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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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沒往下講了，筱葵和父母的話已經説得很明白了。無非就是岳父和岳母當時已經相愛，然後岳母發出拍賣，被我父親給買下了唄？

「多花了我整整兩萬美元啊。」父親咋舌道，好像還很不滿似的！

「呵呵，所以你父親當時非常生氣……雨茹初夜的時候，可是累壞了。」母親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目光曖昧地看着筱葵，筱葵也回她以曖昧的目光。這些我都不太在乎了，想了想，我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你岳母在我的支持下，成為當時香港盛極一時的三級影星，拍了不少膾炙人口的好片子。」父親笑道，「1990年代真是個好時候……等到你岳母半隱退，跟你岳父結婚的時候，她一共拍了十三部三級電影，咱們家全都有收藏。」我了太陽。1990年代的香港三級片，老實説我沒看過多少，也就是《XX成時》《XX聊齋》以及《XX無罪》等少數幾部。

岳母年輕時演過十三部電影嗎？

「喂，阿明，想什麼呢？」欒雨突然在我耳旁嗔道。

「就是，你看他這表情就是沒想好事！」筱葵也笑嘻嘻説道。

所以這是岳父岳母親跟我們昊家最初的故事。我看着父母的表情，總覺得他們仍有一些秘密瞞着我，但他們不説，我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好在父親這樣説着，同時也把欒雨包括了進去，也就是他認可了欒雨的身份。這才是最讓我掛心的，而且父親還在繼續往下説，我就聽着就行了。

「就這樣，過了一些年，你的岳父岳母結婚，筱葵和欒雨相繼出生了。」父親悠悠一嘆，目光有些深遠，像是回憶起諸多往事，「那時我已經成為俱樂部的長老，統管大中華地區的事務。但今後的人生就這樣了嗎？我問我自己。就像俱樂部其他那些長老一樣，不再追求那些更高級的理想，只是每沉浸在享樂之中？」聽着父親如此説道，我到有些困惑。他的話似乎提到了什麼，但他又在刻意避諱着。我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為了更偉大的理想。父親指的是這個嗎？但更偉大的理想又是什麼？

「筱葵，我記得阿明之前説，你想給他介紹耶格爾的絕密成分，是吧？」然而父親話鋒一轉，突然詢問筱葵道。

「沒錯，您的打算是？」筱葵深深説道。

父親沒有答話，而是望了望周圍。

宅邸的一層會客廳裏，光線暗沉，地面和牆壁裝飾華麗複雜，但無不在散發着一種封閉式的氛圍。這裏既沒有光亮潔淨的大理市地面，也沒有寬敞通透的玻璃窗，有的只是澤幽深的地毯，以及諸多題材曖昧穢的油畫和雕像。

「是不是該吃晚餐了？」他轉而問道。

筱葵點了點頭，我則笑道：「本來我們就打算吃飯的，結果被你們倆耽擱了。」

「臭小子，嫌媽媽礙事是吧？」母親咯咯一笑，依靠着沙發説道。

父親點了點頭，一臉若有所思，然後對我説道：「那就先吃飯吧。至於其他一些事情，比我讓我口述，還是你親自體驗的好。」這可真叫人莫名其妙，但既然父親這麼説了，那就如此吧。……夜初降，天地一片昏黃。

跟父母同在一個屋檐下，理應是很尋常的事情，但如果餐廳轉角的平台上，卻矗立着一座愛主題的雕像，這就很令人尷尬了。

「當初我和你父親建造這棟洋館時，專門聘請了意大利的設計師，要的就是這種古希臘風格。」母親笑盈盈看着這雕像。地上趴着一個赤的女人，脖頸拴着項圈鎖鏈，一個羊頭人身的男持着鏈條，單隻腳踏在女的部上，陰莖高高翹起。

「你們這是用的什麼主題？」我已經逐漸習慣了，詢問母親道，「它好像也不是潘神吧？」潘神，希臘神話中的牧神，有人的身體，頭上長角，長耳朵，下半身及腳長着羊腳。祂是一尊慾旺盛的神祇，好女，放縱情慾，象徵午後的沉歡。尤其祂還是森林之神，眼看這宅邸位於山林之中，把祂放在這裏的確很合適。

母親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説道：「阿明，主卧書房裏有一個暗門，你有沒有打開過？」聽到這話，我眉一挑，下意識了背脊，説道：「你是説那裏的一本中世紀魔法書似的玩意？我簡單翻了一下，情這雕像靈是從哪裏來的？對了老媽……」既然把話説到這裏，我不由得問道：「所以那本書……」……到底是從哪個舊貨市場淘來的玩意？

「……你真的已經讀過了嗎？」母親的笑容有些奇怪。

「……沒有。」我咧嘴一笑，「我就是看到扉頁夾着的一張信了，説什麼我是俱樂部的聖子……而且俱樂部其實還有個名字，結社是吧。老爸剛才淨顧着吃飯了，還沒給我講到這些事兒呢……」

「那要不然，你先跟媽媽上樓翻翻那本書去？」母親提議道。

我到很奇怪，為什麼母親如此斷定我並沒有讀過那本書呢？其實我早就發現了，無論筱葵還是父親，他們都是選擇地向我揭過去。一開始我覺得這是他們照顧我神剛剛平復，但現在看來，似乎還有些其他的秘密——比如他們到現在都沒告訴我，耶格爾的秘密處方到底是什麼。

彼時，筱葵和欒雨正在收拾餐桌，父親則出門到庭院裏閒逛了。

我跟着母親走回到三樓，推門進入書房。

桌角的薰香爐沒有熄滅，我早在進門之前，就能聞到那醉的香氣。思維有些阻滯，眼前的光線漣漪盪漾，這似乎都是副作用。但這味道真的妙極了，不怪我到陶醉，筱葵和欒雨都沒有拒絕不是，此刻母親也沒有吭聲。

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但説不出為什麼。似乎有種神秘力量在干擾我的理智。哈哈哈，也許當初我神失常，其實也跟化學用品運輸車沒有版代關係呢，而是因為其他原因導致的哩！

「哦，你把這本書放到這裏了。」母親沒有在暗門裏找到那本書，而是從旁邊書櫃裏把它了出來。

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砰砰作響。

母親一直都很顯年輕，這是多少年的常識了。別看她將近五十歲了，容貌看起來和剛滿三十似的。當然同樣都是三十歲，有些姑娘仍是一副蘿莉模樣，我的母親卻韻味十足，儼然是一名成貴婦了。

她穿着一條包短裙，勾勒出寶瓶般的曲線，一條淺灰的打底衫，開着保守的小圓領，緊貼着她的身軀，包裹着拔的峯巒。母親的身材極好，加之容貌保養得當，一直是極有魅力的女人。如果她重返職場，穿着幹練女裝坐在辦公室裏，相信仍會有很多三十上下的青年才俊向她獻花求愛吧？

平裏我只將這些事當作常識，不會多想什麼。畢竟很多富家太太的保養都很好，諸如女明星，哪怕年過五十，都能依舊保持青活力。但就在剛剛，我聽到了好多關於父親和岳父母的隱秘緋聞，這讓我不由得第一次對自己的母親到好奇了。

「阿明，過來看看。」母親沒有察覺我的異樣想法，招手讓我前來。

我心裏嘀咕着，這種不知從哪個舊貨市場淘來的假書，到底有什麼好看的。除非它是那種所謂的手賬書，外表包裝華麗，甚至被商家賦予許多主題，但實則就是一個記事本。

是了是了，這樣解釋就很合理了。

「你想要我看什麼，老媽？」我好奇地將腦袋湊了過來。

「耶格爾的關鍵成分，這不就是你想知道的嗎？」母親微笑説道。

乾枯泛黃的紙張，證明這本書的歲月比我想象得悠久，但當我看到上面的文字時，依然由衷地到了詫異。這種墨水筆寫成的外文字母是在開玩笑嗎？憑什麼認為我能看懂？

相同類型包裝的圖書，我倒是接觸過。幾個月前，我網購了一本《死靈之書》，很酷的虛擬神話故事集。那本書的紙張就是故意做舊的泛黃澤，甚至還有墨水筆繪製的蜘蛛網圖樣，以及各種仿製的污漬。圖書正文也是一種類似手寫的質，總之書商就是在盡力營造一種古早文獻的產品質。

這或許就是這本「魔法書」會是這種模樣的原因吧，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看到這些墨水筆的外文字母，竟然能無師自通地讀懂。大概是我八年前就學過這門外語吧。因此我沒有再質疑，把力都放在了讀書上。

關於耶格爾的製造成分，書上一共分成兩部分記載，一部分是材料來源，一部分是製作工藝。簡而言之，那是一種生長在某個濕陰暗角落裏的蟲，它的分泌物是一種強效催情劑。但這種蟲十分稀少，按照文獻記載，只有在江城的某個才能找到。

「嗐，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啊，難怪筱葵需要帶我過來。」我恍然大悟，驚訝地對母親説，「這個不會就在咱們莊園的範圍裏吧？」

「時間不早了，但你要是興趣，媽媽可以帶你看看。」母親牽上我的手，笑道，「我估計你跟她們姐妹倆，應該不會很早睡覺吧，最多兩個小時就夠了，要不要跟媽媽去一趟？」需要兩個小時，那這時間還真不算短。

許是薰香聞得太久太多，我開始到副作用了。首先是頭腦有些昏沉，意識有些阻滯；再就是視線產生障礙，總覺得面前光線五彩斑斕，空氣漣漪盪漾；最後就是情慾，我明顯覺到陰莖起發脹，下硬得生疼，這叫我牽着母親的手，甚至都忍不住想對她發情了。

真是畜生，我可從來沒對母親產生過任何想法，即使她從來都是如此美貌。今晚情況真的詭異，難道這薰香真的這麼神奇，不但能讓我跟筱葵、欒雨終慾發、白宣，還能讓我對自己母親都產生非念？

我使勁甩了甩腦袋。

「怎麼兒子，是不想去嗎？」母親見狀有些驚訝。

「哦，沒有，我想去看看，咱們這就走吧。」我才不會跟母親説，自己是在竭力讓大腦保持清醒呢，那就太丟人了。

「行，那咱們走吧，兒子。」母親未覺有異，笑盈盈牽着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