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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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彤一臉委屈説:“我是被他的啊。”王詩芸説:“我不管你是不是被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欺負人,但是誰要是惹了我,我絕不會給誰好果子吃。我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王詩芸是公司裏的二號人物,心思手段僅在李萱詩之下,平裏雖然不顯山不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眾人皆知的,任誰也不想有這麼一個敵人。吳彤只得低下了頭,向王詩芸道歉。
王詩芸一擺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訴你,看清楚局勢,你要是再跟郝江化這麼下去,吃虧的早晚是你。你懂嗎?”吳彤説:“我怎麼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我來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王詩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聽你叫的聲音很大啊。”吳彤説:“他好久沒有那種湯了,已經不行了,昨天,昨天后來都是用手的,我倒是聽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吳彤藉機也擠兑了王詩芸一句。
王詩芸倒沒在意,親熱地漏了吳彤的肩膀説:“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化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説兩句的,咱們還是好姐妹。上班該晚了吧,有車麼?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吳彤有車,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別開車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王詩芸卻一直堅持,起初吳彤並不明白王詩芸為何要多此一舉,可是王詩芸卻一直要我送她,吳彤才想清問題源,勉強答應了。我怎麼不明白王詩芸的意思,一直開着車把吳彤送到了縣委大院內。進縣委大門時,門口警衞問我是誰,吳彤探出頭來説了話,才放我進去。吳彤下車時正好碰上了她一個同事大姐,那大姐看見李萱詩的豪車,不多問了一句:“小吳,這是誰啊?”聽了這話,我靈機一動,故意下車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睜大眼睛説:“小吳,這是?你……男朋友?”吳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應大姐:“嗯……嗯。”吳彤表明立場選擇了我這一隊,我想那個大姐一臉的八卦像,不久就會在縣委傳出吳彤有個開豪車帥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聽到後一定又會暴跳如雷。
不過,郝江化也許等不到聽到傳聞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點後,王詩芸和李萱詩已經收拾停當。李萱詩的選擇很明智,她一直沒有面,她並不是怕和郝江化關係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點破我們的母子關係,萬一有人從攝像頭看到我們三人同處一室太久,只怕風言風語又要起來了。何況這破酒店的隔音實在太差,難保不被人聽到。
路上李萱詩説:“既然已經這樣了,別猶豫了。”回公司後,我就把準備好的舉報材料急送給了省、市、縣三級有關部門。超生,對於一個普通老百姓來説,最多罰款,但是郝江化這個公職人員將會受到國法黨紀的嚴懲。
到了晚上,下午五點多,吳彤一個人先回來了,兩腮通紅,眼裏帶着淚。一到山莊就鑽進屋裏收拾東西,説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王詩芸進她屋裏勸了好久,才讓吳彤穩定了情緒。她出來後把我叫了進去,告訴我説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吳彤,吳彤打算辭職不幹了。之後她又授意我進去安撫吳彤。我説我去算幹什麼的?
王詩芸説,今天人家都認你是男朋友了,你還不得去呵護一下人家?然後她又正道:“左京,其實吳彤也是個受害者,我剛才跟她説了,與其被郝江化害這麼慘不如一起把他整個好歹,也算出口氣。接下來看你的了。”我説好吧,就要去吳彤屋裏,王詩芸叫住了我:“等會兒。”她找了冰塊和巾給我,讓我去給吳彤敷臉。
我進了吳彤屋裏,看見吳彤正坐在牀上發呆,看我進來,她仰起臉來,滿臉哀傷:“行了,你滿意了,能放我走了嗎?”我知道吳彤還在猶豫,坐到她身邊説:“對不起,我知道你怪我你,可是我不你郝江化就會好好待你嗎?我説難聽點,他不過是把你當成他的私人物品,不過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裏有一點想着你,你覺得他會把你送給別人玩嗎?這裏每一個人都是被郝江化傷害過的人,如果我們不聯合起來,就永遠會被他折磨,這是你想要的嗎?”這話不好聽,但是吳彤現在需要的就是當頭喝,如果温言勸導的話,她不一定能轉過這個彎來。
吳彤默然垂下了頭,我用巾包好冰塊,起她的長髮,熨上了她的臉頰,她被冰塊一擊,抖了一下,説:“你幹嘛?”我説:“給你敷敷臉,要不明天該腫了,我是你緋聞男友嘛,該關心你一下。還疼不疼?”吳彤啐罵了一句:“討厭,恨死你了。”我一面給她敷臉一面聽她説:“他看見你送我了……”我説:“彤彤,你早晚會找自己的男朋友,會有自己的家庭,你覺得如果沒有我,他會放過你嗎?越早離開他,對你越好。”吳彤説是。
兩邊臉頰敷過後,我問吳彤説:“聽詩芸説你要辭職了。”吳彤點點頭,我説:“辭了吧,真不適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個捱整的就會是你了。到時候你一個女孩,更沒面子。”吳彤説:“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我説:“你學歷又不低,害怕找不到好工作?你那些沒考公務員的同學,還都餓死了?”吳彤雖然同意,但看她的樣子,對未來依舊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和吳彤正聊着,大廳裏又想起來郝江化的吼叫:“都給我出來!人都死哪去了?”他今天居然回來的這麼早?
我現在已經不再怕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老宋打了電話。就在我等老宋來的這段時間,門外郝江化的腳步聲已經近,他一腳踹開了吳彤的房門,正罵着:“賤貨!你能跑到……媽的,你怎麼在這裏?”郝江化看見了我,更是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經被這個無恥之徒煩了,在他撲過來的瞬間,一腳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個趔趄撲到邊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塊就着化出的水嘩啦啦散了一地。這老狗一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吳彤:“這種勾當你們都幹得出來,不要臉!不要臉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時曾和岳母玩過冰火的把戲。郝江化看見冰塊,在聯想到我和吳彤的姦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不和他解釋拉着吳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倉促間踩到冰塊上,一下滑到在地。摔得比我踢那一腳還疼,哎呦呦叫喚着起不來身。
我和吳彤來到大廳,老宋已經趕了過來。眾女也都到了大廳,這下熱鬧了起來。郝江化跟到大廳後,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腳罵聲震天可就是不敢動手。他是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變成三個也不住老宋一頓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他眼裏老宋和我和李萱詩已經狼狽為,以他的力量想趕走老宋門都沒有。
郝江化自顧自的罵着,眾人聽了一陣後都覺得他可笑,沒人還嘴也沒人理會,各自轉身要走,郝江化以此為奇恥大辱,在我轉身的空擋,掄起一個花瓶向我頭頂砸來,我們都沒想到郝江化會突然發難,毫無防備的我被他砸了個正着。我一陣眩暈,鮮血一下子留了下來,遮住了我的雙眼。
老宋本來是保護我來的,出了這樣的事他無論是面上還是心裏都過意不去。他也不管事情鬧不鬧大了,飛起一腳踢在了郝江化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又是幾腳狠狠墮在郝江化腿上,嘴裏也罵道:“媽的,老子死你!”。眾女怕鬧出人命有人來看我傷勢,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過神來,捂着頭頂傷口急道:“老宋,別亂來。”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我輕微腦震盪,頭頂傷口被縫了十二針。郝江化就比我慘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牀上躺上幾個月。
如果從法律上來看,我的傷只夠得上輕微傷,而郝江化則已經夠得上輕傷,權衡利弊後,我決定和郝江化私了。因為打人的是老宋,構成輕傷是要坐牢的,他已經有了前科,量刑會更重,何況他還有家室,我不能再讓他坐牢。
郝江化吃虧在不懂法,徐琳這個説客幾句話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麼正當防衞,什麼他傷人在先,總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話,他和老宋會被各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這場風波就此平息,郝江化和我各自養傷。
我的傷好得很快,一週之後就拆了線,只是還不能沾水。這段時間,我已經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中院,每天有各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慘了,出院後雖然還住在原來的房間裏,只有個小保姆負責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見。他每天只能卧牀休息,不過他一張臭嘴可沒閒着,躺在牀上仍舊破口大罵,大家習慣後都不把他當回事。雪上加霜的是,縣裏對他的處置決定也下來了,由於他在休病假,通知直接寄到了家裏,縣委決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郝江化從縣裏領導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詩也為此付出了一筆高額的罰款,三個孩子終於上了户口。
郝江化從神壇摔落後,山莊傳言又起,説郝家好子已經到頭了,老天爺要一個個收拾郝家的人,這個消息是自發傳出的,並非由我安排,不過也算是前一個謠言的延續吧。
傷勢完全好了之後,我開始明目張膽的出入各個女人的房間,就在郝江化的隔壁也把眾女得叫連連,行動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憤慨。而從來不參與集體活動的岑筱薇也為了錢,破天荒的和吳彤一起上了我的牀。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這麼多打擊這麼重的傷,他除了腿上之外,身體各處居然一點病都沒有。看來還是需要更重的刺,才能讓他徹底崩潰。
我做了一個小小的安排後,第一次推開了郝江化的房門,郝江化躺在牀上看我進來,抄起一個茶杯扔了過來,我閃身躲開,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對面,準備好好和他聊聊,説些能讓他受刺的話。可是郝江化本不給我機會,他罵聲不絕,什麼難聽的都説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寧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説句話這句話的道理。
不過我有的是耐心,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刻嗎?郝江化終於罵得口乾舌燥,像一條老狗一樣呼哧呼哧的着氣。
輪到我開口了:“郝江化,你想到過,你也有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