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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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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皺眉了口煙,上下打量着他,微笑道:“怎麼樣,考慮好了?”鄭輝嘿嘿一笑,撓着後腦勺,嚅囁地道:“王書記,我想跟您一起走,只是家裏人不同意,我母親強烈反對,她倒不希望我當多大的官,就是盼着我能留在西山,閔江那邊離家太遠,老人家不放心。”王思宇摸起杯子,輕輕吹了口氣,點頭道:“也好,不過你也別在委辦幹下去了,秘書當太久就油了,總在上面飄着,對你將來的發展也不太好,這樣吧,過段時間,你就去鎮裏工作吧,到黃龍鎮做副鎮長,怎麼樣?”鄭輝地望了他一眼,低聲道:“謝謝你了,師兄。”王思宇微微一怔,隨即莞爾,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好好幹!”

“我會的,絕不會給您丟臉,王書記。”鄭輝用力點了點頭,把頭扭到一邊,悄悄抹了抹濕的眼角,轉身退了出去。

下班後,王思宇開車回到西山賓館後院,他把車子停穩,慢悠悠地上了樓,來到房門口,卻聽到裏面傳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王思宇停下腳步,悄悄推開虛掩的房門,順着門縫向裏望去,只見白燕妮正坐在沙發上,笑着道:“子琪,你啊,就會在嘴巴上逞能,見天喊着借種,可也沒見你下過手。”徐子琪撇了撇嘴,滿臉不服氣地道:“燕妮,要不是怕你吃醋,我早就把種子借到了,哪裏會等到現在。”白燕妮又咯咯地笑了半晌,才歪着腦袋,故意逗她道:“子琪,你倒是説説,打算怎麼個借法?”徐子琪嘻嘻一笑,來了瘋勁,用手比劃道:“我啊,就把他請到辦公室,然後把三十萬現金撂在桌子上,接着就這麼起裙子躺下去,分開大腿,直接告訴他,抓緊時間開工,完事以後拿錢走人,這種財兼收的好事上哪找去啊,他肯定同意。”王思宇皺了皺眉,咳嗽一聲,推門走了進去,徐子琪嚇了一跳,忙把鑲着蕾絲花邊的黑裙襬放下,雙腿併攏,訕訕地道:“王書記,你回來啦。”王思宇點點頭,把西服下來,掛到衣架上,挽起袖口,明知故問地道:“子琪姐,你們剛才説什麼呢,怎麼那樣開心,在樓道里都能聽到笑聲。”徐子琪臊得滿臉通紅,支吾道:“沒什麼,我們在談耕生產的事情。”話音過後,她嬌憨地跺了跺腳,轉身衝到沙發上,和白燕妮摟抱在一起,兩人再次縱聲笑了起來。

第一百七十四章調離(中)晚飯後,三人坐在屋子裏説了會話,徐子琪吃了個獼猴桃,出紙巾擦了手,就笑着道:“王書記,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二位了。”王思宇微微一笑,沒有吭聲。白燕妮卻哼了一聲,拿手戳了戳徐子琪的腦門,低聲罵道:“你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宵一刻值千金,兩位好夢。”徐子琪眨了眨眼,轉身走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白燕妮嘆了口氣,拉過王思宇的手,低聲道:“臭法海,怎麼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有事情發生?”王思宇搖了搖頭,笑着道:“沒什麼,可能白天有些累了吧,歇會就沒事了。”白燕妮咬了嘴吃吃地笑,極為嫵媚地瞟了他一眼,膩聲道:“臭法海,原來你也會累啊,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王思宇微微一笑,伸手抱了她起來,低聲道:“就算再累,也不能放過你這妖。”白燕妮哼了一聲,伸手捏着他的鼻子,輕輕扭了捏,嬌俏地道:“太早了,臭法海,快放我下來,先去洗澡喲。”王思宇沒有鬆手,而是抱着她進了浴室,伸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嘴裏‘娘子娘子’地叫個不停。

白燕妮哼哼唧唧地抵抗着,臉上已是緋紅一片,只三五分鐘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已被剝光,雙手捂了要害部位,帶着哭腔道:“別鬧了,臭法海,快出去,先讓人家洗澡嘛。”王思宇把頭搖成波鼓,笑眯眯地道:“沒事,你洗你的,只當我不存在。”白燕妮紅着臉哀求道:“小宇,別鬧了,那太難為情了。”王思宇笑了笑,剛想説話,外面忽地響起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他只好聳聳肩,轉身走了回去。

白燕妮輕輕吁了口氣,把房門關好,恨恨道:“這下胚子,真是讓人受不了。”王思宇摸起手機,看了下號碼,見是鍾嘉羣打來的,忙走到窗前,壓低聲音道:“嘉羣,什麼事?”鍾嘉羣微微一笑,輕聲道:“王書記,我明天要到縣裏辦事,方便的話,晚上一起吃頓飯吧,就當是為您餞行。”王思宇皺了皺眉,低聲道:“好吧,明天下班前你來我辦公室,正好有些事情要代下。”鍾嘉羣笑了笑,悄聲道:“書記,本來我家老太太一定要跟着的,但她現在身體不好,怕路上顛簸,高血壓的病犯了,我就沒同意,老太太給您採了些山蘑,一定要讓我捎上。”王思宇輕輕點頭,臉上出淡淡的笑容,微笑道:“老人家的心意我領了,嘉羣,記得替我向大娘帶個好。”鍾嘉羣忙道:“謝謝書記,老太太在家裏常唸叨,要是沒有王書記,就沒有家裏現在的好光景。”王思宇嘆了口氣,低聲道:“嘉羣,我們之間就不要説這些了,你在北辰鄉幹得不錯,要把勢頭保持下去。”鍾嘉羣有些失落地點點頭,笑着道:“王書記,請放心。”掛了電話,王思宇站在窗邊點了一煙,了幾口,回過身來,坐到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就了衣服,躺在牀上,靜靜地想着心事。

過了一會,白燕妮裹了浴巾出來,倚在門旁,手裏把玩着濕的秀髮,羞慚慚地笑了起來。

王思宇抬頭望了一眼,卻見白燕妮如出水芙蓉般嬌可人,不心中大樂,就笑着招了招手。

白燕妮橫了他一眼,慢地走到牀邊,坐下後嘆了口氣,悄聲道:“還好啦,總算要擺你這大狼了。”王思宇哼了一聲,從後面抱了她,將白燕妮壓在身下,撫摸着她滑膩如脂的肌膚,低頭親了起來,含糊不清地道:“燕妮,你就那麼希望我走?”白燕妮紅了臉,輕輕點點頭,吃吃地笑道:“當然了,誰讓你總欺負人,走了清靜喲。”王思宇微微一笑,歪着腦袋噙了她的粉,擁吻半晌,才笑着道:“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捨不得,卻不肯説。”白燕妮伸手掩了他的嘴,氣吁吁地道:“小宇,別説話……”王思宇輕輕點頭,俯下身子,用膝蓋頂開那雙修長的玉腿,緩緩動作起來。

白燕妮面紅,雙手扶着他的肩頭,搖動着肢,媚媚地叫了幾聲,就勾着他脖子,戰慄着揚起上身,羞赧地向下瞟去,水眸中浮起一層淡淡的水霧。

王思宇征服大起,就加速衝擊過去,伴隨着他強有力的撞擊,大牀也劇烈地晃動起來。

白燕妮霞飛雙靨,甩着秀髮,大呼小叫地喊了一會,就直地倒了下去,雙手扯着潔白的牀單,斷斷續續地喊着他的名字:“小宇……小宇……”或許因為要分開的緣故,兩人極為瘋狂,很快進入了狀態,不知過了多久,白燕妮將身子一,抖着嘴喊道:“丟了喲!”在一波強烈的悸動下,兩人劇烈地息着,再次擁抱着吻了起來。

幾度雲雨,不到十點半鐘,兩人就已疲力竭,白燕妮了力,抱着王思宇的一條胳膊,香甜地睡了過去,王思宇歪着腦袋,望着她那恬靜的睡姿,無聲地笑着,正此時,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王思宇皺了皺眉,忙下了地,來到沙發邊,摸起手機,看了下號碼,有些惱火地接通了電話:“小玉啊,這麼晚了,什麼事啊?”手機裏傳來夏小玉急促的聲音:“乾爹,出事了,你快到中心廣場這邊來。”王思宇微微一怔,皺眉道:“小玉,你又惹出什麼麻煩了?”夏小玉急得要命,帶着哭腔道:“乾爹,你快過來,晚了爸爸會被打死的,他和別的女人在車裏亂搞,被媽媽捉到了,舅舅正在路上,他脾氣暴,會出事情的。”王思宇嚇了一跳,忙低聲道:“小玉,你別急,我馬上過來。”他掛了電話,略一沉,又給關磊打過去,可電話響了三次,對方卻始終不肯接。

王思宇知道麻煩大了,關磊的火氣肯定上來了,他既然不肯接電話,肯定是鐵了心要收拾老夏,王思宇不敢怠慢,忙回到牀邊,急慌慌地穿着衣服。

白燕妮此時也醒了,她翻了個身,睡眼朦朧地伸出雙臂,膩聲道:“小宇,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啊?”王思宇嘆了口氣,輕聲解釋道:“老夏那混蛋,又闖禍了,在車裏和人玩車震,被老婆捉到了,他大舅哥正在趕過去,關磊那人脾氣暴,在火頭上真能開槍崩了他。”白燕妮怔了怔,忙坐起來,惑地道:“真的?夏副縣長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王思宇無奈地擺了擺手,恨鐵不成鋼地道:“是啊,這個老夏啊,就是不長記,這貪酒好病是改不掉了,燕妮,你先睡吧,我可能要晚點回來。”白燕妮‘嗯’了一聲,伸手拂了拂秀髮,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再次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王思宇急匆匆地下了樓,開車駛到中心廣場附近,老遠就看到一羣人圍在桑塔納邊上,正在頭接耳,小聲地議論着,人羣裏不時傳出放肆的笑聲。

他趕忙把車子停在路邊,戴上墨鏡,一路小跑着奔了過去,他分開人羣擠進去,卻見夏廣林鼻青臉腫地站在車邊,關磊仍舊扭着他的脖領子,左右開弓扇着耳光,而旁邊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蹲在地上,正捂着臉放聲大哭,現場卻沒有看到關玲母女。

王思宇嘆了口氣,走過去拉開關磊,低聲喝道:“好了,有什麼事情到沒人的地方説,還嫌不夠丟人?”關磊鐵青着臉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衝着人羣吼道:“看什麼看,都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