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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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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嵐心領神會,率先發難,鼓着腮幫子,如同連珠炮般地道:“同志們,這三人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應該進行雙規徹查,這個沒什麼好説的,按規矩辦,應該一查到底,羅金貴的問題很有很大的欺騙,在他出事之前,我也一直認為這是位好同志,因此,他的問題先拋開不講,我們着重談談後兩人,糧食局局長孫墨武,他是有前科的勞改釋放人員,他在出獄之後入的黨,我想問問,哪個是他的入黨介紹人?而對於他的提拔,明顯不符合組織程序嘛,我們的組織部門是怎麼把關的?”她講道這裏,就不再説話,而是扭了扭肥胖的身子,坐在座位上冷笑,眾人就齊刷刷地把目光對準駱智卓,統戰部長史法憲皺了皺眉,把面前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鐓,在旁邊幫腔道:“鄭部長説的對,組織部門要把好關嘛,孫墨武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當上局長呢,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駱智卓本來打算抱着矇混過關的態度扛一扛,但此時被胖頭陀瘦頭陀一頓到死角,避無可避,只能出來解釋,他抬起雙手,有些發麻的臉孔,聲音嘶啞地道:“鄭部長批評的對,組織部的工作沒做好,我會後馬上召開會議,把事情再查查,整頓內部作風,對於組織部內那些不負責任的幹部,一定要嚴肅處理。”紀委書記沈嘯川見他避重就輕,神變得有些不耐煩,推了推面前的黑皮本子,皮笑不笑地道:“駱部長,是該好好查一查,包括黃明亮,多明顯的問題,居然拖了那麼久的時間,這是不可想象的,我調閲過他的檔案,上面組織部出具的報告都是成績,幾乎全無缺點,要是按照考察材料上面寫的,似乎他黃書記當鄉黨委書記都屈才了,應該當市委書記,這樣的組織考察,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説完之後,沈嘯川點了一煙,慢了起來,他等着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都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王思宇會前通氣時定了調子,要注意尺度,不要上綱上線,恐怕他早把一頂頂帽子給駱智卓扣上了。

焦南亭笑了笑,會議開得順風順水,他很滿意,便微笑着接過話題,意味深長地道:“沈書記講的很好,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做工作,要透過現象看本質,而不能頭疼醫頭,腳痛醫腳,要抓到問題的子上,否則一個黃明亮下去了,還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紀委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抓不完啊,是吧,大家都説説吧,發揚民主,暢所言。”副書記林海洋欠了欠身,轉頭望了焦南亭一眼,微笑道:“焦書記,我來説兩句吧。”焦南亭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點頭道:“好,海洋書記也談談。”林海洋用低沉有力的聲音道:“沈書記剛才講的,我都聽了,卷宗也都看過了,問題確實非常嚴重,我要説的是,反腐倡廉工作刻不容緩,對這樣的害羣之馬,絕對不能姑息,要從嚴從重處理,以正黨紀國法,另外,組織部門應該抓緊對幹部進行甄別,讓真正德才兼備的幹部走到工作崗位上,而把那些只知道中飽私囊,違法亂紀的幹部拿下去,這項工作關係重大,應該抓緊部署,妥善落實……”他滔滔不絕地講了好一會,才結束了發言,冷冷地看了駱智卓一眼,就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不再吭聲。

接下來,幾位常委紛紛發言,都把矛頭指向組織部,最後又把目光集中在駱智卓臉上,駱智卓陰沉着臉坐直身子,他摸起杯子,默默地喝了口茶水,便把杯子輕輕放下,嘆了口氣,用低沉的語氣道:“焦書記,我同意大家的看法,當初在幹部任用的問題上,錢雨農乾綱獨斷,聽不得別人的反對意見,帶病提拔了一批幹部,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作為組織部長,我當時沒有頂住壓力,做了很多違心的妥協,在這方面,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王思宇端着茶杯,面帶微笑地望着駱智卓動的嘴,心裏不暗自慨,錢雨農大概不會想到,他這位已經下台的縣委書記,即便是身陷囹圄,也仍在西山縣默默地發揮着作用,他就像是一個發着惡臭的垃圾桶,無論誰有處理不掉的垃圾,都可以心安理得地進去,他剛想到這,一向很少説話的關磊就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駱智卓的發言:“老駱,錢雨農的事情在座的都很清楚,不用背書了吧,你還是談談自己部門的問題,你駱部長這種態度,會議要開到什麼時候啊?”

“你們這是在搞秋後算賬,在搞清算!”駱智卓的臉變得漲紅,霍地站了起來,吼了一嗓子後,轉身就離開座位,摔門而出,王思宇忙做了個手勢,笑眯眯地追了出去,在走廊裏攔住駱智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口婆心地勸了他半晌,駱智卓才耷拉着腦袋走了回來,關磊極為痛苦地捧住臉,用力摩挲了一把,暗自嘆了口氣,王縣長有時很講義氣,有時就不那麼厚道了,比如這次,他鼓動大家當惡人,炮打組織部,駱智卓摔臉子後,他反倒出來做和事老,委實卑鄙無恥了些,不過這也沒辦法,好人總得讓領導來做嘛。

接下來,會議進行的很順利,駱智卓迫於壓力,在會上做了檢討,並主動承擔了責任,那三名幹部的雙規決定也獲得了全票通過,王思宇在會上沒有做過多的發言,而是將會議的主導權完全給了焦南亭,自己甘做綠葉,他心中有數,這次會議開完,三位有分量的鄉科級幹部落馬,再趁熱打鐵,調整一批幹部,焦南亭這位新任縣委書記的威信很快就會樹立起來,這對於焦南亭今後的工作,絕對是有幫助的,無論是於公於私,王思宇都是真心想將他扶上馬,再送一程。

焦南亭的心裏也非常清楚,幾乎大半的常委在發言時,都要用眼角的餘光先望一下王縣長,這段時間裏,他明顯地覺到,王思宇在西山縣有着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只要王思宇願意,完全可以與自己分庭抗禮,不過焦南亭並不在意,他來西山,只是過渡,最終的目標還是省裏,這樣一來,兩人就都沒有猜忌,配合起來就沒有太大的障礙。

會議結束時,已經到了午餐時間,眾人紛紛走出會議室,王思宇去機關食堂吃了飯,返回辦公室,推開房門,忽地愣了,只見唐婉茹坐在寬大的皮椅上,一雙修長的美腿搭在辦公桌上,正愜意地搖來搖去,而她的手裏捧着一本記,正看得入神,王思宇盯着她腿上裹着的漁網黑絲,暗自了口水,忙輕輕關了房門,擼起袖子,伸出右手五指頭,抓撓着走了過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沒覺唐婉茹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卻沒有抬頭,而是緩緩合上手中的記,輕輕掂了掂,低聲嘟囔道:“小男生,把記放在辦公室裏是種非常愚蠢的行為。”王思宇沒有做聲,而是快步來到辦公桌前,伸手在那雙裹着漁網絲襪的美腿上撫摸了一番,良久,才輕笑着道:“婉茹,把雙腿放在辦公桌上更危險。”唐婉茹莞爾一笑,揚起俏臉,盯着王思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怎麼,怕了?”王思宇晃動着手指,變幻了幾個刁鑽的手型,緩緩伸了過去,輕聲道:“害怕倒是沒有,只是覺得這很刺,你總是能輕易挑起我的慾望,這是為什麼呢?”唐婉茹嘆了口氣,把記丟下,一把捉住王思宇探入裙中的手腕,蹙眉道:“小男生,想看到你害怕的樣子,真是很難,你好像從來不知道心存敬畏,這樣下去,早晚會出問題。”王思宇掙了她的右手,用力挖了下去。

唐婉茹呻了一聲,猛地將雙腿絞在一起,紅着臉低聲呵斥道:“小男生,你瘋了嗎?鄭秘書在外面。”王思宇笑眯眯地望着她,再次彈了幾下,低聲威脅道:“他在外面,所以你一定不要叫得太大聲。”唐婉茹雙手撐着身體,身子猛然繃直,又戰慄了起來,她忙咬住殷紅的嘴,氣吁吁地道:“好了,小男生,到此為止吧,把你的手拿開,我可不想你因為醜聞下馬。”王思宇呵呵一笑,把手從黑的皮裙中出來,伸進上衣口袋裏,摸出煙盒,練地彈出一煙來,拿着打火機‘啪’地一聲點着,輕輕了一口,俯下身去,把淡淡的煙霧都噴到唐婉茹臉上,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怎麼,你在擔心我?”唐婉茹息了半晌,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她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神複雜地望着門口,俏臉上出一絲惘之吐吐地道:“也許吧……大概是有一點……我也不太確定。”王思宇微微一怔,直起來,盯着她看了半晌,嘿嘿笑道:“婉茹,你可能需要個男人。”唐婉茹的嘴角輕揚,臉上浮現出一絲嘲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王思宇,冷笑道:“被人玩?不必了,我更喜歡玩別人。”王思宇輕輕搖頭,皺眉了一口煙,擺擺手,一臉認真地道:“婉茹,你還是太偏了,不是玩,而是彼此需要。”唐婉茹有些嬌慵地伸了個懶,把雙腿從桌子上面移下,拉起椅子站起來,緩緩走到窗邊,眺望着窗外的風景,嘆息道:“這不過都是你們男人的藉口罷了。”王思宇笑了笑,走回辦公桌後,輕輕坐下,將屜拉開,把記丟了進去,推上屜,搖着椅子轉過身來,盯着她被黑皮裙裹得圓潤翹的美,悠然道:“打擊面不要太廣,起碼我不是你口中的那種男人。”

“你?”唐婉茹聳動着雙肩,有些放肆地笑了起來,過了半晌,才停住笑聲,聲音低沉地道:“小男生,不開玩笑了,説正經事,我這次過來是希望找你幫忙的。”王思宇收起笑容,仰頭吐了口煙霧,輕聲道:“説吧,什麼事情。”唐婉茹緩緩道:“是這樣,大富集團的老闆出事以後,公司由趙大富的弟弟打理,在清償了一部分債務後,他打算將公司出售,我正在和他談判,如果成功拿下來,我會找人打理生意,希望縣裏給個方便,多給些工程來做做。”王思宇皺了皺眉,沉思半晌,才輕聲道:“為什麼要自己做?在隱湖集團幹得不開心?”唐婉茹轉過身來,淡淡一笑,低聲解釋道:“現在還可以,只是在隱湖集團是幹不長久的,齊凡東生多疑,從來不用人太久,一般的高管,每三年都會換掉,我要提前準備,免得到時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