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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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統統不存在了……
如果她腦子還清醒的話,只會懊悔。
懊悔自己辜負了自己的,明明它能帶來如此狂暴澎湃的快。
能得理智也不存在了。
沈靜君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和靈魂的支配權,被韓云溪肆意地擺着,變幻着姿勢幹,一會仰躺着,一會狗趴,一會側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異常枯燥地發出啊啊聲的叫……
而韓云溪越越興奮,外祖母居然是僅憑雞巴就能征服的女人??
這世間到底還有多少這樣修為高強,其實一輩子都在修煉,從未真正享受過媾快的女人?
終於,他的慾望也攀升到了頂點。
他嘶吼一聲:“如外祖母所願,為云溪生孕個孩子吧!”要來了……
長久的等待終於要來了……
受到外孫的在自己中膨脹的沈靜君,手腳絞住韓云溪的身子。
而韓云溪,身體抖動着,巨陽在外祖母的腔道盡頭,猛烈地噴着,曲線分明的部每顫一下也意味着巨陽在外祖母內噴一下……
良久,兩個人的身體都明顯地鬆軟了下來。
沈靜君的身子重重地摔落牀上,雙腿仍保持着大張的姿勢,兩片肥厚的瓣因為遭受到猛烈的撞擊,被水陽粘在了大陰上,讓整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將不斷淌出陽的花蕊展現出來。
與陽一同淌出來的,還有清澈的……
29.
青藤軒。
而本應親自玩姜玉瀾的公孫龍,此刻卻在青藤軒的地窖中盤膝打坐。他的身軀猶如火爐般,黝黑的皮膚變得黑中透紅,內力如同火舌般在吐着,從身體內散發出來,又被收納回去,而灼熱的氣也隨之一波一波地朝四處散發着,將陰冷無比的地窖變得燥熱無比。
而離公孫龍不遠,背靠牆壁雙手環站立的白衣女子,卻是白瑩月。
“呼——”半晌後,那內力納進體內後不再吐出,熱不再翻湧,化為蒸汽籠罩着公孫龍,蒸汽中才傳出公孫龍冰冷的聲音:“一切妥當?”
“嗯。”白瑩月輕聲應道,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待爹爹傷勢徹底痊癒,太初門就能徹底掌控在爹爹手中。”隨着蒸汽緩緩散去,公孫龍站起身子來。他面容冷峻,先是噼裏啪啦骨頭做響,那偉岸的身軀突然縮成了矮胖的“公孫神醫”,才搖頭晃腦地走到白瑩月跟前。在白瑩月環的雙手主動垂下後,他伸出右手,尾指左一勾右一勾,白瑩月潔白的襟長衫,衣襟被分開到兩邊胳膊掛着,將內裏兩團飽滿雪出來。他一手握着其中一隻,輕輕地捏起來,陰惻惻地説道:“你愛惜自己的啊。為父已經告知於你,三公子能繼承為父的衣缽,讓你把他拿在手裏,但你卻要假借他人之手?”被公孫龍陰冷的目光注視着,白瑩月卻是盈盈一笑,沒有一絲畏懼語氣輕鬆地説道:“爹爹莫要冤枉瑩月,女兒是爹爹的奴兒,爹爹過去讓女兒與那馬兒歡,女兒可曾有忤逆之舉?更莫説是三公子這樣的俊郎君了。非是女兒要假手於人,而是爹爹授予三公子逆倫經,女兒不過是給三公子送鼎爐罷了。再説此乃擒故縱之舉,待三公子嚐了甜頭,女兒再把自己送上”
“爹爹難道真捨得那姜玉瀾,要贈予三公子?”
“哼……”公孫龍冷笑一聲,那捏着白瑩月子的手鬆開,卻是抓在了白瑩月的腦袋上,突然指骨浮現,像是要捏爆白瑩月頭顱一般收緊爪子。
“呃——”白瑩月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喉音,彷彿渾身的骨頭化為齏粉一般,整個身子瞬間就徹底軟了下來,像是個破布袋一般。她雙眼反白,那淡然的笑容卻變成張着嘴巴的痴笑,很快那“啊啊啊啊……”的呻顫音就從半張的嘴巴里吐出,然後跨間體稀稀拉拉地滴落……
公孫龍的臉上也出了極度享受的表情。
終於公孫龍一鬆手,白瑩月摔落在地,啪地摔在自己失排出來的上,好半晌,她武功盡廢一般,吃力地從地板爬起來,嘴裏喃道:“爹爹這手天魔極樂差點美死女兒了……”她臉猶如金紙,明顯是受創不輕,偏偏臉蛋出銷魂愉悦的神情,卻似經歷了極度的高一般。
“那姜玉瀾是為父專門留給三公子的,如何捨不得。”公孫龍卻是回答了之前白瑩月的疑問,他臉上出傲然之:“現在能助為父更上一層的,只有皇婊子那般層次的……對了皇婊子那邊可有動靜?”
“爹爹恕罪,探查不到她任何消息,可需女兒下山親自前往……”
“不用。”公孫龍轉身,去搗鼓長案上的瓶瓶罐罐起來,邊説道:“那婊子上次中了我的計,差點落於我手,想必較之前要警惕百倍千倍。除非我現身引誘,否則就算你親去也未必能探查出什麼來。”頓了頓,似乎思索着什麼,復又説道:“過不了兩個月,我的傷勢就會徹底痊癒,待最後一條被封的經脈打通……,嘿嘿……”他説完,不再做聲,揮揮手就讓白瑩月離去了。
白瑩月出了地窖,先是在廂房內調息,待臉上金褪去,離開了青藤軒,又仿若鬼魅一般在太初門穿梭着,不多時就回到了落霞軒,回到了當初韓云溪安置她的暗室中。而屋內的韓雲夢一無所覺。
此刻,她才罕見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那張臉動着,突然變得猙獰兇狠起來,咬牙切齒地説道:“三年苦練,被他一就化為噴濺出來了……”那臉繼續動着,很快又恢復如常,那眼眶微眯,還帶着些許媚意,又喃道:“不是得魂兒也丟了嗎?也值得了……”手掀起了裙,朝下摸去:“三公子啊,三公子,若是賤妾便宜了你,乾脆那些都便宜了你罷了,既然爹爹捨得,令母就給你安排上罷了……”——另外一邊,聽松軒沈靜君的卧室裏,此刻飄灑在赤峯山上的雪已經停了,但內裏的戲卻沒有停。
韓云溪的慾望仍在燃燒。
江湖,江湖,弱強食,弱小就是原罪。
懸劍門何錯之有?不過是與太初門爭了一隅之地的一分之利,被作為殺雞儆猴的立威對象滿門被屠,門主夫人三母女被韓云溪一眾輪番辱後,賣到黑市。這一家子若被人買去做奴僕尚好,但很大概率會淪為魔教鼎爐,一身內力被乾榨盡後,還要淪為魔門娼被教徒、門人玩至死。
蕭月茹何等身份?一時不察,結果滿盤皆輸,兩母女清白身子斷送在逆徒手上,淪為畜,如今母女分離。
一副好皮囊對江湖女子來説是雙刃劍,它能讓其更容易攀附豪門大派,也更容易讓其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劇烈身後,沈靜君光着身子,像一攤爛一樣姿勢不雅地癱在牀上,雙腿維持着剛剛挨時大開的姿勢,順帶着那飽受蹂躪的也開着,褐厚已經腫脹,濁白的陽混着水從中間那紅彤彤的裏緩緩淌出來。
她不是弱者,論修為,她自然在韓云溪之上,甚至手起來有八九成把握取勝,但牀笫男女之事,她在韓云溪面前就是內功方修成的黃丫頭,是弱強食中的弱。