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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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云溪要徹底“吃”掉外祖母。
“嗯……”沈靜君全然看不到外孫眼中出殘暴混雜的兇光,她低一聲,人尚且處在高的餘韻中,不堪回想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回味那澎湃烈的快。她這輩子都沒遭遇過這種像是風暴一樣的歡。
小畜生——十多年的親情被瞬間撕碎了,沈靜君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韓云溪對她不僅沒有對外祖母應有的敬畏和尊重,反而毫不顧及她受地凌她,迫她説自己是娼,然後像野獸一樣侵犯她,讓她到極度的羞恥和屈辱。
然而,韓云溪此時卻從地上的衣物裏翻出一個小瓷瓶來,然後拔開瓶口的長木,再將木上沾着的淡黃藥膏塗抹在右手食中二指上,轉身又去摸外祖母的私處,在沈靜君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沾着膏的手指沒入那濕漉漉的下陰深處,將膏抹遍了沈靜君整個陰道。
對韓云溪來説,隨身攜帶藥和常備的金瘡藥一樣正常。
貪得無厭的小畜生!
受到韓云溪的手指又開始在下體搗起來,沈靜君再度罵了一聲。她一手撐着身子起來,一手卻伸去阻攔韓云溪的侵犯。
就沈靜君自己而言,無論她心中如何嘆息、懊悔,一切已然定局,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只是如今被折磨了一番,那私處還在隱隱發痛,她自認為今之事應當告一段落了。
可她被得七葷八素,全然忘了如今主導權已經不在她手上了。
她罵的沒錯,韓云溪的確貪得無厭。得手前,他能極其有耐心地對獵物進行反覆試探、能忍耐腔燃燒的慾念,但一旦得手後,他的宗旨卻從來都是乘勝追擊,窮追猛打的。
“外祖母……”韓云溪這個稱呼讓沈靜君到難堪。
“……的身子太妙了,簡直如少女一般……”沈靜君着氣,那飽滿脯起伏劇烈,進去的是屈辱,吐出來的是憤怒。她本能地對韓云溪怒目而視,但很快就發現,她對韓云溪已經是無可奈何了。她威嚴掃地,那目光已經不具備任何威懾力,尤其是她逞着身子對這個外孫,下體私處還灌滿了外孫的陽。
而且……
就在沈靜君漠視着韓云溪的目光,下了牀,自顧自地對下體進行了一番清理,又打開衣櫃換了一身衣裳,正準備着送客的説辭時,那被她陰道內壁收的膏,藥力卻開始發作起來。
她剛在牀沿坐下,就發現剛剛不過是到發熱的陰道,突然變得灼熱發燙起來,像是進了一燒火似的,讓她情不自地將併攏的雙腿分開了,並且一聲叫口而出。
“你幹了什麼!?”沈靜君哪裏猜不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再度怒視韓云溪,然後咬牙切齒地問道。但這不是詢問,是怒斥。
韓云溪也不裝了,直接對外祖母出的笑容來。據最近的遭遇,他大概也猜到了,白瑩月或者白瑩月身後的勢力,這是要把他扶上去做傀儡,從而達到平穩侵佔太初門的目的。
對方能控制了外祖母,想必母親也在劫難逃。因為他要坐那個位置,母親必須先從上面下來,是繞不開這一關的,於情於理,對方都會對母親下手。
雖然現在暫時看不到母親受縱的跡象,但韓云溪內心還是認為不過是遲早之事罷了。
他淡然説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就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沈靜君。她頹然坐下,很快就咬着下,那手顫抖着,剋制中,但最終隨着雙腿左右掰開,還是朝着自己水汪汪的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難受還是暢快的呻,又開始響起。
“小畜生……”沈靜君終於忍不住直接將心裏話罵出了口。
韓云溪不以為意,甚至心中冷笑:外祖母,你很快就知道到底誰才是畜生。
——藥物霸道,那私處壁卻是最容易納外敷藥物之處,沒多久,沈靜君就知道為啥韓云溪對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因為她已經開始哀求起來了:“不行了……云溪……”
“外祖母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身上那些器官不同軀幹,那尚且能調運內力防禦,但跨間私處,卻正是習武者的要害之一,沈靜君那光溜溜、鼓脹的陰阜下,小陰早就被韓云溪蠻牛一樣的撞擊撞得紅腫不堪,已經開始發痛,偏偏內裏的腔道狹淺,所謂的花心亦是子宮口,輕易被韓云溪那長莖尚未全而入,那碩大的菇頭就撞在宮口上,撞得是又酸又麻又癢,那覺,既舒又難受,怎叫沈靜君不開口求饒?
但這外祖母在韓云溪眼中,就是個能隨意玩的雛兒一般,這勾起了他戲謔的慾望,他御女的十八般武藝,隨便施展個七八般,就把外祖母玩於股掌之間了。
沈靜君哭喊着,對,她這德高望重的長者、本該修得淡漠清靜之心的女道,她的心防被白瑩月撕扯開了口子,之前她尚且可以推説那煉魂之痛神鬼亦懼,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卑賤,被那慾望牽引着,完全失去了自我,本以為入出的歡,結果她卻當做狗兒一般對待。
對,她就是一條母狗,韓云溪那而就像一骨頭,不時在中拔出,上面沾滿了自己下體分泌出來的腥鹹水,卻讓她去。
她剛開始還能掙扎一二,但被賞賜過雞巴瘙癢得到緩解的私處,卻由不得她“自作主張”,很快就用加倍的瘙癢折磨着她,她就範。
終於,她爬起身,狗兒一樣趴在外孫跨前,吃着那,然後又要轉身崛起兒,開聲哀求,求對方侵犯自己,待那一拔出,她又要轉身吃去了。
那不時還在她的臉上,鞭打着她所剩不多的尊嚴。
沈靜君成年以後就再也沒有哭過了,她見過別人哭,知道哭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已經遺忘了哭是什麼受,對此甚至到鄙夷。
但現在她哭了,終於又記起那是什麼樣的覺了,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不受控制的痛苦。,——“莫要……那裏不行……”
“唔——”
“哦——”
“呃啊——————”就在在韓云溪碩大菇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外祖母的眼兒,抹平菊蕾上的皺褶,逐漸沒入道內的時候,卻有一人遠遠朝着聽松軒這邊過來了。
出關不久的韓雨廷。
他紅光滿面,氣是極好的,雖然出關後遭遇了早這樣對男人來説極度尷尬之事,但江湖人,修為突破瓶頸再上一層樓的喜悦足以覆蓋一切尷尬,第二天他就如常地與姜玉瀾起太初門的事務,瞭解在閉關期間太初門發生的重要之事。他雖然“退位讓賢”,把擔子給了姜玉瀾,但這太初門説到底還是他韓家的,所以這幾天,他四下拜訪諸位長老、客卿及各堂主,而沈靜君這這位有着特別關係的客卿長老,自然是首當其衝必然要拜訪的。
但韓雨廷不曾想到,隨着自己愈來愈靠近聽松軒,遠遠瞥見那刷了紅漆的大門被銅鎖鎖住,正待離去之際,但修為提升隨之耳力也相應地提高了,卻隱隱約約捕捉到從聽松軒內裏飄來一絲奇怪的聲音。
這……
韓雨廷略微皺眉,再朝前行進十餘步,卻終於分辨出那是什麼“奇怪”的聲音。饒是他定力過人,此刻也難免臉上微微發紅,既覺得荒唐,又覺得好笑。
他那岳母大人,此刻居然在自家宅子裏緊縮宅門在內裏白宣?
韓雨廷覺得荒唐,是因為聯想到對方的身份和年齡。須知這事,並不僅僅是個人良俗問題,於他娘子或者他個人甚至太初門而言,是無法宣之於口之事;覺得好笑,卻是韓雨廷自詡飽讀詩書,是正人君子,但他思想並不迂腐,亦十分理解,畢竟這岳母大人早早就與岳丈鬧翻,躲在這赤峯山上算起來十幾載了,有這方面的需求渴求也是再合理不過。
他做不出那窺牀之事,只是搖搖頭,剋制心中的好奇,轉身悄然離去。
——韓雨廷離去,而韓云溪那長的,已經大半沒入了外祖母的道內了,沈靜君那張臉,再度扭曲、崩壞起來……
那裏怎可???
那畜生怎敢???
沈靜君腦中迴盪着全是這樣的想法。
但她很快悲哀地想到,難怪外孫剛剛將茶壺往裏面灌水,開始尚以為是故意要看她排羞辱她找樂子,她終於守不住抗命擒住韓云溪時,卻又發現不知是那孕龍丹的效果還是韓云溪藥的效果,她往常洪般的內力,此刻如同泥漿,本就調運不起來。
“啊——”她一聲哀鳴,韓云溪整沒入了她那首次被侵犯的道內,讓她到被長槍刺穿了一般的錯覺。
——翌。
拂雲軒。
韓云溪不過是慣例般前來拜訪,也沒有抱什麼期望,不過是為了維持住婢女秋雨的心,卻一照面還沒開始上下其手,就得知姨娘卻是昨夜就醒來了。
喜出望外的他,強忍心中動,悄悄地對秋雨説了幾句情話後,才進門來。一越過照壁,他就看見雪地中卻僅穿着衣褻褲的姨娘站於園子中,那藕白手臂在施行着法術一般,揮舞着,一團雪花也隨着那手臂的揮舞而在天空飛舞着。
“姨娘這是作甚?”韓云溪明知故問,姨娘不過就是貪玩罷了,而姜玉瑕也印證着韓云溪的猜想,雙目籠罩着清輝,出皓白牙齒咯咯笑着:“云溪,姨娘還是第一次看到雪呢。”
“原來這就是下雪啊……”
“不是説北方才會下雪嗎?”竟然一連説了好幾句。
韓云溪被姜玉瑕那發自內心的純真笑容染了,身心皆放鬆了下來。他緩步走至姨娘身邊,看着她耍着那團雪花,在姨娘身上汲取着單純的喜悦。但沒一會,他心中又忍不住慨,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擁有這一身渾厚至極且縱自如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