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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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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皺了皺眉,指着滿臉血污的夏廣林,沒好氣地道:“老夏啊,老夏,瞧你這點出息,我真該在最後幾天撤了你!”夏廣林慘然一笑,點頭道:“王書記,我敢作敢當,你撤了我吧,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關玲離婚。”關磊登時怒不可遏,又咬牙切齒地衝了過來,對着夏廣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大聲吼道:“離婚?行啊,馬勒戈壁的,我先整死你。”王思宇一把拉開他,用力過猛,將關磊推了個踉蹌,王思宇雙手叉,瞪着眼睛吼道:“我都來了,你還敢動手,老關,你太不像話了,非要鬧出人命才成嗎?”關磊氣得跺了跺腳,低聲吼道:“王書記,關玲都哭暈過去了,今兒我不能輕饒了他。”王思宇嘆了口氣,皺眉道:“老夏,起來吧,咱們找地方慢慢聊。”夏廣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鑽進車裏,三人開着車子來到西山賓館,王思宇找了個房間,進去後勸了許久,夏廣林死活不肯改口,執意要離婚。

關磊幾次要發作,都被王思宇勸開,他氣得摔了一個杯子,鐵青着臉走到屋外,站在走廊裏皺眉煙。

王思宇皺着眉頭敲了敲桌子,低聲喝道:“老夏,你別不識好歹,明明是你犯了錯,怎麼還不依不饒的,離什麼離!”夏廣林抱着腦袋,猛地撞了幾下桌面,表情痛苦地道:“王書記,你本不知道,是她先對不起我的。”王思宇怔了怔,吃驚地道:“什麼?老夏,你把話説清楚!”夏廣林摸出一煙來,遞給王思宇,自己也點了一,愁眉苦臉地道:“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她們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她和一個男同學發生了關係,後來那男人到處吹噓,傳到我耳朵裏,當時女兒還小,我忍了,可這口氣始終咽不下去,只能借酒澆愁,這才染上了酗酒的病,為了報復她,我才變成現在這樣。”頓了頓,他又垂頭喪氣地道:“而且,前天夜裏,我喝多了酒,睡得很早,晚上起來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書房裏還亮着燈,我聽裏面聲音不對,就悄悄推開房門,結果發現,她得光溜溜的,在電腦前和一個男人視頻……”王思宇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皺眉了口煙,輕聲道:“老夏,這些事情關磊知道嗎?”夏廣林搖頭道:“沒有,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又不是光彩的事情,哪裏會到處嚷嚷,更何況,我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就算分開了,也不會把事情張揚出去。”王思宇沉半晌,苦笑着道:“老夏,這樣吧,我把關玲找來,你們自己去談,如果實在談不攏,離就離吧,勉強湊在一起,也不會快樂的。”夏廣林點點頭,嘆息道:“也好,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想再和她過了。”王思宇轉身下了樓,站在院子裏,給關玲打了電話,兩人聊了十幾分鍾,關玲滿臉羞愧地掛了電話,哭哭啼啼地趕了過來,她和關磊説了幾句話,就進了屋子,隨手把房門關上。

王思宇嘆了口氣,拉着關磊去了隔壁房間,兩人喝着茶水閒聊,直到凌晨一點多鐘,關玲才敲門進來,悄聲道:“王書記,哥,我們談好了,不離了。”關磊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低聲道:“這個夏廣林,真是太不像話了,今兒要不是王書記攔着,我非把他打殘廢了不可。”關玲卻冷聲道:“哥,你下手太重了,以後別這樣了,不然我很為難的。”關磊愣了愣,低頭咳嗽了幾聲,不再説話。

關玲低下頭來,望着自己的鞋尖,輕聲道:“王書記,那我和老夏就先走了,老夏只是一時衝動,請您千萬別處理他。”王思宇嘆了口氣,點頭道:“只要你們能把子過好,其他的都是其次,快回去吧。”關玲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與夏廣林一起下了樓。

關磊站到窗邊,望着桑塔納駛出賓館,有些頭痛地道:“清官難斷家務事,真是沒法管了,每次都惹了一身不是。”王思宇呵呵一笑,輕聲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夫間的事情,外人是管不了的,你啊,就不要太多心了。”關磊無奈地笑了笑,又轉頭道:“王書記,真是抱歉,你都要走了,他們還鬧出這種事情來。”王思宇微微一笑,擺手道:“沒什麼,不管怎麼説,兩人總算和好了,要在這時候離婚,我這心裏還真不是滋味。”關磊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便起身告辭,王思宇把他送到樓梯口,才轉身回了後院,進了房間,洗澡鑽進被窩後,轉頭在白燕妮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就拉了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調離(下)週五下午,王思宇懷着複雜的心情,在辦公室裏見到了前任秘書鍾嘉羣,一年多未見,鍾嘉羣已經有了很大變化,他身材明顯發福,小腹微微隆起,面膛紅潤,氣質風度判若兩人,現在的鐘嘉羣,才真正有了官員的派頭,再不是以前那副弱不風的書生模樣。

下班後,兩人在飯店的包間裏喝了酒,醉得不省人事的鐘嘉羣被司機架回車上,看着白的麪包車消失在街道上,王思宇嘆了口氣,也坐進小車裏,駕車返回省城,在路上,他腦海裏回味着鍾嘉羣在醉倒前説的那句話:“王書記,其實是我讓母親到老西街找房子的。”雖然隱隱猜到了這句話中藴含的深意,但王思宇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也不願去相信,上了高速之後,他打開奧迪車中的音響,將音量放到最大,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狂飆,風馳電掣般地駛回玉州,到了電視台家屬樓,他心情才恢復了平靜,關了車門走下來,慢悠悠地上了樓。

進屋後,穿着一身碎花睡衣的柳媚兒就了過來,幫他掛了衣服,又沏了杯茶,笑嘻嘻地坐在王思宇的膝蓋上,勾着他的脖子道:“哥,明天我們去隱湖玩吧,你還沒陪我逛逛,又要離開了,人家很不甘心呢。”王思宇微微一笑,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輕聲道:“媚兒,那明天你不去學院了?”

“讓菲兒她們帶一天就好了。”柳媚兒輕聲嘀咕一句,又捉了王思宇的手,放在間,悄聲抱怨道:“哥,上學真沒勁,乾脆我退學算了,到閔江去陪你。”王思宇笑了笑,攬了她的小蠻,低頭哄道:“那可不成,媚兒,你千萬不要胡鬧,小蕾阿姨要是知道,一定會發瘋的。”柳媚兒嘻嘻一笑,起身回到卧室,取來一張銀行卡來,到王思宇的手裏,抿嘴道:“哥,這是老媽讓我給你的,裏面有二百萬,密碼是你的生,記得省着點花。”王思宇摸過銀行卡,蹙眉道:“小蕾阿姨回來過?”柳媚兒‘嗯’了一聲,點頭道:“前天回來的,在家裏住了一晚,她説最近公司那邊太忙,你走時,她就不來送了。”王思宇嘆了口氣,明知這是藉口,卻也無可奈何,只好笑着道:“公司的事情要緊,以後到省裏開會,還是能經常回來看看的。”柳媚兒剝了一粒葡萄,送到王思宇的嘴裏,吃吃笑道:“哥,老媽回來把你一通誇獎呢!”王思宇心中一動,撫摸着柳媚兒的一雙美腿,似笑非笑地道:“小蕾阿姨是怎麼説的?”柳媚兒歪着腦袋,一臉自豪地道:“老媽説了,我眼光還是很準的,她誇你人好,心地善良,還説上次你帶了一羣縣領導到公司視察,前呼後擁的,可威風了呢!”王思宇眉頭一挑,得意地笑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媚兒,小蕾阿姨還説什麼了?”柳媚兒轉過頭來,用指尖點了點他的鼻樑,撇嘴道:“哥,瞧把你美的,還真是不經誇,難怪會在礦區摔了大跟頭,哼!”王思宇面一窘,嘿嘿笑道:“媚兒,岳母大人的誇獎,我當然高興了,難到你不開心嗎?”

“當然開心啦……”柳媚兒紅着臉,竊笑了半晌,才又忸怩地低下頭,擺着纖細的手指,甜絲絲地道:“老媽還讓我乖點,記得多討你喜歡。”王思宇嘆了口氣,把頭埋在她的香肩上,深了口氣,笑着道:“我家媚兒一直都很乖的,哥會寵你一輩子的。”柳媚兒嘻嘻一笑,又滿臉愁容地道:“哥,你要是不當官就好了,總這樣跑來跑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安穩下來。”王思宇笑了笑,輕聲道:“沒什麼不好的,趁着年輕,還是要多幹點事業,總不能庸庸碌碌過一生吧。”柳媚兒點點頭,笑着説:“你喜歡就好,哥,我一定支持你。”王思宇啞然失笑,拿嘴親了親她光潔的臉蛋,含糊不清地道:“媚兒,你怎麼支持?”柳媚兒微微一笑,抿嘴道:“我催着老媽多給咱倆賺錢,讓你安心當官。”王思宇點點頭,摸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説:“小蕾阿姨真是幫了我大忙,從天鵬業到蕪菁畫館,再到西辰礦業,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就幫我把事業搞得這樣大,真不知該怎麼謝她。”柳媚兒神嬌羞地道:“哥,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説那些客氣話。”王思宇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那纖美的玉足上,心中一動,就伸手拉了過來,摸過一瓶趾甲油,為她塗了粉紅的亮甲。

柳媚兒暈紅着臉,軟軟地倚在王思宇的懷裏,一臉幸福狀。

兩人在沙發上膩了一會,柳媚兒就把王思宇推進了浴室,隨後趴在沙發上,給廖景卿打了電話,笑着道:“景卿姐姐,我哥回來了,明天咱們帶上瑤瑤,一起去隱湖逛逛吧。”廖景卿莞爾一笑,點頭道:“好吧,閔江離省城遠,他這次去了,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瑤瑤又該鬧了。”柳媚兒也嘆了口氣,輕聲道:“景卿姐姐,我也捨不得他走呢,想要跟過去,他又不肯。”廖景卿笑了笑,柔聲道:“媚兒,男人還是事業最重要,小宇現在是關鍵期,我們都應該支持他,你要懂事,別讓他分心。”柳媚兒輕輕點頭,望着腳丫上的粉紅亮甲,眸中浮起一絲柔媚的笑意,笑着道:“景卿姐姐,我知道了呢,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拖他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