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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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第二雙、第三雙，安安學姊卻像是越來越練般地乾淨俐落，甚至連三十秒的時間都用不着，就已經可以辨認出現在所嗅的腳，是哪一雙鞋的主人了。

直到後來，助教們才驚覺不對，這個嗅覺遊戲的記憶是雙向的。雖然第一雙腳要找鞋子時，對於遍地的鞋子氣味是充滿陌生，但是每找一次鞋子，其他只鞋子的氣味卻也會再次記憶，到最後變成安安學姊可以嗅到幼奴學妹的腳，就知道是剛才嗅到的哪一雙鞋子的主人。加上鞋子數量越來越少，使得安安學姊像是倒吃甘蔗般，漸入佳境。

喜歡刁難女孩們的助教，發現了這一點，都頓臉面無光，看着安安學姊越來越“樂在其中”，甚至還能以飛奔的速度來回爬行，自己卻來不及反應的他們，此時又喚起了他們失去對安安學姊身體與行為掌控權的深切之痛……

雖然一個女奴能被以這麼高的價格售出，栽培出她的教官與助教們也到驕傲，但是同時卻也是讓自己少了一個這麼的奴。雖然安安學姊的買主還算是“配合”學校助教們的需求，而開放不少權力給助教們享受他的奴，但這些畢竟已經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

“等一下！”等到安安學姊成功找來第四雙鞋子給第四位幼奴女孩穿上，正打算去聞第五位女孩時，其中一個助教突然出聲制止。

安安學姊也被這一個突然之舉嚇了一跳，仍舊無法視物的她，還直覺以為自己剛才挑錯雙鞋，不責怪剛才自己的得意忘形，給自己釀禍了……

不過，她所挑選的鞋子，其實還是正確的，到目前為止每一雙都是，這也是為何助教會突然出聲制止。這種沒有難度的遊戲他們也不會有興趣的。

“你們雖然是幼奴，很多事都要靠直屬學姊幫忙，但奴安安並不是你們的直屬，況且她已是有主之奴，怎麼還能讓她替你們‘服務’呢？”助教對着那些幼奴女孩們説着，讓那些一直都是“遵照助教意思”的幼奴們都愕然無所是從。

“這樣吧！”助教邊説，邊偷瞄依舊乖巧跪坐在地的安安學姊，期待她會因為接下來這句話作出怎樣的反應。

“你們先把自己的腳洗乾淨，再來讓學姊替你們找鞋子吧！”果然，這句話一出，安安學姊明顯震住了。如果是嗅完再洗乾淨是還好，但如果是在嗅聞腳味之前，就先過的話，腳上的氣味會被洗掉的。更別説，唾的氣味也會嚴重影響到學姊的判斷。這種看似貼心之舉，其實是助教們想把遊戲難度提高的惡魔計劃。

然而，就算知道如此，安安學姊又能如何呢？在這裏的女孩受到助教們的刁難欺負，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那些幼奴女孩們也是知道這麼做會讓安安學姊辛苦許多，但也是被迫着將自己腳底的氣味給洗乾淨。

而在等待幼奴女孩們用自己舌頭抹去各自腳上氣味的時間，助教們卻仍不肯就此放過。

“那些鞋子也都有股黴味了，在等待奴安安找到鞋子的主人之前，先通通丟出去曬曬太陽吧！”聽到這話，安安學姊才真正覺到自己要大難臨頭了。女孩們腳上的氣味洗掉了，還是會有新的氣味緩慢產生，但是鞋子上的氣味沒了後，會再產生的也只有皮革味，等於是跟那些女孩們的腳完全斷了聯繫了。

“可以繼續了。”不久，助教簡單的一句命令，安安學姊又要繼續她的嗅物尋主的任務。但這一次她卻無法那麼輕鬆了。助教取消了三十秒的時限，説是給她有更充足的時間去品味幼奴女孩們的氣味，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時限已經轉變成放在外面陽光下曝曬的鞋子了。所以安安學姊如果花越多的時間去嗅其中一個幼奴女孩的腳，排在後面的幼奴女孩們能找出正確鞋子的機會就越渺茫。

若要説這個轉變的唯一好處，就是洗過雙腳的女孩們，都已經從站姿換成坐姿，高舉雙腳離地。也因此，安安學姊可以輕易嗅聞到她們的腳底。

但是，就算嗅得再仔細，所聞到的就只有口水漸漸幹掉的臭味，完全蓋住了原本來自腳上的臭味……

明明知道嗅越久越不利的安安學姊，卻也卡關了。一直極力想從第一雙腳中聞出什麼值得辨認的腳臭味，但是腳底每個角落都聞遍，還是徒勞無功……

越聞越久，越拖越急。就在安安學姊正打算放棄希望，準備隨便挑一雙鞋來賭運氣時，她卻意外發現個轉機。

在她將鼻子探進幼奴女孩的腳趾間，本來是想嗅看看趾間縫的氣味，但是卻讓她找到了另一個大發現。那個女孩的腳背氣味依舊。

這是助教們都沒有發現的盲點。由於他們的腳都是由其他女奴的舌頭伺候，所以整隻腳連同腳背、腳踝，甚至腳趾甲內都沒被放過，不過沒有親自過腳的助教們都沒注意到，女奴們自己的腳時，腳背的部分卻是不大到的。尤其是這些剛學習腳的幼奴們。助教們剛才只注意看她們認真着腳心了許久，卻都忽略掉了腳背的部分。

發現這一點的安安學姊，當下也不敢做得太明顯，還故意在腳的其他部位又多嗅了幾下，才不是很有把握地爬向鞋子置放區。畏畏縮縮地找到了正確的鞋子。

在助教們的眼中，安安學姊這一次雖然是找到了正確的鞋子，但動作卻像是蒙對的。不過是否真有這麼巧？就連助教們也都很懷疑。

然而，當下一雙、下下一雙，安安學姊都還是可以蒙對的時候，助教們就再也沒有疑惑，安安學姊她是真的知道而不是猜測了。不過是怎麼辦到的？

她每一雙腳都嗅得這麼辛苦，東嗅西聞老半天，才懷着不確定的心情去找鞋子，怎麼看都像是沒有挑對的把握，但每次帶回來的鞋子卻又真的是那個幼奴女孩的鞋子……

完全沒有體驗過那種嗅物覺的助教們，當然不會知道真正的嗅物極限，只知道一個女孩的極限。對於他們的認知，安安這個女奴的極限遠超過他們的預估。這也是他們會興奮地想藉由這次表演來測試她的嗅覺極限的原因。成績表現優異的安安學姊，在班級中真的就像是天才資優生般，諸多難倒其他女孩的難題，到她身上卻都出現破綻而能被化解。這一次，他們也是相信着安安學姊真有那個能力，在這麼惡劣的氣味環境下，還能找出早已被稀釋過的特殊氣味來進行辨識。

其實還有一點，在牝犬班級受過兩年完整改造的牝犬女奴們，是真的有辦法從放在鞋櫃中幾天的鞋子，嗅出之前穿過的主人是誰的。也因為這樣，才讓助教們覺得，安安學姊這麼做是合理的。

只是，看着又一次化解他們出的難題的安安學姊，助教們還是想在最後作她一下……

當安安學姊嗅出第九個女孩的腳味，找出相對應的鞋子時，心情也相對的放鬆許多，畢竟前面九雙都正確的話，第十雙也沒理由不正確了。

於是，她不知不覺間，步伐也變得輕盈，沒多久就把鞋子叼到剛才嗅的那雙腳的前方。現在只要將嘴上叼着的鞋子，套進前面那位幼奴女孩的腳底，然後最後一位甚至連嗅都不用嗅就可以直接去叼鞋子了。

練地先放下鞋子，然後再叼起其中一隻鞋的鞋頭，正準備套進去她相對應的那雙腳時……

（不對！）安安學姊才剛套進一半的鞋子時，忽然驚覺異狀。這隻腳跟剛才嗅到的腳，上面的口水並不相同！

安安學姊也只是愣了一下，趕緊將套到一半的鞋子又叼下來，放到地上。

“回助教，奴愚笨，叼錯鞋子了，請助教懲罰！”安安學姊虔誠地磕頭領罰，卻反而讓助教們啞口無言，變不出什麼把戲了。

其實安安學姊並沒有叼錯，只是助教們故意將剩下的兩個幼奴女孩對調過來。本來以為放鬆警懈的安安學姊會被騙到而替她們穿上錯誤的鞋子，但沒想到安安學姊還是這麼機靈。就算無法馬上嗅出只有些微的腳臭味的不同，她也從上面滿滿的口水臭味發現到差異了。

一直以為安安學姊都是嗅着腳臭味的助教們，反而被自己的認知錮，甚至還相信是安安學姊的嗅覺已經可以達到迅速嗅出陌生人的腳味道與之前所嗅味道的不同了，在經過口水的稀釋與干擾下……

想設計圈套卻又被輕鬆化解的助教們，對於安安學姊的表現真可以説是又愛又恨，總是有辦法從逆境掙的安安學姊，總是讓助教們少了許多光明正大懲罰她的機會，雖然因為一些雞蒜皮的理由而受到的懲罰不比其他女孩少，但是在她身上，助教們心中的扭曲慾望卻很難得到真正的舒張。

但另一方面，安安學姊的表現，卻又讓助教們都不得不對眼前這女孩欽佩與喜愛，甚至都在悔恨自己家世不好，買不下這麼一個的好奴。

失去了安安學姊的掌控權，助教們的心中卻都起了一種孤寂，他們竟也會對一個女奴到不捨……

沒有再被助教找碴懲處的安安學姊，在幫剩下兩個幼奴女孩們都穿好鞋子後，助教們也都讓女奴們歸位，而後才揭開安安學姊的眼罩，還她雙眼的自由。

發現早已成為所有助教們、同學們、學妹們瞪大眼睛驚呆望着的對象，讓她也不因羞怯而頰現緋紅。到底自己剛才是以多麼屈辱的姿勢與動作，去認識新的十雙腳。但卻連那些腳的主人們是誰全不知情。

在助教們有些惋惜地命令她可以下台休息後，她再次謝謝助教，回到一羣剛才可能已經先“辨識過”的女孩們面前，以着近乎完美的表現與姿態……

表演（四）：嗅物尋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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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本在設定上是想放在第五篇，因為我不覺得我下一篇的專長有辦法像這一篇一樣描寫的這麼生動有力。而且讓安安學姊當壓軸應該也不會太超過吧！可惜這個專長就困難度與獨特上都還是差一截……

而且，看完前三篇會發現，這系列的番外篇，與其説是介紹學姊們，倒不如説是在介紹這些表演專長。不過這一篇卻花了比之前多了不少的文字在介紹安安學姊，作為學姊輩中沒第一也有前三個被構想出來的人物，這樣的字數應該也不過份吧！我還比較怕把她的模樣描寫給寫差了……

最後，就剩下一個很難寫得好的專長了……漫長的一週年特別篇也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