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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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雖然只是一個女人,可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的身上幾乎映照了男人所有求的影子,這種覺無需詳説,只要看見媽媽柔美的面龐,聽到她甜柔的聲音,觸碰她豐滿的體,受她嬌羞的吐息。這個女人就不再只是一個女人,她就是一切,她就是全部,她就是世間所有慾望的凝結。為了得到她,所有的代價都值得承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付出,所有的風險都值得擔當。這樣的女人你絕對不會只情願得到一刻,得到一時,你只要受過一次,只要觸碰過一下,在你的心裏這份可以完全不計後果的擁有,它的時間就必須是永遠!
陳友發看着被他暴的扔在牀上的媽媽,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只是大口大口的着氣。他看着媽媽玲瓏的身段和凹凸的丘壑,他也看着媽媽富麗華貴的容妝,和高貴典雅的氣質,他還看着媽媽慈柔的善心,以及温婉的情愫。還有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不是得到它的方法有多難,而是這種東西幾乎就很難真正的存在。那就是幾乎毫無瑕疵的純美之愛……
陳友發慢慢的走到了鏡子面前,他仔細的審視了一下自己。沒錯,一切都回來了!這個眼神,這個表情,這種貪婪,這種狠辣,這種支配一切的氣場,全都回來了。他滿意的看着自己,他微微的笑了,這種笑絕不是李成剛那種鄙的笑,而是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恐怖之笑。
他對着鏡子一點一點解開了自己的領帶,自己的襯衫,他連帶襯衫和西裝一起了下來,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下了自己的西褲,退去了自己的內褲。
他渾身上下只穿了一雙黑的襪子。他對現在的自己非常滿意,他甚至覺得連身上的贅看起來都帶着王者氣質,他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的身材,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滿意過自己的身材,因為身材對他而言是毫無用處,毫無意義的一種概念。
可是他現在不這麼看了,他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可以用自己完美的一切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尤其是用他下體那完美的象徵權利與統治的權柄。
陳友髮帶着這樣的笑容,帶着這樣的滿足,帶着他的那威武的權杖,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媽媽,他靠近了媽媽,靠近了他想要的一切……
第53章人最怕的是什麼?
很多人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他們會故作深沉的在腦子裏分析各種細緻的情況,他們會習慣的套用所謂的科學邏輯思維,他們會説,這種問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同答案。或者這是一個需要分情況討論的問題,或者這個問題要分年齡段,要分不同的人生經歷等等等。這些看似嚴謹但是實則廢話連篇的思維模式是陳友發非常討厭的,相比於真正的愚蠢,他更討厭的是自作聰明。哦,對了,還有假裝愚蠢也讓他到反。
陳友發是一個乾脆的人,他喜歡一個問題對應一個答案,而且是不要囉嗦的那種答案,因為他問問題的時候也是從不囉嗦的。對他而言努力提升自己的地位有一個顯著的好處,那就是話語權。他可以隨便對任何人説任何話,他也可以拒絕任何人對他説任何話。年輕的時候他的耐心並不像現在這樣好,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人最怕什麼?這是一個他最喜歡的問題之一,他喜歡用這個問題反覆的拷問自己,他也喜歡用這個問題反覆的拷問別人。陳友發並不是一個迫切需要價值認同的庸俗之人,所以他想要得到一些與眾不同的答案,可是在他的整個一生裏,他失望的次數幾乎就等同於他問問題的次數。他因為自己年輕時的暴和衝動,他僅僅是因為對這個問題回答的不夠乾脆,或者是不夠有想象力,他就用實際行動讓很多人在人生的最後時刻明白了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沒錯,人最怕的還是死亡。沒有真正面對過死亡的人,是永遠猜不出死亡到底有多麼可怕的。冠冕堂皇的蠢貨是他第二討厭的人。所以他從來不吝惜於給這些人上一堂生動而形象的人生哲理課。不過這必須是他的最後一堂課,因為陳友發不喜歡給同一個人上兩次相同的課。
這個問題很顯然對大多數人是沒有爭議的,可是對陳友發而言,這個答案顯然不能如此沒有人生格調。他不允許自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看問題,他更不可能允許自己害怕一個所有人都會害怕的東西。真正狠辣的人不是可以隨心所的對別人施加各種痛苦的人,這樣的人事實上往往是內心非常脆弱的。他們以待取樂的目的僅僅為了獲得非常卑微的征服快,這樣的人其實是真正的貪生怕死的鼠輩。可是陳友發的暴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他非常肯定自己施加給其他人的所有懲罰和待,他本人肯定可以優先承受。他從來不會冒然的輸出一種他自己都到陌生的懲戒,哪怕這個懲戒的方式在他的腦子裏是突發奇想的,他也必須在心裏仔細衡量一下,如果哪一天有別人拿這種方式來對付他,他自己是不是能夠接受,是不是會到害怕。如果連他自己都怕,那麼他是不會採用這種刑罰的。他務必要保證自己可以比所有人都狠,但是也要比所有人都堅強。他對自己比對其他人其實要更加狠辣的多了。
那麼陳友發究竟會害怕什麼呢?其實這個問題直到現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想明白,什麼樣的恐懼才會凌駕於他的想象力之上呢?難道他什麼都不怕嗎?當然不可能,他自己怕過的事情其實已經數不清了,那麼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想不出他自己最怕什麼呢?那是因為所有他曾經害怕的東西,直到現在他都已經不再害怕了。
他雖然很狂妄,可是他並不愚蠢,他知道自己是有僥倖的,甚至在他每一次害怕的時候,他都可以找到僥倖的影子。他最開始的時候很擔心自己的運氣總有一天會消失,他不敢肯定當自己不再有僥倖的時候,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輕鬆的面對恐懼,可是最終還是僥倖幫助他解答了這個差一點就牽絆他終身的疑問。
陳友發也是人,是人就會怕死,你要麼怕過,要麼將會害怕,要麼正在害怕。
陳友發是見過死人的,他對死亡這個現象是絕對不會到陌生的。他可以説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死亡締造者,所以他自認為自己是瞭解死亡的。他一度認為自己是可以隨時戰死疆場,無需馬革裹屍的。可是當他正在害怕的時候,他才第一次受到了死亡原來本不是他以前看到過的樣子。他以前見過很多各種各樣的死人,而且他還見過很多種死法。他也不是沒考慮過自己究竟會如何戰死,可是當死亡真正靠近他的時候,他還是害怕的連一滴眼淚都不出來了。
他靠在一棵樹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半個敵人,之所以是半個,是因為他的下身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這個人還活着,還在掙扎着。不過他沒有展示出任何的求生慾望,他只是一心求死。陳友發的腿沒有知覺了,他的肩膀被一把匕首釘在了樹幹上,他的手裏只有一把手槍了。他的眼睛可以隨時閉上,因為他已經四天沒有合過眼了,可他不敢輕易的閉上眼睛,他害怕自己一閉上就永遠的再也睜不開了。就像連長那樣,只是説休息五分鐘,可是五分鐘之後,他連眼睛都不復存在了,他還拿什麼睜開眼呢。
這隻野狗啃咬着這個半死不活的越南人,已經從黑夜一直到了頭高照。陳友發真的驚歎生命力的頑強。他的腸子幾乎都已經被吃光了,可是這個人還是沒有死。人的骨頭要比豬的骨頭更脆一些,從這隻野狗的嘴角順着口水出來的人骨碎渣讓他也到異常的飢餓了。他已經兩天沒有吃過東西,也沒有喝上一口水。
“砰!......”陳友發一槍把這隻野狗打成了醬。他本來是不該開槍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槍聲會給他帶來什麼。他在東南亞的樹林裏充分的覺到了當年前秦大帝苻堅在襄陽城上看着滿地死屍的那種恐懼。草木皆兵!陳友發的神經已經先於他的生命崩斷了。他不在乎了,或許時候到了。
他趴在地上看着兩個屍體,他詭異的笑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出何種選擇了。究竟是吃狗還是吃人呢?
吃狗?這隻狗也是吃死人長大的,那麼吃狗跟吃人又有什麼區別呢,或許吃人,質還會更新鮮一些,畢竟狗已經死了,可人還活着。
吃人?狗會不會相互殘殺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清楚人是一定會自相殘殺的。
他對所謂的內瓦公約到非常的費解。什麼叫人道主義?就是説即便是在自相殘殺的情況下也要維持人嗎?要努力的做個人而不是一頭畜生,是這個意思嗎?
可是當人餓了的時候,一個人和一頭畜生到底有多大區別呢?一隻狗的上限和下限都不過只是一隻狗,可是人呢?當人瘋狂起來的時候,或許還不如一隻狗。一個人可以當人,也可以當一隻狗,可是狗能行嗎?狗就只能當一隻狗,它當不了一個人。所以還是人厲害,人才是真正的奇珍異獸。要吃,當然要吃最好的。況且狗都能吃,我為什麼不能呢?
"songsot......Songsot......Songsot......"這句話至今都還回蕩在他的耳朵裏,這是那個越南人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的一句話。他當時沒有太在意這一點,因為他的耳朵被一枚手雷震的有些聽不清東西了,而且他也沒有閒工夫去在乎這些稀奇古怪的聲音。因為他覺得嘴裏的很香,很。
“活下去......”後來他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因為每當他睡不着的時候,或者每當他從夢中驚醒的時候,這句話就總是會迴盪在他的記憶裏。於是他就去查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活下去......活下去......當他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之後,他不但沒有解開這個謎題,他反而更加惑了。他到現在都還沒想明白,那個越南人是指讓誰活下去,是他自己?還是他的敵人?......暴的撕扯女人衣服的男人都是愚蠢和簡單的。那就是一隻野狗,而不是人。
那些只懂得霸王硬上弓的男人都是食物鏈最底端的弱小生物。因為他們只有自己脆弱的身體和不起眼的蠻力,除此之外他們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尤其是沒有腦子。
陳友發這輩子從來不吃狗,他只養狗。因為他喜歡像狗一樣的生物,夠簡單,夠愚蠢。他甚至不在乎這些狗是不是忠誠,因為他有,只要有,這些狗就會乖乖的趴在地上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