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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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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可是你死不了,聽説你已經不行了吧,你後半輩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攏這羣女人了。”郝江化火氣又上來了:“他媽的,你找死!我死你!”我説:“你現在還能死誰?我隨便找個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嗎?”郝江化眼珠轉了轉,強壓下火氣,又是乾笑:“嘿,嘿,死就死唄,老子玩了你媽,了你老婆,過癮吶!死也不怕。”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對方的痛處,看看誰先受不了刺,誰就輸了,我説:“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毀了你全家,你們家本來人丁興旺,看看吧,就這些年,死了多少?傷了多少?不都是因為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兒子現在還在監獄裏,你就一點不急嗎?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給你兒子那些卑鄙下的事情,攛掇他去搞女人,他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去傷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龍去壓榨商户,郝龍怎麼會被人殺了?如果不是你讓郝虎替你頂罪,他怎麼會在監獄裏被亂槍打死?你造的孽還不夠嗎?你真想讓你們郝家死絕嗎?”我的話裏有真有假,讓郝江化難以辯駁。他咬牙道:“怕什麼?我還有兒子,是你媽的種,哈哈,是你媽的種!”我説:“你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當人,你害了三個兒子,還心安理得。”郝江化中計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出悔意,依舊笑道:“怎麼了?他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老子就是這樣的人,誰也拿老子沒辦法。”我嘆了口氣:“無可救藥。”起身推開虛掩的門離去了。郝江化隨着我出門的目光望去,一個保姆推着坐在輪椅上的郝家老爺子正在門口。郝老爺子顫巍巍地舉起手來,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孫子,害死我孫子……你這個畜……”話沒説完,已經昏厥。

郝老爺子已經年近百歲,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慚的言語氣得昏了過去,再度醒來時已經神志不清,嘴裏只會叨唸着:“畜生,害死了傑兒,害死了大龍大虎……畜生。”他糊塗上來把重傷的郝傑也給算到死者裏面了。

郝江化在對待家人上倒也有幾分孝心,他捶頓足,大罵我缺德,用一個老人來打擊他,我心如鐵,為了刺郝江化已經不擇手段。其實我知道,我還不夠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詩給他生的一對雙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這兩個孩子的主意,一來她是李萱詩所出,二來年紀太幼,我無法下手。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在山莊的生活,我終於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麼愜意。每個男人過上這種生活後都無法自拔,我回家的子甚至都少了,每沉浸在花叢中樂不思蜀。

那天岳母讓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讓我又重新認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後,我決定向李萱詩提出,讓她馬上和郝江化離婚。

李萱詩得知我這個要求後,神黯淡,這是給郝江化的最後一擊,將讓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產,到時他將什麼都不剩。可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詩的關係走到了盡頭。

李萱詩説:“好吧,這一天早晚會來的。”李萱詩開始動手了,名下的資產、房產,甚至車輛都開始轉移。分散到王詩芸和我的名下。王詩芸因為郝江化惦記上她的女兒多多,再也沒有組織李萱詩把資產轉移給我,不過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當初她和我説的話,不可以讓李萱詩一無所有。

郝江化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當他看到擺到他面前的離婚協議書時,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識到李萱詩遲早會離他而去,但是他沒想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的財產明細上,山莊的股份竟然沒有他分毫,李萱詩早已經把她的股份轉移乾淨,兩人的總資產不過賬面上的幾十萬而已。

郝江化再度發威時,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經怒極,額頭青筋亂蹦,臉上肌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動手。

協議他肯定是不會籤的,我們也早已經預料到,一紙訴狀抵到法院,準備通過起訴離婚。郝江化和李萱詩都請了律師,只不過法院方面已經打點好了,判決只會向着李萱詩。

在等待開庭的子裏,郝江化依舊出入山莊,可是他再也沒有當初的氣焰,每天像個霜打的茄子,只不過他的眼神依舊陰毒,隨時想將我置於死地,我當然不會給他留下機會,每天過得小心翼翼。

訴訟書遞上去一週後,山莊裏出了兩件大事。郝傑因為併發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後一個兒子也沒了,郝傑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為榮,最疼的就是郝傑。即便他已經殘廢,依舊是郝奉化的神支柱。本就已經蒼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傑靈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淚都幹了。

按照郝家的規矩,郝傑是三兄弟裏面唯一一個不算橫死的,可以進祖墳。郝奉化想風光大藏這個兒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錢,郝江化一則囊中羞澀,二來他要為自己將來打算並不準備多掏錢。他只拿了三千塊錢給了哥哥,郝奉化變了臉,他沒有接錢,説:“這錢還不夠買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僂着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遠兩兄弟不見了,郝江化和李萱詩都很着急,裏裏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發現蹤跡,後來一個保姆説,好像看見大爺把哥兒倆帶走了,大爺就是郝奉化。

眾人找到郝奉化屋裏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裏還攥着一塊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們面前那把太師椅上,面帶着猙獰的笑容。

李萱詩見此景當場昏厥了過去,邊上眾人趕忙打電話叫急救車和報警。

郝江化瘋狂了,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寄託,竟然被他親兄弟殺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氣得竟然説不出話來。隨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領,抬手就是十幾記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兒子都沒了,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郝江化怒極,將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將本就身體虛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體鱗傷,可他口中還是重複着那句話:“你把我問兒子都沒了,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郝江化不由得動了殺心,他看看四周並沒有合適的器物,順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師椅像郝奉化頭頂砸去。一個人瘋狂起來的力量不知道會有多大,就這一下,郝奉化已經血濺當場。

聞信趕來的郝燕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她上去搶奪太師椅,可是已經晚了。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經氣絕。

老宋帶着一羣保安也來了,控制住情緒動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詩醒來後就哭的像淚人一樣,後來她情緒漸漸穩定,説了一句這是我造的孽,就再也不説不動,整個人像石化一樣。

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看到的只是兩小一大三具屍體,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警察拍照取證後,把屍體和郝江化都帶走了。

救護車離開時,我無意中聽到醫務人員留下了一句話讓我很納悶:“路好走的啊,上回小張他們怎麼耽誤那麼長時間?”當晚,得知兩個孫子被毒殺,兒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爺子突發心梗,也離開了人世。原本人丁興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個,其中兩個男人還在監獄裏。

思高思遠兩兄弟的死給了我很大觸動,這是我想要的嗎?我恨極了郝家所有人,他們一個個入獄、死去都有我在內參與,可是我真沒有想法去殘害兩個孩子。

但是他們的死確實和我有着藕斷絲連的聯繫,從郝小天入獄那一刻起,也許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成了定局,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內死了四個人,這一代已經轟動了,員工紛紛離開,有的遞了辭呈,有的連工資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這個凶宅的晦氣。

我知道,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幾天來,李萱詩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進,王詩芸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所有的事情都靠我來處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給了何曉月和吳彤一大筆錢讓她去尋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處置卻讓我很頭疼,岑筱薇一定會獅子大張口,徐琳也不見得會離開山莊。我想了想對於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給她多少吧,至於徐琳問問她再説。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時,她居然不見了,難道她也是因為怕沾上山莊的黴運悄悄跑了?我想這不符合她的格。

和徐琳談話時,徐琳顯得很不客氣,我問她要什麼條件,她的話讓我難以接受。

“琳姨,事情都結束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對她很客氣,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畢竟她也上過我的牀,幫了我很多,我不想過多難為她。

徐琳臉上依舊是那種熱情的過分笑容:“小京啊,這些子,琳姨可幫你做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現在,琳姨後半輩子都沒着落了,你説這山莊一完,琳姨以後可怎麼活啊?琳姨那點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幫人要是找到我,還不得把我打死?”我説:“好,你的債我幫你還。”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這債還上了,琳姨以後吃什麼啊?”我説:“我説,你別獅子大開口了,我沒那麼多錢,就算有也不會再多給你了。”徐琳説:“別這麼着急下結論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股份,山莊也不值錢了,你賣了之後給我一半就可以,咱們二八開?你二,我八。”徐琳這哪裏是獅子大開口,簡直是做夢,我當即回到:“琳姨,你沒事吧?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徐琳冷笑一聲説:“左京,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可沒閒着,郝江化的偷拍的視頻我已經拿到了,連你媽在內,還有什麼王詩芸、何曉月,讓郝江化亂的德行,要是上了網,你想想後果會是什麼?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説:“那裏面不是也有你嗎?那視頻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徐琳説:“你爆吧,我是無所謂了,離了這裏我也是走投無路,我沒法活了,也讓你們沒法活。”徐琳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我卻沒有,正當我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失蹤了幾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罵:“徐琳,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