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背德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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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着，但誰也不能否認它的真實存在。

回到酒店，我和媽媽之間原本寧靜的氣氛逐漸轉化為有些尷尬的曖昧。

嘩嘩的水聲在温泉浴池中迴盪，擾得人心生漣漪，還是我率先開口：「媽，我去泡個澡，您一起唄。」

「我就不用了，本來就有點出汗，你泡吧，我休息一會兒。」媽媽故作平靜。

時機不到，我沒有強勸，「那您幫我把冷氣調低一點。」

「開着冷氣泡温泉，什麼病。」媽媽坐在沙發上，斜斜的瞟我一眼。

「這可是唐玄宗都沒有的待遇。」我反駁道。

唐玄宗和楊貴妃是出了名的愛泡温泉，想來也沒有我這條件吧。

我得只剩下內褲，「噗通」一聲跳進水中。温熱的水舒適得很，立刻帶走我一天的疲勞，我本就喜歡游泳，不大的池子很快被我玩得水花翻湧。可惜池子不大，水也太淺，不夠我游泳的。

玩了一會兒，看着正在鞋的媽媽，我再次湧起壞心思，勸道：「媽，來試一下嘛，很舒服的。」

「算了，你泡吧。」媽媽顯然是不好意思主動在兒子面前光，更何況還要擠在一起，如果我和她之間沒有發生之前那些事，這本來是沒什麼的，可是這些事已經發生，她就不能再説問心無愧了。

我繼續勸道：「泡温泉對皮膚很好的，您不是説歲月逝嗎？科學研究表明泡温泉可以延緩皮膚衰老，而且對身體也很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就行。

「是嗎？」媽媽雖然是大學講師，算是知識分子，但這種向來只有傳言的事誰也説不準。

「當然，楊貴妃的皮膚那麼好，不都是泡温泉泡出來的嗎，您説古時候能有什麼護膚品。」

「那可多了，紅玉膏、洗面藥、潤面散、金髓丹......」説到這裏媽媽就來勁了。

草，巧成拙，好好的扯温泉就行了，幹什麼説到媽媽的專業方面上去。

「那實在不行您也可以泡個腳，走了半天也累了吧，真的很舒服。」我只能降低自己的目標。其實就是熱水，也沒什麼太神奇的地方，不過泡熱水可以舒張孔，緩解疲勞，倒也不算説謊。

經不住我的苦勸，而且泡個腳而已，也不用衣服，加上走了半天也確實有些疲勞。媽媽終於還是起身，步伐嫋嫋的走向浴池。

媽媽走到池邊，玉足從酒店的一次拖鞋中出，凝脂一般的玉足繃緊，足尖緩緩沒入水中。試出水温，媽媽踩着池底的階梯，將另一隻腳也放進來，坐在池邊，雙足在水中輕輕晃動。

見媽媽已經在池邊坐好，我這才有所動作，抓住媽媽晃起水波的玉足，開口道：「媽，我給您洗腳吧。」

「小胚，也不嫌髒。」媽媽俏臉微紅，卻顯出一股嫌棄的神。

「您再説髒我可要親了啊。」我威脅似的舉起媽媽的一隻小腳。

媽媽顯然受不了這種打情罵俏一樣的對話，嗔怪的瞪我一眼，不再説話。

我抓住媽媽的腳，洗得很仔細，或者説是摸更合適，雪白的玉足在温泉的浸泡下微微透紅，摸起來更加軟可人，因為緊張而蜷縮的足趾也可愛無比。

見我對她的腳愛不釋手，媽媽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有那麼好玩嗎？」

「有啊，爸爸不玩嗎？」這是我第一次在曖昧的氣氛中提起爸爸，算是一次小小的試探。

「你爸才不像你這麼變態。」媽媽玉足蜷縮，沒有什麼過的反應。

「那您不會無聊嗎？」這句話差點就口而出，還好我忍住了。

「媽，您喜歡我爸什麼呀？」我一邊撫摸着媽媽的玉足，一邊好奇似的問道。心中的背德簡直要爆炸，明明在褻瀆着媽媽的身軀，卻偏偏在探究着爸爸和媽媽的愛情。

「恰當的時間遇上了恰當的人吧。」媽媽隨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