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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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長久下來，也遭到負責指導其他班級的指導教官們的反彈，再加上這項“專業能力”太受到買主們的喜愛，一直是供不應求的狀態。因此，才會開放這一項專長的補習，讓其他班級的女孩們也可以有習得這項專長的機會。

如此的安排，樂了其他班級的女奴、指導教官，以及早已巴不得買到有這專長女奴的買主們，但是卻讓牝犬班裏的女奴們受害了。一直都是全班售出的她們，本來還可以不用像其他班級的女奴們都還得煩惱自己或好朋友們會賣不出去，失去嗅覺這項優勢後，漸漸地也就跟其他班級平衡了。

對於牝犬班級的女奴們來説，這並沒有對她們不公，反而只是把彼此拉得比較公平一些。相對的，從此後，就連進到牝犬班級的女奴們，也都得更認真加強自己的其他“犬技”才能。

只是，雖然這專長已經開放出來成“嗅物辨識”訓練班，卻也不是每個女孩都有辦法報名參加的…………已經被蒙上雙眼的安安學姊，在助教的幫助下，先在兩邊鼻孔內都噴上一種噴霧型藥劑，那藥劑的功能是要使嗅覺細胞暫時更加，以及維持黏膜的濕潤用途，鼻內黏膜如果幹掉了，不但會大量損失嗅覺能力，每一呼，鼻內還會有一種乾裂的劇烈疼痛，使得女孩們不得不想辦法維持鼻內的濕潤。

雖然舌頭也經過改造的牝犬班女奴們，可以藉由鼻頭的方式，輕易讓鼻中黏膜獲得滋潤，但這改造卻沒有包含在“嗅物辨識”的專長訓練班裏面。

因此，沒有進入牝犬班級卻要修習這項專長才藝的女孩們，只有兩個選擇：“自己花點數改造舌頭”、“自己花點數購買噴霧型滋潤劑”，而不管是哪一個選擇，都是一筆鉅額的開銷。再加上這項專長訓練班的“報名費”又不是一筆小數目，使得這種專長變成了一種“貴奴的專利”。只有那些深受大家喜愛，使得自己“工作”、“應酬”不斷的女奴們，才越有辦法學習這種專長。

然而，學了這種專長的女奴們，也更受到喜愛，可以賺更多的外快。少了這種優勢的窮女奴們，也越來越被疏離冷淡。形成富者越富、窮者越窮的現實社會縮影。

安安，無疑就是她們之中的最頂端，身價早已水漲船高的她，就算是比一般拍賣價格貴個數十甚至百倍的直購價，也會有金主願意掏錢包養她。其他女奴們，也只能看着她努力越爬越高而幹吃醋。

“哈……擤！”硬被從鼻孔裏噴入不少噴霧的安安學姊，受到裏面的刺成份影響，而忍不住打了個“有技巧”的噴嚏，旁邊又傳來助教們的笑聲。

在一般女孩們的認知中，打噴嚏是很醜的動作，尤其是忍不住在別人面前大聲發出“哈啾”聲，更是會將氣質毀於一刻。但是在這受過訓練的女奴們，甚至連打噴嚏的模樣，也可以變得非常逗趣與討喜。

將自己的動作放低、放快，不像一般人矜持着不斷氣或憋氣希望能打住，反而是抓準時機就先打起小噴嚏，而且聲音也壓得很小聲，但又不至於讓人聽不到，再加上長久訓練練成的打噴嚏的動作、表情、反應等，使得看這些女孩們打噴嚏，竟就像看到小動物打噴嚏般，滿滿説不出的可愛模樣。

旁人看得可愛，當事者的女奴們可都不這麼想，早已看過別的女孩打噴嚏樣子，這些女孩們也知道自己打噴嚏是多麼可愛……或者説是多麼“羞人”。這種已經完全不像原本自己的行為，反而讓她們都渴望能像正常人一樣打噴嚏，再怎麼醜也沒關係……但是她們這種打噴嚏的動作也早已被訓練得像是打噴嚏的本能一樣，甚至已經漸漸遺忘正確的打噴嚏方式了……

打完噴嚏後，知道助教所為何笑的安安學姊，也並沒有太大的不適，而是再次維持坐姿，在黑暗中等待助教們的下一步指示。

儘管目不視物，但是從聲音也能清楚判斷得出，助教們的心情都是興奮動的。因為這對於他們可説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來好好測試這一名高材生能否達到怎麼樣的極限。

“你……還有你……出來……還有你……叫你出來沒聽到嗎！接着還有你……現在，你們都把鞋子了！快！然後丟到前面來！”聽着助教們説的話，安安學姊也明白她等等的任務，就是要靠着嗅覺來把眾多的鞋子與女奴們連結在一起，而且從助教還需要“催促”這一點，可以聽出助教們挑選出來的女孩們都是幼奴學妹們，這也就表示，等等她將要辨識好幾雙陌生的腳味與鞋味了。

擁有這一種嗅覺能力的女奴們，第一件事就是要學會去辨認身邊每一個人的味道，這些都成為她們訓練嗅覺過程的經驗。也因此，在安安學姊考取這一專長的證明時，訓練師、她身邊的同學、她的好友，甚至助教們的氣味，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反覆訓練中深深記住了。如果要再拿跟她早已識的其他學姊的鞋子，對她來説已經是小兒科，甚至不用靠聞腳，光是聞到鞋子也能説出那是誰穿的……

但是，學妹們可就另當別論了。畢竟接觸不久，都還充滿陌生，而且就算是時常見面的直屬，也不好意思一直貼近她們腳旁去記憶氣味，使得這些氣味對於安安學姊來説，都將是全新的體驗。

牝犬班女奴們是受到全面的嗅覺能力強化，但是“嗅物辨識”專長班的女奴們卻沒有這麼充足的時間訓練，因此只有單一方面強化鼻子裏的嗅覺細胞，卻沒有進行所謂“第二級改造”的大腦嗅覺記憶區改造。所以使得只報名參加這項專長班的女奴們，無法像受訓完成的牝犬女奴一樣具有“過鼻不忘”的能力，而是都要靠着長時間的累積，慢慢將那種氣味給記憶住。

所以，面對這些新氣味，安安學姊就沒有辦法活用她的嗅覺記憶庫，而是隻能靠着第一次聞到的氣味，快速且準確地辨識出來。這其實已經是超出專長訓練課程外的程度了。

嗅覺遊戲的玩法，雖有千百種，但是專的方向卻不外乎這三種：稀、雜、久。稀，是要看女奴們的嗅覺強化到能從多麼稀的氣味中辨識出來。雜，是要看女奴們能不能從眾多相近的氣味做出區分與辨認。久，是要看女奴們聞到一種氣味後，能夠記住多久。專長訓練班的女奴們，大多都是在“稀”這一方向有絕佳的突破，但是另外兩種方向，尤其是“久”，卻是往往慘不忍睹。而也因此，才能保障在牝犬班級的女奴仍具有嗅覺的能力優勢。

現在，助教們就是要看看，不是就讀牝犬班級，沒受過專業與全面化的訓練課程的安安學姊，究竟能夠做到怎麼樣的程度……

“好了，現在呢，奴安安，我們為你準備了十雙學妹們的腳，以及十雙她們剛下來的鞋子，你要從她們腳上的氣味，來辨認出她們的鞋子是哪一雙，並幫她們穿上，明白嗎？”

“回助教，奴明白。”安安學姊説。

助教並不打算將眼罩取下，而是給安安學姊戴上項圈與牽繩，要她邊聞邊順着牽引到已經下鞋子在一旁等待的幼奴女孩們的腳旁。

“現在，好好聞聞第一位學妹的腳味，我只給你三十秒的時間去記憶。開始！”聽到助教發佈開始的命令，安安學姊也顧不得那麼多，馬上趴在第一位女孩的腳趾處，努力地嗅着從上面散發出來的，該女孩的腳臭味。

還沒經驗的牝犬買主，都會以為一個人型犬，要能在嗅聞氣味時，發出急促的大聲氣聲，才是合格的牝犬女奴，但是其實這樣很快就會聽膩了，真正讓人覺深藏不的，反而是嗅聞氣味時，能夠聞得深、聞得久，聞得温文儒雅，但又不會太顯刻意的深呼，才是最受老手喜愛的方式。

安安學姊便是如此。不停的擺動頭部的姿勢，甚至還好幾次試着將頭埋進女孩的腳底，每次的氣都是又深又沉，直鼻子深處，更能讓旁人深刻覺到，她想將女孩的腳各個部位都仔細記憶的用心。

記完右腳後，還有另一隻腳也得要記憶。雖然大多數女孩的雙腳氣味差異不大，但是也會有那種“一隻腳遠比另一隻腳還要臭”的人，如果少記了，在準確度上也是會吃着大虧的。

“停！時間到！”過了三十秒後，助教命令，安安學姊也順從地將臉從第一位女孩的腳掌處移開。

接着，安安學姊再次順着助教的牽引，左彎右拐地來到了放鞋子的地方。

有別於女孩們的腳是一腳一腳聞，二十隻的鞋子卻是整個扔在一起。使得那一區整個都籠罩在恐怖的臭味之中。

“可以了，那些幼奴女孩們的鞋子都在這裏，趕快翻吧！”助教説着，便任由安安學姊趴在鞋堆上，辛苦地找尋與剛剛那雙腳相吻合的氣味。

這一部分已經有點接近“雜”的領域範圍了，擁有這項專長的女奴們，最基本的要求是能從眾多氣味中分辨出主人的氣味，但那是將悉的氣味從陌生的氣味中區分開來，所以還不算太難。如今，安安學姊所要找的悉氣味，卻也是剛剛才第一次聞過的氣味而已。使得這個遊戲的困難度明顯上升。

況且，目無法視物的她，甚至就連有沒有被自己漏掉的鞋子也無法確定。因此，已有經驗的安安學姊，第一件事，卻是將原本散亂的鞋子，先一隻一隻排成一排。

一邊排的同時，她也是有在一邊嗅的，每一隻鞋子，她都將整個鼻子探進鞋面、鞋窩裏，仔細地與剛才記憶中的氣味做對比。

於是，在一邊排鞋子的過程，她也嗅到了她的第一個目標，將之在原本還算整齊的鞋排中稍微拉出一點點。

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們，不少人都驚呆了，她拉出標記的鞋子，確實就是剛才從第一位女奴腳上下來的鞋子。

就連助教們也忍不住不瞪大眼睛，從沒想到她真的能辦到。幸好安安學姊一直雙眼被蒙無法看到助教們此刻的表情，不然恐怕他們的面子也掛不住了。

最後再一次仔細嗅過，確認無虞後，安安學姊“輕快地”以口叼着那兩隻鞋子，依舊以狗爬的姿勢，回到了那女孩腳旁。

“學妹……麻煩將腳抬起來，由奴幫你洗腳。”安安學姊説着，那雙腳的主人還處在驚訝與欽佩的狀態下，聽到後只是下意識地抬起一隻腳，隨即就被安安學姊早已練與高強的腳技巧中回過神來，接着卻又不沉溺其中。接着，是由安安學姊叼起相吻合的鞋子將其套上，才由幼奴女孩套上腳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