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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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適應”了這種生活的女孩們，穿衣服時都是從容不迫，衣服時卻都是搶先搶快。什麼遮羞布，早已不要了……

更讓情況惡化的是，她們穿的制服是很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隨着每個女孩們的房，受到豐膏刺而漸漸發育之時，原本合身的制服，前的輪廓也越來越明顯，女孩們的部也越來越受到擠壓、拘束，這讓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志更堅定不移，也讓還自我催眠可以靠這種衣服遮羞的女孩，受到與體時完全不同的羞辱……

我們原本接過制服時，還完全不敢相信還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時，就一度因為穿着制服的難受到失望與驚疑……子久了，此時此刻，我們才瞭解……學校不是要我們“習慣體”，而是要把穿衣服的優點剝奪、缺點盡，讓我們變成“不習慣……甚至嫌棄穿衣服”

…

………“朝會後，又是煎熬的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夢夢學姊終於不用因為我們的犯錯而受罰，但是看着其他同學跪在台上等着受罰，雖然我跟她們不，但是瞧着瞧着，打在她們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樣，好羞恥、好難受。我心中也會默默希望大家可以不要受罰了，更無法想象萬一哪天我也得像她們一樣，會是什麼覺。”

“而且，雖然我們六人沒有受罰，但是晴跟莉都顯得特別難過，因為小可也在台上跪着，等着受罰。雖然之前小可已經先跟我們説了，但是當看到她被自己的學姊按着，搧打股時，晴跟莉的心彷佛也跟着巴掌聲被打得揪了起來，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深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還有點僥倖不是我們五人被打，比起晴、莉兩人跟小可的友情，我到好愧疚。”

“而且，這一次犯規被打的同學比上週少了許多，但是受罰的同學，不但打的次數提高，一樣一整天不準穿裙子之外，上課前的考時間，她們同樣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向同學，讓大家看她們紅腫的股知道教訓，還成為被考的題目對象，助教一一輪問同學她們的身體資料，還要她們自己説對不對……這麼丟臉的事情，讓每個終於回座的那些同學早已哭醜臉了……”

“早課開始時，Julic教官也很温柔地安着那些被羞哭的同學們，才開始上課。”

“第二週的課程，跟第一週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早上的課程，雖然還是上着那本‘奴課程入門’課本，但第一章‘奴是什麼’已經在上週五結束，新的一週，課程進到第二章‘圖解人與奴’。第一節‘總覽’，一翻開前兩頁就分別寫着一行大字：”男人‘、’女人‘。還放着一男一女的全圖片，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各個部位還用箭頭與文字標註，像是在上着健教課程，但是圖片裏越是讓人害羞的部位卻是描繪得更仔細，甚至連本來不會出來的……大便的地方……都詳細畫出來。

““這已經讓我看得夠羞了，等到教官要我們先翻到下一頁，看着類似的兩頁男女圖，上面的大字卻換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頁數安排這樣的用意……”

“Julic教官笑着看我們的反應後，對着我們説：”現在，我們先不看‘男奴’的部分，先仔細研究‘女人’、‘女奴’這兩張圖片就好，妳們能找出哪些差別呢？‘““那個女孩又率先搶着舉手，但是其他舉手的同學也比上週更加踴躍。其他姊妹們也都舉手了，只剩下我還是不敢……雖然我也有找到，也覺得那麼多隻手應該不會挑到我，但我還是無法克服那種恐懼與羞恥，我可能還需多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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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週的課堂氣氛跟第一週相比，踴躍舉手的已經不只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許是融入了班級學習氣氛，也或許有去參觀或聽説牧場那邊的慘狀，也有可能是已經放棄掙扎願意讓自己成為進的奴學生，使得教官從必須點人起來回答，變成要從眾多自願回答的學生中挑選回答者。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舉手回答的先驅者，但是不久後，我們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調的小芬之外。而當時我們忽略了不敢舉手、孤獨坐在那的小芬，也讓她又到一種疏遠的恐懼。……“漸漸的，大家能輕易發現的，也都已經回答光了，教官每點到一個同學回答後，也會解説造成這女人與女奴差異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來這兩頁的圖這麼有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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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寫到這，又擱住了筆，想到了課本的那幾張圖，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異跟教官的逐項解説……

女奴的房比較大，連帶暈、頭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為藥物注造成；女奴的暈跟頭、陰等處較黑，是因為長期生活加速黑素沉澱造成；女奴的身上有着隱約可見的鞭痕舊傷，是頻繁接受鞭責所留下；女奴頸部以下無，身體部位還有着刺青或穿環，都是女奴的標誌之一；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致，除了雌素的刺外，還有長期穿拘束衣雕塑身材所造成的……

另外，還有些我們漏掉的部分。像是女奴的小跟門（正確來説要叫做菊），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圍還有稍微凸起，聽教官説是因為長期媾進出造成的輕微“壁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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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該稱做“門”的部位，書本上的文字標註卻是“菊”，因為比起排功能，女奴的菊更常是做為入異物的器；子宮，也被叫做“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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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解釋着：“子宮是生兒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沒有選擇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個器官已經不配稱為子宮，而要稱呼為‘壺’，實際功用是盛裝男人所之慾的容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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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講的這一些，連同要我們再多找出還有哪些差別跟探討原因，都成了我們當晚的功課……當晚，我們寫得好羞恥，幾近寫不下去，現在再想起來，卻只覺得好悲傷的覺……”

“這一個早課，我們已經過得夠羞了，但是午課的羞恥更遠超過早課……”

“過了中午的用餐時間，我們也都被帶到前一天學姊帶我們導覽校園時，經過的‘舞蹈教室’。裏面真的好空曠，而且也如學姊所説，四面牆上都裝着從天花板連到地板的大鏡子，教官説，之後下午的課程都會在這種的教室進行，我們要先學習‘奴’的一些禮節與姿態。牆上的鏡子是為了讓我們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哪些錯誤、要調整與改進的。”

“然後，在助教的命令下，我們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後，面對着鏡子跪下。教官説，‘跪’是評價一個女奴儀態最重要的項目。一個女奴在學會其他行為舉止之前，一定要先學會跪。”

“我們都是以跪坐的姿態，通通面對着鏡子，等候着助教幫我們矯正姿勢。先是跪着時的雙腿角度要多開、身體有沒有好好坐在腳跟上、腳掌的角度與位置等，做得不好就一打在股或腳心上，我在被助教矯正姿勢時，也被打了好幾，助教要我們不準轉頭看，只准盯着鏡中的自己調正姿勢，我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屈辱地下淚來……”

“好不容易，大家都調正姿勢後，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讓我們起來時，我們好幾個同學都還差點踉蹌跌倒，本來以為這惡夢已經結束了，助教卻要我們再次跪下。這一次，要考驗我們能否在重新跪下後，再次維持原本的姿勢標準，也開始矯正我們的下跪動作與起身動作。等到大部分同學都確定會了之後，午課已經過了一大半時間了。教官要我們輕鬆一點，便要我們先跳過‘跪’姿態分支的‘罰跪’，轉而先練習‘坐’的動作。”

“比起跪，坐的動作顯然舒服許多，但是卻也很羞恥。教官説，女奴的坐有兩種標準，一是下體與地板的直接接觸，二是將整個私處暴於前。所以，教官要我們先練習較簡單的開腿坐。”

“同樣的，雙腿張開角度、身子前傾或後仰、陰部暴多少，都是一門學問。我們坐下時的標準姿勢，是下體若隱若現，看得見卻看不清楚的程度，説是先練到這樣最好。看着鏡中那樣子的自己，那種覺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還説，這是女奴最‘保守’的姿態，要我們多加練習，到能維持這個姿勢，神自若地被人瞧過好幾個鐘頭，才算及格……”

“另一種在顧客間最受好評、最熱門的坐姿，教官説我們短暫是練不來的，那個還需要慢慢拉開筋骨才可以，並説如果我們有興趣，可以回去時央求學姊示範，回到宿舍後，寫完早課出的作業，練習午課跪與坐時，夢夢學姊知道我們練着的這些，也很熱心示範給我們看，我們還不會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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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由於有儀隊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選，學姊無法留下來陪我們，好在今天早課發下的作業不多，我們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們商議好要在宿舍練習午課教的跪姿與坐姿，互相幫對方糾正錯誤姿勢時，學姊在旁邊看着看着，自己也參與進來，陪我們一起練習，更在我們面前表演着教官在午課結束前説的，另一種最受顧客好評的坐姿給我們看，還邊做邊解説。

而我們一看，都不紅了臉，也無怪乎，這種坐姿會那麼受到顧客好評了……

夢夢學姊先是有點像是跪坐的姿態，但是雙腳卻緩慢往左右分開，到後來，股整個從越來越張的兩腿間陷落，直接坐在地板上，而雙腿則是分落在股兩側，腳跟貼緊股……

“這種坐姿，其實就是‘鴨子坐’的變體，但是腳跟必須夾着部，不能鬆開，這才是女奴這種坐姿的要之處。”學姊當時是這樣跟我們解説着的。女奴不但要“股着地”，還必須要更進一步“下體貼地”，所以不能隨便擺個姿勢坐下，而是必須從跪坐開始，雙腿往外挪時，必須連同將兩瓣往外撥開，最後也不是股坐上地板，而是整個身子從縫隙滑落。首當其衝，完全貼住地面的，就是我們的股間、小等處。

“這動作可不能馬虎，雖然從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確認姿態標準時，會在底下放一張拓印紙，如果坐姿不正確，馬上就被抓個正着了。”看着她辛苦以這極端恥辱的姿勢坐在我們面前，我們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學姊卻不以為意，顯然是有很多次這種坐姿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