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羞恥的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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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4前女友曾經高度評價過白濯的手上功夫，稱其技巧嫺，發力穩定，最難得的是傾注了情。工業化生產的事用具，哪怕品牌再硬，科技含量再高，概念再獵奇，與之相比都黯然失。

白濯本以為那只是些敝帚自珍的情話，又或是恰巧匹配到了對方的好球帶所致……但此時此刻，馬尾辮少女的反應，卻讓他覺得自己搞不好真的天賦異稟。

“嗯……嗯，嗯啊……”隨着手指活動節奏的加速，相澤鈴的息聲愈發急促。雪白的桃高高起，不自覺着的方向前後搖擺。腸道深處的體黏連在指節表面，在與括約肌的摩擦中四處溢散，“噗呲噗呲”的靡音響不絕於耳。

平心而論，進展得也未免太快了。

之前説過“擔心猝死”，其實多半隻是為了緩和氣氛而已。

可看着少女飛速淪陷於指功下的悽慘模樣，白濯不懷疑，倘若進一步用上隨身攜帶的幾件自制道具，對方柔弱的菊門恐怕未必經受得住摧殘，沒準真得被刺出個三長兩短來。

（那麼，直接使用“老配方”就好。）計議已定，他開始放緩手指的頻率。

“嗚……為什麼……”立刻受到這一點的鈴，情不自地發出含有抱怨成分的疑問。

話剛出口，她便猛然醒悟到其中慾求不滿的意味，大腦霎時陷入了當機狀態。

直至手指完全離開直腸，空蕩蕩的虛無湧上心頭，少女才彷彿剛剛睡醒一般，重新恢復了思考能力。

“……結，結束了嗎。”

“快了。”混雜在白濯平淡語音中的，還有幾下像是堅硬物體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

隱隱生出不祥的預，鈴吃力地扭過脖子，卻被軟踏踏堆在際的半幅裙襬擋住了視線。

察覺到她的意圖，白濯善解人意地伸過手，把正在擺的物事放到她的眼前。

“……針筒？”少女一眼認出對方手中器具的用途，語氣中多了幾分警惕。

“你想要給我打針嗎？裏面是什麼東西？”

“連針頭都沒有，打不成的。”白濯晃了晃巴掌大小的透明注器，令其中橘黃的可疑體來回搖曳，泛起數團細小的氣泡。

“放心好了，只是些促進腸道動的外用藥物而已。”

“腸道……外用。”鈴不明所以地複述一遍。然後，一對杏眼慢慢瞪大，難以置信地道：“難道是要，把它到……到……我的……”

“股裏面。”

“嗚！”不管聽上幾次，少女都無法適應白濯的用詞尺度。然而重點並不在這裏。

“不，沒必要這樣！

…

…我只要，只要正常使勁，就能夠…………”

“就能夠什麼？”

“……能，能夠……拉出來。”聲音越來越低，至關鍵字眼時，已幾近微不可聞。

摸股也好，手指玩股也好，都可以接受……不，並不能接受，完全是被無奈強忍下來的……可唯獨這種事情，實在太過羞恥，羞恥得彷彿要死掉一樣。

“真是搞不懂你。”白濯卻對她的恥度觀提出了質疑。

“如果你去醫院治過便秘，就該知道，灌腸是非常普遍的療法，沒什麼好害怕的。”

“我才沒有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