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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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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絕大多數時候,都把自己當做一個人,一個在他自己的評判標準裏算得上是有人的一個人。他總是努力的讓自己成為一個人,而不是動物。

所以他雖然全身赤,他雖然慾火高漲,他雖然陽具立。可是他仍然只是抱着美麗的媽媽靜靜的欣賞,輕輕的撫摸,然後再慢慢的解開她的衣裳......

“柔兒,你真的很美啊......”陳友發一隻手着媽媽的下巴,他的拇指來回的撫摸着媽媽的下顎骨,媽媽的下巴有些微燙,她的面龐有些緋紅,她輕輕閉着眼睛似乎也很享受男人的愛撫。她的吐息因為藥力顯得有些沉重,她的嘴因為內情慾的壓迫,而微微的張開了一個小口,她的就像她的口腔一樣濕潤,她的嘴角明顯已經晶瑩滴了。多麼難得的女人啊,太美了,太嬌柔了,我們沒有在最完美的時刻相遇啊。

我不是不懂憐惜,不是我不知疼愛,只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卻不屬於我啊。原諒我吧美人,我沒法放你走,我沒法眼睜睜的看着你從我的世界中離去。我很想給你幸福,可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什麼幸福啊,那隻不過都是一些愚蠢的謊言罷了。

我當然給不了你幸福,可是我相信我給不了你的,這世上也沒有別人能給你。你就只為我一個人而美吧,成為我的女人吧,你跟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你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都只能得到同樣的回報,而我則是所有男人裏最強的那一個,你跟了我,就再沒有人敢爭奪你了。我將會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會成為唯一的女人。

所以我想擁有你,而你也一定會需要我的擁有。

陳友發邊欣賞着媽媽的美麗,他的託着媽媽後背的手,邊一點一點的拉開了媽媽長裙的拉鍊。陳友發很享受這種慢慢把一個包裹華麗美的寶物一層層剝開的欣賞過程。他是一個極度貪婪的人,因此他需要在一件事上滿足多種需求。他既可以温柔也可以暴,他即可以欣賞,也可以破壞,他可以去顧忌一件事的後果,他也可以完全忽略這件事的不可挽回的影響。所以他會把自己的行為間隔縮得更短一些,讓事情的發展過程更詳細一些,這樣他可以獲得的享受體驗就會更豐富,密度也會更大。他現在就正在享受這種體驗,他先是慢慢的將媽媽的粉頸和誘人的肩鎖一點一點的剝開,可他不急於立刻讓媽媽的爆蓋擬彰的裙下馬上獲得釋放。他需要欣賞一下媽媽圓潤的肩頭,人的鎖骨,以及微紅的天鵝頸。媽媽嬌柔的身體半遮半,她窸窣的呼印襯在前的起伏上,媽媽的呼彷彿不是隨着肺部的收縮而一上一下的帶動着腔,而是由她白皙香滑的雙肩一張一合的擠壓着她的心肺。

其實陳有發有點不捨得繼續把衣服往下拉了,因為他覺得現在的美是最佳的,這是最人的狀態,也是最大尺度的臨界點。在這個姿態下,他可以選擇愛媽媽,他可以呵護媽媽,他可以將媽媽憐惜的抱在懷裏。可是一旦繼續向下滑落,他就不肯定自己是不是還能維持自己的欣賞品味了。因為他知道在這裙襬之下掩蓋的不僅僅是媽媽豐盈的體,還有他自己的奔放而充滿野原始獸慾。

這一剎那他有了一絲猶豫,真的要破壞這份美嗎?這可能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一份美了,如果現在收手,或許還可以留住這份美。有些東西並不是真的需要將它據為己有,就像太陽和月亮,人們也會覺得它們很美,可是沒有誰會真的想要把它們據為己有。為她穿上衣服,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只是靜靜的欣賞一個睡美人其實也算得上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了。真的有必要徹底的索取她嗎?就算我最終得到了她,她還會保持着當初我想要她的樣子嗎?會不會太勉強了,真不願意將這份勉強的佔有與這份無瑕的美麗刻意的黏在一起啊。何必呢?或許佔有之後,連靜靜欣賞她的美都蕩然無存了。

可是我這一生又有哪件事不是勉強得來的呢?如果我不索取難道這份美就可以堂而皇之永恆保存下去了嗎?我放過的東西,別人難道也肯放過嗎?我可以有一時的心軟,可是我的對手會對我心軟嗎?誠然很多東西在我得到的時候都已經變了味道,可是又有誰能真正保護這種人人都想要索取的美物呢?我真的很想成全這份美,可是我也需要被這份美成全啊。我們的結合或許會產生新的美。只要這不是我的一廂情願,那麼我就可以讓這份美再提升一個等級。而且我會讓這份美變成非常安全的私有之美,而不是公有之美。林玉柔,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樣好,可是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的完美你才不幸的遇到了我,你能遇到第一個陳友發,你就能遇到第二個,你躲過了第二個,你恐怕也逃不過第三個啊。與其讓鈍刀折磨,還不如讓我直接給你來一個痛快吧!

“柔兒,我們把衣服掉好嗎?讓我們彼此都少一些遮掩,我已經很久都沒能卸下偽裝了。”

“......嗯......額......老公......老公......”

“你願意嗎柔兒?”

“......額......嗯......柔兒......柔兒願意......柔兒......這就下來......”媽媽在幾無意識的情況下,仍然思念着爸爸,她太想念爸爸了,她知道爸爸肯定也是太想念她了,她知道爸爸需要她,想要對她索取,她沒什麼可以為爸爸分擔的,她只求能用自己的身體稍微消解一些爸爸的煩憂和疲憊。她寧願自己思念的難受,她也不願爸爸因為眷戀和牽掛她,而傷心憂愁。她從來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得到滿足,她只求自己的丈夫能夠在她的身上得到舒心和安。她只要看着丈夫舒滿足的表情,她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

媽媽努力的想要伸出手扒下已經搭在她前的裙領,可是她的雙手一點都使不上勁,她似乎處在了半半醒之間,她柔弱的手其實掛在手臂上一動都沒動,可是她卻在幻想中已經為爸爸徹底的卸去了一切遮掩。她想象着自己用右手輕輕捧起自己的左,她的左手還略帶含羞的夾在自己丰韻的兩腿之間。

“......老公......給......給你......你......你抱着柔兒吧......讓......讓柔兒來餵你......讓柔兒來幫你......老公......老公......柔兒好想你......柔兒好想給你......你緊緊的抱着柔兒好嗎?”陳友發聽到媽媽的話,他的獸慾終於徹底的將他佔據了,他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要麼不輕易決定,要麼決定了的事情就再沒有回頭的道理。他一把將媽媽的粉頸壓在他寬闊的膛上,他毫不費力的從頭到腳拉下了媽媽的整條長裙。

媽媽的香豔肌膚實在是太柔滑了,這條裙子能附着在她的身體上,全靠她端莊的氣質和自重自愛的修養。可是現在媽媽已經全部卸下了這些緊束,她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她完全毫無保留,毫無忌諱,不要説只是一件衣服了,就連她的心房,如果可以的話,她也願意向她的摯愛打開她最柔軟的內心啊。

陳友發雙手抱着媽媽香滑的後背,他讓媽媽的嬌軀緊緊貼着自己,他閉着眼睛疼惜的用自己肥膩的臉輕輕的磨蹭着媽媽細滑的顴骨。美人啊,你如果真的是我的,那該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是隻能用這種方式得到你,那該有多好啊。美人啊,我為了能得到你,我幾乎對所有人隱瞞了你的存在,我不放心讓任何人輕易的接觸你,我必須親自來完成得到你的全部過程,我真恨不得挖去所有見過你的男人的眼睛。他們連看你一眼都不配,如果他們膽敢碰你,我要讓他們把自己生下去!

被陳友發緊緊懷抱的媽媽,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套深藍的Aubade輕薄絲綢內衣了。這套內衣最大的設計亮點就是完全沒有任何設計。它本連一點花邊和新式一點的剪裁都沒有,只是輕薄絲滑的綢面緊緊貼合在媽媽同樣細膩的皮膚上。

這樣一套內衣想要穿出它最高傲的一面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魅力的,因為這完全是一套至俗而雅的頂級內衣。它的隱喻和含蓄之美是完全依附於它的主人存在的,只有主人的內在魅力完全駕馭了它的至純至簡才能徹底發出它潛在的綿延不絕的誘人活力。這套內衣恐怕除了媽媽,換做任何其他的女人,都只能徒填笑柄,甚至連這件內衣本身都會對它瞧不上的主人嗤之以鼻。

細而窄的肩帶和背扣幾乎就像是畫在媽媽身上的一樣,而且它們看似曲線平滑,實則是緊緊貼合在媽媽的背溝上的。輕輕凸起的肩胛骨擠壓出來的背彎改變罩的初始的凹凸設計,它的出的彈和麪料的柔和在媽媽身體上被重新進行了塑造和定型。它像是有生命力一樣被媽媽人的身形魅力所染,所折服,它將每一塊布料纖維都完美的與媽媽的肌膚細胞相融合,相襯托。這隻罩穿在媽媽身上只有一個目的,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保護媽媽的美麗不受到任何一丁點的損失與玷污,連一隻罩都愛上了媽媽的身體,更何況是一個真正的人呢?尤其是一個慾火噴張的男人。

陳友發温柔的解開了媽媽的罩。可他還是不敢輕易地將這塊最後的布片從媽媽的玉體上取下來。他甚至仍然閉着眼睛,仍然緊緊摟着媽媽,他在受的是美,是愛,是温情,是祥和。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有誰不願意歲月靜好,天長地久呢?就讓我再留戀這片刻的温存吧,真不情願説出這句話,幾十歲的人了,有些東西越來越難為情了。可是玉柔,我真想愛你啊,雖然我知道你不會愛我,真遺憾,我連追求你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對你掠奪其實是我最卑微的一個決定了,如果能有其他的選擇,我一定不會這麼做,可是你只給我留下了這麼一個選項而已啊。

他把手伸向媽媽的前,扯下了媽媽的罩......但他的手留在了媽媽柔的碩上......

他輕輕着媽媽香軟飽滿的鼓脹,他的大腦和神經中再沒有一絲憐惜了。

“......額......額......老公......嗯......老公......”媽媽因為房上傳來的輕微快,她的玉臉在陳友發的脖子上輕輕的剮蹭,她喜歡被老公像這樣緊緊的抱着,而她也用自己纖柔的手臂勾着老公的脖子,她的另外一隻手也會輕撫着老公的後背,她不會將老公抱的太緊,因為她的手上本就沒有多少力氣,而且她不想讓老公覺到她之所以抱着老公是為了捆住這個男人,她不想讓老公覺到哪怕一丁點負擔,她不想讓老公受到她有任何訴求,她只想讓老公忘記她所有可能存在的一切需求,她只期望老公能從她的身上得到滿足這就夠了,她只想合老公的需要,老公的渴求。在她的心裏這種關係就只有百分百的奉獻與百分百的索取。她不需要這裏面有任何的遷就互換,也不需要在這份奉獻和索取上留有什麼不必要的餘地或者由於顧忌而產生的妥協與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