她開始主動的,用腹的力量,將股開始挪動,彷彿是一種轉圈似的廝磨,在緩解陰道口幾乎快要被陽具撐開撕裂的疼痛,又彷彿是在懇求,懇求川躍温柔的達成那最後的侵犯時,能給予自己一點點的温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瓊瓊……嗚嗚……我説不清,我説不清……嗚嗚……總之我錯了。」
「……」石川躍的臉,忽然變得鐵青,似乎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似乎又是要掩飾自己的情緒,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聲:「我想和誰做?
…
…要你這個婊子管?!!!」終於,擠破那終究是無力的阻礙,衝擊了進來。
「啊……」言文韻痛苦的一聲恥叫,身體崩得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但覺下體的疼痛鑽心裂肺也就罷了,甚至有一種破裂的覺,彷彿在破裂處,有一種東西在往外無可阻擋的,如同空氣一樣的逝……
那是自己的童貞,那是自己的處女,那是自己的尊嚴和純潔,那是自己的人格和隱私,那是自己守護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温柔,那是自己準備獻給愛人的片刻的羞恥和奉獻,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後一次……都走了,都失去了,無法挽回,也無法阻止。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是一個純潔的處女,而是一個被男人過、過、辱過的女人麼?等待自己的命運又將是什麼樣?無法去想象,無法去整理,也無法去面對。
疼痛並沒有如同小説寫的那樣,會非常快的散去,川躍開始,那陽具劃過陰道的內壁,每一下都彷彿傷口被鹽摩擦一樣的痛苦,但是滿足和刺也隨之越來越濃,伴隨着疼痛盪漾在自己的全身。腳趾、手指都在搐,彷彿一陣陣電在漫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