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拉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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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機將媽媽擁在懷中，這一次她沒有拒絕，我温柔道：「您不喜歡的話，我明天就去和周依依分手。」

「關我事。」媽媽小聲咕噥。

「媽，您的兒子有很多不堪的地方，我變態、情、有些喜好甚至在您看來可能有些噁心，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會騙您。」這句話九真一假吧，只有「騙」這一個字是假的，甚至都達不到百分之十。

「哼，滾開。」媽媽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很淺，但還是被我抓住了。

「你看你，眼睛都哭腫了。」我像戀愛中的男女一樣抱住摟着媽媽的，愛憐的吻了吻她殘留的淚珠。

媽媽被我得有些尷尬，推開我埋怨道：「還不都怪你這小混蛋。」我故作委屈道：「我的臉還被您打腫了呢。」媽媽仔細查看一下，發現果然有些紅腫，嘴裏咕噥一句：「活該。」我就那麼無辜的看着她，她側臉去照鏡子，假裝沒看見。

媽媽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梨花帶雨，殘痕未消的樣子，不有些緊張，白我一眼，説道：「趕緊拿冰敷一下。」我心中一動，提議道：「要不然我們去丈人山玩吧，正好我考完試明天不上課，也免得爸爸看到你的眼睛不好解釋。」爸爸週六也要上班，只有週一天可以休息，辛苦得很，我們今天去的話爸爸肯定是去不了的。

媽媽有些意外：「怎麼突然想去丈人山？」

「考完試放鬆一下嘛，您也換一下心情，我早就想去了，一直沒機會。」媽媽又仔細打量一下自己紅腫的眼睛，終於還是點頭。

「那您給爸爸打電話説一下，我在網上定一下酒店。」

「定兩間房。」媽媽叮囑道。

覺這件事後，媽媽對我多少有點抗拒，我據理力爭：「兩間房多費啊，現在是旺季，貴着呢。」

「就兩間房。」媽媽蹙眉看我。

「標準間，標準間，一人一張牀，行了吧？就這麼説定了，那麼費幹嘛。」反正最後都要睡到一起的，不要費嘛。

我拿起手機開始定酒店，媽媽站在原地猶豫一下，也去沙發上拿起電話撥通：「他爹，什麼時候下班啊......你兒子想去丈人山放鬆一下......這不剛考完試嗎，我想着上次説出去旅遊也沒去......我知道你沒時間，我陪他去唄......要不然你明天下班再過來......也是，是有點急......嗯，開車去......我不在家你不要出去鬼混啊......尤其少喝酒，喝醉了可沒人接你......行，那就這樣。」我則在手機上挑細選了一家温泉度假酒店，天然温泉，那邊的特，一直想去試試，今天算是逮住機會了。

打完電話，我們各自收拾衣物，我騰空書包，隨手往裏面了兩套換洗衣服，想了想，又拿出之前在網上買的一雙超薄黑絲，當然也沒有忘了那瓶催情油，一併進書包裏便算是搞定。

來到媽媽房間，媽媽正在彎疊衣服，碩大的房吊鐘一樣倒吊在前，從側面也可以看出真絲襯衫中的一抹雪白，黑的半裙柔順的貼在媽媽圓潤的密上，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

我不心大動，幾天不知味的我順理成章站在媽媽後面，將貼上她的美。

「你又要幹嘛，走開。」媽媽回頭瞪我一眼，將自己的股微微移開。

「都好幾天了，我憋得慌。」我雙手摟住媽媽的纖，下身繼續磨蹭媽媽的。

「也沒憋死你。」媽媽打開我摟住她的手。

我不肯放棄嘴邊的美，將向下，順着媽媽的股溝滑入雙腿之間。

「張惟風，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媽的。」媽媽衣服也不疊了，柳眉倒豎，怒氣洶洶的直視着我。

我委屈巴巴的道：「您説過幫我的。」媽媽惱怒的表情一頓，尷尬道：「那...也不是現在，光天化的像什麼話。」我弱弱的試探：「那...晚上再説？」

「趕緊滾！」媽媽不耐煩的揮揮手。

很快，媽媽收拾好行李，兩人出門，直奔酒店而去。

開車的媽媽還是很好看的，只是在車上我不敢有任何動作，安全第一，還是小命要緊，一路閒聊着，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到了酒店。

看到酒店的名字，媽媽的臉變得有些奇怪。

「温泉酒店？」

「對啊，這裏的特嘛，天然温泉，當然要試一下。」早就想試試泡温泉的覺了，更何況還是和媽媽一起，逮住這個機會，我當然不肯放過。

「大熱天的泡温泉，你有病吧。」媽媽儘管還是一副大方嚴肅的樣子，但微紅的耳還是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温泉酒店一般是夫或者情侶度假用的，當然也有為家庭出遊準備兩張牀的標準間，像我和媽媽這樣的，就是標準的家庭出遊嘛。

「山裏的夜晚涼的，而且不是還有空調嗎，實在不行，把冷氣調低一點就行。」我不以為意，來都來了，還能退不成。

我一馬當先，率先進入酒店，辦理入住，放好行李，我們先出門吃個飯。

隨意吃了幾口，趁着天還行，我和媽媽順便散散步。酒店在半山，一路空氣清新，景宜人，濛的山漸漸消隱在黃昏的光影之中，美不勝收。

我們一路閒聊，討論山上的風景，爭論山上的傳説，媽媽心情也放鬆許多，看得出來，她喜歡山中的景，原本成的容顏上不時出現小女生般的雀躍。

「媽，覺您喜歡出來玩的，平時怎麼老是悶在家裏。」我印象中我們一家人出門玩的時候少，一年也就一兩次，最主要是爸爸沒時間，我和媽媽都有寒暑假，但基本不會撇下爸爸獨自出遊，這算是第一次。

「你爸沒時間，一個人出來玩也沒什麼意思。」媽媽笑得恬靜，空濛的山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恬靜幾分。

「那我以後陪您啊，反正寒暑假也有時間，您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南山之巔，北海之遙，我都想看看。」媽媽的眼睛望着漸濃的夜，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恬靜淡雅，她的眼睛裏彷彿裝下了星辰與大海。這一刻，她不再是家裏那個温柔的賢良母，像一個多愁善的詩人。

「行啊，反正我也長大了，天涯海角都可以陪您去。」我跟在媽媽側後方，看着眼前看風景的人。

「是啊，一轉眼你都長大了。」媽媽側頭回望我一眼，似笑非笑道：「都變得不乖了。」

「也許，這就是長大的代價吧。」我訕訕一笑。

我長大了，我的兄弟不是也長大了嗎，我也沒辦法的。

媽媽白我一眼，繼續望着無垠的夜，「也不知道時間都去哪裏了，忽然間回過神來，兒子已經長大了，媽媽也快要老了。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古人誠不我欺。」

「休對故人思故國，切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聽着媽媽的嘆，我心中升起一股名為愛憐的情愫，不對媽媽勸道。

媽媽又回頭看我一眼，眼中笑意盈盈：「你倒是安起我來了。」

「本來就是嘛，您那麼漂亮，哪裏就老了。您自己照照鏡子，您自己看看自己老不老，説您是我姐，絕對沒有人不信。」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的讚美，媽媽也一樣，她呵呵一笑，漫步前行：「彩雲易散琉璃碎，又何況是媽媽一個快四十歲的人呢。」

「我同學的媽媽，也不過大您兩歲，看起來像是大您一輩，時間真是對您過於寬容了。」媽媽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剪水般的雙眸透着興趣的神：「是嗎？」媽媽此刻朱輕啓，明眸善睞，在夜的掩映下顯得那樣光彩奪目，像是一朵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我中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慾火，想要將她絕美的風姿蹂躪破滅，於是我決定用行動來回答她。上前一步，就要將她擁進懷中，她的雙。

媽媽卻一個轉身躲開我的擁抱，伸出葱葱玉指在我鼻子上一刮，笑意盈盈的輕罵道：「小胚。」説來奇怪，媽媽這風情萬種的動作反而將我心中的慾火澆滅，我微微一笑，看着明媚的媽媽，岔開話題。

母子兩人繼續閒聊着，踏着夜，漫步走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