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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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趕緊休息一下,您也累了一夜了。”安巧一聽,連忙起來拉着被子為楊存蓋上,又跪到牀尾,細心為楊存掉襪子,小心翼翼蓋上被子。
“寶貝,幫我衣服。”楊存無恥的笑着。少女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乖巧的鑽進被子裏,躡手躡腳為楊存去所有衣物,等到摸到那猙獰的巨物時,小臉上更紅得死人。
“好了,您睡吧。”安巧乖巧的將楊存的衣服全疊好放在牀尾,守了一夜的她也有些困了。這時妹妹已經在隔壁的在房間裏睡下,她打了個呵欠,也準備過去那邊眯一會兒。
“巧巧寶貝……”楊存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身上,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的説:“還是一起睡吧,最近都是你陪着我,現在有點不習慣一個人睡。”
“好……”安巧又羞又喜,但聽着這段話,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衣服了吧,你知道我不習慣穿衣服睡的……”在楊存的哄騙下,單純可愛的少女還是害羞的褪去所有衣物,一絲不掛的鑽到楊存懷裏。
“啊,巧巧,你部是不是變大了?”
“巧巧,你的股好像變得比以前更有了……”
“好巧巧,來親親,對對,親下面。啊?睡覺,先不睡了,等會兒再説。”
“對,,那……巧巧寶貝,你的舌頭好軟啊……你、你含着我就睡,不含着我就不睡。傷身體就傷,你不聽話的話我會心疼的。”
“好啦好啦,我都説了,你含住它,我就乖乖睡嘛。不就累了一夜嘛,也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嘛……”第二章暗湧動京城裏,這段時的朝堂上可像炸開鍋一樣的喧譁着,老皇帝依舊休病停朝,所有朝政自然是由皇太孫和三位王爺一起處理,當然也少不了幾位當朝的大學士。
原本朝堂上的氛圍還算不錯,趙沁禮雖然輕浮無道,卻也不敢在三位王爺面前胡來。不過今的朝堂可不像往那般輕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説不出的壓抑。
“賊人的屍體已經押送進京,順天府的官員正在驗明正身。”皇太孫趙沁禮此時難得的一臉肅,又痛心疾首的説:“可惡的江湖草莽竟然視我朝廷如無物!公然殺害兵將,還劫持吾兄,形同忤逆,實在人人得而誅之。”皇太孫遵行儲君之禮,坐於旁案處理奏摺,接下來的就是朝廷上握有實權的三位王爺,此時楊術依舊一臉冰霜,閉着眼,像是沉思一樣,一語不發。定王趙元清此時也閉目不語,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波瀾。
“殿下,敬國公的奏摺也到了吧?”容王趙元清沉着臉,一向在朝堂上最為和藹的他,臉一沉也頗為猙獰。畢竟被綁走的是他最疼愛的長子,此時為人之父者又有誰心情會好過。
“我看看啊……”趙沁禮明顯對朝政不太悉,這一提醒,才手忙腳亂地找了起來。那輕浮的動作和敷衍的態度不只容王的的臉變得更黑,就連其他大臣也都不皺起眉頭。
“楊存、楊存……哦,在這!”趙沁禮找了老半天,這才將楊存的奏摺找出來,不過手卻抖了一下,拿不太穩。眼看摺子就要落地的時候,老太監進良一看,趕緊彎拿住,恭敬的放在桌上,以免刺到現在如同火藥桶般的容王。
“臣楊存奉旨路返江南,沿途路經姑蘇城外山口小鎮,軍馬舟車勞頓,已不堪遠行,遂入城小休,當夜與數位將士一起出城散心,豈料偶遇容王世子一行被數百賊人圍困!此時臣命屬下王動調兵,馬政不認印信,拒絕調馬供援,情急萬分,臣斗膽先斬後奏,強取馬政所屬軍馬,帶麾下將士星夜救援。無奈賊人眾多,姑蘇兵將未援,殺賊人多數,卻未救得世子,臣挽淚而嘆!”一聽這話,朝堂上頓時譁然。好傢伙啊,這不是造反是什麼!居然有好幾百人公然要綁架王爺的世子!世子雖無官爵在身,但到底是皇親國戚,將來肯定會襲容王之位。這夥賊人如此大膽,這簡直不把朝廷和皇家放在眼裏。
“臣浴血殺往,與賊人血戰一夜,無奈碼頭勢險,姑蘇兵將久久未援,又遇賊人頑強抵抗,儘管誅敵眾多,但卻無法救回世子。臣羞愧,也憤恨姑蘇一方官吏治理無能,竟然任由數百賊人如此目無王法。臣已將人證、物證還有一干人犯押送回京,請聖上定奪。”進良一念完,原本還有點笑眯眯的老臉變得也有些不好看。
“王爺,此事怎辦?”趙沁禮忍住想打呵欠的衝動,依舊裝作一副痛心的模樣。被足這麼久,此時又穿上儲君的衣服,他的神之間竟然難掩一絲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依然得到聖寵一樣,叫朝堂上的官員都忍不住暗暗皺眉。
“殿下,臣想至順天府走一趟!”容王此時臉上可説是陰雲密佈。
“哦好,那就這樣吧,散朝。”趙沁禮想起了東宮裏還藏着的那個琉球的小美人,哪還有什麼上朝的心思,沒想到那青樓之地也有如此絕。這會兒眼裏掩飾不住光,恨不得直接回東宮享受那軟玉温香。
“退朝!”進良皺了皺眉,看了看兩位一直不發一語的王爺,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按規矩吆喝一聲。
今天朝堂上的氣氛實在太壓抑了,一向和藹的容王爺臉一沉,那覺可比龍顏大怒遜不了多少。退朝的時候百官們也都小心翼翼,甚至連平時的頭接耳都不太敢。誰都知道容王最疼的就是這個長子,當下出了這檔事,朝廷可説是丟盡顏面,而且鎮王和定王的臉也不怎麼好看,這時候還是別觸楣頭比較好。
定王因有軍務直接前往兵部,這時十幾匹大馬緩慢出了宮門,一向出入坐轎的容王此時心裏焦急,也顧不得這個排場。容王胖胖的臉上顯得有些僵硬,滿心擔憂,又一臉憤慨,難得面猙獰咬着牙説:“可惡賊人……竟敢輕蔑朝廷,若不將其千刀萬剮,實難平我心頭之恨。”
“王兄!”楊術沉默着,好一會兒後才輕聲的説:“叔父有給愚弟密信,那賊人赫然是魔門的人馬,所走的路線應該往西南一帶,有可能是河北或是津門。”
“代愚兄謝過敬國公了!”容王眼神一眯,拱了拱手説:“當下愚兄要事在身就失陪了!”
“嗯,王兄,有用得着楊術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楊術也向他拱了拱手。
“別過。”容王帶着一眾手下,快馬加鞭朝順天府趕了過去。
“通寶,我們先回府!”楊術搖了搖頭,往幽雅淡定的容王都急成這樣了,看來這件事充滿蹊蹺,也不知道叔父託楊通寶親口傳的話到底是什麼事。
鎮王府內,前院的小亭子裏,換下獅子袍,一身素衣的楊術依舊幽雅淡靜,閉眼品着杯中的香茗,輕聲問道:“通寶,説吧!叔父要你轉達之言到底是什麼?”
“是!”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王府第一武將楊通寶。姑蘇之事鬧得可説沸沸揚揚,要押送的人那麼多,楊存想來想去,為了慎重起見,還是派楊通寶帶了五百兵將親自押送。儘管有護衞之責,不過這件事的重要楊通寶也清楚,所以帶了兵馬沿着旱路夜兼程趕回京城。
有些事情不管是奏摺還是密信都不方便書寫,最穩當的方法就是親口傳話,所以楊通寶也就將馬政之事、魔門人馬劫持時的情況及那一船一船的物資之事都説了出來。這些事都沒出現在奏摺上,倒不是説想隱瞞不報,只是楊存心有疑慮,覺得有不少蹊蹺,不能做到知無不言。
“世子不是去遊歷嗎,怎麼會突然買這麼多物資?”楊術一聽頓時皺起眉頭,心裏隱約明白楊存的用意,這件事果然不只表面上那麼簡單。
“公爺託小人秉告王爺!”楊通寶一臉肅:“賊人似乎潛伏許久,設計周密才動手。而魔門的動靜應該不是一般武林人士的作風,當下京城可能會不太平靜,望王爺遇事細加斟酌,還有面對容定二王也不能掉以輕心。”
“知道了,下去吧。”楊術喝了口茶,揮手示意楊通寶先告退。
楊通寶退下以後,偌大的花園裏就只有楊術閉目沉思。這時空氣突然一陣扭動,地奴巨大的身體轉瞬間就出現在楊術身後,有些疑惑的説:“王爺,那臭小子難道真的得到金剛印的認可?”
“不像,叔父那幾夜的異象應該與金剛印無關。”楊術腦子一陣發疼,比起金剛印,目前事態的錯綜複雜更讓人煩躁,事情一件接一件,到底什麼時候才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我説嘛,那小子也不像命那麼好的人。”地奴也點了點頭。
“通知門房,下午閉府謝客,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楊術覺現在腦子亂糟糟的,實在需要安靜思考一下。
“知道了。”地奴本想多説幾句,不過一看楊術心不在焉的模樣,也只能先暫時憋着,老實充當起跑腿的角。
雖然京城裏的百姓依舊忙碌過着自己的子,不過滿條大街來來往往的兵馬之多也讓人驚訝。皇城邊,順天府衙門可説是忙得腳後跟都要朝天了。這一天的罪人和犯官之多,而且還是由鎮王府押送,再加上又是容王親自審問,順天府的官員們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四處調人馬配合容王府的審訊。
順天府大牢門口本該有不少士兵把守,但因為今天事務實在太多,所以就只有兩個士兵看守着。畢竟是在天子腳下,還沒聽過誰敢在這裏劫獄,所以守門人也是呵欠連連,半點神都沒有,一邊慶幸自己不用被調去幹那些苦差事,又抱怨着這種子實在無趣。
“唉,困得要命啊……”左邊的護衞打着呵欠,不滿的抱怨説:“原本今天我應該休息才是,昨晚和老劉他們去醉香樓瘋了一整晚。朝廷哪來那麼多事啊,早上就急急忙忙把老子叫回來,趕得老子現在眼一眯都要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