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難熬的前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嬌的肌膚,乍然接觸周邊濕的空氣,下意識地微微顫抖。當手掌撫摸上去時,更是立時炸起一片雞皮疙瘩。
本以為會遇到烈抵抗,但少女僅僅扭動了三兩下身軀,便認命似的定住不動了。
她或許已有心理準備,任何見到這幅景緻的男,都不可能剋制動手褻玩的慾望。
白濯以手指掠過尖,挑逗地劃出數個同心圓。另一隻手則用掌心貼緊肌膚,不疾不徐,反覆摩挲。
舒緩而又輕柔的動作下,少女的呼逐漸趨於平穩。受着掌下愈發放鬆的肌,白濯默默調整撫摸的位置,向後所在處徐徐靠近。間或數次,似是不經意地,指尖從菊蕾上迅速抹過。
“唔姆……”鈴發出遊絲般的低。從中聽不出多少反的成分,比起抗拒,到更像貓咪被撓下巴後舒適的哼哼聲。
心裏大體有數,白濯柔聲問道:“怎麼樣,鈴?”
“……什麼怎樣。”
“覺得難受嗎?”
“沒什麼……嗯……難……難受不難受的。”
“那我就放心繼續了。”語畢,他將食指與無名指併攏,抵住菊蕾邊沿,一邊劃圈,一邊發力按壓。
猝然遇襲的受害者,頓時手足亂揮,失聲驚叫:“咦咿咿!!等、等下,你在摸哪裏!”
“在摸鈴股上的。”
“……!”直白、甚至可以説相當俗的用詞,令少女一時怔神,連掙扎起身的動作都僵在半途。三五秒後,才囁嚅着懇求道:“那個地方……很髒,求求你不要……”
“我倒覺得乾淨,粉粉的,一點灰素都沒有。”白濯若無其事地道,“洗澡時一定洗得很仔細罷。”
“才,才沒有!”
“而且還看不到多少。鈴平時會特意去刮嗎?”
“請別再説了……嗚嗚……”幾乎被羞恥淹沒,又掙不了對方鐵腕的鉗制,馬尾辮少女沒法可想,只得深埋腦袋作鴕鳥狀,任由自己的私密處被上下其手。
在獨特的運勁手法下,她的括約肌不多時便酥軟無力,甚至開始隨着指尖按壓的節奏,一翕一合。
雖然對方的手指仍停留在菊學外圍,沒有真個長驅直入,但相澤鈴又不是傻瓜。哪怕大腦亂成一團,也能預料到稍後會出現怎樣的發展。
“求求你……不要伸進去,裏面真的很髒的……”面對少女的悽切哀求,白濯毫不猶豫地作出回應:“對我來説,鈴身上沒有髒的地方。”
“……”倘若相澤鈴稍微看過幾部題材的小黃文,一定會對這套句式產生嚴重的即視。
可惜她今生閲讀過的最骨的文字,也只是某部戀愛小説中,女主“他一個晚上要了我好幾次”的獨白而已。
(……沒有,髒的地方……)少女只覺心臟猛烈跳動了數下。
還來不及思索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她便受到,原本只在菊門周圍徘徊的手指,開始緩慢而又堅決地對着花心下壓。
“啊!
…
…嗯啊啊!”指節一點點撐開括約肌,向着深處近。
對方的動作並不暴,準備工序也很充足。鈴完全沒有到疼痛,但巨大的震驚與背德,依舊令她情不自地,從喉嚨底發出嘶啞的悲鳴。
“放鬆。”白濯温柔地撫摸着少女搐不已的尻,另一手微微向外回。
“嗚!嗚嗚!”宛若排般的奇異快劃過粘膜,令相澤鈴的聲音幾乎帶上哭腔。
下一秒鐘,手指再度朝學內部鑽入,深度更勝之前。猛然充盈的漲實將驚叫聲半途掐斷,只餘幾絲不成調的斷續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