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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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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可能,雖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體力和技巧,小腦的發達程度,其實一樣可以努力尋找那打結處的繩結,來一點點磨擦解開後獲得手臂的自由,畢竟,用T恤捆綁,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繩索一樣結實和難解。但是她並沒有意識都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從被川躍揭穿她就是發出石瓊照的那個人的一瞬間,她的腦子已經亂了。手臂被綁定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大腦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着、求告着,任憑眼前這個男人擺佈處置。無論如何被問,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躍在問什麼……什麼背後是誰?誰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躍屈服,哀苦坦誠自己的一切,都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無論自己能為自己尋找多少條理由,都沒有發出幾張私人手機上的照片,去傷害那個小女孩的理由,不是麼?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無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拍攝並不是道德問題,被拍攝也不是,只有傳播才是道德問題,甚至是個法律問題……但是也許也不是這樣的,在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多少理,可以回溯自己對石瓊是否有深層次的愧疚。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更加憎恨那個驕傲的石家千金……川躍就因為她,就不惜來這麼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難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臉,拍了這些照片麼?川躍究竟是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是在疼惜自己見不得人的和他亂倫的小情人?看川躍如此的憤怒,和往温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難道不是更説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傷害自己、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躍,但是她卻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太敢去恨,畢竟,她也曾經認真幻想過,和自己發生最親密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她甚至認真的計劃過,用自己的青的柔媚的身體,去獻給這個男人,去獲得一個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温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經歷也好。求仁得仁,騙自己是騙不過的……手時自己都幻想過石川躍,不是麼?

但是……強姦?捆綁?拍攝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強姦的?!川躍當然不僅僅是要報復自己拍攝幾張照片來回敬自己,當川躍的那滾燙、雄偉卻又讓她覺得恐懼和醜陋的陽具,在自己雪白嬌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自己的房一樣戳玩時,她還不至於懵懂到意識不到川躍要做什麼……當然是徹底的姦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愛惜自己的房,她也驕傲於自己的房,雖然這兩座山峯在運動時其實帶給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爾想到,自己將來在閨房中,將她們呈現給丈夫褻玩時,按照世人的傳説中,自己丈夫將獲得「可以玩這一對寶貝」的權力,將是多麼愉悦的享受,她依舊覺得那是甜的驕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資本之一。她甚至也好幾次認真想象過,就是石川躍,這個有着温柔和野並存的男人,是第一個擁有享用她們權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個情人,一個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應該是在私密曖昧的燈光下,在漫輕鬆的氛圍裏,在五星級酒店的高空玻璃窗邊,絕對不是在正午的網球場,在光天化下,更不應該是自己哭泣着,惶恐着,哀求着,衣服是被幾乎扯爛下來的悲慘時刻。

「你還不説?什麼人值得你這婊子這麼保護啊?啊……啊……無所謂……你不説,我就……呼呼……繼續……我知道了,你就喜歡被我這樣子,是不是?拍下來,回頭給你再去發給別人啊,這才有看點啊……這次的標題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網球美少女的亂現場直擊'……」川躍繼續在用陽具,一下一下的『玩』自己的房,嘴裏恨恨的繼續罵罵咧咧的侮辱着自己,甚至用手機胡亂拍攝着可能是視頻了……她只能嗚咽着,呻着,口角已經在冒着口水的哀求川躍,只要求川躍『』下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一次次被『撞』出一個凹痕來,暈上無奈的漸漸被沾染上某種粘稠的汁。髒,亂,……滿滿的屈辱,徹底的糟蹋,這居然是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徹底享用的場景?!

但是又為什麼,自己其實能覺到,從雙峯這樣被蹂躪玩,和男人的陽具的每一次接觸中,傳來的無限的屈辱中,帶着隱隱的,像是撓到神經末梢最瘙癢處的刺呢?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其實想透了,不就是肢體的接觸麼?為什麼,心裏會這麼酸,這麼澀,這麼恥辱,卻又這麼……滿足和扭曲。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他的陽具,在玩自己這一對雪白冰潔,巨峯拔的房時,究竟能從神經上細微的觸中獲得多少滿足?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躍用一殺氣騰騰的陽具,就這麼頂着自己的,居然自己能受到前所未有,在手中從未受過的刺和滿足。彷彿自己的房……在被這樣作踐和凌辱下,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肯定,獲得了某種更加實在的存在。難道説,是川躍真的擁有某種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還是説,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惡毒的網民攻擊的那樣「這麼一對大子,一定骨子裏是個騷貨!」。還是説,川躍滿口惡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歡被子」麼?

不!!!這太荒了,太難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護誰不肯『代』啊?!她只能嚶嚶的哭,哀求,彷彿要用語言來掩飾自己的恥辱和因為慾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這樣!真的沒有誰啊……嗚嗚……嗚嗚……求求你!輕一點……」而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悽楚可憐的哀求,與其説是希望川躍停下,倒不如説是一種邀請,一種情趣,一種誘惑,一種增添男人征服慾望的快樂。而石川躍辱了自己的房半天,也似乎已經厭倦了僅僅是在凌辱自己的,那種綿軟温香已經不能徹底滿足他了,他一隻有力的手已經在到網球裙裏,隔着內褲,在撫,在觸碰,在佔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縫隙、那段幽徑、那方恥了。

啊……那地方也終於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恥了,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卻更加的不可思議,那種觸摸,雖然隔着內褲,但是貝的神經傳來的羞恥和愉悦,卻讓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模糊了。自己甚至能覺到自己的在主動的一夾一夾,在追求門處肌理的某種摩擦,自己的兩條大腿與其是説是掙扎,不如是説在張合,在將內側嬌的肌來通過觸碰,緩解某種深度的渴望。

她『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像個孩子一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恥,還有一點,是因為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內褲下,已經滲透出許多汁,那不是汗水,而是……從那條縫隙匯中滲透出來的,見不得人的體。川躍的手,一定受到了那種濕潤和滑膩的與眾不同,安全內褲的纖維層是無法阻擋這一事實的。

川躍果然發現了,在獰笑,用嘲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經接近赤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甚至用『捻』的動作,從自己內褲的襠部,從兩條大陰上,『』下來一段恥。天啊,自己第一次給男人展現的內褲,居然不是純潔的蕾絲的,嬌豔的羞澀的,而是運動內褲那汗水浸透的,在網球裙下的,那裏的材質應該並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種純潔和健康,被自己的體渲染後,折出來更加無可辯駁的羞憤吧,那裏被他玩了,那裏被他摸了,那裏被他佔有了,從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變成了給男人玩慾的找樂子的地方了麼,貝的形狀那麼古怪,那麼羞澀,甚至有點醜陋……他會滿意麼?

天,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是在被強姦,被凌辱,被迫着,被捆綁着,才無奈的被他為所為,居然還會想着自己的陰户形態,能否讓這個男人滿意?!!!自己也太下賤了吧?那種彷彿在血和骨髓裏傳來的凌辱,讓她羞恥的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才好。

川躍摳挖的更加來勁了,有幾下,幾乎要頂着自己安全內褲的布料,要『鑽』自己那條嬌的縫隙裏面去了……啊……無法忍受的恥辱,無法忍受的羞憤,還有無法忍受的渴望……

「啊……嗚嗚……啊……」她順着川躍的動作,不僅發出本能的充滿了蕩意味的恥叫聲,因為掙扎和抗拒異物入侵的本能,股還在網球場地上主動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這動作配合着川躍的褻玩,更讓自己的內褲無法安生在那裏做着最後的保護,在一點點的被『磨』下來,神志有點不清,真懷疑自己的陰户上沿和恥,都已經在這個男人眼前。

那條純嬌小的內褲,此刻當然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甚至只是在網球裙的配合下,襯托自己處的吧?大腿的,還有股上,都給他看到了吧,那裏……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無力守護了吧。她能清晰的受到,川躍的手指在逗自己,並且在胡亂的一張張的拍攝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風光。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自己的陰户,自己女孩子羞恥不可見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他伸進來了!!!天啊,他進內褲裏面來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見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給他碰到了。這種觸碰,真的如同是某種主權的宣示一樣,彷彿每一寸每一釐被觸碰的地方,都會留下川躍的痕跡,從此不再屬於自己一樣,要忍耐住啊,千萬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強姦,被脅迫,被捆綁,被侮辱,這不是愛人的纏綿,這不是新婚的恩愛,我是被迫的,我是不願意的,我是冰清玉潔的,我是有尊嚴和人格的……我如果在這個時候噴出來,叫出來,失去了理智,我還配做人麼?我還算什麼河溪的網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腳下踐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奴,……這個男人是個魔鬼,即使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靈魂麼?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裏……嗚嗚……啊……啊……求你輕點……啊……別……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勞的哀求。而當川躍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撐開自己陰,再探索裏面本自己碰一下都會渾身顫抖的壁,她連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